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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熊魁的眼神看向了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米崇。
“为什么?”米崇不动声色的问。
“没有为什么,跟我走。”看着米崇没有情绪的脸孔,熊魁有些急躁。
“你在限制我交朋友?”米崇眼睛一眯;凉凉的问。
“我从未这样想过;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与他人如此亲密。”熊魁据实以告。
米崇嘴角一弯;讽刺的笑了;“真是笑话;你与豹云亲热相处把我排除在外的时候;你为了维护他对我怒目相向的时候可曾想到我的感受?”
“小虫,你……你明知道我和他不是这样,我不是已将对你解释过了?我以为……”现在的米崇为何神情如此疏远又让人捉摸不透?为何与他认识的米崇不一样?熊魁的心开始慌乱。
“你以为我已经完全原谅你了?”米崇看着熊魁幽幽叹道;“实际上我没有,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的心仍旧会痛,大熊,我想我需要时间。”
“我说过我会等你。”熊魁坚定的看着米崇,他在等米崇心里的伤口完全愈合的那一天,他会倾尽全力去爱他。
“所以不要限制我交朋友,大熊,熊飞与我小时候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长得有几分相像,所以我对他多了一些亲近的感觉,我喜欢和他聊天说话,还需要我解释吗?”
虽然在做解释,可是米崇的声音平静,脸色冰冷,有着疏离的气势,让熊魁当场愣在原地。
“我说二哥,小虫子又不是出去交了什么你不了解的朋友,而是你弟弟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虫的。“熊飞说的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惹来其他两人一阵瞪视。
“我从来没有想要限制你的自由,如果多一个朋友会让你高兴,我会支持你,只是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接近。”熊魁充满深情的看着米崇,希望把自己的爱意和歉疚传达给米崇,说完便转身离开。
米崇盯着熊魁离去的背影出神,被熊飞打断,“人都走了还看?这么舍不得,刚才还拿出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干什么?”
“要你管!”米崇一副不承认的态度。
“喂,小东西,刚才还一副和我亲近的样子,现在就不理人了?怎么说我和你那位朋友也很长得很像吧?”熊飞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只有这张脸有些像,其他的地方简直是天壤之别。”米崇诚实的评价。
“你是在说我是天,他是地?”熊飞明知故问。
“你要是非得这么曲解我的意思,我也无话可说。”米崇无奈的说道。
“要气到什么时候?我看我二哥可是有点可怜了。”熊飞替自己二哥求情。
米崇的眼睛看着不远处壮阔的草原,有些迷离:“说不上气不气,也没有原谅不原谅,只是我的心会痛,而我不知道这痛什么时候会消失。”
“那就任他痛,痛的够了,自然就会消失,只要你不去逃避,不要刻意看不到我二哥的弥补就好。”
米崇没有说话,抬起头看着天空,所有所思。
连续几天米崇都和熊飞待在一起,聊天,喝酒,在草原上闲逛。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睡眼朦胧,倒头就睡。熊魁就算想问些什么也无从问起。
熊魁心里很是苦闷,有些搞不清楚米崇现在的想法,只觉得小虫子的心思与自己越来越远,让人无法轻易抓住,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
如果是以前,熊魁会不顾一切的把米虫抓回来绑在身边,狠狠的爱他,狠狠的占有他,可是现在的米崇心里已经与他隔了一层纱,熊魁只怕这样强迫的手段只会让小虫子以后真的不再理他了。
该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最亲密的人会变得这样遥远?
都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你在做什么?!”米崇走进屋子就看到将拳头狠狠打在墙上的熊魁。
“你疯了?”看着他手背上出现的血迹,米崇急着握住了熊魁失控的拳头。
看着米崇紧皱的眉头和着急的语气,熊魁觉得焦躁的情绪顿时缓和了不少。
“你还关心我?”熊魁转过头看着米崇,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还有委屈,那样子就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看的米崇一阵笑。
“我当然关心你啊,不关心你关心谁啊。”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熊魁受伤流血泛红的地方。
这句话说得熊魁心里很受用,也被米崇猫一样的舔舐弄得心里痒痒,浑身发热,一时竟不能自己,搂过米崇贴在怀里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他的唇瓣,惩罚的轻咬那还来不及伸回去的小舌头。
“你不是已经忘了我的存在了?”熊魁惩罚的把米崇放倒在床上,狠狠的瞪着他。
米崇嘻嘻一笑,起身跨坐在熊魁的腰上,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吃醋了?计较什么?我不是说过只是和熊飞做个朋友吗?又没什么。”
“整天和他混在一起,还说没什么?”
“的确是没什么啊。”米崇一脸的问心无愧,暧昧的坐在熊魁的腰上晃动了几下,立刻引来熊魁的抽气声。
“你很喜欢折磨我?”熊魁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深沉的眼光盯住米崇的脸庞,带着审视的味道。
“折磨你?有吗?”米崇困惑的摇摇头,又直视着熊魁的眼睛,语带威胁的味道:“你接受我的折磨吗?”
“接受!尽管来吧!”熊魁笃定的回答,低头吻住米崇的嘴,几近啃咬的将米崇固定在自己身下,仿佛要将人吃进肚子里一般确定着身下这个渐渐成长的快要令自己抓不住的男人的存在!
一只熊,一直饥饿的熊正在自己的脖颈上,胸前啃咬,力道很急切,很激烈,也有些疼,尤其是接下来进入身体的力道让米崇几乎吃不消,只好适当的抬起腰配合熊魁深入的力道。
熊魁有些失控,有些疯狂,他却没有抱怨,只是搂住身前这个平日里凶悍无比此刻却在自己眼前异常不安和脆弱的男人,咬紧牙关忍住短暂的疼痛,眼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矛盾。
“昨夜过的很辛苦?”熊飞斜倚着大树,一脸暧昧的看着步履有些蹒跚的米崇,眼角的余光却紧盯着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的远山。
米崇没有回答,警告的瞪了眼面前幸灾乐祸的男人,走过来坐在大树下。
“打算怎么做?”远山走过去坐在米崇身边,静静的看着他,却被前方直射而来的视线看的浑身不舒服,这段时间以来只要是两个人同在一个场合,这道目光几乎如影随形,但是因为不带淫邪的成分,只是莫名其妙的探究,远山也不去计较。
“做什么?”米虫无精打采的躺在草坪上数着树上的树叶,心里想着原始社会的树木真是繁茂,这么一颗普通的树到了现代社会可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稀有品种了。
看着米崇一脸神游太虚的样子,远山伸手附在他睁得大大的眼睛上,说道“现在,想着熊魁的脸,问问你自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清风吹过,一阵寂静,米崇缓缓开口,带着矛盾与烦闷的情绪:“我不知道。”
“一方面伤心难过,无法忘掉受过的伤害,另一方面又克制不了我二哥的靠近,小虫子,你究竟折磨了谁?”斜倚在那里的熊飞说道。
米崇怅然的看着天空,幽幽的说道:“不要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跟我走吧。”熊飞突然丢来一句。
“你觉得现在不够乱?”远山凉凉的看了熊飞一眼,不赞同的皱眉。
“怎么?羡慕?我可以带你们两个一起走?”熊飞随即说道。
“你很关注我?”远山看着一脸笑容的熊飞直接问道。
“当然,小虫子形容你叫做这里的军师。”熊飞不避讳的直言,“我那里也缺少个这样的人,没道理有用的人都被我二哥占去了吧?”
“有用的人?”远山微微弯了弯嘴角,“我可没觉得自己是有用的人,只不过靠着出几个主意在这里蹭饭吃而已。”
“既然只是蹭饭吃,到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可不是随便赖在谁家里都可以。”远山回答。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更有兴趣了,怎么样,跟我做朋友吧,我很欣赏你这样有智慧的人。”
“这句话倒是和你二哥说的很像。”远山点点头。
“因为我们兄弟都不太喜欢用智慧啊。”熊飞回答的理所当然,引起远山一阵爽朗的大笑。
熊飞也爆发出郎朗的笑声。
“要是其他人可是真容易被你的眼神勾走。”远山陈述道。
“这就说明我的魅力对你不起作用?可真伤我的心。”熊飞做出难过状。
“得了吧,把你那套拿去哄小孩子吧,你的眼神里有没有特殊成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很显然对我没有。”远山淡淡的笑道。
“这么有经验,怪不得你的眼睛里总是有些忧愁,原来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山的冷冷的眼神打断,“想要交朋友就闭嘴。”
熊飞摆摆手,表示配合:“反正我在狮族还有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