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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她?”
秋水愣了一下后道:“我不明白仁王的意思。”
“真不明白吗?”燕雪辰反问,秋水摇了摇头道,他便又道:“你别装了,她昨日从这里出去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却是其中一个,你对五哥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只有将她除去,你才有可能入得了五哥的眼,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就算没有她,五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一眼。”
秋水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却依旧道:“我不明白仁王在说什么。”
“真的不明白?”燕雪辰冷笑道:“那么我就将话说的再白一点,昨日里白云端来接之初的时候,你是不是站在那扇窗的旁边?”
秋水不语,权当默认,燕雪辰又道:“而南王府里所有的布局你都清楚无比,里面也不乏有你的心腹,十一月初九的那天清晨,那个一早跃进听雪殿的男子到底是谁你比我更加清楚。”
秋水的面色顿时变得苍白一片,她虽然知道他并不傻,也许还有着一些小小的聪明,可是却没有料到他竟精明如此,整个听雪殿里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燕雪辰缓缓的朝她走进了几步后道:“我对于别人的心机和手段,一般都不会太放在心上,因为皇宫这个地方从来都不了那些是是非非,但是若是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弄心机的话,最好还是掂量一下你的水平,然后再看一看你能在我的手底下走多远。”
秋水的眸子里有了一抹雾气,却依旧有此倔强的道:“她根本就不爱你,将她留在你的身边只会让你更加的不开心,倒不如让她就此消失在你的视线里。”
燕雪辰的眸子顿时满是寒霜,周身泛起了凌利杀气,他的嘴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一把握住她的下巴道:“她是我的妻子,容不得任何人打她一丁点的主意!”
秋水原本身怀武功,平日里由于燕雪辰也一直宠着她,由得她去做任何事情,不管对错,没有批评和表扬,对于身边的男子她也从未惧怕过。可是此时燕雪辰这般握着她的下巴的时候,她就真真切切的的感觉到了害怕,她只觉得他身上散发出来浓烈的寒意,那些寒意穿过她的身体,直击向她的心脏,她顿时觉得心里怕到极至,仿佛在下一刻他就会要她的命一般。
她的脚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她只觉得身体刹那间就变得绵软无力,点点冷汗从她的身上渗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毛孔里透到衣裳上,片刻间汗水湿了重衣。
眼前的男子的脸上却一如往昔的天真,只是却少了一抹调笑,多了一抹杀机,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个人温和如玉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的瘫软在地上,燕雪辰的嘴角有了一抹嘲弄,他低低的道:“你只有一个机会,你知道的!”
秋水倒在雪地上一动不动,一双眸子竟是再也不敢看他,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道:“你需要做些什么,你也是知道的!”
他的声音明明一点都不冷,却让秋水的心理寒的像冰,她倦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心理却不由自主的将已将他的话刻在心里。这个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少年,竟有着无比让人震撼的威力。
而在此时,听雪殿边传来了尖细的嗓子道:“唉呀,我的小祖宗,原来你在这里啊!可让奴才好找啊!”
燕雪辰见那个公公分明就是两人刚搬到听雪殿来欺负过她和夜之初的太监,他心里的寒意再次升起,这个不长眼奴才,那一日光明正大的想要欺负他,这一次却换了一张如此狗腿的脸,在宫里就是如此的现实,得势和失势在能让同一个奴才有两张完全不同的脸。
秋水在他转过头去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的压力骤然轻了不少,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渐渐平缓。
鱼腥草扁着嘴道:“谁是你的小祖宗?你以前不是说你是我的大爷吗?”
太监笑眯眯的道:“那是以前说的浑话,九皇子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放在心上的,对不对?”
燕雪辰微微一笑道:“我的确是打人有打量!”说罢,扬起一拳就朝那个小太监的脸上挥了过去,他这一拳用了三成内力,只打得那小太监脸歪倒一旁,然后牙齿掉了好几颗。
太监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吗?”燕雪辰微微一笑,然后抬起脚来一脚将太监踢飞道:“太好了,娘子说这是空中飞人,哇,你可是真会飞啊!”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太监便已一头撞在了大树之上,头一歪更栽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燕雪辰的眉毛微微一扬道:“靠,平时那么嚣张,我还以为你很能打,没料到就这两把刷子,这副样子也敢到大爷的身边来卖弄,我看你当真是不想活了!”这句话一说完,他的心里顿时又难过了几分,这才多长时间,他竟是连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像她了,他当真是想她想得紧,只盼着她能平平安安的渡过这一劫,他的心里纵然告诉他自己她的本事极大,寻常的男子根本就不会是她的对手,一定能让她自己化险为夷。
秋水见到他那副样子,直惊的眼珠子都瞪的极大,她虽然知道他有玩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却没有料到他竟是如此的强悍,她咬了咬唇道:“我知道她在哪里,现在便带你去找她!”
燕雪辰原本揍那个太监便有三分“杀鸡给猴看”的意思,此时间她主动说要带他去找她,原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淡的道:“你之前就承认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说罢,他微微一笑,伸手将秋水从雪地里拉了出来,却发现她的手居然在发抖。
他感觉以了她的紧张和害怕,心里一片了然,面上却依旧淡定无比,两人才一转身,便听得张公公细长的声音传来:“奴才见过仁王爷,皇上有请!”
燕雪辰微微一愣,皇帝要召见他?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当真是由此古怪,当下扁了扁嘴道:“父皇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张公公恭敬的答道,眼睛的余光却瞟向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小太监,心里恨得燕雪辰恨得咬牙切齿,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和他计较,这个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的皇子,他也的罪不起,现在太子被废,皇后失势,他在宫里的靠山已经失去,就算是打落牙齿也得往肚子里咽,却在心里暗暗发誓,日后若是寻到机会,一定要讨要回来。
燕雪辰知道他若是一意孤行的离开,只怕会惹得皇帝心里极为不快,到时候只怕真的会引来不必要的事端,他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
张公公又道:“仁王将仁王妃也一并带去吧,皇上也想见见仁王妃。”
“我娘子她病了。”燕雪辰淡淡的道:“现在正在屋子里休息,我一个人去见父皇便好。”
张公公似极为关切的道:“仁王妃病了,不知可请了太医?”
“太医看过了,说她吃一帖药,再休息几日便无妨了。”燕雪辰伸手搂着秋水道。
张公公看到他的举动,心里暗暗好笑,那夜之初为了他用尽了心机,可是他一转身却抱着通房丫头,那个丑女当真是活该。
而秋水的想法确实完全不同,她很清楚的知道,他这一样搂着她无非是在警告她若是敢食言的话,他就能将她了抗日成肉饼!
燕雪辰随着张公公走进了甘露殿,皇帝正坐在那里出神,见他怯怯的走了进来,便亲切的道:“墨尘,坐到父皇的身边来。”
燕雪辰抬眸看了皇帝一眼,却依旧站在那里不动,皇帝见他满脸都是怯意,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愧疚,只道他是不愿和他亲近,想起这些年来对他的亏欠,皇帝便缓缓的自龙椅里走了过来,亲切的拉着他的手道:“父皇这些年来一直都对不住你,你不和父皇亲近原也在意料之中。”
燕雪辰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在着急,不知道皇帝找他到底要说些什么,只听得皇帝低低的道:“当年你母后的死,当真是伤了朕的心……”
“父皇根本就不喜欢母后,又岂会为母后伤心。”燕雪辰闷声闷气的道。
皇帝微微一愣道:“胡说八道!”
燕雪辰扁着嘴道:“我没有胡说八道,宫里太监宫女们都是这么说,都说父皇根本就不爱母后,否则是不会将任由这个皇后胡来,她这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命,父皇却还是在护着她,不但没有将她打进冷宫,反而还让她住在凤栖宫里,只是禁了她三个月的足罢了。”
皇帝的眸子微微一凝道:“这中间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才不管那些事情有多么的复杂,反正我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一个事实。”燕雪辰闷声闷气的道。
皇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道:“你说的甚是,这些年来,朕对你们两兄弟的确是过问的太少,朕自知对不起你们,可是身为一国之君,却得顾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