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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谁谁后,也许还会莺声燕语窃窃低议吃吃笑作一团。
来参与这场婚礼的年轻人特别多。一则花满楼交游广阔,朋友满天下,三教九流都有他的好哥们。二来元慧初身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媛,又是启森药剂研发小组的功臣之一,无论品貌学识都深为众名门闺秀之翘楚,她自然也有许多朋友和追求者。
就在婚礼日期公布的当天,听说还有人闯到花满楼府邸醉醺醺地警告他一定要如珍似宝地对待慧初小姐。这位王小强中校也是军中一员骁将,与花满楼亦是相识。这场追求者警告新郎倌闹剧的结果是,花满楼盛情邀请王小强当了婚礼的伴郎之一,而王小强也答应了。
元家三兄弟为什么不当伴郎?毕竟是娘家人嘛,在讲究古礼的花家是不可以当伴郎的。当然,这个理由只好哄哄那些不晓事的懵懂姑娘们。
就为了伴郎不是元家三兄弟中的一个,元慧初好几天都郁郁寡欢。她很清楚,假如出嫁的是那个人,什么娘家人小舅子,这三兄弟才不管那些,只怕都会进入伴郎之列。
身份配不上,这是唯一的理由。元启森是最年轻的脂玉国民、科学院院长;元启睿如今当元氏宗族半个主,手握元家诸产业大权;最有可能担当伴郎的元启聪偏偏是“女王军团”的狂热粉丝,一年要去初阳不知建在哪里的秘密基地住八个月。他对元慧初不是一般二般地无视。
当然,假如元慧初是元家的嫡出小姐,这又另当别论。偏偏她不是。如花家这样子孙繁茂的大家族规矩极大,婚礼安排一板一眼,不容小夫妻置喙。
好在花满楼如今已经凭己身实力给死去的母亲争取到了录入祖谱的荣光,从此摘掉私生子的帽子,否则这场婚礼连在故园举办的资格都没有。这也是为什么婚礼会拖了这么多年才举行的最终原因。
新娘的伴娘是有“平民公主”之称的燕聆燕小姐,之所以能有那个美誉只因为她是元启森的女朋友。当媒体曝光元启森与燕聆在私家菜馆约会后,这位燕小姐的祖孙十八代都被扒个一清二楚,然后惹来无数女孩儿的羡慕嫉妒恨。
果然如元启森当初所料,许多普通民众对于堂堂曙光二世会和没有家世可言的平民小姑娘谈恋爱感到由衷喜悦。也有不谐声音说元启森不可能娶燕聆为妻,最多给个名份。
那又怎么样?别说平民,就是那些世家小姐愿意给元启森当侧室外室地下情人神马的多得很。值得一提的是,“王子与灰姑娘”恋情公开时,恰在最高议长选举前几个月。
这又是让元慧初闹心的事儿,她不喜欢燕聆。而燕聆这鬼精鬼精的小丫头也清楚元慧初不待见自己,其实她对元慧初同样没有太多好感。可是没有办法,伴娘是元启森安排的,她们俩都不敢违命。
这个世上,唯一能不给元启森面子的女孩儿,只有那个人。想到她今天也必定莅临婚礼现场,元慧初心里又苦了三分。白少将一露面,毫无疑问会把新娘子的风头压下去。人家是元首、最高议长、军委诸大佬以及众多高门大族的座上宾,是对元家三兄弟都有无以伦比影响力的真儿八经元家大小姐,满天舟的女孩子谁能和她去比?
所以这场婚礼,元慧初是很郁闷的,郁闷到她长达五年的养气功夫都无法完、美掩饰的地步。让她稍微有点安慰的是,一大清早元启睿就领着人代表元家抵达故园。而在一年前终于清醒过来的父亲元继明自掏腰包格外给她准备了丰厚嫁妆,足够她笑傲天舟诸多名门贵媳。可惜元继明还无法行走自如,人虽清醒,尚处于行动不能自理状态。
婚礼采取的是古今结合方式,以古礼完成一应程序,但新娘子不用枯坐洞房,而是和新郎一起去招待客人。上午十点左右,宾客们都到的差不多了。除了最重要的几位贵客由花家老国士、花倾城和花断城在乾清宫招待外,其余的客人都在延禧殿后花园中用餐。园子里树影婆娑、花木扶疏,时有鸟儿啁啾清鸣,景致好,胃口也会好。
荣光焕发的新郎和娇艳如花的新娘都换下拜天地时的庄重大红古式喜服,花满楼穿着团花织锦大红轻薄软袍,元慧初则是一身大红改良汉服曳地长裙。春末微燥天气,两个人像两团火,从里往外透着喜庆味道。
还没到开席时间,小夫妻俩一起去招呼亲戚朋友。左瞧右瞧,元启森居然还没到场。而另一个人,花满楼清楚,估计是来不了了。想起等会儿要面对元启森的狐疑目光,花满楼心里有点发苦。他不明白为什么元启森会忙成那样,忙得白选的情况总是要从自己这里得知。
但是说那兄妹俩闹了矛盾,打死花满楼都不相信,反而他认为元启森的“妹控病”越来越严重,有走火入魔之势。白选能坐稳总队长之位以及初阳能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元启森可不是出了一般二般的力气。用元启聪的话来说,启森堂哥就差没把自己搬去金玉九号住着。
熟悉的铃音响起,花满楼还没接通电话,元慧初就先对身边的朋友微笑说道:“是启森哥哥到了。”围住她的小姐们立时飞红了脸颊,兴奋地轻声欢呼。跟在元慧初身后的燕聆脸上笑容不改,仿佛不知道很多女孩子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礼貌地和小姐们说了声,花满楼来到一处无人树荫下接通了电话。“我说二舅子,你老能不能早点过来?这都要开席了。”他朗声笑着戏谑说道,“你要再不来,你的仰慕者们非得把延禧宫一把火点着了不可。”
电话那边响起元启森低沉笑声,他慢悠悠地说:“最多十分钟就到故园。老国士让我去乾清宫吃席,我说要陪兄弟好好喝两杯,惹得老人家骂我自不量力。兄弟,回头老太爷生了气,你去罚跪。”
“去你的让新郎倌大婚之日去罚跪,亏你想得出来”花满楼笑骂两声收了线,打发人喊来车辆亲自去门口迎接元启森。
不一时,新郎倌倍伴着天舟最有名望的青年进入宾客们视线。就要满二十三周岁的元启森许是因身体大好,这几年个头往上猛窜,身体也结实了许多。如今他不但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亦有了成年男子的架势。
若与他那双深若渊潭不见底的清黝墨眼对视,只要是女人,这颗心就得立时呯然加速。论五官容貌,元启森尚不及夏尔。但是这份儒雅温文中又隐含凛然威严的气派,天舟的青年男子无人能及。
元启森经过之处,多有人上前躬身问好,但更多的人却只敢在远处望着他。哪怕他的笑容再和蔼可亲,他往那儿一站,就是会让人顿起敬畏尊崇不敢胡乱攀谈之心。
目光似漫不经心扫过宾朋,元启森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他没有看见只要白选出现,就必定会同时在场的几个人。她还没到?花满楼是她的好兄弟,哪怕和自己有过约定,她也应该知道就算今天她到了场,自己也不可能生气吧忽然觉得烦燥,元启森解开雪白衬衫的两颗钮扣,精致性感的锁骨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几位大胆姑娘家情不自禁晕红了脸。男色勾引起人来,也是会要命的。
“小乖怎么回事?她昨天还给我电话说今天会早到。”元启森假装不悦,从黑色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作势要打。又歉疚地对花满楼说,“你别在意,那丫头许是被事情绊住了。”
花满楼却用一种极怪异的目光盯着元启森,使他打算按键的手指微微颤抖。花满楼低声说:“你昨天和她打过电话?”他皱起眉,脸色有些阴沉,“我原先听说你们俩有点不愉快,本来根本不信,但是看来这是真的。你在说谎。”
元启森静静地看着花满楼,知道自己和白选怪异的相处模样终究还是瞒不了他。花满楼盯着元启森看了两秒钟,默不作声举步就走,二人直接来到供新郎新娘换衣服的房间里。花满楼这才轻声说:“她昨天一整天都在动手术,怎么给你打电话?”
有如上好白玉被刹那间吸去了所有精华,脸色变得灰败难看的元启森失态地揪住花满楼的衣领,焦灼低吼:“她怎么了?”
立时用力推开花满楼,元启森摸出手机不假思索按下预先设定为快拨健的号码。花满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看着他握住手机的那只手抖得就要发疯…
第二章暴君与暴君
一整天动手术,动什么手术?她身体那么好,要动手术一定是受了伤,而且是重伤。元启森咬牙盯着手机,浑然不觉花满楼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早两年还好,近几年每每碰上与白选有关的事儿,只要牵涉到安全问题,元启森的冷静镇定耐心就会扔去天边。越往二十三岁走,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