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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皮很沈,沈的几乎都要抬不起来,
忽然,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扔在了柔软温暖的床褥上,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下来。而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赶了出去。
“你……你放开我……” 奴桑儿浑身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像野兽一样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男人,她又惊又气,想起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切,泪水不觉弥漫了眼眶,看着衣服被剥的精光,那双大手也在自己身上野蛮而霸道的胡乱游走,她哭着捶打着他的胸膛,满是伤心的哭叫道,:“
“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碰我……”
这双手刚才还抚摸过那个女人的身体,这个身子,还带着那个女人身上妖娆的香气,他却毫不在乎的,要对她做那种事儿!
“讨厌我,你有资格么?”耶律灼霸道的擒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黑眸一暗,低头咬住她胸前挺立的小红粒,神色嘲讽道,:“我都还没有嫌弃你的身子脏,你倒先怪起我来?”
奴桑儿看着他阴冷狠戾的眸色,眼泪斑驳的打湿了小脸,她不肯放弃的挣扎着推拒着他火烧健壮的胸膛,摇着头哽咽道,
“我不要……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走开……既然你嫌弃我的身子脏,那你就不要碰我!”
“哼,还学会顶嘴了,胆子真是大的不少,你越是不想让我碰,我便偏要碰” 男人的脸色陡然冷了几分,像是刻意折磨她一般,略带粗糙的大掌粗鲁的插入她两腿之间,大手抚上她的腿根,一掌盖上私处,略带力道的磨揉着。
“嗯……啊……”男人有技巧的抚弄让她的私处一片酸酸热热的胀痛,她哭着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羞辱的感觉,但是却总是事与愿违,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刚才喀彩朵也是这样拿着他的手,在那私处揉弄着,
想起那副画面,她的脸颊更是一片羞辱的烫红,她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是耶律灼却比她更快一步,他毫不费力的便将她的脚踝一左一右的向上高高抬了起来,让那湿红紧窄,依然红肿的花穴毫无阻拦的暴漏在男人的视线中。
那被塞过的草莓尚未来得及清洗的花穴内,还残存着淡红色蜜汁,看上去甚至妖娆而又淫荡。
她顺着男人那火热的目光看了过去,便也看见了自己脏脏的下身,一时间更是羞辱,她用力踢蹬着双腿想要合拢,逃开耶律灼那刺人的目光。
但是耶律灼却更是变本加厉的将她双腿扯的更开,目色冰冷而森寒的盯着那小花穴,冷冷道,:“怎么?害羞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
“啊……” 下体蓦然的一阵刺痛,让她身子一抖,惊叫出声,垂眸才发现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深深的刺入了那红肿的花穴内,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根粗指便在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不要……我……不要……痛&……”奴桑儿摇着头泪水汪汪的喊着,没有温柔的爱抚,这样的快速而野蛮抽动更像是一种惩罚和淩辱,她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和厌恶,厌恶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她,她死死咬着春,破碎啼哭着抗拒,但是又怎么抵得过身材如此矫健的男人,
更让她痛苦的是,身体竟然,再次对他的手指起来反应,她只觉得,花穴内的蜜汁开始随着男人有技巧的插弄而绵延不绝的流淌出汩汩蜜汁,那蜜汁顺着他的手指绵延而下,肆意横流,也让手指抽插的更顺畅了
“嗯嗯~~~~啊啊~~~嗯~~~~~~”
“真是会享受,刚才不是还喊着不要么,这么快就流成这幅样子”耶律灼看着她情欲难当的样子,冷哼一声,故意将两根手指停在了她体内,转动着压按着内壁。看着她止不住的呻吟轻哼,他脸上的笑容张狂而邪气,
:“怎么,你不是不要我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你么,现在怎么吸我吸的这么紧,还流了这么多水……
“我……嗯……恩啊…………嗯嗯……”粗长手指在花核内不停捻弄狠弹,惹得她的身子无法自控的一阵阵战栗,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让她承受不住的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轻咬住红唇,咿咿嗯嗯的呻吟不休,粉唇不停的一张一合,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耶律灼看着她这般魅惑撩人的神情,胯下的火热更加胀痛,其实,他一早想要的便是她的身子,之所以对喀彩朵那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气她,顺便暂时发泄下欲火,但是,他在喀彩朵身上驰骋的越久,他的身子便越是空虚,那火热的分身,想要进入的分明是跪在床下的那个女子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着,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耳边,他将她的两腿架起慢慢用力压向她的脸边,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那含着露水的花穴彻彻底底的毫无阻拦暴漏在了自己昂扬的巨物面前。
看着她吓的有些苍白的小脸,耶律灼恶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雪臀之间轻轻舔了一下,凉凉道
“准备好了么,爷可是要进去了,让爷好好比较比较你们两个的小花穴哪个更会伺候男人”
听着他那般羞辱刻薄的话,她只觉心口一阵阵的抽痛难以,她不肯的用力摇摆着白嫩的雪臀,挣扎着哭叫道,
:“…呜呜………我……我你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别再欺负我……我不要你碰我………放开我……放开我…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呜呜………”
耶律灼看着她悲伤啼哭的摸样,却也没有过多心软,只是双手将那雪臀朝着两边用力分开,粗长肿胀的热铁硬生生的深埋了进去!
“啊────嗯啊──────嗯────痛────”
被撑裂开的感撕痛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扑簌而下,纷纷掉落。
但是男人却丝毫不理会这些哭啼,他只是紧紧压着她的双腿,让那粗胀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如打桩一般的狠狠顶入她体内的最深处,矫健的腰肢含着契丹人特有的孔武有力,,每一下都是狠狠的尽根没入,又狠狠拔出,每一次的抽入抽出,都伴随着大量的爱液。
耶律灼将她的膝盖完全压在了床上,下体的铁棒越插越快,身体几乎整个半骑在那粉嫩嫩的臀上,小穴内的爱液四下飞溅,沿着两人交汇处不停流淌、
“啊……啊……嗯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好难受…………嗯……不要了……呜……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停下来……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儿用力的摇着头,尖声哭啼着,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她的身体猛烈的颠婆着,就像是被风浪吹打的无法停止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动。青丝散发湿黏的贴在她的脸颊两侧,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小穴里的快感快要冲上最高点,可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困难,快不能呼吸了。
“似乎还是你的小骚穴比她的更令我喜欢一些,也更淫浪一些,告诉我,我玩的你舒不舒服,嗯?” 耶律灼低沈而恶意笑着,粗长热铁在她花心深处又是狠狠一撞,
“啊~~~~“奴桑儿泪眼模糊的哭泣呻吟,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被侮辱的羞耻,将她紧咬着唇,只顾啼哭不肯开口,他掐起她的下巴,刚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紧,整个人身子一僵,
从奴桑儿的身子上跌了下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喘息起来。
奴桑儿看着他这般神色,不由一慌,皱着眉头开口道,
:“你……你怎么了?”
耶律灼也不答她,唯独神色闪过一丝阴沈的懊悔,糟了,他竟然把那件事儿忘了,
十几天前,他出外办事不小心中了一种蛊毒,好不容易找那了一位神医解了毒,那神医告诫他一个月内,不可太动情欲,短时便可,若是时间长了,身子便会出现麻痹,动弹不得,但是身体里的欲望却会倍增,若是不能找人尽管慰抚排解,之后兴许会落下病根。
奴桑儿见他不说也不动,只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用满是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更加困惑。又噙着泪小声问了一遍,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坐上来……”他低哑着声音有些恼怒的命令道,目光落在自己高挺的欲望上,奴桑儿看着他那分身,不由也是一惊,怎么一下子,似乎又大了许多,她害怕的摇了摇头,
“……我……不要……它……它太大了……”
耶律灼面色泛起一丝难耐的红潮,他强忍着身体里的欲望,有些尴尬的道,:“我若是能动,早就把你摁上去了,别磨磨蹭蹭的,快坐上去帮我好好纾解”
“不能动?”她咬了咬唇,仔细的打量起他,双眸炯炯有神,而且还怒火充沛,看上去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而他的四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