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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成这副样子的,你不用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以前冷宫里半夜哭的女子是你吗?”夜之初实在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女子摇了摇头道:“不是我,那是先帝的其它的一些妃子,被关的时间长了就疯了,你也不用害怕,她们出不了冷宫的。”
夜之初伸了伸舌头道:“我以前总以为是鬼在哭,今日遇到你了就问一下,只要不是鬼就行了。”
那女子笑道:“你这孩子尽说傻话,这世上哪里来的鬼,再说了,就算这世上真有鬼的话,只怕也没有人可怕。”
夜之初愣了一下后道:“的确,这个世上没有比人心更可怕的东西了。”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绿影着急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梦影笑道:“皇后的小丫环找来了,我们也该走了,记住,你今日从来没有看到过我们。”
夜之初轻轻的道:“这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之所以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过是想仁王想的睡着了。”
梦影和那女子相对一笑,两人转身欲跃窗而出,那女子却似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她道:“这一瓶药吃下去会停止三个时辰的呼吸,也许对你有用。”
夜之初伸手接过那个药瓶,回头再看时,两人已失去了踪影,她忙走到窗边朝外看去,却见那里只余荒草一片,又哪里还有人的踪影,若不是她的手里拿着那瓶药,她险些以为方才不过是她眼花罢了。她以前就知道梦影武功不低,没料到他竟是一个绝顶高手,而那女子也同样来去无踪,只怕也是一个绝顶高手,她回想起两人的对话,越想越是觉得古怪万分。
正在此时,已听到绿影上楼的声音,她便将那药瓶放好,若是被绿影看到的话,那丫头一定会问一大堆的问题,就算她能敷衍得了绿影,却也要担心她那张毫无机心的嘴说出去,梦影和那女子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绿影一见夜之初在这间房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道:“小姐,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呢?皇宫里虽然比以前安全多了,却还是机关暗藏,难免有人起了坏心思,万一出了事情该怎么办才好!”
夜之初听到她满是关心的声音,嘴角微微一扬,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就爱瞎操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们回去吧!”
绿影点了点头和她一起回到了朝阳殿,而那朝阳殿外已经等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公公,夜之初见那公公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却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公公却已微微一笑后自我介绍道:“娘娘,奴才是黄顺安,小安子,你和仁王刚进宫的时候是奴才领仁王和娘娘进宫的。”
夜之初愣了一下,终于想起在刚进宫时的情景,当下淡笑道:“你看起来长高了不少,人也比以前精神了,现在在哪里当值?”
小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娘娘说笑了,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又哪里还会长高,现在主要负责在后宫里的一应事情,娘娘日后有何尽管吩咐奴才去做就好。”
“负责后宫的一应事情?”夜之初愣了一下后道:“小安子,你还真有本事啊,现在居然成了副总管了!”负责照顾皇帝的是皇宫里的总管,负责后宫一应事情的便是副总管。
小安子低着头道:“当日小安子见到娘娘的时候,其实已有了寻死之心,是娘娘的一席话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这一年多来一直都用心做事,也托了娘娘的福,将那张公公赶走了,然后小安子才有这个机会。”
夜之初哪里知道她不过是看那张公公不顺眼将他赶出了皇宫,竟让这个小子升到了这个职位,当即浅浅一笑道:“你若是没有过人之处,皇上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给你的,日后用心做事就好,我对这宫里事情没有太多的兴趣,你帮我将后宫里这一众奴才和宫女们管好了,我有重赏,但是若是让我发现你滥用职权,私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的手段你想必也是知道的。”
小安子忙跪倒在地道:“多谢娘娘信任,小安子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让娘娘放心!”
夜之初轻轻点头道:“起来,你好生做事便不会有错的。”
她原本就极少过问后宫之事,自从先皇过世之后,后宫里妃嫔全部清理掉之后,后宫也极为平静,只是平静的久了,那些宫女太监们便生出了懒意,虽然燕雨辰已经放了不少的宫女和太监出宫了,可是这宫里的人还是极多,以前后宫那么多妃子,到如今只有她一个人了,自然就显得奴才们多了起来。
人一多就会乱,大家都削尖的脑袋都想往上爬,是以也就显得有些乱了,小安子来的还真是时候。
她也细细的观察过试探过小安子,发现那小子不但做事细心,从不利用职权欺负其它的奴才,做起事来也算公正,最重要的是他还真是一颗心都向着她,别的奴才们做事大多都是曲意迎奉,可是他却敢说实话,她如今有孕在身,他每日里为她食谱没少花心思,知道她喜欢吃淡的东西,所以就让司膳房里每日都变着花样做吃的。
以前夜之初总喜欢在朝阳宫里养一些花花草草,他来了之后,竟命人将那些花草全搬到殿外去了,她有些不悦的问他为什么,他回答:太医说了这些东西白日里对人的身体是极好的,可是晚间放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了,再则各种花木的性子不尽相同,有些是相克的,对人体不好。
这些东西,夜之初也曾听说过,所以也就由得他去了,不但不怪罪,反而赏赐了他,而他也怕她太过无聊,时常会变着花样哄她开心,知道她不喜欢看戏,就让人给她表演歌舞,在听说京城里有很特殊的舞蹈时,也替她请进宫来给她表演节目,而夜之初一见到那节目就有些想笑,那个节目居然是她在战王府里和怜衣跳的那一支地舞。虽然在这里看到那不伦不类的舞蹈有些怪,却还是将她逗笑了。
正是因为有了小安子的陪伴,那漫长而无聊的皇宫生活也多了几分热闹,她烦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纵然每次想起燕雪辰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很痛,却已不再是那般痛不欲生了,她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人讲几句笑话。她看到宫里人手太多,大家闲的无聊,她便教那些宫女太监们做广播体操煅练身体,一时间,那些在他们看起来古里古怪的招式也变得极为有趣,众宫女太监对这个皇后更加摸不透了,心里对她是又敬又怕。
在皇宫的日子虽然有些无聊,却也正是因为时间太多,她时常在想脱身之策,只是想了许多种法子终是觉得不是这不对,就是那不妥,那个女子给她的那瓶药她现在有孕在身,是万万不能喝的,也不知道那药的效果是否和那女子说的一样,她想找人检查一下,却很清楚的知道那药是断断不能让太医查的,而这宫里还能有这样水平查出那味药是否有用的也只有常在春了。
夜之初一想起常在春,心里又觉得极为难过,她一直将常在春当做是好朋友,没料到她却下了那样的事情,若不是这一次一定得找常在春帮忙,她只怕这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常在春。
常在春被带到朝阳殿时,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仿似对常在春的到来极不在意一般,常在春跪倒在她的面前却没有说话,她轻轻的摆了摆手,那些宫女太监们全部都退了下去。
“我本不想再看见你,可是有些事情若是不问清楚,我的心里终是如大石压在心头,堵的我难受。”夜之初缓缓的道。
常在春抬头看向她,却见她的气色已比之前好了许多,身子已丰盈了不少,肚子已经鼓了起来,绝美的脸上有了一抹红润之色,和她之前所见的样子相差甚多,看见她这副样子,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低低的道:“我也知我这一生都没有脸再见你了,可是有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毒死仁王,纵然我心里真的很爱很爱皇上,听从了他的安排,却并没有杀仁王之心。”
夜之初低低的道:“你真的确定那一日见到的男子是皇上吗?”她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常在春的身上,却见她比上次相见时更加消瘦了,那件囚衣穿在身上空空荡荡,常在春的脸色一片苍白,嘴唇也是一片苍白之色,和往日里见到的那个开朗少女已经判若两人。
夜之初在看到她那副样子后,心里不禁有些不忍,她这段日子以来只怕也是过的极不好的,每日里只怕都活在痛苦之中,只是不忍归不忍,心里的怒气却终究是难以消淡,她的目光只往常在春的身上扫了一眼,就又移到别处去了。
常在春的眸光微微一敛后答道:“我以前一直认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