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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大奶奶的贴上丫鬟雁儿说,大姨娘也吃了,而且还把剩下的赏给她和红儿吃,大家都没事,大姨娘也说不是中毒,一定是得了什么急症,二奶奶快过去吧,二爷现在肯定在那了,不见二奶奶,一定又要发作了,二奶奶毕竟是二位小姐的母亲。”
梦溪听了知夏的话,也断定不是饭菜里做了手脚,但那又是什么原因呢,这样想着,不觉皱起了眉。
知夏见二奶奶还不走,只站在那里皱眉,急得直搓手。就差跳起来押着二奶奶走了。
“知夏,你再想想,他们有没有说,二位小姐饭后可单独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对了,二奶奶一问,奴婢才想起来,二位小姐还吃了几个串糖葫芦。”
“糖葫芦?”
“就是那种用水果和糖制成的”
“什么水果,什么糖?”
“听说是用苹果去了皮,切成块,将糖熬好后裹上去,用竹签串成一串一串的,用红糖熬的,两个小姐很喜欢吃。”
“红糖,你确定?那糖葫芦是用红糖做的?”
“奴婢确定是红糖,听奶娘说,因为苹果是白色的,裹了红糖,颜色很扎眼,所以特意问了,那糖葫芦的颜色怎么透着红色,黄菊说是用红糖做的。”
“黄菊?这和黄菊有什么关系?怎么不用白绵糖?”
“伺候小姐的丫鬟说,二位小姐用过饭后,大姨娘怕小姐马上休息会积了食,便吩咐她们领着两位小姐到院子里消消食,两位小姐正在门口玩,碰巧遇上李姨娘的丫鬟黄菊,正端着刚做好的糖葫芦回菊园,用不同的应季水果做给李姨娘吃,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这次说是李姨娘这两天月信来了,所以黄菊特意用了红糖,两位小姐见了非常喜欢,黄菊就随手递给了两位小姐几串。”
听了这话,梦溪想起她曾经背颂的食物禁忌诗:
“牛肉忌红糖,同食涨死人”一定是这样了,大小姐和三小姐同时吃了这两样东西,犯了忌,是巧合么?
想到这梦溪抬头向知秋问道:
“前些日子你做的那些荷包还有么?”
“有,二奶奶要用?”
知秋边说边在床边柜子底下的抽屉里翻找起来。
梦溪转身去了后院,不一会儿,取回了一粒药丸,这时知秋已找出了几个荷包,拿给二奶奶看。
梦溪从中挑了一个颜色比较旧的绣着一对燕子的荷包,让知秋用红绳系了。
“二奶奶,这个是用过的,那几个是新的,二奶奶要用,还是用新的好。”
梦溪看了知秋一眼,没说话,只是将那枚药丸包了,放到荷包里,挂在脖子上,然后解开领口,把荷包放进衣服里。
“二奶奶,您这是做什么?”
“我自有用处,到了梅园,不要乱说话,看我眼色行事,走吧,我们去梅园。”
梦溪说完,便示意知夏在前面带路,知秋嘴一噘,不满地紧走两步,上前扶住了二奶奶。
梦溪来到梅园的时候,老太君、大太太和二爷早就到了,大太太一见她进来,脸立时沉了下来:
“二奶奶还知道有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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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手相救
梦溪扶着知秋来到大姨娘的屋里,抬眼环视了一圈,只见老太君、大太太和二爷早就到了,老太君坐在床边握着萧春的手,两个孩子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青紫,眼见出气多,入气少,二爷满面忧虑的站在老太君身边,见梦溪进来,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眼睛扫过二爷,见大姨娘六神无主地站在二爷身边,看样子是刚哭过的,二爷的其他几个姨娘、红玉和几个大丫鬟站在两边,一个个闭紧嘴巴,屏住呼吸,生怕呼吸声大了,吓到谁似的,小小的屋里,虽挤满了人,却没有一丝声音,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大太太忧虑地坐在老太君旁边,见她进来,脸色一沉,开口说到:
“二奶奶还知道有女儿啊!”
梦溪听了,快步走上前去,先给老太君、大太太请了安,然后对大太太说道:
“媳妇才接到的信,就急着赶了过来。”
老太君听了梦溪的话,抬头看了大姨娘一眼,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开口对大太太说道:
“姑娘得了急症,底下的人心急,一时疏忽也是有的,这个时候,媳妇就别太挑剔了。”
大太太听老太君这么说,冷冷的看来梦溪一眼,没再说话。
二爷听了老太君的话,看向身边的大姨娘。
这事今天还真冤枉了大姨娘,真不是她有意不给二奶奶传话,只是因为这二奶奶平日总是窝在东厢里,事事不管,女儿突发急症,她一时慌乱,竟把这个二奶奶给忘了,此时见老太君和二爷都看她,才想起女儿有病的事竟忘了通知女儿这个挂名的母亲。
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婢妾一时心急姑娘的病,忘了给二奶奶传信,求老太君、二奶奶责罚。”
梦溪听了大姨娘的话,看了老太君一眼,见她没说话,梦溪也不好说什么,便没理跪在地上的大姨娘,直接来到床边查看两个姑娘的情况,又问站在老太君身后的奶娘,两个姑娘午餐都吃了什么?用了什么?喝了什么?大太太在一边看着,直皱眉。
奶娘又把已说过几遍的话重复了一遍,基本上和知夏说得差不多,只是要比知夏更细一些,连两个小姐喝了什么茶,放了几个屁都仔细地回了,生怕漏了什么细节,让她们担了责任去。
梦溪察看了半天,已断定两个孩子是吃了牛肉和红糖犯了忌,再不解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抬手示意喋喋不休的奶娘闭了嘴,转身来到老太君面前说道:
“老太君,孙媳在娘家时,母亲常教孙媳哪些食物相生相克,记得母亲教过孙媳一个顺口溜,”牛肉忌红糖,同食胀死人“,孙媳猜想一定是两位小姐同时吃了这两样东西,犯了忌,两位小姐现在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大夫再不来,恐怕小姐会有什么不测。孙媳小时候和母亲上香时,曾遇到一个老和尚,说是孙媳与佛有缘,但命中多灾多难,赠给孙媳一枚药丸,让孙媳贴身保存,说是此药有起死回生之效,关键时能救孙媳一命,老太君,不如先将这枚药丸分开给两位小姐服用了,兴许能救小姐一命。”
梦溪边说边从衣领里掏出刚刚放进去的荷包,递给老太君。知秋和知夏听了二奶奶的话,眼睛紧紧地盯着床角,一脸我不知道这事的表情,尤其知秋。心说:
怪不得刚才问,您不说话,是没脸说吧?您就编吧,她从来没发觉她家二奶奶这么有才,说瞎话都不打草稿,那药要贴身藏个十年八年,不发霉也该失效了,鬼才相信现在还能用!
老太君不是鬼,但她也真信了梦溪的话,原因无他,只因为梦溪说的她与佛有缘这四个字,让老太君想起净云方丈的话来,于是便信了,况且老太君哪懂这丸药还有什么保质期、有效期之说。
“溪儿,快起来,只是这药既然大师给溪儿保命用的,说明大师当时看破溪儿日后必有一难,这药怎可轻易送人?”
大姨娘一听老太君的话,一脸紧张的看着二奶奶,生怕二奶奶反悔把药抢回去,那架势就差给二奶奶磕两个头,叫一声祖奶奶。
萧俊也一脸奇怪的表情,听了奶奶的话,他也怕日后梦溪真有什么死劫,但眼前两个女儿也命悬一线,一时让他两难起来,立在那里,竟不知该如何抉择。至于这药是否对症,是否能救两个姑娘,竟被包括二爷在内的屋里所有的人给忽略了。
归根到底,是知秋她家二奶奶实在太能忽悠了,就像那赵本山的小品,好人都能给他忽悠瘸了。
梦溪羞涩的低下了头,她倒是真不好意思了,她只是随便说几句话,之所以说是保命,是为了让老太君和二爷领她一个人情,日后她以庶代嫡的事东窗事发,萧家想到欠她两条人命的情分,不会太为难她,能让她顺利出府,没想到这老太君倒较真起来了。
“老太君,春儿、凤儿都是我的女儿,孙媳怎能见死不救,在说,未来的事,真有几个人能看得透?”
梦溪说完,不等老太君说话,已从老太君手里接过荷包,将药丸取出,用手掰开,递给一旁的奶娘,让她喂给两个孩子,奶娘见老太君不语,忙接了过来,在丫鬟的帮助下,将药研开,和着水,撬开两个小姐的嘴,一点一点地灌了进去。
一会儿功夫,两个姑娘的症状便缓和下来,肚子开始排起气来。
屋里的众人,见状都舒了一口气,尤其跪在地上的大姨娘,此时早已瘫软在地上。
正当大家放松下来了的时候,奶娘的声音传来:
“三小姐,三小姐,三小姐怎么了?”
梦溪忙上前看去,只见萧凤脸憋得通红,嘴唇越来越紫,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梦溪第一反应就是三小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