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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拿的什么果子?我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果子。好吃吗?”想着就五六个果子,自己独吞不太好,停下来问道。“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嗯,诗,你拿这个果子干什么?”将果子拿出来摆在桌上,”这些是雷送过来的,你还记得我跟云要过催情果的吧,我尝了下,里面的汁液居然是酒,而且是很香的果酒。”风关注的不在是酒,而是梅诗他吃了。“你吃了,吃了多少?”
涛直接坐到桌子边,听说这个可以吃,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酒,但是看着爸爸惊喜的表情,肯定是好吃的东西。拿了一个,往嘴塞去。没想到,还没有到嘴,两只手同时伸到了面前,果子早不翼而飞。“涛,这个是酒,小孩子是不可以吃的,吃了的小孩会变笨的。”想着和自己同时出手的风,难道这边也知道这个吗?
看着桌上全部完整的果子,还有刚才自己抢下的一个,都没有任何破损。诗该不会吃了一整个吧。这种果子,母父有告诉他,因为雌性第一次容易受伤,而且很辛苦,所以事情喝下一些果子的液体,可以直接催发□。直接吃了一个果子,看了看脸已经慢慢泛红的诗,现在才刚刚下午,还是再到母父家一次,将涛送过去吧。
“风,你和涛还要出去呀,什么时候回来?”“很快”“爸爸,我不想出去的,很冷,放我下来。”看着在风身上不断乱弹的涛,“风,要不就不要出去了?”没想到,风丝毫没有回应,跨过石头,大步离去。
看了看桌上的果子,明明是酒,为什么叫催情果呢?难道是因为酒后乱性吗?现代确实有很多人认为酒可以助兴的。想想那浓烈的口感,嗓子愈发干燥起来,在吃一个吧。剩下的都留给风好了,就在吃一个。
咬开一口,不在像上次那样囫囵吞枣,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泯,真香啊。怎么感觉脸好热,记得以前喝酒从来不上脸的,怎么身上也这么热。好热呀,热死了。应该是穿太多了,起身准备脱衣服,一起身才发现,头怎么晕乎乎的。这酒后劲还蛮大。脱了两层衣服后,清爽了很多,看着手上就剩下半个果子了,怎么这么快又没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采的,以后一定要多采点,最好是难呢过移植就更好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举着剩下的半个果子,大声的念叨,身形已经有些不稳,但是头脑很清晰。如果现在有人来说,你醉了。他肯定会说,他没醉。他真的觉得一点都没有醉,只是源源不断的热流从身上喷涌而出,真的很不舒服。将上身的衣服全部拔掉,还是好热呀。
风将涛送到母父那里,迅速的往回略去,催情果见效很快的。也不知道现在诗怎么样了。本来还以为诗想□了,原来是当成了酒。酒真是个好东西,想想之后,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一踏进家门,就听到诗的声音,“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蹭,我蹭,好舒服呀!”走进卧室,看着光着上身贴在墙壁上不停磨蹭的人儿。整个上身泛着粉红色,两个小小的乳粒挺立在风红色皮肤上,看的人是血脉喷张。快速走到梅诗面前,将其搂到怀里。
在半个果子全部进肚子后,他感觉整个人快要燃烧了,磨蹭着冰凉的墙壁,很快墙壁也不在提供凉气了。接着被风抱到了怀里,风的怀里好舒服呀,凉凉的,尤其是抚摸在自己身上的大手,真的是尤其的爽快。不禁希望被抚摸的更多。将身子不同的部位送到风的手中,热源中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他的双手更是摸到了风的脸上,看着风深深的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将自己吸进去了一样。随着手的下移,他渴望接触更多的肌肤,用力的撕扯着风的兽皮衣。好渴望紧紧肌肤相拥。
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诗,更是从上到下,任何自己想摸的地方。到处都是自己喜欢的粉红色,在雌性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已经这么渴望了吗?自从跟诗睡在一个床上,无时无刻的不想着这个事情,听了诗的来历后,更是不敢轻易的表现自己的欲望,害怕吓着了他。没想到,这个愿望这样轻易的实现了。早知道该听从母父和雷的多备点催情果了。
看着撕扯自己衣服的雌性,想着催情果的威力,诗快忍受不了了吧。将诗抱到床上,迅速脱离自己的兽皮衣。胡一□,没想到梅诗直接起来钻进自己怀里,更是紧紧的搂紧自己,不断的在自己身上磨蹭。任哪个雄性,在此情此景下,不发情才怪!
梅诗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清醒的知道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不接近风,仿佛全世界都陷在沸腾的熔岩里,唯独风的身边是那一丝凉泉。只要靠近,就无比的舒服,就能够将快燃着的自己降温。感受着进入自己身体的巨/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催情果的效用,他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只有稍微的不适和涨足感。那一下下,像是要将自己贯穿一样,灭顶的快感冲击着自己。
沉沉浮浮,不知道被摆弄了多少次,从醒到昏,从昏到醒。总是看见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风。
再次醒来,仿佛做了很长的梦一样,颇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全身酸软无力,屁股更是蹭都不能蹭一下,疼的要死。发了几下声,嗓子愣是发不出声音。感受了下,被子好像都换过了,但是空气中仍弥漫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到底做了多久呢?想着自己当时那猴急的举动,老天,我现在申请回炉重造行不行呀?
看着踏步进来的风,他赶快闭上眼睛装睡。“诗,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难道是伤寒了。”“还是找大巫来看看的好,都怪自己。”一听要去请大巫,自己在家丢人就可以了,难道还要搞得人尽皆知吗?“风,我没事。”靠,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了,再次叫了声“风”还好,风是叫出来了,嘶哑的厉害。看着立马回来的风,感谢天,感谢地。“水”清楚自己情况,还是先喝点水润润喉,说不定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他努力吃水果的情况下,总算是慢慢的好了起来。身上依旧有些无力,但还好当时准备的充足,风比较体谅自己,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害。
养了快一个星期后,让风将涛接了回来。实在是两个人在家,他很别扭,也不是他有什么处男情节。而是每次想到自己拿猴急的样子,他就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了。夜晚睡觉时,风也不在壁着自己,戳在身上的硬/物时刻让他担心着自己的贞操。尼玛,虽然感觉还是不错的,但是他心理怎么就是有点接受不能。让任何正常的男人遇到都会接受不能的吧?
还好,涛回来后,情况变好了很多,他更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将全身心的投入到涛的身上。想着涛五岁了,在地球上应该是启蒙教育了。努力回想着小孩子应该学习的知识,一步步规划着涛要学习的内容。时间过得反倒快起来。
一家人拿着木炭在木板上写写画画,刚开始还觉得很有趣。慢慢的涛开始做不住了,这太枯燥了有没有。连风都觉得这比出外狩猎难多了,现在天天期盼着轮到他出外狩猎。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现在连拉个小手,抱抱摸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果真是自己那次做的太狠了吗?唯一兴奋的就是现在升任21世纪最值得尊敬职业的梅诗了。想想自己做保险的憋屈,现在可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他不像兽人那么有时间观念,自从涛醒来后,他依旧坚持着每过一天划一下。数数,在有一个月冬天就要过去了。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想想接下来的课程,简单的汉字已经教的差不多了,其他的课程他早都忘得差不多了。干脆教数学吧,算数什么的用到的还是很多的。
还有一个月冬天就要过完了,食物他这几天去盘点过,除了涛爱吃的鱼快没有了,其他的完全可以撑过这个冬天。想想每天都要吃鱼的涛,要不要将这个坏消息告诉他呢?
当然这个消息不用他说,在接下来几天饭桌上都没有鱼出现,涛开始爆发了。“爸爸,为什么没有鱼?”“涛,我们的鱼吃完了。”看着听到消息的涛,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样,“明明很多鱼的,是不是你们偷吃了?”敲了下涛的头,“臭小子,所有的鱼基本都进了你的肚子了,忍忍,一个月很快过去的,一开春就捉鱼给你吃。”
“风,我们的存储这些天我盘算了下,除了我们自己吃,还有一些剩余,你看有没有其他家比较需要的,对了,还是跟族长说下吧,让族长看下哪些家庭储存较多的,还有食物快用完的,均匀一下,这样总能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