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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脸,“先生,你真好看。”
宋言唇角动了动。
他知道自己容貌过人,因为从小左邻右舍的媳妇婆子们就喜欢夸他,说他像个小姑娘。一次两次还能忍受,次数多了,宋言忍不下去了,出门时脸上再也没有好脸色,对谁都摆着一张臭脸,然后那些人就慢慢闭了嘴。可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有不知羞耻的姑娘们偷偷打量他,其中尤以知府家的小姐最为厚脸皮,竟托丫鬟送了一首诗给她,更是在他拒绝婚事后使出下作手段,最后自尝恶果。
因此种种,他对看重自己容貌的人格外反感。
但现在,学生如此直言不讳地夸他,他竟然只觉得飘飘然。
“比裴策还好看吗?”他握住她的手,垂眸看她。
噜噜点点头。
宋言没心思钓鱼了,放下鱼竿,回头望了一圈,疑道:“你不在屋里陪孩子,怎么自己出来了?”
噜噜抬起头,指向那边的桃林;“我跟常遇顾三抱灰耳朵他们出来玩了,就在那边……啊,他们怎么不见了?”她纳闷地站了起来,想去找孩子们。
宋言哪里会让她走,一把将人拽到怀里,紧紧抱着她:“别去,他们是想让咱们俩说说话,所以先回去了。一会儿咱们说完了,再一起过去吧,我给你做鱼吃,你想怎么吃都行。”
“我要吃清蒸的,行吗?”听到有吃的,噜噜乖了。
“行。”宋言轻轻亲亲她。
他脸上带着浅笑,噜噜得寸进尺:“那吃完饭再给我吃点鱼干,行吗?”
宋言捏捏她小鼻子,“自从你有孕后,我有限制过你吃多少鱼干吗?没良心的。”
噜噜扭头往旁边躲,埋在他肩窝里闷声问:“什么叫良心啊?”
宋言懒得跟她解释那些,掐掐她的小屁股,不悦地问道:“那天为什么说自己没有长尾巴?”真是气人,她知道当时他有多想要她吗?结果却摸到一条猫尾巴,那种从激动到恐惧的强烈反差,害得他……
越想越气,他重重地掐了她一下。
“疼!”噜噜急急捂住屁股,委屈地叫道。
撒完气,对上她委屈的眼睛,宋言又心疼了,一边给她揉一边继续追问:“快说,那天为何骗我?你要是不说实话,今晚就没有鱼吃。”
噜噜撇撇嘴,靠在他怀里小声嘟囔道:“我没有故意骗先生。先生那样摸我,我想要先生进来,可裴策说过先生怕我的尾巴,我怕先生知道尾巴出来了,就不理我了。”
“那你就不担心尾巴吓到我?”
“担心啊,所以我想平躺着,那样我把尾巴压在下面,不让先生看到就行了啊。哼,是你非要侧躺着的!”想到自己被他撩拨得下面都流水儿了,他却突然离去,噜噜气得咬他的脖子。
宋言愣愣地任由她咬,脑海里还回荡着她直白的解释。
是啊,只要他看不见她的尾巴,只要她控制着不让尾巴碰到他,他不就可以跟她亲近了?
这样想着,她咬他的动作都变成了一种邀请。
“噜噜,今晚跟我睡吧?先生想你了,上次是先生不好,这回先生一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他含着她的耳朵,诱惑着道。
噜噜缩着脖子摇摇头:“顾三说了,以后你们三个轮流陪我睡觉,今晚该顾三陪我。”先生总爱欺负她,就连那时候也不肯依着她,噜噜旷了那么久,她现在更盼着跟顾三一起睡觉,她想要顾三那样的疯狂。
“先生,日头快要下山了,咱们回去吧,我要吃鱼!”
“好,走吧。”宋言没有继续纠缠,痛快地放开了他。他也要回去问问顾三和常遇,轮流陪睡他不反对,可凭什么今晚就该顾三?
其实常遇跟顾三商量的法子挺简单的,扔骰子,谁点数大谁就排在前面。打架当然可以打,常遇也不怕顾三,可他们平时都要见人的,打得鼻青脸肿不是让外人看热闹吗?至于宋言,谁让他赌气不在场?
宋言怒气冲冲地要求重新扔骰子,已经拨得头筹的顾三不同意,常遇表示顾三同意他就同意,于是宋言就跟顾三打了起来。常遇见了,笑眯眯地去喊噜噜。顾三虽然读书没有宋言多,心思可不笨,噜噜一进来,他就明白了常遇的小心眼,噜噜不喜欢他们打架,他和宋言惹她生气了,今晚她肯定会选常遇啊!
已经打起来了,有常遇在旁边挑拨,就算现在住手也来不及。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心疼吧。
为了晚上能抱媳妇睡觉,顾三算是豁出去了,宋言再挥拳头时,他故意没躲,硬生生挨了那一拳,嘴角登时出了血。
顾三顺势趴在炕沿上,颇为委屈地告状:“噜噜,你看,因为我说晚上该我陪你睡觉,宋言就打我!”疼就疼吧,挽回媳妇的心要紧。
顾三流血了,先生可是好好的。
噜噜立即跑到顾三身边,挡在他身前,瞪着先生道:“不许你打他!今晚顾三陪我,明晚该常遇,后天才轮到先生呢,你为什么要打人啊?”
宋言气得拂袖而去:“你就让他们陪吧,后天也不用找我!”
噜噜愣住了。
常遇趁宋言出门之前及时道:“大小姐别难过,宋言不陪你,还有我跟顾三呢。”
宋言脚步一顿,转身将噜噜拽了出去,低声威胁道:“后天就后天,你要是敢不找我,以后我都不给你做饭吃!”这可是她自找的,看后天他怎么收拾她!
望着先生大步离去的背影,噜噜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听先生的意思,他还是想跟她睡觉的,可先生的眼神,看着怎么那么吓人啊……
~
晚饭后,顾三关完门就去西侧间沐浴了。噜噜已经洗完了,正在给灰尾巴喂奶,旁边提前吃饱的灰耳朵笑呵呵地抱着弟弟的铃铛球玩。天黑了没有桃花看,晃晃球也不错。
因着那叮叮当当的声音,灰尾巴吃的极不安稳。吸两口就看看哥哥,生怕哥哥会把球藏了似的。
噜噜笑着看两个孩子。
顾三进来,微微诧异:“还没哄睡着啊?”
噜噜抬头,却见他裸着胸膛,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头发还束在头顶,并没有洗。
她低下头,戳戳灰尾巴的小脸,轻声道:“他还没吃完呢。”
顾三嘿嘿爬上炕,捏了捏灰尾巴的小胖手:“儿子快吃,爹急着抱你娘睡觉呢。”都快一年没跟媳妇亲热了,他能不急吗!
灰尾巴瞅瞅他,笑两声,继续一边吃奶一边看哥哥。
顾三坐立难安,催儿子儿子听不懂,不催他实在心焦。见噜噜还穿着睡衣,他咽咽口水,挪到她背后亲她脖子,大手熟练地为她解衣:“一会儿就睡觉了,还穿什么衣裳啊,我帮你脱了吧。”
噜噜绷紧了身子,身体轻颤,“你先别亲我,我还要抱着灰尾巴。”他越亲她就越没力气,就不能等会儿吗……
顾三能等。
不亲可以,他渴了,跟儿子抢两口奶总行吧?
将她上面剥得干干净净,顾三从媳妇腋下探过头去,左手撑着炕,右手从那边托着她的胳膊,免得她失力把儿子掉下来,然后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嘬住那红艳艳的尖儿,恣意吸吮起来。
他吸得又深又响,砸吧有声。
灰尾巴听到了,瞧见爹爹在跟自己抢,立即不看哥哥了,埋头狠劲儿吃了起来。
看着胸前的父子俩,噜噜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全身发软发麻,只能无力靠在男人结实的怀里,任由儿子乖乖吃奶,任由儿子他爹不停地折磨她。
身后,亦有熟悉的坚硬紧紧抵着她,提醒她接下来,这个男人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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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不喜欢跟两个孩子分开;所以晚上孩子们都留在了主屋。
等两人终于将灰耳朵和灰尾巴哄睡着后,顾三长长地舒了口气,一把将还趴在灰耳朵身边看孩子的噜噜抱起;去了东炕头。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哪个新郎的洞房花烛夜是跟新娘子和另外一个碍眼的男人一起度过的?哪个相公刚成亲半个月不到媳妇就摸出了身孕?哪个相公在接下来漫长的等待中连一个晚上都没有搂着媳妇睡觉过?哪个相公就连跟媳妇睡觉都得扔骰子?哪个相公好不容易扔骰子赢了还得斗智斗勇使出苦肉计才终于可以安心地跟媳妇睡一个屋了?
想想成亲后的那八个多月,顾三都觉得无比的憋屈!
憋屈到如今真的抱上媳妇了;他还有种做梦似的幻觉。
“傻猫,傻猫,你想不想我?”顾三平躺着,让噜噜趴在他身上;捧着她脸问。他性子急常常惹她生气,生完孩子后噜噜所有心思又几乎都给了两个孩子,顾三真的有种失落感,怕自己在噜噜心里的分量越来越轻。
屋里只留了一盏灯火,昏昏暗暗的,但这并不妨碍噜噜看清男人脸上罕见的忐忑。跟顾三认识以来,仿佛也只有晚上,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柔声跟她说话,才会这样温柔的抱着她。
她笑着摸他的脸:“为什么要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