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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看到他呕红了,我真是分外怀念” 他舔着她的脖颈,邪气笑着,眸色间的阴寒歹毒之意让奴桑儿的身子不由一寒,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那火热的分身忽然从体内抽离出去,随即她只觉手腕上一痛,那紧紧吊着她手腕上的绳子被男人抽放了下来,她一时间站立不稳,整个人摔坐在了地方,耶律弓麟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拽着拴在她脖子上的那个皮绳,便将她朝外拉了过去,
奴桑儿满身狼狈的摇着头,知道他是刻意要让自己和耶律渲云都分外羞辱难堪,噙着泪不肯走,但是却终究是被那脖子上的绳索和手腕上的锁链硬拽着拖了出去。
枫麟殿外,耶律渲云看着被绳索拴着走出来,鬓发散乱衣衫不整,满是狼狈的奴桑儿,神色不由愣住了,一双修长的手紧紧下意识的扣住木椅把手,眸色深了又深。
“呵,七皇弟,你一直在我这枫麟殿外等了二个时辰,就是为了见见这个贱奴么?”
耶律弓麟将奴桑儿往地上一推,锁链落在地上发出!当!当的声音,听上去甚为刺耳,
奴桑儿身体内的情欲渐渐消退,一张水嫩的脸颊却仍是羞的通红,她低垂着头,不敢看坐在轮椅上那男子那双淡雅清幽的眸子,只是忍着眼泪,抱臂遮挡着胸前泄露出的绮丽春光。
耶律渲云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又收了回来,平静的目光如同湖水,:“她不是贱奴,而是我即将迎娶过门的皇妃”
“皇妃?” 耶律弓麟神色轻蔑的一笑,抬手拉起奴桑儿脖颈上那条精致的锁链将她拉到身前,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眸色浸满毒汁的朝着众人大声道,:“哈,你不说我倒是的确是忘记了,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卑贱跪趴在我们面前的奴隶,就是你们未来的皇妃,你们可都仔细看清了,千万别忘记”
他话音一落,围着的太监奴才立时哄堂大笑起来,那神情皆是鄙夷和轻蔑之色,
耶律渲云淡淡垂下眸子,面色木然,:“若是六皇兄愿意高抬贵手,她也可以不必这般卑贱,毕竟她也是大宋国的公主,这事儿若是传到了大宋,只怕有损两国邦交”
耶律弓麟哼笑一声,神色邪冷而不可一世,:“你不必拿宋人来押我,难道六皇弟还怕别人不知道,你母妃也是个宋人,你的血里也流着一半同宋人一样卑贱的血么,你处处为宋人说话,难怪父王如此厌恶与你”
耶律弓麟的话句句锋芒毕露,针锋相对,充满嘲讽之意,尤其是他那双眸子的轻蔑鄙夷之色,挑衅之意已然不能再明显了。
被戳中心病,耶律渲云脸色一白,一丝抑郁自卑之意难以压抑的从他脸上蔓延开来,一直静站在他身后的迟暮,见耶律渲云面色苍白的不发一言,仰首冷声道,:“六皇子,请自重”
“哼,自重?我就是太自重,才会让一只不分尊卑的野狗在这里乱叫” 耶律弓麟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的链子,走到耶律渲云面前,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张俊容与他贴的很近。
其实他们的年纪,也不过是相差不到一岁,但是论外貌却全然看不出有什么相像之处,一个如同万马奔腾,另一个则如同独卧青松,两人之间,的确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任谁也无法相信这两人竟然会是兄弟。
那人虚伪至极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
“七皇弟,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是可怜你,你二三岁就没了娘,受尽了白眼和欺负,六七岁又生了场大病,变成了个残废,如今落了个废人摸样……其实你知不知那些宫人们都在议论………”
他那双森寒冰冷的手落在那双不能动的双腿上,竟然那早已失去知觉多年的双腿感受到了一丝冻人寒意,而那人脸色的笑容却比这寒意还要寒冷三分
:“那些宫人们都说,若不是……父王他对你太过忽视,拖延了治病的时机,你这双腿根本就不会废掉,你现在……也许也不会如同废人一般……你想不想知道,你日日高烧的那几日,父王他在做什么?”
闻言,耶律渲云的身子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的剧烈颤了一下,他深深垂下那浓密乌黑的睫毛,急促喘着,手掩着胸口,脸色苍白无法停息的急促咳嗽起来,像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那双清雅眸子却是一直死死的看着耶律弓麟,虽然明知道从他口中说出来的绝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是……他却又含着一丝不甘不愿相信,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真如传闻般那样狠心。
”七皇子,你身子不舒服,迟暮这叫送你回宫里休息“
迟暮眉头一皱,知道他的身子不能再受更多的刺激,撞着胆子大声说着,便想要推他回去,但是耶律渲云却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指,那冰凉的手指有些微微发抖,声音确是异常坚定而倔强,
“……我不走……咳咳咳……我……咳咳咳……我要听他说完……咳咳…”
“好,既然七皇弟如此有雅兴,那我就说给七皇弟听” 耶律弓麟早已经料定了他不会就这么离去,弯唇阴笑一声,扬声道,
:“那晚他正和我母妃还有几个妃子在院子里抓萤火虫,抓了放,放了再抓,玩的不亦乐乎,而……你母妃死的时候,父王正教我在书房写字,他见我写的不耐烦发脾气,便将我背在身上哄逗着玩,听到那奴才传来了你娘的死讯,便派人将她拿席子裹了扔出宫去……“
耶律弓麟弧形优美的唇微微向上扬着,笑看着他,一字一句,比刀子还锋利的刻在对面男子的心里,“我记得……那晚还下着大雨,你娘就被破席子卷着扔出了宫外,
连棺材都没有一个……”
虽然早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听他如此残忍的说出来,耶律渲云还是难以承受,他单薄的身子无法自控的发抖,他只觉胸口像一团火焰熊熊燃烧,黑烟滚滚蚕食着他的心,让他如同窒息一般的痛苦,他掩着胸口咳的更加剧烈,心口的绞痛让他的面色蜡白如纸,额上汗珠涔涔流下;状甚痛苦。
蓦地,他只觉喉头一甜;一口淤血从口中吐了出来,那血顺着无色的唇角流淌,将那身淡蓝色衣袍溅的一片惊心的红!
奴桑儿和迟暮皆是一惊,近乎同时叫出声来,
“七皇子……”
“七皇子!”
耶律弓麟眸子里闪过一丝得偿所愿的神采,他有些嫌弃的退后了几步,像是生怕将那血迹沾到身上,脸上的神色在日光中冷酷的令人望而却步。
”七皇子……七皇子……“迟暮眉头紧紧皱起来,满是心急的叫道,见耶律渲云已经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昏了过去,也顾不得太多礼数,心急如焚的转身便推着轮椅,朝殿外走去,
他没走几步,便听见耶律弓麟凉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中原人有句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你何必跟着快要枯死的朽树,若是你现在肯追随我,我倒是还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迟暮步子不停,只是推着那轮椅朝着外走去,余声亦是冰冷,:“迟暮这只野狗,哪里配留在六皇子身边,迟暮只奉劝六皇子一句,锋芒过露,必有大患”
作家的话:
大家愚人节快乐啊,有没有被鱼啊,噗嗤
☆、(7鲜币)第54章 你不是他(辣)
昏暗的暗室内;光线很弱,奴桑儿被拴着锁链锁在一角布满灰尘的破床边,眉头紧紧团蹙着,
不知道……七皇子……现在如何了,他的身子……要不要紧。
她用力扯晃着锁着手腕的链子,除了发出刺耳难听的噪音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忽而,门外一阵锁链松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刺目的光亮射入了进来,让她不得不抬手遮挡住那刺眼的阳光。
一个婢女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奴桑儿,也不说话,只是将篮子里的饭菜一一摆到了她的面前,
奴桑儿见她放下菜碟,起身便要走,急忙拉住她的衣袖追问道,:”……等一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七皇子……他是否安好,他……他……没事吧?“
”他有事无事,与你何干?“ 奴桑儿最不想要听见声音也从门外走了飘了过来,耶律弓麟身姿尊贵的一步步走下台阶,眸色傲慢而犀利。
那奴婢抽回了衣袖,转身微笑着朝耶律弓麟行了个礼,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奴桑儿晃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咬唇看着他不断走近自己,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
“怎么,你担心他?为了一个废人?” 耶律弓麟挑起她的下巴,眸色不屑而又阴沈,“……你倒不如花时间多想想怎么更好的服侍我,取悦我,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要嫁给一个如此无能的废物?”
奴桑儿扭过头去,不肯看他,红着眼眶道,:”就算他身体有残,但是七皇子心地善良,待人温和,你虽然四肢健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