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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菊听到二娘的话也不急,只是弯腰蹲坐在她的脚边上,“可是二娘可想过,老爷子有什么忧吗?”
二娘微愣了一下,那日在厅上老爷子的话,还在耳边响着呢?‘这院里的小子,没一个成气的’,这也是摆明了在说她的二个儿子也都不成器,然后老爷子就提到了招赘的事,再然后就是有人不知趣的放了爆竹。
前后这样的一想,她对于大娘去请安的目地,到也有些了解了,从怀里拿出了手帕,掩在唇上浅笑了起来,“清菊呀!这事,你有没有给五娘的院子透透?”
清菊一听这话,立即就明白了过来,于是抿嘴笑着,“这事透过了。”那大娘的目地大家都是明白了,而且老爷子的忧,大家也是清楚的,所以这大娘的目地,也就是个司马昭之心了。
只是不知道她会选谁与自己连手?清菊对于这个问题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于是她脸上的笑隐了下去,换上了忧愁的面容,“二娘?可是如果……”
二娘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到也明白了她想说的话,于是摆了摆头,“这事谁去也讨不便宜,也不想想,那平乐为什么会被当妖赶出去?”
清菊听到这话,立即瞪大了眼睛,对哟!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呢?“是大娘院子的人乱讲。”这事她可是记得的,虽然与那个丫环不是很熟,可是那天行罚的时候,她也在当,那姑娘小小的样子,感觉生得很是机灵的,怎么就传了这样不当的事呢?现在想想,大娘被禁足了三个月,现在去就以为老爷子没有生气了吗?
“你以为真是大娘?”二娘将手里的帕子,小心的折叠着。
听她样说,清菊有些不解了起来,因为大家都说是大娘院子里的人,加上那个小妮子也没有反对说不是自己说的,而且老爷子也因为大娘没有管好下人,有辱了家族才禁了大娘三个月足的;可是二娘这样问了,到也感觉有些可疑了,“那不是大娘会是谁呢?”
二娘将手帕变成一个布筒样,“先不说这个,你想想,是谁让平乐去的天远寺?”
“大人。”清菊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的丝。
“那无因早在去年就写信来求教了,以他与老爷子的关系,为什么早不救晚不救,偏在这个时候去救呢?”二娘仔细的从布筒里拉出了布条来。
“难道这些都是大人算好了的?”清菊猛然有些心惊的感觉。
“呵呵,那老爷子是个信佛想长寿的人,他对天远寺的无因可是相当的信任。”换句话说,就是谁得到了无因的赏识,将会得到老爷子的赏识。二娘想到这里眼神有些阴沉了,手里将那布筒中拉出来的一根布条,打开然后向内翻转,接着再两头一系,一只布鼠就成功了。
二娘有些满意的看了看手里的布鼠,“现在你也不要用担心,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看戏就好了。”说完,她用手向布鼠的两头一拉,布鼠又变回了手帕。
而清菊却听到胆寒,她对于大人的了解也只是每个月突然来的那几天,而且她也只是个陪嫁的丫环,却一直没有像四娘那样成为小妾,心里本还有些苦恼,以为是自家的姑娘不受宠;而最近又一直听到大人到四娘的院子去的时候,更是担忧的不得了,认为那个看起来有些冷漠的男子想要立四娘为正妻了,不想今天听了二娘的一番话,顿时感觉这个男人不是冷漠,而是阴冷,并且阴冷的可怕;如果说以前她为没有成为小妾而伤心的话,那么今天听了这番话,她就应为没有当小妾而高兴了。
陪着这样的男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她对着二娘行了个礼,“清菊知道了。”
二娘见她行了礼,脸上浮起了笑,然后将手帕小心的折好,放回到了怀里,又重拿起了书,慢慢而悠闲的翻了起来,“知道就好,可不要忘记了。”
“是。”
……
而另一边有个人在大发雷霆,五娘站在屋子里听完自己贴身丫环梅花的话,不由得怒从心起,凭什么她的女儿就不行?那个四娘骨子又弱,性子又软,有了这样的好机会又有什么用处?而且这种大宅子里的事情,本就是人多力量大的事情,所以多留一个,也是好的。
再者说了,大人没有嫡子,而老爷子也说这院子里的小子都不成器,所以这还不是明摆着的,那个招婿的姑娘,将来会成为沈家的当家主母,而且还会得了这个院子?而连带着那个姑娘的娘也就会成为正房?思来想去,五娘感觉自己如果不出手的话,那还真是没有活路了。
于是她就想到了一个计,凑近梅花的耳边,五娘对她细语着自己的计划,梅花边听边不停的点着头,最后两人都轻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五娘有些严肃的看着梅花,“我说的你都记下了?”
梅花弯腰行礼,“五娘说的,梅花自当是记下了。而且也请五娘放心,绝不会让五娘失望的。”
“那就好。”五娘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一卷 家有女儿初长成 四十六、这些人来干什么?
平乐一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院子里平白的多了四个人,二个身穿浅绿色袄的、二个身穿粉色袄的,而且面像很生,一看都是些没有见过的人,但她们都很是亲热的拉着青儿问长问短,给人的感觉很是奇怪,于是试探性的叫了声,“姐。”
然后她就看到那群女人,向自己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给她穿衣服,问她想吃点什么?搞得平乐感觉自己的头一个有两个大。
对于眼前的情况完全的无措,她用眼睛瞄了一下还站在门外的青儿,却发现她与自己现在的状况一样,完全搞不清,既然大家都搞不清状况,那么就以不变成万变吧!
平乐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后,立即乖成一个安静的小孩,任由眼前的女人们给自己梳头,洗脸,更衣。
一会儿的功夫,当平乐再次站在了青儿眼前时候,青儿都愣了一下,眼前的小女孩梳着可爱的羊角辫,并用柔绿色的丝带系着;前面的流海一丝不乱的垂着,身上虽然穿得还是平日里穿的那些衣服,可是却因为颜色的关系,看上去如些的鲜艳而亮丽,带着如春的感觉。
她有些不太相信的,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然后再眨了眨,才确定眼前的小人儿,正是自己的妹妹——平乐。
慢步走到平乐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平乐的头发,带着几分的赞赏,“好美。”
平乐很是乖巧的让青儿摸着自己的头发,要知道为了梳这个头发,她的头皮都给拉痛了,现在还有些微微的发痛,让她从心里想着青儿平日那温柔而简单的梳法。
可是青儿现在可不知道平乐的想法,她开始盘算着要是每天给妹妹梳这样的头,娘定会天天夸奖她的,想想,让娘天天夸的话,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于是她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向这些人学梳头的技巧。
而那些给平乐梳头的丫环身穿着淡绿色的袄,她看着青儿一直摸着平乐的头发,心里暗自高兴着,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几个示好,就会给拉了过来。
于是那丫环弯腰蹲在青儿的面前,“青儿姑娘也喜欢,那让婢子给姑娘也梳个吧?”
青儿看着平乐的头,再摸了摸自己的头,想着这个可是娘早上起来亲手给梳的,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于是摆了摆头,“我很喜欢,可是不是自己想用,你教我一下吧!”转头带着几分的祈求看着那个蹲在自己面前的丫环。
那丫环听到了青儿的话,本想拒绝的,但想想来时收到的吩咐,于是只好强拉起一个笑,“好的。”但她立即眼睛一转就又想到了其它的托词,“可是姑娘,这里没有人还需要梳头呀!”
青儿听到她的话,立即转头看了看,还站在院子里没有来得及走的其它丫环,“她们不行吗?”
一句话,本来站着院子里的三个人都愣住了,然后一同看着那个会梳头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的埋怨。
来的时候都不太情愿的,因为这个四娘本于她们是同样的丫环出身,不过是趁了时机,讨了大人的欢心,才被纳为妾的;而且四娘一直都在照顾着三娘那个疯子,多少有些晦气,让人想想都感觉心里不爽,所以听说要来时都极不情愿,可是又不能背了大娘的意思,这才硬着头皮过来的。
本想着,将小姑娘梳理一番后,就可以带着她去大娘的院子,现在到好,要留在这里教什么青儿姑娘梳头,那还不是意味着,很久都回不去?
梳头的丫环接到了大家的眼神,心里有些发虚了起来,可是来时大娘就吩咐过了,一定要让这姐妹两个高兴,然后再带到她的院子里去说事的。那就是说如果不让她们两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