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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灼冷傲的扬了扬头,似对他的目光熟视无睹,但是眸里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那晚后半夜,自己终究是太放纵了,一直做到她昏迷过去,才停了下来,想来,她现在……还是有些不能下床吧
“原来如此,可找了御医诊治?”辽帝点了点头,问道。
百里宵池应道,:““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调理几日便可”
“嗯,渲云,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你与公主再过一个多月便要举行大婚之礼,你平时也该多关心关心公主在这里过得一切是否习惯,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大辽国对宋国过于怠慢,照顾不周……”
耶律渲云脸色暗了暗,微微低下头,轻声道,:“是,孩儿知错,一会儿便去看望公主”
“嗯”
鸾萱看了一眼高坐在上面,对着耶律渲云全无笑意的辽帝,不满的暗暗嘀咕道,什么嘛,生病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啊,与耶律渲云有什么关系,什么事儿都要怪他身上,实在是过分!
耶律渲云却是习以为常一般的,神色黯淡的朝着身后的奴仆吩咐了一句什么,那奴仆会意,又小呆了片刻,便推着耶律渲云步出了人群,独自朝着奴桑儿的院子走了去。
“玉露再敬大王一杯”短暂的沈默后,玉露又执起一杯酒,盈盈笑着递了过去。
辽帝按住她递来的酒杯,握紧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乌黑的眸子变幻莫测,:“先等等,朕今日设宴,除了设名花醇酒供诸位观赏畅饮之外,前几日还在宫里抓到了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物,朕特意命人将它拿来供各位观赏”
“是什么?” 玉露眨了眨眸子,浅笑着问道。
见众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他微微一笑,一挥衣袖,冲身后侍卫传命道,:“去把那件东西呈上来!”
顷刻,便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盖了红布的铁笼子走到台上,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大桌子上,他怀里的女子看着那铁笼的一刻,面色却是有些不安。
辽帝冲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男子会意,扬手将红布大力掀了下来。
只见,火红的灯笼下,一只小巧的笼子正闪烁着熠熠光辉,而笼子内的光芒则如一团皎洁的白玉射放出更加璀璨耀眼的光芒。
“啊,那是!”鸾萱失声叫道
叶浮歌看着那团亮的有些刺眼的光芒,插口道:“雪貂──”
洞箫子轻轻一笑,轻轻一笑,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嵬名烬怀里脸色僵硬煞白的女子,长指缓缓抚了下自己脸上的面纱,淡淡道:“看来我这趟果然没有白来,今晚的戏真是好看的紧”
“什么好戏?”鸾萱困惑的插口道
“你尽管看着便是”洞箫子勾唇妖娆一笑,红裳一闪,已经到了铁笼面前,他伸出如玉的手指夹起笼子提在眼前晃了晃,看着铁笼中似是受了惊吓,缩成一团的雪貂,黑眸中玩味之意更浓,:“这雪貂通体皎洁,如雪如玉,模样又讨喜可爱,果然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
底下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同意,七口八舌的称赞不已。
辽帝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又看着此刻怀中人眉头紧蹙,死死盯着笼中的雪貂,已然大变的脸色,含笑的唇角隐隐升起一抹深沈,
:“既然洞箫子你喜欢,朕便将这雪貂送给你!” 说着,边端起她手中的酒,仰头灌入口中。
“如此,洞箫子便谢过大王了 ” 洞箫子满目含笑着微微行礼,随即,便旁若无人的走到铁笼边,将手指伸入笼中轻轻逗弄
“不行!不能带它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而泠春涧此刻,一向温远淡漠的脸色也难得的闪过一丝慌乱。
作家的话:
好吧,也不能是光是炖肉,剧情也要走一走滴,下章~~探病桑儿神马的,大家想看到什么剧情哇,嘻嘻~~
☆、(20鲜币)第44章 一指芙蓉膏
“不行!不能带他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那辽帝视若无睹的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她紧紧搂住,唇角勾笑,一挥衣袖传命道,:
“献舞”
语毕,只见丝竹重奏,十几名衣着华丽的舞女如流水般有条不紊的涌到阙台之上,如云衣袖慢慢而舞,如水繁花涓涓而落。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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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宫殿的一处清幽的阙宇内,水晶帘低低垂落,香气如烟萦绕。
奴桑儿身子有些绵软无力的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锦盒,一会儿拿起,又一会儿放心,清纯的目光有些羞赦又有些为难。
这个药膏涂在那个位置真的有效么?
她目光在那药膏上停留了一下,又顿在了自己酸痛的身下,那一晚,耶律灼仿佛当真是憋得厉害里,动作那么狂野而用力,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即使隔了三四天,她的身子还是酸软的下不了床,又如何能去参加那百花盛会。
百里宵池本来是要罚她的,可是看着她那副再也经不住折腾的样子,便冷冷开口说是,等身子好了再罚,扔了一盒芙蓉膏给她,又简单说了使用之法,便走了
而那使用之法,就是要将那药膏自己涂抹在私处,
这样羞耻的做法,她怎么样也做不出,但是下身的酸楚难受又让她如坐针毡,她目光闪了闪,轻轻咬了咬唇,缓缓打开了那个盖子,
鲜红的膏体还带着柔媚的花香,闻上去甚是缭人,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深处手指,刚要沾上一些,忽然听见帘子
她塞好盒子刚抬起头,便见耶律渲云坐在轮椅上被随从推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像是显然没有想到他回来,奴桑儿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随从重重的咳了几声,她才怔怔道,:
“……虞……虞萝……参加七皇子……”
一边说着,便要下床来
“你有病在身,无需多礼”耶律渲云见她动作有些吃力,开口道,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侍从,那侍从便悄然退出了房门。
“谢谢……七皇子……”奴桑儿轻应了一声,盈盈水眸有些羞怯的朝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手捻着被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耶律渲云轻笑一声,:“公主不必害怕,就像你不知道我身份之前那样相处便可”
奴桑儿愣了愣,低着头小声道,:“那时……是我失礼了,还请七皇子莫要见笑”
耶律渲云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温柔看着他道:“刚才在百花宴上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所以,我便来瞧瞧,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找御医过来瞧瞧?”
奴桑儿心中暗暗一惊,急忙摇头道,:“不……不…我没事了……只是偶感风寒,歇息两天便好”
耶律渲云也不强求,清淡眸子的目光如水平静,:“如此便好”
两人就这样沈默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耶律渲云却也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奴桑儿只好竭力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好让气氛不会如此尴尬。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却见他兀自将轮椅转到窗外,看着东边那一片灯火璀璨的挺院,没头没尾的道,
“你可觉得委屈?”
“哎?” 奴桑儿呆呆看着他,显然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耶律渲云也没转身,只是看着那灯火闪烁的一角,又问了一遍,:“远离家乡,嫁给一个,失去双腿,毫无希望之人,公主是否会觉得委屈?”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如同边塞吹奏的羌笛,沧桑而悲凉,孤独而落寞,让人听了不由心中不忍。
奴桑儿看着他寂寞消瘦的身影,想起以前鸾萱所讲的关于他的身世,不由有些不忍的安慰道,
:“七皇子言重了,虽然七皇子身有不便,但是……我这几日住在宫里,常听人说,七皇子品性纯良,待人和煦亲切……我想这是很多健全之人也难做到的…”
“呵呵,品性纯良,待人有礼又如何,父王……他始终不会因此而多看我一眼,我是他最不喜欢的儿子,这也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实”
他自嘲的笑笑,披散的乌发随着夜风起舞,遮住了他大半个俊雅的容颜,那羌笛一般苍凉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发抖,:“就好像今晚所有人都在百花宴上尽情享乐,却没有会记得……今日也是我母妃的忌日…父王……甚至连一个简单的仪式都不愿举行……在他心里,母妃早已经是一颗最卑微的尘埃,忘得一干二净”
“七皇子……”奴桑儿自小在民间长大,一直以为皇宫里的皇子们全都过着呼风唤雨,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没想到,他们也会悲凉至此…
“呵呵,是我失态,让你见笑了……“他微微转过身子,乌黑眸子含笑的看着,但看着那里面一抹湿润的苦涩还是扎的她心里一疼,
她咬咬唇,柔声道,:“不会,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