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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个拥有这些的人注定不会是他……
双手抵着厚实的胸膛,眷恋的嗅着这令他心安的味道,严景清目光哀戚的合上眼。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用再烦恼那些没有办法用理智去解决的烦恼,睡着了就不用再忧愁,也不用再痛苦。
他就只是个懦弱的人而已,承担不起那么沉重的罪。
等严景清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有只温热的手掌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心头一颤,猛地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侧卧着,单手撑着脸,神情专注的看着自己的人。
“醒了?感觉好点了没?”严叙把手移到他额头上,感觉还是有些烫。
既然醒了就不能再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严景清用手推了推严叙,挣扎着要起来。
“急着起来做什么?躺着好好休息!”严叙不悦的皱眉,手一揽,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
“小叙,放手。我要起来……”严景清声音沙哑的道,虽然头还是晕沉沉的,也没什么力气,可再这样呆在严叙身边,只会让他更难受。
“还没好呢,就想着乱跑?你不会还想着要去公司吧?”严叙冷着脸危险的盯着他。
“不是。”严景清避开他的眼,看着地上,找鞋子。
“不是那就好好呆着!”严叙不容拒绝的道,把人抱住,一起躺下。
“我要起来!”严景清气急的吼道。
“病人就要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我今天可是特地请了假来陪你呢。”严叙抓住他的手塞进被窝里。“要是饿了,我给你端早餐来,你就别下床了。”
严景清不听,坚持要起床,“我要去洗脸刷牙!”
“这好办,你不用下来,我帮你。”说着起身就要去拿毛巾牙刷过来,可被严景清拉住了衣角。回头对上那因气急而显得尤为明亮的双眼,“怎么?还要什么?”
“我要上洗手间!”严景清咬牙切齿的道。
“洗手间?”严叙挑挑眉,瞄了眼他的下身,“昨晚喝太多水了?那去吧。”
严景清窘得满脸通红,狠狠的推开他,掀开被子下床。可脚刚沾地人就像软泥似的朝一旁倒去,严叙连忙把他捞起来,“连站都站不稳…… 要我帮忙吗?”。
“我……”严景清咬咬唇,羞愤的点点头。腿软的跟面条一样,如果没人扶着是迈不动步子的。
严叙笑了笑扶着他下床,如果不是严景清脸皮搏,他倒是想把人一把抱起,不用这么一步一挪的走到洗手间。
“你出去。”严景清推了推身后的严叙,严叙目光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后知趣的转身。
严景清全身发软,只能靠墙站着。低头跟睡裤上的带子战斗了半天也没解开,不禁有些心烦气躁。这带子系的不紧更不难解,但是对于现在四肢无力的他来说,这绝对是个大问题。
本来就急着解放,偏偏裤带子解不开,弄了半天,揪住了这头,那头就是解不开,严景清又急又气。
严叙没走远,就依靠在门沿那一直看着他,见此情形,实在很想上去帮忙,但是看到困窘得脸红扑扑的严景清又觉得很有趣。这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样子他看多了,这样急躁得手足无措的样子还真不多见。鲜明生动,这过早被他用沉稳冷静所取代的美好特质,在这一刻才得以展现出来。
严叙目不转睛的看着,深邃的眼眸里慢慢染上一抹执着,同时一个信念在心里扎根生长。
严景清气喘咻咻的靠着墙,他知道严叙就在身后,可开不了口让严叙帮忙。都决定要保持距离不能再让自己深陷的了,怎么可以再做出如此亲密的事?
可没等他多想,严叙就自顾走上前帮忙了。手从身后环过来,让他稳稳地倚靠这自己,然后手指舞动,麻利的解开了严景清纠结多时的裤带子。
“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任何顾忌。”怀中的身体从被他抱住那刻起就一直僵硬着,严叙目光闪了闪,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为什么景清总是这样?明明我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啊,不应该比其他任何人都要相互信任,相互坦诚的吗?怎么景清心里有什么也不愿意说出来?”
“我……我没有……”严景清想反驳,可事实的确就像严叙说的这样,心里不禁又是一阵苦涩。
“你看,又在说谎了。”严叙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捏了捏那小小的耳珠子,“每次你一说谎,这里就会出卖你。
严景清一愣,手不由摸向严叙说的地方。严叙趁机抓住他的手,把他紧紧握在手里。“景清自己都没发现呢,只要一说谎,这里就会变得红通通,真是可爱的反应……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呢,呵呵……”
“小叙!”严景清恼羞成怒了,回头瞪他。
“我在,不用叫得那么大声。”严叙说着用搂着他的那只手覆上那亮晶晶的凤眼,“真漂亮,果然生机勃勃的样子才适合你呢。”
严景清无语了,拍掉他的手,泄气的把全身的重量转移到他身上。这人的厚脸皮是他永远都学不会的。
“快点好起来,看着你病怏怏的我很难受。”把头埋在他肩窝,严叙叹气道。被拍掉的那只手不动声色的从严景清的内裤里掏出小景清,那已经硬硬的,很是饱满的小东西。
感受着手上握着的小东西的形状、温度,严叙脸色一沉,眼神复杂难明,心中思绪翻涌。
沿着那小东西的腰身轻轻的摸了摸,严叙认命的闭上眼。待睁开眼睛时,眼里一片清明,仿佛从来就没有纠结过什么似的,可那平静的表面下却掩埋着汹涌的暗流。
意识到自己的器官被人握着,严景清僵了僵,不习惯外还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刚才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 。
“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旅游吧!”严叙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小景清,一手抚摸着他的下腹,让他放松些,还特意挑些轻松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快过年了,严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这年不用想也知道过得多清冷。难得你有时间休息,去旅游放松一下吧?不能再整天待在办公室,你体质原本就不好,得多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其实是我想和你一起去旅游。上次一个人去很遗憾,那么美丽的 风景你都看不到……”
肚子涨得难受,下腹又被严叙轻轻的抚摸着,一阵阵酥麻传来,严景清再也憋不住了,小腹猛地一缩,就那么在严叙手中释放了。
悠长的水声中,严景清整张脸爆红,难堪的闭上眼。严叙却是笑了笑,“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生病着呢。病人这样给人照顾很正常不是?脸皮真薄。”
“闭嘴!”严景气急败坏的吼道。
等到结束之后,严叙帮小景清甩了甩头,又重新收到了严景清的内裤里,顺便把裤带子系好。边动作边道:“在我面前不需要这样。难为情?尴尬?丢脸?这些东西有必要吗?我们什么关系啊?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又有什么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我们之间还用得着避嫌吗?说来上次我不但让你免费欣赏了我的裸体还给你上演了一出现场版打飞机,那我不也没觉得什么?这样算来,我们算是扯平了,谁都不占谁的便宜!”
严景清此时此刻只想往严叙身上踹两脚,这人哪来那么厚的脸皮啊?胡说八道的还有理了?
经过这一出,严景清心里稍微好受了点,之后的洗脸刷牙也淡定的接受严叙的服务。弄好这些,严叙把他扶回卧室。
“饿了吧?我给你拿早餐。”严叙找那个枕头给他垫着,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他的胸口。
严景清点点头,昨晚没什么胃口,只在吃药之前喝了一碗粥垫肚子,现在被严叙那么一说,真的觉得饿了。
于是严叙转身离开。 把们关上的那一刻,严叙脸上的笑容尽敛,满眼沉重。
完了,真的完了。
严叙低头无奈的笑了笑,伸出右手看着上面的印记,眼色幽深。
“这是重生的代价?还是是对以往造的孽的惩罚?好吧,不管是哪种,我都认了,并且甘之如饴。”
经过刚才的验证,他是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不是情窍初开的毛头小子,之前莫名其妙升起的情绪早就让他有所察觉,可一直不敢相信。上辈子他不是没动过情,可对象全都是异性,他也自认为是个百分之百的异性恋。可突然的某一天,他居然对一个同性别还是和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男子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叫他怎么能相信?
他害怕这是错觉,担心自己只是一时被美色所诱惑而被误导了,所以一直以来都压抑着。如果这让他有不同寻常感情的人是别人,他大可肆无忌惮的去弄明白,可偏偏这人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能轻举妄动。直到刚才毫无违和感的把那小东西握在手里时,他才彻彻底底的明白,他是真的对严景清动了心。
手里握着别人的东西,不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