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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在狭小的马车上,他这样直接的问道。
“什么啊?”珏玉装傻。
南宸不是个爱绕弯子的人,他瞪着珏玉,用南绣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和和璞出去时,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珏玉心跳马上加速,果然,过于敏锐的人在身边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不是叫雪跟着我们吗,发生什么事,问他不比问我来的真实?”她把问题推回给南宸,说多错多,这一点她深知。
可是南宸不卖她的账,“那家伙太善良,终究会害死他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也不和我说,这样不行的。”感觉有一样的南绣,装傻一样的插进话题;要是知道苏小九会引来灾难的话,哥哥肯定会立马把她扔出去的。
南宸被她这么一问,只好作罢,一个人杵在一边生着闷气。
苍玦被下了令,除了必要的停下以外,一直以最快的速度背上。十多天的时间里,离京都是越来越近了。
珏玉伤口的药都是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药,在南绣每天督促下,只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好的不见踪迹,只留下很淡很淡的白色伤疤。
也许是拜灼香的福,她每次受伤都比寻常人好的快。
可是,就算是北方,就算是京都,哪里的夏天都是一样的的炎热;在奔跑的马车里,虽然有流动的风,但是狭小的空间,依旧是很闷热。
在她努力压抑了几天以后,终于在和南绣扯着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时候,晕倒在马车里。
前一秒钟还点头附和着她说话的珏玉,这一秒钟直接倒在她面前,南绣大叫起来。
午睡的南宸被南绣的叫声惊醒,看到南绣拉着他的袖子,不知所措的说着:“小九晕倒了,她的身体很烫,真的很烫,怎么办?”
南宸是个沉稳的人,摸了一下珏玉的额头,烫的吓人,不是一般的高烧。
“苍玦,停车。”
苍玦示意车夫刚把车停下来,就看到自家少爷抱着苏小九钻出马车。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原本看到少爷和苏小九呆在一辆马车上,已经十分的担心了,虽然有阿绣小姐在一边,但是他还是担心。
这下好了,他两个都抱上了。之前还说什么,她没勾搭的心,怪也只能怪自家少爷的话;原来都是狗屁,就算自家少爷把持不住,你一个女儿家,就能随便被男子抱吗?
真当苍玦十分气愤的想着,准备在心里咒骂苏小九一千遍的时候,南宸朝他喝道:“舀水来。”
他回过神来,不解为什么要水,走近才发现,苏小九已经晕倒了。
这会,他又后悔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的暗骂一顿。
江和璞等人也下了马车,看到南宸把珏玉放在草坪的大石头上。
“阿绣,怎么了?”江和璞绝对是个八卦,只要有八卦的地方,绝对会有他。
“小九晕倒了,还有,她身体很烫。”南绣几乎是哭着说的。
☆、二十三、到达京都
“小九晕倒了,还有,她身体很烫。”南绣几乎是哭着说的。
江和璞安慰了她几句,也走过去看珏玉的情况。
“按道理来说,她的伤口不是已经好了吗,是不是中暑了?连日的赶路对女孩子来说还是吃不消啊。好了,你这样也帮不了什么忙的,反倒要人担心呢。”
江雪忆的话,永远是那么的中肯,不咸不淡。
可是任凭他们几个折腾了好久,珏玉的体温根本就没有降下来,反而是更加的发烫,手摸上去都感觉到灼热的地步。
江雪忆摸了一下,担忧的说道:“这样下去,会有性命之忧。”
南宸好像只是负责把她抱下马车放在阴凉的石头上,其他的事就一点都不关他的事。在这个苏小九的身上,他有种违和感,这也是他一直都很讨厌她的原因。
说不清为什么,在苏小九的身上,他感觉到她的厌世;虽然她一直和南绣一样胡闹,但这些天下来,在她明媚的眼里,总有点阴沉,一种不久于世的厌世感;和那个人一样,一样的讨厌。
南绣听了江雪忆的话,跑到南宸的面前,急切的说,“雪哥哥说,小九她要死了,怎么办?”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呢?”这是南宸一直想问的,南绣不是那种很容易就会喜欢上一个人的,就算是那些支族的姐妹们,也不那么容易可以混在一起玩。这还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是不是南绣她也有和他相同的感觉?
被这样问及,南绣愣住,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就算是她的贴身小婢,从小伺候到大的小婢荃丫,也不见得有这样的好感。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喜欢。”
南绣回答的很不确定,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陌生闯入他们生活的人,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这么信任。
“也许,我感觉她很熟悉。”南绣说着低下头去,被哥哥这样问起,她才正视这个问题,是觉得熟悉;她也认识一个人,看上去很开心,但是总会有一个人发呆悲伤的时候;和苏小九一样,小九总是和她玩,可是总会一个人发呆,悲伤。
“你们两个再聊下去,她就死了。”江和璞担忧的说着,把背囊里的水往她身上洒去,希望水的蒸发能带走一点热度。
“那又能怎么样?”
南宸异常的冷漠,对于像那个人这是事实,让他确定自己是真的讨厌苏小九。
听到他这样漠不关心的语调,江和璞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一直都是扮演着不搭边的角色,但是这会真的生气了。
他走到南宸面前,一只手抓住南宸的衣襟,一用力把坐着的南宸提起来。一直看起来像女子纤悉的他,让人吃惊于他的力气。
“我没时间和你玩小孩子脾气,我以为八年不见,你会长点性子,原来不过如此!”
江和璞在他们里面年纪最长,可以说是长兄般存在。不过鉴于他平时的行为,另外两人一般把他自动忽略掉而已。
就算如此,他生气起来,那与生俱来的兄长的气势依旧在那里。
南宸是个不诚实的孩子,在江和璞生气的那瞬间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错,但还是嘴硬,“我的衣服给你弄皱了。”
“她就交给你,苍玦在周围看了一下,不远处有条溪河。”江和璞这才松开他的手,严肃的语气和柔和俊美的脸很不搭调。
看到被教训的哥哥,而且还是给江和璞,这让南绣很吃惊,连帮哥哥说话的神儿都没恢复过来;只能直直的看着南宸抱起昏迷的珏苏小九朝苍玦嘴里的溪河走去。
江雪忆拍着她的头,笑着说,“阿绣过不久也十五了,回不到本家去及笄。这项神圣重要的工作就交给和璞吧,在我们之间,没有比他更加合适的,是吧?”
“刚才那个真的是江和璞?”
因为不喜欢他那种天生的柔媚,南绣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着他。她可是连做梦都想不到,江和璞会有这样的一面。
“家兄有时候会任性了点。”
南宸只是走了一小会,就到了苍玦嘴里说的溪河。怀中抱着的珏玉身体发烫的十分不正常,像是要烧开的水。难道又是中毒的迹象?
不多想,南宸直接把她整个人泡在水里。
忽然之间被冰凉的溪水泡至全身,珏玉难受的呻吟了几句,慢慢的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张开来。
“我很快会回去的……”
“想去看雪,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
已经没有意识的珏玉嘴里说着胡话,被冰凉的溪水浸泡冲刷着,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有散去。
南宸皱着眉头看着她,他一直不曾认真看过她的容颜,这会才有机会。看起来像南绣那般大,实际年龄应该不止吧。长着一张讨喜的糯米团子脸,看起来像是被家里人宠坏的娇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一个女子来到这陌生的江湖,但似乎也有不可不做的事,这样的人为何有着那么深的绝望和厌世呢?
也不知道浸泡了多久,珏玉的体温勉强下降了了,白皙的皮肤已经出现脱水的迹象。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他把在水里一直昏迷的珏玉捞起来。
而珏玉被抱在怀里,也显得很习惯,两只小手即使无意识的,也会抓着南宸的衣服,小脸还会在胸膛上乱蹭。
“我回去要吃红豆糖年糕,,要很多。”
她依旧是无意识的说话,以前只要到夏天,总会发病。苏泓花了很大的精力打造了一个地窖,到冬季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存了很多冰块,只要到她病发时,三哥苏延就会带她来这里看着她。而她也总会舀生病的事来撒娇。
“回去买。”
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才愿意哄她几句。南宸心里缀缀不平的想,。
他把人抱回马车让南绣蘀她换衣服的同时,走到江和璞面前,“你小子现在可是吃我的用我的,倒还挺嚣张的。”
江和璞靠在石头边上,看着向他走来兴师问罪的南宸,笑呵呵的不说话。
“我已经不是以前了,你也别想总一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