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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克,他又来求两人帮忙,夜之初火了,想把他大骂一顿,可是一想起他毕竟是邻国的王子,若是朕因为她图一时口舌之快引来灾祸的话,她就真的是罪人了,只是他这样屡屡来烦她,若是不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又是在是不合她往日的行事风格。
于是夜之初笑眯眯的道:“王子想让阿丽娜公主回花左国的话,我倒有一个主意。”“什么主意?”乌萨克大喜道
“你修书一封给你父皇,让他奉上珠宝十箱,再献上骏马一百匹,然后你留在风迎国当质子,保证永生永世都不敢攻打我朝的边界,皇上自然会让五哥休了阿丽娜公主,还公主自由之身,只是如此一来就要委屈皇子了。”果然,乌萨克王子大怒道:“仁王妃,你当真是欺人太甚!”
夜之初淡淡的道:“我有没有欺负王子,王子心里清楚得很,你那一日不是说第二日就要回去吗?怎么到现在还在皇宫里?”
“皇上病了,我见不到皇上,没有手谕,出不了宫!”乌萨克闷闷的道。夜之初浅浅一笑道:”原来皇子也知道你出不了宫啊!方才我对你说的那件事情皇子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也许想通了,就什么都好了!”反正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她将话说透了也不是什么错。
若是遇到一个聪明的王子只怕早已参透了其中的奥秘,可是这个乌萨克根本就是一根直肠子,话不说透他就反应不过来。夜之初这般告诉他即将皇帝的意思全部传递了,也气了乌萨克纾解了他心中的一口闷气,又何乐而不为呢?
燕雪辰听到她和乌萨克王子的对话,只是淡淡一笑,不发表任何意见。乌萨克听到夜之初的话,似乎想明白什么,又似乎还有些不明白,却也大致知道他若不如夜之初所言只怕是出不了皇宫。夜之初和燕雪辰到达甘露殿时,出乎他们的意料,居然没有一个皇子王爷等在外面,而门外的太监一见到两人到来,忙迎上前道:“仁王,仁王妃,皇上已等两位许久了,快些进去吧!”燕雪辰看似随口问道:“其他的王爷们都来看过皇上了吗?”
“除了南王之外,其他的王爷都来过了。”太监恭敬的答道。燕雪辰却觉得有些古怪了,便又问道:“他们既然来过了,也知道皇上身子不好,怎么不在外面候着?”太监答道:“那是皇上让他们回去的,说是皇上病的不严重,让他们回家候着。”燕雪辰轻轻点了点头,便拉着夜之初的手缓缓走了进去,还未走进,倒是已经闻到浓烈的腰围,连带着里面的空气都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两人恭敬的请安,皇帝虚弱的声音从龙床上传了过来:“起吧,到这边来,陪朕说说话。”燕雪辰和夜之初这才站起身来,夜之初见皇帝的脸色如金纸,眼窝深陷,颧骨高高耸起,他今日里没有戴帽子,满头的画法看起来一片苍老,和十几天看到的那个精神抖擞的人看起来完全不同,仿佛这短短的十余天他已老了十几岁一般。
她不禁吓了一大跳,她原本以为皇帝又在装病玩什么把戏,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皇帝不但病了,还病的非常严重!燕雪辰也没有料到皇帝会病得如此严重,当下忙问道:“父皇,你这是怎么了?”纵然他和皇帝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可是毕竟血浓于水,此时见到皇帝这幅模样,她的心里也觉得甚是难过。
皇帝轻轻叹了口气道:“朕自从当皇帝之后,就整日操劳,这二十几年来又想你母后想得紧,积郁成疾,身子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不好了,却又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祸端,所以一直命太医将朕生病之事压着。可是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向朕袭来,朕是在是撑不住了,这一次病来极为猛烈,朕自知大限将至,故只得当机立断做决定了。”
燕雪辰听到皇帝的话饶是极为镇定,此时却也吓了一大跳,他忙道:“父皇这一次一定会没事,迟些儿臣去一趟南王府,将常在春接进宫来为父皇诊治,她医术高明,连儿臣那陈年纠正也能治好,父皇这病也一定能治好的。”皇帝见他往日那双透着无尽疏离的眸子满是担心,心里不禁一暖,到这一刻,他终是从燕雪辰的身上看到了属于父子眼之间的关心了,他缓缓的拉着燕雪辰的手道:“没用的,朕自知大限将至,这一句身体早已经是油尽灯枯,再不能逆天而行。朕这么多儿子中间,其实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朕知你和南王自小亲厚,可是在面对有些事情的时候,是根本不需要手足之情的。”
燕雪辰咬着唇道:“儿臣不管五哥是如何想儿臣的,可是在儿臣的心里,这一生一世永远都是儿臣的五哥,有些东西,儿臣不敢去想,儿臣资质愚钝,绝对担不了大任,只想从旁辅佐五哥,助他成为一个贤明的君主。”
皇帝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的才智一点都不输给你的五哥,隐忍和纵观全局的本事也不熟他,可是这些年来却甘愿躲在他的影子下为他做事,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啊!”燕雪辰的眸光转动,缓缓的道:“儿臣一点都不觉得苦,因为儿臣知道若不是这些年来五哥在旁护佑,儿臣只怕早就一命归西了。”皇帝龙眸微微一合,道:“上一次赈灾的事情,原本只是因为朕的心里对你有负疚,所以想寻个机会给你一些上次,却没有料到你能将所有的事情处理的那么好。其实朕那一日早就在赈灾的队伍里安插了眼线,当时他们给朕上报你的表现是,朕就已经隐隐觉得你并非傻子,于是就在暗中观察你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你不但不傻,还聪明无比。只是朕给你留下太多阴影,每次想要补偿你,给你温暖的时候,都被你拒之千里,孩子,朕虽然机关算计,却是打心眼里疼你!”
燕雪辰听到皇帝这一席话,眼圈不由得红了起来,站在一旁的夜之初只觉得皇帝比她语气的还要可怜几分,他想要好好疼疼儿子都不行,这皇家里,父子之家的猜忌竟已深知此!人和人之间竟是连一点信任也无,而她之前也见识过皇帝呃手段,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有料到有些关心虽然有些目光,却还是情真意切的。
她低着声道:“父皇对墨尘的关心,他其实心里都是知道的,只是宫里如此险恶,兄弟之间猜忌极深,有些时候根本就是与命相搏,有时候就算是心里存了感激也不敢表露太过清楚,还请父皇不要介意。”
皇帝浅笑道:“你这丫头的那张嘴啊,死得都能被你说成是活的,就会讨人欢心。”夜之初微微一笑道:“臣媳说的是大实话,在墨尘心里,一直都盼着父皇能长命百岁,这些话可不再是奉承,也不是可以讨父皇欢心的话,是发自内心里这么胖王的。”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道:“有些事情朕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不用你这个丫头在真的面前来提点了,你还是好生把你手头上的事情了了吧,那新建的含香楼也是你的吧?”夜之初伸了伸舌头,皇帝轻叹了一口气:“你已贵为王妃,有些事情是决不能碰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事情做得多了,总有一天是会被拆穿的,听朕一句话,将那含香楼关了吧,就算是你真的缺钱花,也不能自己去打点,明白吗?”
夜之初的头微微低下来道:“臣媳让父皇费心了。”“其实在朕的心里,是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女儿的,你和宫里的其他女子不一样,也和朕的那些公主们不一样,人虽然很聪明,性子却仍需要磨一磨,你看不透的事情还多着呢,只是你年纪还小,日后再慢慢磨练吧!有你跟在墨尘身边,朕很放心。”皇帝轻轻的道,她的话语里没有以往的唯一,倒有了几分和夜大学士一般的宠溺和关心。
夜之初之前因为皇帝火烧含香楼,给燕雨辰赐婚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对他没有几分好感,可是此时听完这一席话,她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皇帝那双眼睛,而他对她也当真是包容到了极点。
皇帝看着她那副乖巧的摸样,便知道他方才的话她已经全部都听进去了,当下便道:“朕有些话要和墨尘单独聊一聊,你就到殿外候着吧!若是觉得太过无聊,就到御花园去玩会!”
夜之初知道皇帝是有些私话要单独对燕雪辰说的,宫廷之中,有的时候就算是亲如夫妻,有些秘密却也是不能说的,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当行了一个礼,便缓缓的走了出去,却在门口遇到了前来探视的燕雨辰。
燕雨辰负着手站在那里,高大的身体在阳光下投下一个巨大影子,极为挺拔,如同一棵劲松一般,带着丝丝刚毅,无形中给人一股极大压力。
“五哥。”夜之初主动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