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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鬼判可不是什么好鸟,他说的什么鬼条件,竟然要自己给她当五年的宠物,够变态的,有多远死多远。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坏女人,人家为了你,闯禁地,偷宝物,还差点被阎王老头逮住,如今你达到目的了,就想一脚把人家踢开,你忘恩负义,你没良心,我…我不活了…”鬼判也不嫌腻味,嘴角微翘,兰花指一捏,一副‘你是负心人’的架势,眼泪婆娑的数落她的罪行。
前面两句话让白瑾羽心中升起一股愧疚,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接下来的话将她心中刚冒出来的愧疚根苗连根掐死。
白瑾羽是越听越不对劲,她怎么感觉鬼判这话这么耳熟啊?
咦,这后面的话,不就是她重生那天,在树林里遇到那个求爱不成,寻死觅活的老叫花子说的那番话一模一样,她头顶飘过一片乌云…
“行,你继续,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你慢慢玩,我不急,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白瑾羽掏出手帕往离她最近的墓碑上一放,整个身子慵懒往墓碑上一靠,一副看戏的模样。
鬼判抬头看了看天色,瞪了眼一脸无所谓的白瑾羽,收敛神情,正色道:“左手伸出来,闭上眼,集中注意力,放松精神…”
他握住白瑾羽的左手,指尖一动,划破她左手动脉,手中凭空出现一颗手指大小的紫色石头,看着手中这颗泛着紫光的石头,瞥了眼一脸平静的白瑾羽,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一咬牙将手上的紫色石头捏碎,捏碎的石头化作一道紫光顺着白瑾羽的动脉进入她的身体,她手腕处的伤口瞬间痊愈,不留一点痕迹。
看着白瑾羽脸上的表情由平淡转为皱眉,从而变成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随着她忍耐的时间越来越长,鬼判脸上表情由最初的不舍,变得严肃起来,最后,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
他很期待,他这次突发奇想的实验,会产生怎样的变数。
随后,他伸手在她眉心处轻轻一点,她脸上那股痛苦的表情顿消,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享受的神情。
白瑾羽按她说的做,慢慢的,她感觉一股带着丝丝阴寒的气流从左手手腕处慢慢渗入体内,直达脑部,瞬间,她脑中传来一股刺痛感,好似灵魂被人从中分裂般疼痛难耐,就在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时,一股暖流从眉心处涌入,这种由地狱升入天堂般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娇吟出声,露出享受的表情。
“呼…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鬼判脸色苍白,身影变淡了几分,显得虚幻不实,他无奈的撇了撇嘴,显然,他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
未带上那件东西的他,在人间的能力不足千分之一,仅仅帮她种下一枚灵魂烙印都让他险些吃不消,这还是选在这阴气极重之地,若在别处,恐怕他此刻得让鬼抬回去了。
白瑾羽缓缓的睁开双眸,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紫光淡不可见,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种变化,感激的看了鬼判一眼道:“谢谢,我不知你屡次帮我的目的为何,但我还是谢谢你。”
“不用急着谢我,我们是公平交易,我助你重生,你帮我做三件事,很公平,至于我的目的嘛,你以后就知道了,天快亮了,人家要回去休息了,期待跟你下次的见面哟!”
鬼判说这番话的时候,白瑾羽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她摇了摇头甩掉那种感觉,再一次目视鬼判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方式。
☆、003 废院黑衣男
阴风草。叶生七片,黑中带绿,脉色赤红,闻时有青葱味,茎抽叶中开蕊成串,细小白花约针头大小,全株皆无毒,晒干后磨成粉状,在烹煮海鲜时放入些许,可祛除腥味。
此药属性阴寒,仅生长在最阴最寒的老坟头,凌暮焰前几日从一本古书上得知此药还有此等用途,特意选了今夜子时独身前来采药,谁知这西山乱葬岗太大,又是大晚上的,他找了一个多时辰也没丝毫收获。
突然,他好像听见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处于好奇,他循着声音的来源处寻去,他抵达时,刚好看见鬼判离去时的身影,从看见她们二人,到鬼判离开,不过眨眼间,这副场景,吓得他双腿一软,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你…你…你是人是鬼?鬼大姐,你别吃我啊,我皮瘦骨头粗的,浑身上下没几两肉,不好吃的,你千万别吃我啊!”凌暮焰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乱葬岗、白衣女子、消失的身影,这种种迹象都说明一个情况…
夜深气寒,白瑾羽在坟地待了大半晚上,身上冷冰冰的,正打算回家泡个热水澡,驱驱身上的阴气,这时,一道颤抖的声音传入她耳中,让她又好气,又无奈。
“排骨也不错,你说红烧的好,还是清炖的好?还是你喜欢油炸的?”白瑾羽刻意压低了声音,显得有几分阴沉,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有心戏谑他一番。
月光朦胧看不清地上男子的长相,白瑾羽仅从他的声音及穿着身形判定他的身份,作为一个男人,胆子如此软弱胆小,真不知他日后如何保护他的妻儿家人,白瑾羽轻视的眼神落在凌暮焰身上。
“鬼大姐,我可不可以不选择啊?我做别的给您吃好不好?”凌暮焰惨白的脸上写满了惧意,他讨好似的看向白瑾羽,没骨气的说道。
夜幕中,他眼底那丝趣味的光芒一闪即逝,并未被人发现。
“你会做吃的?我不信,我看还是吃你算了。”白瑾羽可不信这个胆小如鼠的男子会做饭,看他穿着,最起码也该是某户人家的少爷,他要会下厨,这母猪都会上树了。
“真的,真的,我真的会厨艺的,不信我现在就做给你吃。”
说做就做,凌暮焰眼中充满了对厨艺的热情,他顺手拾起地上的手足骨架,在地上搭了个简易的支架,捡了些枯树枝放在支架下方,拿出火折子准备点火…
“住手,你在干嘛?”白瑾羽喝止住凌暮焰的点火动作,她发现这家伙就是一疯子,谁见过有人在乱葬岗做东西吃的?在这吃什么?吃死人骨头?她风中凌乱了…
“呃,换个地方我亲手做饭给你吃。”凌暮焰的神色逐渐恢复正常,不似方才那般紧张害怕,眼底闪过一丝淡不可见的笑意,神色正经的向她许诺。
白瑾羽无奈的叹了口气,眼前这名男子神经够粗的,竟然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的身份,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像鬼吗?还用骨架当支架准备做吃的,这东西就算做出来,谁敢吃?
凌暮焰第一次正眼看着白瑾羽,她一身白色素裙任风吹拂,如清水出芙蓉般清雅脱俗,美人他见过不少,以她的姿色只能算是中上,但她周身散发出那股无尽的孤寂及沧桑,深深的吸引着他。
曾几何时,他也曾遇见过这样一个人,那个改变他一生命运之人。
“给。”她不经意间看见他手心那一抹刺眼的红,淡淡的取出手帕递于他。
凌暮焰疑惑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手帕,机械式的接过手帕,顺着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心,原来,自己不知在何时,手心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不停的涌出来,她递给自己这条手帕是让自己包扎用的,他笑了笑,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凌暮焰低头用手帕包扎手上的伤口,待他包扎好后欲抬头道谢,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那道身影好似一场梦般,唯一证明她曾存在过的,就是他手上包扎伤口的白色手帕,不过,它此时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
“我叫凌暮焰…焰~焰~谢谢你!”他大声朝白瑾羽所站的方向喊道,空旷的西山将他的话传出很远很远…
喊完后,他取下包扎手心伤口的手帕,小心的折好,放入怀中,也无心思继续寻找东西,转身如来时般离去。
“焰,很烈的名字,只是,与你不符。”白瑾羽就听见最后的焰字,联想到他那副胆小的模样,朱唇轻启,低声自语道。
白府内有座废弃的院落,被列为白府禁地,白瑾羽曾无意间闯入过一次,也因此发现了里面那道可以直接出府的暗门,正是靠着这道暗门,她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白府,今夜,她通过暗门回府后,却发现了某些不同寻常之处。
她自幼习医,采药,嗅觉灵敏至极,正是如此,她才发现,空气中那股带着阵阵暖流的香烛味,她眉头微皱,露出一丝不解之色,谁会在此处烧香烛?
她清楚的分辨出这股味道的来源地,正是她回去的必经之路,她抬头看了看天,稍作犹豫,小心翼翼的迈步前行,她没时间赌了,她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居住处,否则,后果难料。
“毓娘,一别十六载,想不到你我竟天人相隔,早知如此,当年我决计不会将你让给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他真该死!”男子较为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哀伤,以及那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