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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淋摇摇头:“不疼了,孔娣你也过来坐吧。既然你们都知道这个事情,我就把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
孔娣点点头,慢慢的走上来。
在江淋还没说完的时候,石榴敲门进来说孔公子道了。
屋里三人面面相窥一会后,江淋低语了一声后,莲郡主脸色复杂的看了眼江淋,点点头。心里暗自惊讶,为什么江淋会去请孔莫帮忙却不找自家哥哥,难道……
孔娣则听了后轻呼了口气道:“若是哥哥来办这事情,肯定会解决的干净利落的。”
江淋看着孔娣一脸骄傲的表情,笑了笑,转头吩咐让孔莫去大厅等一下,她们马上就过去。
石榴点头出去后,她们三人相携的往府中大厅走去。
孔莫看着摆设稍显凌乱的大厅,伸手摸了摸椅把,却发现一尘不染。心里道赞叹了下,倒真是个管家的料。石榴端着茶水进来,按着位置放好。
孔莫见有四杯茶水,发出疑问道:“还有谁要来不成?”
石榴塑拿托盘放于身前恭敬的回答道:“莲郡主和孔三小姐都在小姐房中,一会她们一起过来。”
孔莫哦了一声,心里暗道,这么多人这事可不好提啊,看来今天是白来一趟了,也罢不急这一时。想完就端起茶慢慢的茗了起来。
茶还没喝几口,门口就响起庶妹的声音:“哥哥,你怎还有这心情喝茶。”
初闻声孔莫手中的茶杯差点给掉了下来,噎下了口中的茶水,转过身,只见自家妹子和莲郡主都带着怒意看着自己。孔莫讪讪,这又是哪惹到她们了。
最后面的江淋则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在来的路上,她把整个事件讲完后,这两人简直是怒火中烧。尤其莲郡主,更是气的不行,一方面怨自己刚才错怪了江淋,一方面当然是怨这种不实的传言。但更多的是那个始作俑者不知道窝在哪疙瘩的江史。
孔莫站起来朝自己妹子白了眼,又对着莲郡主作了个揖。
一向好脸色的莲郡主沉着脸:“孔莫,你早早就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把那个江史抓来狠狠的打一顿,帮江淋出气。若是我哥,怕早带着拳头去教训了。”
孔莫眼睛猛的瞪大,直直的看向江淋,脸上惊讶的表情一览无遗。这古代闺蜜间也这般不讲避讳吗?
江淋瞧着孔莫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走上前轻道:“怕是城中但凡有女儿的人家,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孔莫这波惊讶还没过去,那波更猛的扑了过来:“这……谁传出去的,总不会是你自己吧。”说完还带点揶揄口吻道。
孔娣见自家哥哥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玩笑,瞪着杏目气鼓鼓的喊了声:“哥哥,你这说的什么话。这种影响闺名的事情又怎么会是江淋传出去的。定是旁人传的,你都不知道她们传的有多可恶,倒打一耙说江淋贪慕虚荣想悔婚。”
孔莫这下也不说笑了,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看着自家妹子道:“外面真这样传?”
莲郡主和孔娣均用力的点点头。
孔莫又看江淋,见江淋虽然眼里涌着怒意脸上神情却还是镇定,不禁心里佩服了下。若换成他这样被人污蔑,怕是不会这么镇定。
不要说身为女子,就是男子担上这样嫌贫爱富,攀上高枝抛弃旧人的行为,都是要受到世人唾骂的,何况是本来就受礼教约束的女子。
孔莫隐着怒气问:“知道是哪传出来的吗?”
一说道这,莲郡主就来气,若不是那些人信誓旦旦说是吴府传出来的,她也不会这么生气的来找江淋质问,还动手推了江淋。:“说是吴府那边传出来的,具体是怎么传我也不知道。”
孔莫听了这个眼神闪了闪,略带深意的看向江淋问道:“那吴府不是你外祖母家吗?为何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帮遮着瞒着,反而大肆宣扬出去?今儿我来其实也是想跟你说件事情。我派人打听到,你的大舅母身边的嬷嬷,让江史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就让他去迎娶你。这婚约有没有效都是个问题,为何她如此笃定?”
在场的几人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事情,均一脸气愤。大家想说什么,却都想到那人是江淋的大舅母,又皆闭了口,只是用眼神表示着自己的怒意。
江淋心里也是惊了惊,她只道大舅母看自己娘俩不顺眼,却也没想到她会私下帮着江史来坏自己名声,这怎能让她不震惊和生气。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她的外甥女啊,就算再怎么多的不是也是连着血缘的亲戚不是吗。为何只为了那点点斗气,却要来毁了整个的她。
大舅母明明知道实情,也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同意嫁给江史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却还让江史养好伤上门迎娶,其用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若到时迎亲花轿一到,自己极力推拒,就算到时说这婚约在老家算是早已退掉的,想必也媒人会相信,大家只会相信今日之传言,自己嫌贫爱富毁婚。若自己乖乖的上了花轿,虽然今日的传言不攻自破,但是自己的一辈子却要毁了。
不管上不上花轿,对自己都是有害无利的。
孔娣满脸气愤道:“吴大夫人怎么能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江淋好歹是她的外甥女,江淋名声坏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再说吴府里还有几个待嫁的小姐,她就不怕名声受了连累吗?”
莲郡主气过头后,便慢慢的思考了起来,在听到孔娣的话后,冷哼一声道:“她怕什么,京城谁不知道江淋娘俩是千里寻亲找回来的,现居吴府里不过也才几月,品行教养如何怎么也怪不到她府上。尤其现在江淋又有了自己的府邸,是两家人。江淋的婚事又是其先父所在定下的,和她们吴府是一点边都沾不道。若事情真的大闹后,她大可时候装着好人般出来说之前自己苦劝无果,尽显她的贤惠。大家只会看低江淋,谁会去管这些事情是不是有人一手弄出来的。”
江淋担心的其实也是这个,按理说自己婚约算是没有了的,但是就怕有些别样心思的人抓着两地风俗不一样来作文章。毕竟自己现在刚受封诰命,又有大长公主赏赐的宅院,眼红的人怕是不少。不管最后结果定自己退没退婚,一场闹剧下来,怕是上面的人都会对自己心生了嫌隙。
一时间,低迷沮丧的气氛布满厅中,正在孔娣唉声叹气中,一边的孔莫连连出声道:“这是怎么了,这最坏不是还没出现,怎么大家都这副面孔。”
莲郡主没好气的白了眼:“京城官宦人家差不多都要知道这个事情了,新封的四品诰命郡君,嫌贫爱富,棒赶贫寒未婚夫。这还不是最坏的,还什么是最坏的。要我说直接把那江史按个罪名抓进牢里,看他还怎么去迎娶。”
孔莫连连摇头:“啧啧,你这什么主意,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事情更不能对这人渣做什么,不然不是要坐实了江淋心虚的罪名。”
孔娣见这不行那不行,急像热锅上蚂蚁般道:“那哥哥到底有没有法子,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看着那江史上门迎娶吧。”
孔莫挑挑眉斜睨了眼快要跳脚的妹妹打趣道:“瞧瞧你这模样,人家正主都没你这么急。”说完还瞄了下一边的江淋。
江淋一个白眼,在心里对着孔莫的那张脸挥了挥拳头,面上却谦和道:“孔公子别打趣我了,我这心里也是急的不行,烦请公子相告,是否有法子能躲过这一劫。”
孔莫老神在在的清了清嗓子道:“办法呢是有一个,但得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去。”
几人面面相觑,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只是谁也没说离开,全都盯着孔莫想要知道后招。
孔莫虽然享受美女的注视,但是这三道剥皮般的眼神,还真是消受不起。挥了挥双手:“这个……行了,别盯着了,我说就是了。你们附耳过来……”
………………
江淋在第二天回了一趟吴府,只去了外祖母那呆了一会说了些话,第二天就传来,吴大夫人被夺了权。府里除了吴老夫人当家,还由生了一男一女的温姨娘从旁协助。一时间那个说话细声细雨的温姨娘迅速成了仆人巴结的对象,当然也有立场坚定的仆人相信吴大夫人肯定能翻身。
江母听到后伸手握了握女儿的手,相对无言。
在大夫人关禁闭后好几天,窝在屋里的江史等了又等,终于熬不下去,自己带着仆人去了吴府,早就得了信的门房,一看是这人渣,喊上其他家丁,又是一顿好打。
其中吴大老爷也派人递过话,本来江史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吴大老爷是考官之一,但是刘洋听了却嗤笑道:“江弟这就想不明白了吧,你现在正是风头浪尖,若故意使你不能高中,到时只要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