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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淋素手掩嘴,脸上梨涡浅现,声音略带轻快道:“因为烦所以散心不是吗?”
………………
郡王府,莲郡主听闻哥哥在外打架的事情,匆匆带着丫鬟赶往上房。
杨罗一脸倨傲站在房中,前方郡王爷吹胡子瞪眼的正训着话,一旁的王妃不停说着好话,又给儿子使劲使着眼色,想让儿子给其父亲低头认个错,这事也好过去。可今天也不知道这儿子,吃错了什么药,愣是说自己打的对。
莲郡主一进去就看到,父王嚷嚷着要家法伺候哥哥,吓的赶紧上去拦着求情。待父王气小了些,又转身作哥哥的工作,其中郡王爷几次火爆跳起,最后在杨罗不甘不愿低头认错后,这事才算收了场。
等一双儿女出去后,郡王爷才深感疲惫的叹了叹气。郡王妃上前帮着按摩太阳穴,轻声问:“到底是什么女子,让我们儿子为了她打架”
郡王爷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后才道:“就是那个治好了孔国公夫人病的那个女大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今天在酒楼他听到秦御史家的少爷和一帮人在说那女人的闲话,二话不说就抡起拳头去打,把人家打的跟个猪头一样,那秦御史在我面前足足哭诉了一个多时辰。等下你给人家准备份厚礼送去。”
郡王妃轻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思付了一下道:“王爷可知道那女子品性,这是我们儿子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若品性合适,也不防纳进来伺候罗儿。”
儿子十八年纪,屋里就一个当初学人事的开了脸的通房丫头,自己给相看不少,却一直被推脱,等自己气急了,他就拿孔莫当挡箭牌,可是这能和孔莫比吗?这孔莫那是命上说了,丙戌年丑时生的且太阴坐命加禄存在宫的女子方能成婚。
只是丙戌年生的女子到今才8岁,国公夫人哪能等,便在三年前孔莫16岁的时候,给定了门亲,没想到这仪式才成,孔莫便当场不醒人事。这下把国公两夫妻给吓坏了。急急的去宫里找来天官,施了法,退了亲事后,孔莫才醒了过来,只是许多事情给忘记了。天官说这是去了阎罗店一圈,忘记些尘世之事也是当得。
从那以后,国公夫妻便不再张罗儿子的婚事,对外也只称孔莫眼光太高。实际里到处派人去找寻这个命格的女子,就怕等那女子及笄的时候被人订了去。
可惜找寻三年多,一点音讯都没,前正子国公夫人会得中风,也是因为思虑过多而照成。
郡王爷睁开眼,眼神有着常年的威严,沉着声音道:“不管事实是真还是假,既然能被人拿来说闲话,总是有欠缺的。这样的女子就是为妾,我们王府也是不屑要的。行了,你也别按了,我下午衙门里还有事情。”
王妃轻恩了声,放下手,伺候着王爷出门。待回了房间,打发丫鬟送了些膏药去世子房里,便不再提起。
…………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王的脾气,你硬他更硬,你平儿不是跟个泥鳅一样的滑溜,怎么今儿跟个石头般犟。”回了杨罗的院子,莲郡主便让丫鬟去打洗水脸,自己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念了起来。
杨罗余气未消,忿忿的坐到椅子上,闭口不言。
莲郡主见状,也有些恼,攥了几下手帕有些生气道:“既然哥哥这般不领情,那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多这个事,这里就让丫鬟们伺候着好了。”说完就抬脚往外走。
杨罗见自家妹妹真生气了,赶紧起身拉住,说了好些好话,这才把莲郡主给哄住。
莲郡主怒嗔道:“那哥哥可是愿意说了到底是为何事,发这般火气,把四五个公子哥都给打了。”
杨罗一听这个脸色又起忿意,义愤难平的把今天听来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莲郡主站在一遍看着怒气横生的哥哥,脑子里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打通了般,忽然出声截住杨罗的话头:“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江淋?”
正说的风生水起的杨罗,被莲郡主问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不自在的躲避自家妹妹的眼神。好一会,尴尬的伸手摸摸鼻子道:“有……这么明显吗?”
这下轮到莲郡主目瞪口呆,哥哥刚才说什么?他真的喜欢上江淋了?……脑袋有一瞬间当机的莲郡主,终于在杨罗出声询问的时候回过神,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问:“哥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江淋的,你不是老爱找她茬的吗?”
杨罗脸色讪讪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会常常想到她,孔莫说这叫恋爱。”
莲郡主一个囧,翻了翻白眼:“孔莫老说些别人不懂的东西,哥哥可有跟江淋说过你的心意?”
杨罗闻此言申请有些萎靡道:“没有,本想朝花会送她花的,却没想碰到那气人的事情给忘了。”
莲郡主一脸暧昧的朝着杨罗笑,把杨罗看的浑身不自在,就在他要赶人的时候,莲郡主忽然脸色一变,有些苦恼道:“我那要怎么办才好?”
杨罗一脸奇怪道:“你什么要怎么办?”
莲郡主移步上前,拉着杨罗重新坐到椅子上道:“你看,我以后会有个大嫂,我又和江淋交好,那等以后大嫂进门,我若还和江淋交好,大嫂肯定会生气的,你说那我要怎么办才好?”
杨罗奇怪的看着自己妹妹,满脸不解道:“为什么你说的我听不懂,为什么我觉得你在说的是两个人?”
莲郡主一脸理所当然道:“大嫂是你的妻,江淋是你的妾,本来就是两个人啊。”
35峰回路转'VIP'
江淋一行人坐着马车慢悠悠的到了,老夫人京城郊外的庄子上。
翠的山,清澈的泉,习习的风,这些构成了山庄的景色。江淋带着石榴前前后后转了一圈,唯一的感觉就是静,很宁静。山庄不远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日日晨昏时分,鸡鸣犬吠声显这山居生活更是宁静。
石榴跟在江淋身后,嘴憋憋的,一脸不开心。
江淋伸展双手,站在院子里做深呼吸,一副惬意模样。
石榴嘟了嘟嘴,忍不住出声道:“小姐明明可以不用来这里的,只要我们把孔公子送的花拿出来,哪还容的他们在那边嚼舌头。”
江淋转过头,至从那天晚上她把那朵花扔马桶,又嘱咐石榴不能说出去后,石榴就一直耷拉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主子欠丫鬟的钱了。
“行了,我都说了那不是孔莫送的,是我当时心情不好拿着玩的。若真依你拿花出去跟府里的人说,倒时孔莫不承认,没脸的还不是你主子我啊。”
石榴抿了抿,一脸不甘道:“可是,可是……孔公子看着就很喜欢小姐啊,不然也不会让小姐拿着了。”
江淋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挥了挥手:“你去整理行礼吧,我娘若是醒了,就跟她说我去前面的小山丘逛逛了。”
石榴还没反应过来,江淋提着裙子就小跑了出去。石榴在后面跺了跺脚,扬声道:“小姐好歹找个小厮给你带路啊。”
江淋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一眨眼就出了大门。
铁丘山上,高大挺拔的山丘上,一位两鬓染霜的老妇人站在一颗树木前,有些干涩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树干上的划痕,久久不语。
“大长公主,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您看是否归回队里去?”一个普通人家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轻声劝道。
“三十九年了,又回到了这里。”说完,她朝后招了招手,道:“皓渊,你过来,看看你爷爷曾经刻的字。”
一个枯瘦的年轻人,被扶到大长公主身边,他的上眼微微下垂,神情呆滞,目光直直的盯着地面,嘴里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长公主看到这样的情景,端庄的脸上,浮现了深深的忧色。
“大长公主放心,京城人杰地灵,皓渊少爷的病肯定能治好,恢复健康只是迟早的事情。”那仆人宽慰道。
大长公主挥挥手,转身离开树,身后立刻有人上前,扶着那位叫皓渊的少爷。
这个叫皓渊的年轻人,是长公主唯一的一个孙子。在长公主芳龄15的时候,嫁给了当年的状元郎,郎有才女有貌,可谓是当年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两人也是琴瑟和鸣了好几年,直到长公主的儿子5岁那年,驸马突发急病,变得暴躁不堪,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摔……找来御医却一直找不到病根,不到半年驸马就去世。
当时的皇帝见自己女儿年纪轻轻守寡,便想着给重新招个驸马,可是长公主确是少见的贞洁烈女,扬言此生不二嫁。在过了驸马的头七后,便带着驸马的灵柩回了驸马的家乡。皇帝心疼女儿,便赏赐了很多东西,又颁下圣旨封死去的驸马为世袭郡公,确保其子嗣的永享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