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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灼虽然一击即中,却也没敢稍作停留,只是趁著那些人错愕之际,拉著奴桑儿的手朝著树林深处跑了去,
而耳边,身後的追杀声,顷刻後,再次起伏不休。
奴桑儿跟著耶律灼在树林中跌跌撞撞的跑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越来越累,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而身後的追赶声却不停的隐隐约约传了来,
她心中一慌,脚下不知被什麽一绊,整个人摔倒在了草丛之中,脚腕上一阵锥心的痛,让她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桑儿,你没事吧,来,快起来!”耶律灼匆匆停下步子,伸手想要扶她起来,但是奴桑儿刚刚试著一动,脚腕上便又是一阵锥心的痛,那痛让她不敢再动一下。她脸色苍白的摇著头满是心急的道,
:“……我……我好像扭伤了脚,灼哥哥……你别管我了,他们就要追上来了,你快点走吧!”
“你在胡说什麽,我怎麽会扔下你不管”耶律灼目色凝重的沈声道,抬手探上她的脚踝,试著轻轻动了动她的脚踝,但是还没怎麽动,奴桑儿便痛得叫了起来,脸色苍白若雪,泪水强忍著在眼底打著转没有掉下来。耶律灼见了,神色不由更加沈重,微微弯下身道,:““看来是伤到了筋,我背你走”
奴桑儿听著那不远处渐渐逼近的步伐,心急如焚的摇头含泪道,: “不,灼哥哥……你带著我,一定逃不掉的,我不想连累你……你还是赶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快点走吧!!”
“在你眼中,我是这种无耻之人麽?”耶律灼沈冷一笑,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不远处的暗黑身影,如常的面色含著任谁都无法动摇的坚定,:“我不会走!当初我被恶狼咬伤了腿,被恶狼追咬都未曾放弃救你,更何况是现在?!你认为我会眼睁睁的丢下你不管麽?!我耶律灼从来就不惧生死,更不是贪生怕死的懦夫!纵使今日当真逃不掉此劫,那便是命中注定,我亦无悔!”
奴桑儿看著他俊挺成熟的面容上的潇洒不羁之色,不由也想起当初初见时,他也是这般负著伤带著自己在雪地里逃跑,而自己虽然总是磕磕绊绊的不停摔倒,虽然他总是面色不耐的骂她没有用,但是那只牵著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放松过,放开过……
她这般想著,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只觉得心口一时间又甜又酸又涩,忍不住抬起盈盈的水眸,如痴如慕的看著他,那缱绻不休的痴迷眷恋如泉水般兀自流淌不停。
耶律灼看著她这般目光,心中也不由为之动容,但是他深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索性也不再说什麽,只是弯下腰将她一把背到身上,朝著树林深处快速走去。
也许是上天有意帮他们,耶律灼背著她没走多久,便见一个少年赶著一个简陋的驴车朝著他们优哉游哉的行驶而来,他目色刹那间一亮,二话不说的便背著奴桑儿飞身上了驴车,那赶车的少年见身边突然多了两个人,心中诧异,懒懒的抬头正要发问。便被耶律灼塞了一张银票,扔下了驴车。
“哎哎哎,我说你们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如此无礼!!下车,我不要你的银票,把我的车还给我!”
那少年偏偏却是有些无赖的性质,虽得了银票,却不肯罢休,只是站在驴车下不停的跳脚叫骂著。
耶律灼却神色冷得如同完全没有听见他在说什麽,他只是回头嘱咐了一句奴桑儿小心坐好。便一扬鞭子,赶著驴车朝著前方远遁而去。
眼见二人就快冲出树林,那几个黑衣人却不知何时,猛然间赶了上来,几人皆是手持冷剑,二话不说的便纷纷朝著他们二人刺了过去。
耶律灼担心他们会伤到桑儿,从驴车上旋身而起。,在树林间与他们纠缠打斗起来,耶律灼的武功一向精湛,所以虽然纵然敌手众多,却也没有落得下风,甚至转眼间,便已经斩杀了二人。
但是就在这紧张之际,那只牵著驴车的那两只驴子也不知道为何,像是突然受了惊一般的,纷纷尖锐鸣叫一声,拉著奴桑儿朝著树林相反的反应狂奔而去。
“桑儿!!” 耶律灼大吼一声,回身想要冲过去,却依然是来不及,只见那两只发了疯的驴子猛跑了一阵子後,纷纷朝著一个大树撞了过去,驴车刹那间翻倒下来,而那简陋的车厢也从驴车上摔了下来,直直的坠下了山崖!!!!
作家的话:
亲们,我回来了
☆、(13鲜币)第82章 又见逼良为娼~
灯火阑珊,夏末的深夜,大多店铺已经关门收摊,但是城东的那一座奢华而精致,香风漫漫的小楼门前,依然是
灯火通明;车水马龙;,来往不休,红楼的门口挂著一排大红灯笼;显得格外,而大门正中间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著几个个大字──‘醉舞沈香楼’
此刻,显然正是它最热闹的时候,门前,华服的贵族老爷们;公子们纷纷鱼贯入内,门边的几个颇有姿色的女子便笑意盈盈的迎上去,软软的偎在他们身边,指引著他们步入那令人醉生梦死之地。
楼内,笙歌阵阵;暗香浮动。 推杯换盏,娇笑浪语,声声不歇。
小楼最里面的偏阁内,灯火幽幽,水晶帘上华光流转,一个少女躺在华美柔软的锦褥上,仿佛睡著了一般的,没有知觉。
“这丫头已经昏睡了两天了,怎麽还不醒来?姨娘,你就这样把她带回来,不怕她的身份不干净,为咱们惹事麽?” 站在床边的紫衣女子,拧著眉头,看了一眼沈睡的少女满脸戒备的道。
她身旁那穿著一身彩金色,年约四十多的妇人又将目光在那女子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无奈的笑著叹气道,:“我这不是也是有病乱投医麽,前些日子,落雨突然病逝,让咱们的生意差了不少,我看这丫头长的还算是清秀,带回来兴许还能帮咱们赚赚钱!招揽些生意!”
“可是,你不是说,你是在山下捡到的她,估摸著是是摔下山崖的,我看她之前怕是结了什麽仇家,我们还是把她扔出去,以免以後添麻烦!”
“哎呦,我的好侄女,这丫头可不能扔!”那中年妇人连忙摇头,像是护宝贝一样的将她护住,又回头打量了奴桑儿几眼,勾起风流的唇笑道,:“你看看,这丫头长得多清秀,别说是男人,我见了都喜欢,你也知道,自从落雨死後,我一直想找个人接替她花魁的位置,但是咱们这的那些小骚蹄子们浪起来都是一个样,总是少了落雨的几分清柔可人,全都不能让我满意,再这样下去,那些客人迟早会厌烦……”
紫衣女子闻言,惊诧的挑眉道,:“姨娘,难道你想要把她调教成花魁??!!”
中年妇人点著头,斜瞥了一眼她,笑道,:“有何不可?”
她这般说著,已经笑著抬手在奴桑儿的脸颊上摸了摸,满意的赞叹道,:“别说这身子长得玲珑有段,婀娜多姿,就是这肌肤也是白皙嫩滑,是个做妓女的好料子啊!至於身世麽……”
她狡猾的眸子转了转,又笑著接著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下身有些血迹,大夫也说她受伤之前似乎已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如今虽然胎儿没了,但是索性性命保住了……我看啊,她八成是发现自己未婚先孕,而那个负心汉又不见了踪影,所以她就跳崖自尽……嗯……八成是这样没错……”
紫衣女子有些妒忌的看了看奴桑儿的身段,将脸扭到一边,凉凉的道,:“……就算你有心为之,我看她也未必肯做”
那中年妇人听了,却更是胸有成竹的一笑,抬起那含春的目光妩媚一笑,:“姿影,你来的日子也不短了, 你可见过进来的女子有被放出去的?她们纵使再如何不愿意,到最後不也是乖乖的留在这里,卖笑卖身,更何况你别忘了,这里还有那两人在…………我看这丫头落在咱们手里,日後是插著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姿影有些不服气的闪了闪目光,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恰时,奴桑儿也被她们吵醒了一般,低低呻吟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哎呦,姑娘,你可是醒了,姿影,快去倒杯水来!” 中年妇人见奴桑儿醒来,脸上立时笑开了花,一面说著,一面亲切的坐到床边,颇为亲昵的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我说姑娘,你感觉怎麽样,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我叫大夫看看来?”
奴桑儿满是迷茫的看著她,呆呆的也不说话,只是睁著一双柔柔的水眸,左看看右看看,神情似乎隐隐的含著一些惊恐。
那中年妇人见状,又笑了笑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你从山崖上摔下来,是我们救的你,你叫什麽名字,家在哪里?”
“家……名字……”奴桑儿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呆呆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