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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影响……”
“这般厉害的药儿,香丫头那般愚笨定是发觉不了,”展夫人顿了顿,才一脸得意的继续说道:“而你不说我不说,老爷又怎会知道这事儿是我们干的呢?你只要一口咬定每日的饭菜当日吃了后都没事,老爷也奈何你不得!”
宋初云在心里直叹无奈,面上却一句话也应不得展夫人,若是她没把话儿说好,那日后出了事儿可就会变得脱不了干系,所以宋初云只能继续以沉默来应对展夫人。
宋初云的沉默却没有让展夫人死心,她近一步保证道:“若是这事儿真的让老爷给知道了,媳妇儿你也无须害怕,我这个做婆母的一定会保你没事!”
“保我没事?就算我做了后会安然无恙,我也绝不会做此事。”
宋初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因展夫人的话而冷笑了一声,这展夫人眼下想要利用她来除去香姨娘,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把话儿说得十分好听,宋初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若是她真的答应了展夫人,那日后东窗事发,展夫人一定是迫不及待的把她给推出去,好来个一箭双雕!
所以宋初云断然不会笨到与虎谋皮,她也不认为展夫人是真心的想帮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展夫人她自个儿容不得小妾得宠、见不得小妾生子罢了,为展寂衍着想的心其实只占了很小一部分。
宋初云的拒绝让展夫人急了,不悦的追问道:“这事儿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怎就死心眼不愿做呢?难道你一点都不为衍儿着想?!”
展夫人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宋初云也不能再同她委婉的说下去了,她决心把话说明白、把立场表清楚:“这是一件害人且天理不容的事儿,和与我有没有好处无关,和夫君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做儿子的还会不愿自己家香火兴旺吗?说白了这只是母亲您这一辈人的纠葛,请恕媳妇儿作为晚辈实在是无力掺和……”
“所以还请母亲无需再与媳妇儿多言,您所提之事媳妇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做的,夫君知晓了也定不会让媳妇儿去做,母亲您还是另请他人吧!”
宋初云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不给展夫人机会再说服她,展夫人见宋初云态度坚决且还暗暗威胁要把此事告知展寂衍,最终她只得暂时放弃另想他法,只是心里却也把这不同她站在一边的宋初云给记恨上了。
而同展夫人谈了这么一次后,宋初云的心里却再也不能平静下来,觉得这展夫人若是另寻他法那她极有可能也会被牵连,于是同展夫人分别后宋出云的心灵就多了个心眼,暗自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去趟这趟浑水。
这一路上宋初云都苦苦的思索着应对的计策,所幸的是在她走到自个儿院门口时,终于想到了一个妥善的法子———设法把展老爷吩咐的差事推去,让香姨娘自己管自己的院子!
第三十一章 展家兄弟
宋初云深知,只有香姨娘的食膳不再由她来负责,那今后香姨娘发生的所有事才会和她毫无关系,就算日后香姨娘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有心人也没办法借题发挥的栽赃嫁祸宋初云……
只是,这主意虽好,可还得展寂衍出面帮宋初云推去展老爷的吩咐才是。
宋初云一回到屋里恰巧见到展寂衍靠在软榻上,于是她心里当下生出一计,快步走到他跟前、开门见山的说道:“夫君,云儿这几日总是觉得有些头晕,怕是病了。”
展寂衍闻言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宋初云,关切的问道:“头晕?可是感染了风寒?”
“嗯,兴许是不慎感染上了,秋香说夜里也常听到我咳嗽。”
“既然如此云儿你就不要再为家事操劳了,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几日才是,累坏了身子谁赔我一个贤惠的媳妇儿?”
宋初云轻轻的点了点头,故作为难道:“前段时日着实为展记的事儿忙坏了,这忙完后云儿也想要好好的歇息一番,可是这家里头还有大大小小的事儿等着云儿去打理,最让云儿费心思的便是照顾香姨娘的食膳了……”
展寂衍闻言微微不悦的蹙起了眉头,抱怨道:“父亲也真是的,这香姨娘的食膳交给可靠的厨娘看管便是,何苦要让你一人身兼数职?”
宋初云知道展寂衍心疼自己,所以才想借着他的口来替自己推去照顾香姨娘食膳一事,虽说这样也算是宋初云刻意装柔弱来博展寂衍的同情,也算是有心的小小利用了他的爱一番……
可宋初云始终认为,这般利用展寂衍替他们夫妻免去不必要的麻烦,总比直接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他的母亲是一个处心积虑想害人家孩子的人强,若是宋初云直接把展夫人的图谋告知展寂衍,那他这个做儿子的定会伤心不已———毕竟有谁希望自己的母亲是恶妇呢?
所以宋初云才会装病来让展寂衍心疼,而展寂衍果然如宋初云预料的那般,很快就因此事坐不住了,猛的一起身:“不行,我得去同父亲说说,让他找个可靠的厨娘看管香姨娘的食膳,减轻云儿的身上的担子!”
“夫君且慢,”宋初云连忙出声唤住展寂衍,提点道:“父亲让我亲自看管香姨娘的食膳,想来是不放心由外人来管,你何不委婉的同父亲进言,让他让香姨娘住的那个院子单过,让香姨娘自个儿管自个儿的吃穿用度……”
“届时香姨娘喜欢用哪个厨娘便用哪个厨娘,喜欢用哪个信得过的亲信就用哪个,这般不是更加的让她称心如意?而香姨娘用的都是自己人,她自身不也就安全多了?”
展寂衍听宋初云这样一说直称“妙计”,随即便风风火火的前去找展老爷,按着宋初云的话把事儿给说开了。而展寂衍既说宋初云已因操劳病倒在床,展老爷也不好强行要她继续负责香姨娘的食膳,最终也只得随了展寂衍的意,改让香姨娘自个儿打理自个儿的院子,只是让宋初云平日里上点心再多加照看下便是。
这所谓“独过”,便是指香姨娘今后可以自个儿打理自个儿住的小院子,展府公账上每月会给她一定定额的银子,这些银子香姨娘得了后无需再同大院的账房报备,领了去便可以自主的安排花销,也可以说是把香姨娘的院子同展府内院隔开了……这样意外的结果自是喜了香姨娘,气了展夫人。
但宋初云却没闲心管谁高兴了谁气了,她只知道自己终于把香姨娘这烫手山芋给丢出去了,以后他们母子究竟如何可就和宋初云没半点关系了,而近端段时间香姨娘始终是灾难的源泉,所有宋初云已打定主意要拉着展寂衍离她远远的……
至于展老爷让宋初云多上点心,宋初云也依着他的吩咐巧妙的做了安排,每月自个儿掏腰包拿出二两银子来给香姨娘加菜,虽然此举是只给银子不问事,但好歹宋初云也是主动掏出体己的银子,这让展老爷心里舒坦了些也觉得宋初云确实是上了心。
到此香姨娘惹出来的风波暂时也告了一段落,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这展记老店新开一个月后生意依旧是那般兴隆,惹得展家的亲朋好友纷纷上门前来恭贺,一时间让展家门前的宾客源源不断。
展老爷本就是个好面子爱出风头的人,眼下见无论是平日里结交的朋友,还是族里平常对他不冷不热的族亲,纷纷都放下身段上门前来同他贺喜,他自然是一边乐得心花怒放,一边吩咐宋初云日日都要备下酒席,以供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吃食。
恰逢这一日展家族里的几房本家亲戚携了礼物前来贺喜,展老爷一见来的是自个儿的几位亲兄长,连忙换了衣服亲自出门相迎,更是特意吩咐宋初云将大门紧闭,特别交代守门小厮说他今日不再见客,只专心招呼几位兄长。
这本家的亲戚来了宴席自然是要办得丰盛些了,而展夫人带着宋初云等女眷同大伯行过礼后,便到被屏风隔开的内堂用膳,这古代讲究男女严防,严格按照按规矩来说男女是不得同桌的,所以展夫人才会带着宋初云等避嫌。
只是这前厅和内堂只是用一架屏风隔开,宋初云即使坐在里面,隐约也听得到大厅外那些男人间的交谈,只是坐在内堂的女眷却只是安静的吃这饭,不敢随意喧哗……
只见展老爷的大哥率先举起酒杯,对着展老爷敬道:“四弟的铺子眼下的生意可以说是一日*比一日红火,我看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分号开到京城去了!”
展老爷谦虚的回道:“大哥过奖了。”
“来来来!有如此好事,大哥怎能不敬四弟一杯呢?”
语落宋初云便听到了酒杯碰撞的声响,这展老爷才把杯子之酒一饮而尽,还没来得及搁下杯子,他的二哥便飞快的起身替他把酒斟满……
那展老二边替展老爷续酒,边乐呵呵的说道:“我给四弟送了一盒上好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