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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初看着燕雨辰冷着脸来,回去的时候,脸上的寒意更冷了几分,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没有去问阿丽娜的事情,因为两人的这一层特殊的关系,她知道她不能问太多。
她站在门口看着燕雨辰冷峻无比的背景,心里莫名的多了一分悲凉,他那样的人,又岂会适合她?她以前是被什么蒙蔽了眼睛?
绿影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捅了捅她道:“小姐,你不会还放不下吧?”
“胡说八道!”夜之初冷冷的道:“有些事情早就已经放下了,只是心里还有些想不明白。”
“你也有想不明白的事情?”绿影来了兴致:“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替小姐分担一二。”
夜之初的嘴角微勾道:“我想不明白你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都没有变聪明。到现在还笨的个木瓜一样,而且是只铁瓜,敲都敲不透!”
绿影的嘴扁了起来,而夜之初已经端着药上了二楼,绿影见她上了楼,双手摊了摊道:“我要是把什么事情都看通透了,我就是小姐了!”
夜之初端着药进了房间,燕雪辰正坐在那里发呆,她的眼睛眨了眨道:“在想什么呢?”
燕雪辰见她进来,淡淡的道:“在想五哥说的话。”他的事情从来都不瞒她。
夜之初的眸光微微一闪道:“五哥在说什么呢?”
燕雪辰不答问道:“娘子,你相信这世上有对皇位不感兴趣的皇族子孙吗?”
“相信啊,你不就是吗?”夜之初微微一笑道。
燕雪辰淡淡的道:“可是五哥他不相信。”
夜之初的笑容凝在了脸上,燕雪辰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五哥说要去奏起父皇立我为太子。”
夜之初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道:“他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五哥开玩笑!”燕雪辰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他是试探还是其他的意思,总之今日里他的话让我很失望。”
夜之初见他的眸子里有一抹淡淡的怒气,还有浓烈的委屈,她伸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道:“不管他是试探还是其他的,总有一日他会明白你心里的想法的。”
“他不会明白的。”燕雪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以前就知道如果我暴露了实力,很容易会引起他的误解,之前见他的举动,我以为我多心了。可是他今日的话,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对我已起了防备。娘子,我心里好难过。”
夜之初原本听到他的话心里觉得堵得慌,却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又忍不住想笑,她浅浅的道:“你五哥是极聪明的人,平日里是发自内心的在疼你,又见你最近为了皇位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换谁都可能会有一些想法的。”
燕雪辰轻轻摇了摇头道:“难道是我让他误会了吗?”
夜之初拖着腮想了想后道:“可能是吧!所以你从今往后,就乖乖的呆在听雪殿里陪着我,那都不许去!”
燕雪辰嘴角微微一勾道:“整天看着你我会厌烦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一记爆栗便敲在他的头上,她双手叉腰凶巴巴的道:“靠,现在就敢嫌弃老子,把老子惹急了,先休了你!”
燕雪辰看着她那副凶悍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
两人正在打架之际,门外传了太监尖细的声音道:“皇上驾到!”
夜之初和燕雪辰一听大惊,于起身来迎驾,没料到皇帝已经上了楼,站在门边道:“朕听说墨尘摔伤了腿,就过来看看,那些礼节就全都免了吧!”
夜之初和燕雪辰忙道:“谢父皇。”
跟着皇帝前来的还有战王燕轻辰,夜之初一看到燕轻辰,心里就没油的烧起了熊熊烈火,只是当着皇帝的面不能发作。心里却在思量,燕轻辰怎么会和皇帝一起前来,他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她的心里沉吟不定,决定先发制人。
燕轻辰浅笑道:“我听说九弟病了,便和父皇一起过来看看那,九弟,你无碍吧?”
燕雪辰还未说话,夜之初在旁道:“拖三哥的福,相公没有大事,只是你那一日里将他推到,今日里又这般假惺惺的来看他,我知道三哥恨我那一日在五哥的婚礼上冲撞了三哥,可是那也是我的错,相公先天不足,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燕轻辰愣了一下后怒道:“你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推过九弟呢?”
夜之初的嘴巴微微一扁道:“正月十六那一日,三哥可有进宫?”
“我是有进宫了,可是并没有推九弟!”燕轻辰恨恨的道。
夜之初咬了咬牙刀:“那一日三哥穿的可是一件黑色翻云图案的棉袄?”
“都隔了那么久我怎么会记得?”燕轻辰冷哼了一声道。
夜之初只是委屈的扁了扁嘴,没有再说话,而皇帝的眸光却已转深,冷冷的落在燕轻辰的身上,燕轻辰看了一眼夜之初,又看了一眼燕雪辰,在建皇帝那般冷冷的看着他,顿时明白他方才那一句否认的话,已将他的罪名坐实。
夜之初跪倒在地道:“请父皇替相公做主!”
皇帝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淡淡的怒气道:“战王,还记得以前朕对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父皇蹭教导儿子要好好疼惜这个弟弟!兄弟之间要相互友爱。”燕轻辰低着头道。
皇帝缓缓的道:“那你做到了吗?”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推九弟,他的伤和儿臣没有关系!”燕轻辰知道皇帝最讨厌他们兄弟之间争斗,说话间不禁有了三分怒气。
皇帝淡淡的道:“有没有推你九弟,朕一查便知,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燕轻辰顿时恨得牙痒痒,恨恨的瞪着夜之初,夜之初却似有些害怕的躲到一旁去,皇帝刚好看到他那一记目光,当下龙颜大怒道:“怎么,打了人不承认也就算了,还想当着朕的面发狠么?朱德才,去查正月十六的入宫记录,朕也想知道那天战王穿了件什么样的衣裳!”
“是!”站在门外的一个公公轻声应道。
燕轻辰知道皇帝动了怒,心里对夜之初更恨了几分,却又当着皇帝的面不能朕把她怎么样,只能将怒气往肚子里咽。他在旁不冷不热的道:“也不知道九弟的伤是不是摔伤。”
皇帝瞪了他一眼已关切的做燕雪辰的身边道:“朕今日才知道你受了伤,怎么样,打不打紧?”
“儿臣没事。”燕雪辰低着头小声道,似乎有些怕皇帝。
皇帝看到他那副样子,心里不禁有几分心疼,又关切的安慰了几句,正在此时,朱德才走进来道:“根据宫里进出记录的记载,战王爷那一日穿了一件黑底翻云图案的棉袄,脚上穿着同色的朝靴,腰间别着白色的如意玉佩,头上戴着束发金环。”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夜之初、燕雪辰和燕轻辰三人都吓了一大跳,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进宫时还会有人将各人的穿着都记录了下来,而且还记录的如此详尽。夜之初之所以知道燕轻辰的穿着,是因为最近她一直在寻燕轻辰的短处,所以命杨易之将燕轻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那些记录着的东西,都放在楼下的暗阁里,今日里她煎药的时候随意瞟了一眼,见到燕轻辰的时候故意想要整治他,所以就随口说了出来。而此时听到皇帝的话,顿时明白宫里到处都是皇帝的耳目,宫里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皇帝。
她的心里不禁透出一份凉气,丫的,这样的手段比起二十一世纪的监视器都不差分毫了。
燕轻辰吓得跪倒在地道:“父皇,儿臣知错了,那一日不过是和九弟开个玩笑罢了,没料到会伤到他!”事到如今,他只得承认,可是承认已经晚了。
皇帝冷冷的道:“你今日里来和朕一起看你九弟的路上一直提及你九弟不是摔伤,现在朕也动了,他的确不是摔伤,而是被你打伤的吧!”
燕轻辰百口莫辩,当下咬着牙道:“几日前儿臣的府上出现了一个小毛贼,而成曾出手教训过那个毛贼,此时觉得那毛贼的样子和九弟有些相似,莫非九弟就是那个毛贼?”
“放肆!”皇帝怒斥道:“你不成器朕就不说了,可是你居然如此这般诋毁你的弟弟!毛贼,真亏你想的出来!墨尘整日里都呆在皇宫里,又岂会跑到战王府上去?你方才不承认你打了墨尘,接着看到证据了只得承认,而承认后又说墨尘去你府里偷东西,战王,你把朕当杀傻子吗?”
燕轻辰知道今日是被夜之初给绕进去了,他原本跟着皇帝来事想查看一下燕轻辰是不是那一日偷听之人,进来之初原本已经想好了要如何才能把他现出原形,他此时恨不得一把将燕轻辰的上衣掀开了看个究竟,却知道此时燕雪辰若是那个黑衣人还好,如果不是的话,只怕在夜之初那张巧嘴的诬陷下,不知道又要给他按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
他在心里思量到底要不要出手,出手又有几成胜算,一番计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