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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淋扯了扯嘴角,外祖母那是难办。她和母亲两个女子,身边没有个男子,若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单独搬出去外祖母肯定是不放心。现在自己虽然有了些钱,但那不够买房子;虽然有了名气,但是没有证件进不了医馆,更开不了医馆。若自己有了银子,有了证件后,借着女大夫这个名头,应该能争取让外祖母同意,自立门户。
江母没问出什么,见女儿也恢复了之前的说说笑笑也就丢开了。待两人吃完又聊了会天,便各自回了屋。
石榴是在江淋看完书,准备休息的时候,才红着眼睛出现在房里。
江淋道:“怎样?”
石榴吸吸鼻道:“大夫人今天让我娘做了桂花糖蒸栗粉糕,非得说我娘糊弄了她,说糕里没吃出桂花味道。说我娘眼里没她这个主子,就把我娘打了一顿,现在伤处肿的老高,趴在床上不能动弹。”
江淋没有回话,从桌上的框里拿出一盒药膏,又拿出五两银子:“是我连累你娘,这药膏一天三次擦在伤处,这银子你拿着给你娘买些补身子的。”
石榴看着递到眼前的东西,一脸感激:“多谢小姐,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做事冲动才会连累我娘。”
江淋把东西给石榴后:“你也是为了我。我不能帮你娘讨回公道,你不要怪我才是。”
石榴双手接过,惶恐道:“不敢不敢,小姐这样奴婢已经很感激了,又怎么会责怪小姐。小姐不要怨奴婢做事鲁莽,奴婢就感激不尽了。”
江淋脸色微郁道:“你这两天先去照顾你娘吧。”
石榴抬头道:“奴婢走了,小姐这里不是没人了?”
江淋笑道:“不就一两天,我以前在村里没人伺候不也过了十几年,再说那些粗活有小丫头在,不碍事的。”
石榴听了,抿抿唇,一脸感动:“谢谢,小姐。奴婢往后一定会更尽心伺候小姐的。”
“恩。”
……
第二天,老夫人正房那,各房人都在那请安了。吴大夫人一脸笑意的看着一起进来的江家母女,待看到江淋身边少了石榴后,假惺惺的问起。
江母性子直直接道:“这石榴的老子娘昨晚被大嫂打了,琳儿就让她去找个她娘几天。”
这直白的话,说的吴大夫人脸色忽的沉了下来。
江淋心里暗笑,什么宅斗那是虚伪人话里藏话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情。现在吴大夫人这位宅斗手,遇到自家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娘亲,她管你故意问这话是何意思,你问了我就照实回答,哪管说了之后大家的反应。
老夫人听了后,就问起这事情,待知道因为桂花味道这点事情就打了人家十大板,当下就沉下脸训道:“这有没放桂花的事情,找厨房人问清楚不就行了。明达家素来老实,怎会做这种耍滑的事情。你这查也不查就打了人家十大板,简直胡来。”
吴大夫人低着头,站在当中央,低头认错。
一旁的娇云见娘亲被训,心里愤恨,走到老夫人面前,摇着老夫人的手:“奶奶,您别训娘亲了。娘亲昨天是被一个丫鬟气到,所以才会这般动气的。”
吴大夫人听了,赶紧抬头瞪了眼娇云,呵斥道:“胡说什么,你还不快回座位上去。”
老夫人眼皮敛了敛:“哦,那丫鬟什么事情惹到你娘亲生气了,说来给我听听?”
娇云有些踌躇的看了看娘亲,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个时候,一脸看好戏的二夫人出声道:“母亲,昨天媳妇从员外郎府打牌回来,看到表小姐和她丫鬟从一两载客马车上下来,媳妇听的那丫鬟嘀嘀咕咕说什么,都怪大夫人说也不说就驾车走了,不然哪会如此颠簸。不知道是不是这话也被大嫂听到,而给气道了呢?”
老夫人一听,眼一眯直直的看向大儿媳:“淋儿不是同你一同去国公府,怎么她却另雇马车回府?”
吴大夫人脸一白,心里恨不得撕了二夫人的嘴,怎么什么事情她都能掺一脚,也不怕掺多了烂了去。
“回母亲,当时淋儿给国公夫人行针的时候,我们这些探病的都被请离了房中。媳妇想着,国公府这么重视表小姐,肯定会派车送回来,就没等先回府,却没想国公府他们没派车,连累表小姐徒步去找车。昨天媳妇知道了,心里也是自责不已,就怕表小姐会误会了什么。还特意派嬷嬷去跟表小姐解释,却没想石榴那丫鬟,一口一个怨媳妇,媳妇担心表小姐也是这般想,就心里闷的慌,凑巧那明达家的又做了没桂花的桂花粉蒸糕……”
吴大夫人唱做俱佳,情真深切的讲诉着。这是江淋第二次见到,吴大夫人在原事情上黑白颠倒的功力。
照她这番说来,她不仅没有错还是委屈的。人家可说了,她自责让嬷嬷解释,可是石榴却怨气冲天。石榴是谁的人,是我江淋的人,若不是主子有怨气,做丫鬟的又怎么敢这样对大夫人身边的嬷嬷说话。等嬷嬷回来去,大夫人心里闷,想吃糕点,厨房上就送来没桂花味的桂花糕点,而那制作的人确是石榴的老子娘,这么一想,不就说自己使着手段给她气吃。
好好,大舅母你可真是好手段,好利的嘴。
除了面色不好的江淋,在场还有个不好的就数二夫人了,她没想到又给大嫂躲过去了,心里那气又上了一层。
20喜讯
江母虽然不懂里面的弯弯绕饶,但是这么明显的话,她还是听懂了,想也不想的反驳:“我家淋儿心才没那么小,就算你故意不载她,她也不会做这些小动作。”
江淋虽然开心娘为自己抱不平,但这个时候却有些郁闷娘亲的直率了,人家大夫人可没说出一句是自己指使的。
果然,大夫人嘴角微微翘起道:“瞧姑奶奶这般气性,我哪句说是表小姐指使的了。看看,都怪我不会做事,若不是提前离开,就不会气着了表小姐,若不会气着了表小姐也不会现在又气着了姑奶奶。哎……都怪我。”
江母历来吵架都是直来直去,一个不合打架也是有的,现在面对这样面自己错暗指他人不对的吴大夫人。只气的满脸怒意却反驳不出,只能恨恨的瞪着。
江淋上去按住母亲,抬头转向大夫人:“怎么会是舅母的错,按我说要怪就怪前天那孔公子。若不是他问也不问我一声,就应了舅母的要求,不再派车接我,也就没了这些事情。”说着故意停顿了下,在看到大夫人脸色变了变后,才故作委屈继续道:
“只是,舅母说淋儿心里有怨气,淋儿心里是万不敢的。虽然淋儿出来看到舅母已经驾车走了,心里有一些不舒服,但是却没一会就没有了。舅母是府里的主母,本身事情多,哪来这么多时间等我,江淋是理解舅母的。再说了,在淋儿去找马车的时候,遇到朝阳公主,郡王的世子和郡主,她们邀请淋儿一起吃了饭。本来是打算送淋儿回府,却因朝阳公主想马上回宫里试验淋儿说的一个游戏,故淋儿才又雇车回来。淋儿和那些贵人吃了饭开心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怨恨舅母。淋儿心里可感谢舅母了,要不是舅母提前走了,淋儿又怎么会有这机会呢?”
众人张大嘴巴,尤其吴大夫人更是满脸惊讶。
娇云却气的不轻,满眼嫉妒:“你胡说,朝阳公主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邀请你这乡下佬吃饭。”
老夫人没想到自己的孙女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气的不轻的猛拍了下桌,大声喝斥:“混账,你竟敢这样说你表姐,你的妇德礼仪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娇云整个人懵了一下,随即满脸委屈的看着老夫人:“奶奶,你……你骂我?你从来没骂过我的。你不疼我了,至从姑奶奶他们来了,你就不疼我了……呜呜……”说着也不众人,捂着脸就向外跑了。
吴大夫人一瞧这情景,满心着急:“母亲,娇云她……”
老夫人见到娇云这样跑出去,也是愣了下,随即又涌起怒气:“让她去,都怪我以前思念萱儿,以往对她太过宠爱,才会有今天这般不知轻重。还有你……”说着手指向吴大夫人:“别以为你心里什么想法我不清楚,今儿这事我不追究,若以后还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定不饶你。萱儿和淋儿就是吴府的一份子,正正经经的主子,你们若再敢怠慢,休怪我家法处置。”
待大家应了,老夫人挥退他们,单独留下江母女二人说话。
一个刻钟后,府里人看到,江家母女带着好些好东西回了院子。大家心里明了,看来江家母女有老夫人在,那地位是杠杠的。
回了院子,江母和江淋相视叹了口气,江母有些自责的看着女儿道:“淋儿,昨天你好好提起要搬出府,是不是已经知道大夫人不喜欢我们?”
江淋抬头道:“娘,来京城之前我就说过,这住别人家就是没自家自在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我们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