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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会害羞。”
“害羞?你怕他们知道我和你昨晚做的事吗?”
“就算不知道,现在这样看起来也很奇怪啊。”
“他们都知道。”
“知道什么?”米崇奇怪的问。
“昨天晚上我们□的事啊,你昨晚叫的好大声,整个部落都听见了。”
“什……什么?!”天啊!他不要活了!想起昨晚自己的忘情哭喊和这个野兽的大声嘶吼都被实况转播了,米崇的脸就红的发紫,他怎么忘了原始草屋没有隔音效果?
“那个……大熊,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
“明天早上。”这只小虫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大熊决定延后出发的时间。
哦!还好,还好,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不用面对这些目光。
不过转念一想,这里不是现代社会,他也不是那个连跟陌生人说句话都要脸红的宅男,有什么关系?好歹他的思想也是比这里的原始人超前了成千上万年的人类,好歹也算是先知一级了,想到这里,米崇很有阿Q精神的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了。
来到小河边,熊魁把米崇放到了岸边,看着那条小虫慢吞吞的解开虎皮,爬着移动到水里,一脸享受的表情,自己也不知不觉笑开了。
再一看,那白白的皮肤,纤瘦的身形,还有那细腻的触感,手中还留有昨夜的温度,那颤动的睫毛仿佛还带着昨夜晶莹的泪水,熊魁身体又开始持续发热。
世界好安静,蔚蓝的天空,和煦的风,清澈的河水被阳光照射的温热,没想到一直向往的天地竟在这里找到了。
几乎舒服的喟叹出声,米崇回头看见大熊仿佛一脸好笑的盯着自己,紧接着,那表情开始变化,想要把人吃掉一般,腰间的变化也映入眼帘,米崇紧张的吞吞口水,他会死掉,他一定会死掉!
“你……你不要看我。”
“我为什么不能看?”熊魁很不满意自己的权利被剥夺。
“因为我**!”
“可是昨天已经看过了。”大熊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很害怕?”熊魁走进,看见米崇身上细细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不能再做了,现在我会死掉的。”米崇一脸哀切的拜托。
大熊明白他在怕什么,也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还没有餍足的身体,“放心,今天不会做,你要赶快恢复身体,不然会影响我们赶路。”
谢天谢地!知道这只大熊说话算话,米崇放心的闭起眼,把身体置于河水之内,充分发挥自己的懒功。
熊魁发现旁边的人没了声响,再一看,他竟然一半的身体置于水中,就这样睡着了?
这样的人?如果不跟着自己肯定会迅速被野兽吃掉,熊魁突然感觉自己的责任好像不小,不过交换条件倒也诱人,没吃亏。
伸手轻轻戳着米崇的脸颊,玩够了,熊魁就进到水中,简答的为米崇做了清理,之后将一直没有清醒的米崇扛了回去。
☆、原创草鞋
米崇醒来,感觉到大地在移动,哦,不,其实是他在移动,在大熊的肩膀上移动。
“大熊,这是哪里,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的?”趴在大熊的肩膀上,米崇迷迷糊糊的问道。
“天还没亮就出发了,我不喜欢那些人出来送行。”
“哦。”想想,这头大熊也不像是喜欢那样温情场面的人类。
“你累不累?会不会很重?”大熊将自己扛在一面肩膀上,另一面腰间挂着一些水和食物,米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什么很重?”熊魁不明白的问。
“我啊。”
“你?很重”大熊疑惑的转过头,随即裂开嘴一笑,伸手向后拍了拍米崇的屁股。“一只小虫怎么会重”
哼!难道他没有重量?不甘心的伸手戳戳大熊厚实的肩膀,这只大熊,一定是在取笑自己又瘦又小以便显示他的力大无穷。
不知走了多久,烈日当头,虽然熊魁没有很累,可是看到他额角和脖子上流淌的汗水,米崇还是不好意思的蠕动着。
“大熊,现在好晒,我们找棵大树休息一下好不好?”刚一说完,就听到大熊的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再等一下,前面地势隐蔽一些,再停下来。”饿了肚子的大熊开始认真考虑米崇的建议。
“那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吧。”
大熊没有异议,把人放了下来,让米崇跟在自己后面。
走了一会,大熊感觉身后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又传来一阵阵呼叫挣扎的声音。回头一看,顿时大笑,米崇像只小猴子一样,又蹦又跳,东躲西闪,姿势怪异的一步步挪动。
向回走了几步,大熊来到米崇面前:“你在做什么?跳舞吗?”
“才不是!”米崇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搬起自己光着的两只脚,又扇又吹气,才走了一会脚底就又青又紫,还割破了好几个小口子,他怎么会忘了自己没有鞋穿啊,再看大熊光着的两只大脚掌,才想起原始社会没有鞋啊,难道自己以后都要在大雄的肩膀和后背上度过了?岂不是……连最后一丝男子气概都没有了?!
大熊也好奇又难解的看着米崇伤痕累累的双脚,想不明白这小虫的脚怎么会这么嫩,才走了几步就成了这样,他以前都是怎么走路的想起米崇懒惰的样子,难道他一直都是用爬的?
将人重新扛到肩膀上,走了不久便找到了一块地方,周围有不少大石头,又有几棵参天大树,将米虫放到了树下,大熊拿出身上带的水,将那双白白的脚放到自己手里做了清理,又在米崇的惊呼之下,舔了舔那双对他来说又小又嫩的白脚丫上的几道小伤口。
“大大……大熊,你在做什么?”太饿了吗?要把他的脚吃掉?那他以后岂不是真的只能爬着走了?米崇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看着米崇含着泪水的大眼睛,大熊还以为他真的很痛,又舔了几下:“这样,你的伤口会好的快些。”
原来是这样!米崇松了口气,原始人也懂得唾液的疗效了?
看到大熊为自己清理伤口的样子,有些粗鲁却很认真的动作,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即使是没有饭吃,即使被打的伤痕累累也只能一个人悄悄的躲起来舔伤口,没有人可以求救,没有人来关心,可是现在,这只才认识两天,他用身体交换来保全自己的性命的大熊,竟然这样认真的对待自己的伤口,米崇觉得心口的地方热热的,带动着眼睛也热热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已经习惯不哭的自己,这几天流的泪好像比过去的那些年还要多,是因为这只大熊真的很有安全感吗?
看着米崇的眼泪不但没有止住,反而流的更多,大熊有些手足无措,昨天和他□的时候明明很痛,这只小虫都没有哭的这么惨,顶多眼泪含眼圈的望着他,怎么现在却哭成这样?
“小虫?你是不是真的很痛?”大熊从小就见不得别人哭,更别提面前有个人哭的这么惨?
犹豫的看了看米崇带着泪水的脸,大熊伸手解开米崇腰间的虎皮。
“你做什么?!”米崇受了惊吓的向后退,难道是自己哭的太惨了,反而激起这只熊的□?
“明明是雄性啊,怎么这么爱哭?”大熊皱皱眉,不解得嘟囔着。
这里的男子个个彪悍,体弱多病的也活不了多久,别说男子了,就是女子也很少哭泣,要么不哭,要哭一次就哭的地动山摇,可是这只小虫明明很瘦小,生命力却很顽强,明明泪流满面,却不会哭喊出来,顶多会是呜呜几声,真是个有趣又奇怪的生物,不过看起来还挺可爱啊。
伸手拍拍米崇的头顶,意外的发现米崇的头发很软,摸来摸去把一头柔顺的短发摸成了鸟窝,惹得米崇一阵抗议,才说道;“你是不是肚子饿?我去找吃的。”
“呃?嗯,我也饿了。”不好意思的擦擦脸,又顺顺头发,米崇摸摸自己憋下去的肚皮,冲着大熊不好意思的笑道。
将米崇安置在两棵大石头中间的一棵大树下面,观察了一下四周,熊魁嘱咐道;“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有危险就爬树。”既然做了交换,熊魁决定保护这只小虫的安全,不会让他饿肚子,更何况这些做起来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嗯。”米崇听话的点点头,看了眼身后那棵史前参天大树,知道自己爬上去是不太可能,不过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大熊带着自己一起去,自己什么都不会做,连路都走不了,只会添麻烦,说不定一会真来了什么猛兽,自己的潜能被激发还真的会爬树也说不定。
大熊离开了,米崇懒洋洋的趴在石头上,突然间发现这里的草长得又高又韧,一个想法在心理形成。
使劲拔下一些大小适中的草叶,米崇靠着脑海里想象的草鞋的样子,把长长的草叶编成了鞋底,又找了些较细的青草把鞋底穿起来,绑成扣,最后把脚尖与脚跟的部分连起来,绑在脚踝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