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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男女极快的分开,极快的整理身上的衣裳。男子见事情败露,若是真传到战王那里只有死路一条,他也不知两人的底细,却记得他进府时候曾见过两人,唯今之计就是先把眼前的两人杀了灭口,当下飞起一掌便朝两人攻来,夜之初后退一大步,绿影出招相迎,两掌相交,两人各退了一大步,都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八夫人,府里今日里有刺客混进来,你可曾看到?”
屋子里的四人都大惊,此时那侍卫若是冲进来,只怕谁都不好过,那男子也顾不得杀人灭口了,直接往箱子里钻去,夜之初对那女子道:“想让我们替我保守秘密就先替我们躲过这一劫!”说罢,她拉着绿影躲到了屏风后。
那女子知道今日事情若是败露只怕是活不成了,便在屋子里答道:“我今日里的身子不太爽利,一直在屋子里呆着没有出去。”她嘴里说着话,却缓缓的将门打开,一副精神不佳的模样,众侍卫一见得她这副样子,扫视了一眼屋子见没有异常便退了下去。
侍卫退下之后,那女子将门关上,夜之初带着绿影走了出来,男子也从箱子里钻了出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夜之初又开始编故事:“我是流香楼的若雪,这是我的丫环浅草,我心里爱慕南王的风彩,却一直不得见,今日里听闻是战王的生辰,知道战王府守的没有南王府严密,便想寻个机会来见他一面,不料却被侍卫撞见,误认为是奸细,见这房门未关严实便躲了进来,不想却撞见了八夫人和怜心公子的好事。”
两人一听她的话便对视了一眼,男子问道:“你怎知我是怜心?”
夜之初微笑道:“我到流香楼的时间不长,却也看过怜心公子的戏,知道公子平日里甚是风流,只是没想到公子胆子这么大,连战王的八夫人也敢下手。”
八夫人脸上一红将夜之初上下打量一番后道:“我听闻流香楼的若雪姑娘冰肌玉肤,如花般娇媚,你这副模样怎么可能会是流香楼里的若雪?”她见夜之初丑陋异常,绿影倒有几分姿色,她又如何会信。
夜之初早有所料,微微一笑,见旁边有个脸盆,便将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洗净,然后扭过头来道:“我怕遇到登徒子,所以出门的时候就特意留了个心,夫人若是不问的话我可能还会装扮成这副模样。”
怜心见夜之初扭过头来的时候顿时愣在那里,却见她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含烟,琼鼻如玉,娇唇若花,顾盼间风情无限,实在是一个绝色佳人,那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柔媚,足以令全天下的男子动心。他看着夜之初这副样子两眼不禁有些发直,八夫人见到他这副样子狠狠的拧了他一下,他吃痛忙将眼神收了回来。
八夫人咬着牙道:“果然是流香楼里的若雪姑娘,今日里我救了你们,还请姑娘不要将这件事情张扬出去。”
夜之初淡淡一笑道:“浅草,今日你看到什么了吗?”
绿影极为聪敏的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八夫人的心里一宽,夜之初又道:“我们的行踪已被发现,还请夫人送佛送到西,想办法将我们送出去。”
八夫人的脸上满是为难,怜心眼睛转了转在旁道:“若雪姑娘想要出府并不难,我倒有一个好法子。”
“什么法子?”夜之初问道。
怜心浅笑道:“我早就听闻若雪姑娘才貌双全,舞姿倾城,今日里刚好戏班的当家花旦云溪病了,戏班主正在为这件事情发愁,姑娘若能代替云溪跳一支舞,这样既能见到南王爷,也能顺利的离开王府,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夜之初眼前一亮,她原本还在懊恼就这样离开战王府太亏了,没料到却在此时有所转机,当下微微一笑道:“多谢怜心公子!”
一番交待之后,夜之初、绿影和怜心三人偷偷的离开了八夫人的房间,来到戏班所在的房间之后,怜心向戏班主说明了大致情况,却省去了两人在八夫人屋里相识的情景,只说两人早就相识,这一次是他将流香楼的若雪姑娘请来替戏班解围。戏班主虽然觉得怜心和夜之初在一起甚是奇怪,却因为情况紧急也未做细想,便接受了怜心的提议。
夜之初在戏班老板点头的那一刻,心里乐开了花,燕雨辰,今天不玩死你老子就不是夜之初!
第三十九章跳舞
今日是战王燕轻辰的生辰,他坐在主位上,他的旁边是一众皇子,按照长幼依次排座,除了太子燕星辰和八皇子外出公干以及九皇子痴傻未来之外,其它的皇子都来了。
燕轻辰长的甚是威武,足有九尺以上的身材,性情也甚是豪放洒脱,是众皇子中长相最为威武的一个。他名为战王,其名称便是由赫赫战功而来。当日平定北方蛮族的叛乱时,便是由他和五皇子燕雪辰携手将蛮族赶到关外,并将蛮族元气大伤,数年来都不曾动过再侵犯边境的心思。
未立太子之前,他和燕雨辰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而皇帝却独爱燕星辰,将储君之位给了燕星辰,并曾给燕雨辰和燕轻辰立下严诣,绝不能窥视太子之位,否则必严惩。
这些年来燕雨辰和燕轻辰都谨遵圣诣,只是相较于燕雨辰的低调,燕轻辰就显得高调的多,他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和朝臣来往的也比燕雨辰密切的多。对于这位战王的心思,满朝上下都心知肚明,只是这些年来他从未有过过错,皇帝心中虽然不满却也一直听之任之。
燕轻辰看起来心情甚好,与众位兄弟一直推杯换盏,气氛轻松自然,正在此时,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卷宗递到他的面前,他打开扫视了一眼后,然后将所有的皇子全部打量一番,见众人神色如常,心里有些捉摸不定,面上却不露分毫,将卷宗随手塞进了怀里。
台上正在演戏,台下众人一边吃着的饭后的点心一边看着戏,看起来甚是惬意、其乐融融。
燕轻辰笑眯眯的道:“每年的生辰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五弟,你可知为何?”
燕雨辰浅浅的道:“我们众兄弟难得聚在一起,却在三哥生辰的时候齐聚于三哥府上,三哥是喜欢这份兄弟之情吧!”
燕轻辰哈哈大笑道:“知我者,五弟也,来,喝!”
燕雨辰淡淡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燕轻辰将酒喝罢后道:“只可怕太子,八弟和九弟未到,否则便更完美了。”他微微叹了口气道:“九弟的大婚我在塞外未来得及赶回来参加,今日又不见他,不知他现在可好?”
燕雨辰微微一笑道:“他还是老样子,只是终是孩子心性,前日和九弟妹吵一架之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就连我都管不住他了。”
燕轻辰见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满是鄙夷,却大笑道:“看来九弟让五弟操心了,五弟大可放心,九弟虽然单纯了些,可是却极为古怪,寻常人也欺负不了他!待宴会散了之后,我帮你去寻他!”
“如此便多谢三哥了!”燕雨辰嘴里说着谢,心里却满是寒意。
夜之初躲在帐后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有些悲凉,他们生在帝王家,骨肉亲情就比不上寻常人家了,九皇子也是战王的弟弟,却变成了帮燕雨辰寻,当真是好笑至极!
燕轻辰哈哈大笑道:“自家兄弟哪能言谢,五弟心情不好,我自当为你分忧,今日里我请来了明升戏班,听说他们当家花旦云溪姑娘的舞跳的甚好,就让他为五弟跳一支舞解忧如何?”
“如此便多谢三哥了!”燕雨辰淡淡的道。
管家在旁听到两人的对话,早就上前吩咐戏班主换戏。夜之初一听说轮到她上台了,眼睛顿时一亮,戏班主在旁满是担心的道:“若雪姑娘今日全靠你了!”
夜之初微微一笑道:“班主大可放心,只要那些伴乐的人听我的吩咐,我保管你今夜会大受赏赐!”
戏班主叹了口气道:“姑娘那伴乐的方式着实古怪,王爷若是不喜欢怪罪怎么办?姑娘还是按寻常的方式跳吧!”
夜之初把眼睛一横道:“寻常的方式你们虽然不会被罚,可是只怕这一辈子也混不出名堂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听我一回吧!”
戏班主见他眼睛一横的样子居然满是威仪,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任由她去。
夜之初看了一眼绿影,绿影对她比了一个让她放心的手势,鼓乐声起,戏班主将戏台前的宫灯和蜡烛全灭了,台下众人一阵愕然,燕轻尘皱着眉道:“这是什么舞?本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管家把戏班主叫过去,戏班主额头汗水冒了出来却强自镇定道:“这是云溪姑娘特意为王府排的舞蹈,请王爷慢慢欣赏。”
他话是这样说心里却同样没底,一时不知道夜之初到底要做什么。
燕轻辰道:“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