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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一说完忙拉着祁阳的手就想溜,白云端一把拉住她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和你亲近过呢?”
夜之初没料到他下手这到快,当下眨了眨眼睛道:“怎么没有,早上还一起相拥了,啊!小心刀!”她的手指极配合的指向一侧。
红姑一听到夜之初的话,一想她绝不能坐以待毙,今天的亏更不能吃,当下一扬手道:“杀了那个小子!”她的话一说完,那些刀棍再次向白云端招呼过来。
白云端的武功虽高,那些大汉不过都是二三流的角色,可是几十个人对一个人他也不敢松懈,当下只得把拉住夜之初的手松开,夜之初忙拉着祁阳趁乱溜了出去。
夜之初知道那些人托不住白云端很久,忙拉着祁阳钻进了一家成衣店,两人极快的换了衣裳。祁阳穿了一件粗布衣裳,在嘴角粘上胡子,背再微微一弯,就成了一个老汉的模样。夜之初穿了件极普通的女装,将头发放下,再用簪子微微一别,就挽了一个极普通的发髻,再将脸上涂上黛青,就成了一个极丑的妇人。
祁阳笑嘻嘻的道:“老大,你还是不要装女人,你连男人都做不好,做女人真是丑到极致!”
夜之初瞪了他一眼,他忙收起笑容道:“老大,你真厉害,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武功那么厉害的小子?”
夜之初淡淡一笑道:“那小子是南王的人,跟了我大半天了,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刚好你说太子想吞下我们的含香楼,我就让他们兄弟自己去拼去,老子隔山观虎斗,爽着咧!”
祁阳愣了一下道:“那小子真的是南王的人?”
“那还有假?”夜之初不以为然的道。
祁阳傻了:“老大,所有人都知道在风迎国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南王,你就不怕他对付你!”
夜之初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见你老大怕过别人?这次的事情就和早上的帐扯平,还敢欺负我,我一定会让他好看!”
祁阳摇了摇头,刚欲说话,却见白云端从街口走了过来,两人忙转换话题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家长里短的话,白云端和两人擦肩而过,他看了一眼夜之初的脸,心里有些奇怪,这个世上怎么有长的这么丑的人!
他当下忙把眼睛别过去,再去其它地方寻夜之初,更将含香楼再搜了一遍,却也没有见到夜之初的影子,而此时华灯初上,含香楼的姑娘们都已经起床了,一个个见他长的帅气非凡,全围上来占他的便宜,他练的是童子功,何曾被女子这样围过,原本他还想问问夜之初的情况,一见到这种情景,忙逃也似的离开了含香楼。
夜之初看着白云端的背影,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就任这小子的道行想追到她,还嫩了点!
她回到相府后,老老实实在后院呆了几天,避其锋芒这个词语她还是懂的,南王她虽然没有见过,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让她的心里还有些发毛。
就在夜之初觉得她快呆的发霉了,正准备换衣服出去的时候,夜大学士气乎乎跑进了她的屋里,大声骂道:“你这个不成气的丫头,我生了你注定要少活十年!”
夜大学士骂的夜之初有些莫名其妙,上次她劫走李延宗的退婚的银子时和夜大学士大吵了一架,老头子说这一辈子也不再管她,这个时候却又莫名的其妙的大骂出口,她一时有些云里雾里。于是她替夜大学士倒了一杯茶,笑嘻嘻的道:“爹,我这几天都乖乖的呆在家里,哪都没去,更没有闯祸,你怎么会又少活十年呢?”
夜大学士怒道:“上次李延宗退婚之后,他跑到情人河上却找不到他的皓月姑娘,心里怒气难平,不知道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居然被他鼓动了,要把你嫁给九皇子那个天煞孤星!”
第九章皇子
夜之初愣了一下,扁着嘴轻声道:“那个李延宗也真是卑鄙的很,这样就跑到皇帝面前去害我,谁不知道那个九皇子又傻又痴又多灾,出生时克死生母,任何人伺候他超过三个月均莫名其妙的暴毙,所有和他订亲的女子非死即伤,让我嫁给他,不是存心要我死嘛!丫的,早知道这样的话,那天就不让肥燕自称是我的去见他了,直接一脚把他踢进情人河里淹死算了!”
“你在那里咕噜什么?”夜之初的声音很小,夜大学士一时没有听清。
夜之初忙一边揉眼睛一边吸鼻子道:“爹,我可不能嫁给那个什么天杀的九皇子啊!先不说他又傻又痴又多灾,就他那克万人的命,我要是嫁给他,岂不是会倒十八辈子的大霉!倒霉也就算了,就怕被他带着连活都活不成,爹你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你忍心让我嫁给那样的人,忍心只有大哥一人替你送终!”
夜大学士骂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些事情还不都是你一个人惹下来的!也不知你三年前中了什么邪,从树上摔下来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天天在家里的研习诗词,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可是现在看看你,整天都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还去开妓院,和小混混打架,还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个不知天空地厚的丫头,整天就只知道赌钱。现在好了,惹火上身了吧!”
绿影原本乖乖的站在一旁,听到夜大学士骂起人来连她也一并带了进去,便朝夜大学士伸了伸舌头。
夜之初扁着嘴道:“这事不能怨我,如果没有爹的支持,我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吗?开妓院爹也有份,和小混混打架还不是为了赚钱?再说了,这一次李延宗退婚的事情,也是经过爹你可意的,可是现在出事了,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承担!”
夜大学士顿时傻了,他仔细一想觉得夜之初的话也有些道理,这些年来夜之初可谓是劣迹斑斑,什么样的事情都闹出来过。他原本都是恨铁不成钢,可是事情的最后他总跟着掺和了一脚。
夜之初见夜大学士不说话,又在旁道:“爹,现在圣诣还没有下,你一向机智多变,你可一定得为我想想办法,为我好,也就是为你好!”
夜大学士突然暴跳如雷道:“什么叫做为你好就是为我好!这些年来,如果没有你在这里鼓吹,我会做下那么多的糊涂事情吗?”
夜之初也跳起来道:“你怪我是吗?那好啊!你把这些年来我为你挣的钱全给吐出来,我的事情就不要你管了!”
“算你狠!”好半晌之后夜大学士终于从嘴里吐出了这三个字,他指着夜之初的鼻子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什么花魁就是你扮的,你自己耍了李延宗,这一次我也没有分到银子,我才不要再去管你的事情!”
夜之初轻哼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扔在桌子上道:“这是一万两,只要我不用嫁给九皇子,这些银子全是你的!”
夜大学士一见到那些银子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伸手欲去拿银票,她极快的将银票再次塞进怀里,将头高高的抬起为道:“等事成之后再给你!省得你拿了银子不做事!”
——
白云端回到南王府后,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向南王细细禀告一通后怒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到滑头的人,那小子就跟泥鳅一样,一捉就滑走了!”
燕雨辰躺在小榻上半眯着眼睛道:“如此说来那小子倒真是一个可造之才了,只是他今日里却给我惹下不小的麻烦,依着太子的性子,只怕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白云端咬着牙道:“下次不要再让我见到那小子,再见到他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那倒也不必!”燕雨辰浅笑道:“这世上还有人能让云端失手也不容易,我记得自从你跟了我以来,还从未失手过。”
白云端心里恼恨,低低的道:“是的。”
燕雨辰的眼睛微陡然睁开道:“那小子我还真的是要定了!”
白云端见他的眸子一睁开,只觉得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间刹那间明亮起来,一股莫名的压力重重的向他袭来,他心头微怔,只觉得这样的眸光有些似曾相识。片刻后他猛然想起,自从太子即位之后,南王就再也没有露出这样的神色,没料到今日里居然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子又露出了他的锋芒。他原本对夜之初还有些怒气的,在这一刻尽化为兴奋,同时更在心里痛下决定,就算是要把京城翻过来他也要找到夜之初!
“五哥,救命啊!”门外传来了如雷鸣一般的吼声,紧接着书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少年风风火火的钻了进来的,向燕雨辰直扑而来。
燕雨辰一听到那记声音,便伸手抚了抚额头,身体极快的弹起,少年便扑倒在小榻之上,许是撞到了鼻子,少年失声痛哭道:“五哥,父皇不要我了,母后不要我了,难道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燕雨辰见他哭的可怜,眼泪鼻涕全糊在一起,纵然他生性凉薄,皇室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