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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洛斯掉转头,盯了这小胡须男人老半天,慢悠悠地说:“我一直认为本次拍卖的重头戏是我们舍甫琴科家提供的货物。并且,你一直咬紧牙关不说那笔货物到底是什么。红幔帐的监控设备也显示,你们房间里的那个箱子一直没有移动过。警察也来过了,也没找到任何痕迹。”他声音低沉下去,“如果不是舍甫琴科家和花家是好朋友,你以为红幔帐会由得你们闹这么久?”
“莫洛斯,别这么说嘛。我们红幔帐的口碑都是客人们口口相传出来的,客人们有要求,我们当然要尽量满足。”花满楼饮了杯酒,给自己和白选满上,继续笑呵呵地说,“我以为你和约翰小姐还在交往。”意下之言就是,今天能容忍这么久,全是看了你老兄的面子。
白选在外面跑了两小时也觉着有些阴凉,喝了口酒暖肚腹。再看元启森面前和莫洛斯一样是茶,她忽然想起新年那天他的酒醉憨态,不禁闷笑数声。元启森微愣,随即反应过来,瞪了白选一眼,仍然喝自己的茶。
“异能者到过我们房间,莫洛斯少爷,这千真万确。”小胡须男人看着莫洛斯,咬着牙说,“只要把红幔帐所有房间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他看向白选的目光中满是怀疑,就差直接说这件事和白选有关。
自顾自饮酒,白选心说话,对方难道有能看破幻术和伪装异能的人 ?'炫书…'方才赵庭和路东二人并没有说行动时遇上阻碍,一切都很顺利啊。
“拍卖快开始了,我们还是走吧。”花满楼脸上掠过不耐之色,对小胡须男人说,“花家的竹杠不是这么好敲的。看在莫洛斯的面子上,刚才你们闹事打碎的东西就不要你们赔。”他低垂眼帘倒酒,淡淡说,“老国士还活着呢,就想打花家的主意?”
小胡须男心里有苦说不出,他不敢把异端局供出来,更不敢说箱子里原本是两个大活人却变成了十几颗晶珠。要说晶珠也是贵重物品,但放在黑市上,还真就没法和那两名修士相比。
可是丢了货物,他们几人回去那就是必死的下场。想来想去,方才宛若梦境一般的情景也就只有异能者来过才能解释,总不会是那两名修士在捣鬼吧?
小胡须男心中暗恨,他自己能力低微,但并不表示他就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咬着牙说:“请恕在下失礼,如果不按在下所说把红幔帐的监控视频送过来,在下就要不客气了”
他眼里射出阴毒光芒直勾勾地盯着白选:“白少尉,明人不做暗事,今天的事情想必您心里有数。您是强大的异能者,花满楼少爷和莫洛斯少爷都是修为不凡的武者,但您身边这位恐怕禁受不起任何打击吧”
白选皱起眉头,这人明明只是个普通武者,有什么资格说如此大话?“我劝你不要乱来,别给家人惹祸。”话虽如此,皮皮也没有示警,但白选还是站起身,斜斜站着挡在元启森身前。
小胡须男人惨然笑道:“丢了货物,我们回去也是死字。我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出手劫货,但是您就不怕随之而来的报复?您不必否认,在您出现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是您指使人干的白少尉,您应该知道会得罪什么人吧?我们约翰家不过是小角色,但是……”
白选脑中刺痛,皮皮警告不止。她惊骇发觉,小胡须男瞬间由从武者转变成了异能者。伪装怪不得他能断定方才是异能者出了手,原来他自己就是有伪装能力的异能者。不假思索,白选召唤皮皮变成长鞭,飞卷向此人。
第五十一章一面镜一条命
金蓝色光芒长鞭灵活如蛇紧紧缠上小胡须男的身体,疯狂吞噬着此人体内的异能光点。白选用力把元启森推向花满楼,自己也团身往前扑。她急得不行,距离实在太近了,要是小胡须男有什么大招,她很难保证能同时护住两个人。
在小胡须男人突然暴发的疯狂笑声中,他的左手前臂突然变形为品字形的枪管。在异能被吞噬之前,他霍然掉转枪口,对准元启森和花满楼所在的方向射出了多达十五颗的子弹。众人连连惊呼。
“一起死吧死吧”小胡须男凄厉大叫,整条手臂蓦然脱体而出。因异能几乎被吞噬殆尽,他的变形术并没有使完全。手臂变成的炸弹没有引信,只是凭着重力牵引飞向白选。与此同时,小胡须男颓然倒地,七窍流血。
白选眼瞳微缩,金蓝色长鞭倏地缩回,飞速卷向炸弹,同时速度异能发挥到极致,瞬时就扑回元启森身边。手臂用力把元启森直接扫进水池里,同时一脚把花满楼踹开。至于可怜的莫洛斯,白选也象征性地踢了他一脚。
等她做完这一切,那十五颗子弹中足有十颗已经直奔她身体各处,而那颗能量基本上已经消失只凭本身重量伤人的大炸弹也斜斜飞至。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异能者之间的战斗,若是没有机甲,如花满楼和莫洛斯这样等级的武者还不能参合,非得有了钻石级中上的武道修为才能试着伸伸手。
面临如此剧变,两名武者下意识运转内力或者斗气以图保护自己。元启森跌跌撞撞摔入水池,幸好池水微温,且只及膝盖,他只是呛了两口水,扑腾着水花努力站直身体。
眼看子弹和炸弹就要把白选淹没,元启森失声惨叫,不顾一切地往岸上扑。花满楼愤怒咆哮:“混蛋”他目眦欲裂,身体被踹得还在半空就强行使用内力扭转方向。
忽闻清脆如风铃摇摆之声接二连三响起,只见平空出现一面半人高的银边椭圆形镜子,恰好挡住了摔在地上的白选。所有子弹都打在镜面上,而后被反射回去。数颗子弹击中地上的小胡须男,打得他身体剧颤不止,哀嚎声声。
但那颗炸弹轰然与镜面撞个正着,顶端圆钝弹头疯狂旋转。银镜猛然摇晃,被弹头顶成了半月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嘎嘎”声响。
不过,似乎有人在镜后用力撑住。尽管银镜几乎快弯成对折,却一步不让,硬是阻拦住了砸向白选的炸弹。数秒钟后,银镜镜面光芒闪了三闪,整面镜子融化成流水般的银光包裹住了镜头旋转速度已经缓慢了许多的炸弹。
银色流光向内不断收缩,同时地上簌簌掉落粉末。十几秒钟后,那枚炸弹被磨成青黑色细粉,而银色流光也淡得几乎变得透明。惊魂未定的人们这才喘出胸腔憋了许久的这口气。
“小乖,小乖?”从银色流光中骤然传出焦急的呼唤。
白选浑身上下闪烁着金蓝色光芒,狼狈地躺在一堆烂木头里。她正挣扎着起身,想趴在小桥边把元启森拉上岸。闻听有人喊自己,听声音好似白璧无瑕,她不禁扭头望去。
呈现在她面前的情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飘忽不定的银色光芒飞快地凝聚成一个人的模样,他由无数光点组成,灯光将快要变得透明的光点却又映衬得五彩缤纷。
他不是白璧无瑕。凭心而论,这张渐渐清晰的面庞比白璧无瑕起码年长十岁。虽然只是轮廊,看不出具体五官形状,但只是如此,也比上次看见的白璧无瑕俊美得多。
如此陌生的面孔,他不停张合的嘴里,吐出的却是白璧无瑕的声音:“你在哪儿?小乖你在哪儿?”
他微抬下巴,胡乱四处张望,就是看不见在自己脚下的白选,一味悲凉凄苦地唤着。秀丽俊逸的眉紧紧皱成一团,他就像个瞎子般伸着双手向前摸索,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小乖小乖,你在哪儿?”
“我在这”白选情不自禁出声,站起身奔向悬空站于石桌上面的那人。明明知道他只是由无数光点形成的虚影,她却忽然怀着深切的渴望,想握住这个不像白璧无瑕的白璧无瑕徬徨无措的双手。
他四处乱转的头颅静止,随即徐徐下望。白选伸手触碰眼前虚无的华丽外袍,手却伸进了虚影之中。她仰面与他对视,却看见一双根本没有瞳仁的空白眼眸。
心脏忽然被重锤大力击中,白选这才知道他为什么看不见自己。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你是白璧无瑕?”她急切地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他缓缓蹲下身体,歪着头似乎在分辨声音,双手徐徐伸向白选。方才焦虑不安的脸上露出欣喜笑容,他喃喃说:“你没事就好。”
可是他的手直直穿过了白选的脸庞,伸向她脑后的虚空。他脸色倏变,又急切地叫:“小乖,小乖,你在哪儿?我摸不到你。你听没听见我的声音?”他又扭头四顾。
“我就在你身边”不知为何,白选鼻子酸酸的。白璧无瑕明明与她近在咫尺,彼此却根本无法触碰。他的长发滑落膝头,如一颗颗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