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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起来,陪在一边双眼早已红肿不堪的秀儿忍不住尖叫起来。
消息传到寿喜堂,大老爷气得青筋暴起,早忘了老太君在跟前,啪的一拍桌子,怒道:“逆子,我萧臣今天索性就成全了这个逆子,一并发送了,也省得他活在世上丢人现眼,来人,拿棍子来,绑了二爷,给我乱棍打死!”
大老爷边说边站起身来,吓得厅里的众奴才呼啦啦跪了一地,见大老爷向外走,老太君才醒过神来,毕竟是老太君,这个时候还算冷静,一口喝住了大老爷。
听到老太君叫,大老爷才想起母亲还在堂上,忙止住脚步,回头苦涩的叫了一声:“母亲…”
见大老爷止住脚步,老太君这才吩咐道:“来人,去二门上传话,拦着二爷的马车,让他到寿喜堂来回话,告诉二门,谁敢放二爷出府,就拿着脑袋来见!”
早有婆子应了声,转身走了出去。
见母亲发话了,大老爷转身坐了回来,喘了半天的粗气,才开口说道:“养子不孝,气坏了母亲,是儿子的罪过,但今天总不能就这么顺了这个逆子,俊儿哪还有一点身为人子的样子!”
老太君何尝不知这个理儿,只是这次看来俊儿是豁出命也要给梦溪一个说法,她们又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原本是她们理亏,看了看大老爷,老太君叹了气说道:“大老爷说的也是,怎奈,我统共就这一个嫡孙,大老爷如果当初给我多生几个嫡孙,我也不惦记着这个逆子。”
老太君说话间也是咬牙切齿,大老爷听了,脸色立时也暗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青儿早从了仕途,韵儿惫赖,不务正业,俊儿如果因为祖训也不能做家主的话,诺大的家业还能交给谁?”
“当初留下梦溪真是我萧家的不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正说着,侍画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回道:“回老太君,大老爷,二爷打伤了二门上的小厮,要带着二奶奶和知夏,知冬硬闯出去。”
“什么!”
大老爷听了这话,一拍桌子,腾的站了起来,猛喝了一声:“来人!”
大老爷年轻时因为张姨太的出身有违祖训,也曾离过家,三爷前些日子也离家出走过,但是因为大老爷和三爷都是一个人走的,很低调,萧家直接在府内封了口,掩藏了消息,对萧府没多大影响。
但这次不同,萧俊在颐春堂门口跪了四天,整个平阳早传得沸沸扬扬,真要让他带梦溪的遗体轰轰烈烈的离开萧家,父子反目的消息一旦传来,好戏的人一追查,梦溪庶女代嫁的事儿,死后贬妻为妾的事儿一旦传开,怕是萧家在平阳的脸面真是丢尽了,大老爷也不用在平阳混了。
大老爷这次也是真的急了,喊了声来人,早有丫鬟上前,只听大老爷吩咐道:“传萧昂!”
不一会儿,小丫鬟带着萧昂进来,向大老爷见了礼,立在一边,只听大老爷吩咐道:“你速带30个侍卫去二门拦着二爷,不许他离开!”
“大老爷,二爷一向任性,果真动起手来,刀剑无眼,奴才怕伤了二爷。”
“伤就伤了,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出了这个门!”
见大老爷是真怒了,萧昂不敢多说,应了声转身向外走去,只听老太君说道:“回来!”
大老爷和萧昂都是一怔,萧昂忙着回来,向老太君施礼说道:“老太君有何吩咐!”
“不许伤了俊儿,他要走,就要他自己走,但马车里的人一个也不许带走,尤其是二奶奶,听到没!”
老太君声音不高,但字字珠玑,话音一落,萧昂不由打了个寒战,拦着马车不让走,二爷肯吗?这和拦二爷有什么区别,二爷还不一样和自己拼命,又不许伤他,那自己这些人还不可劲被二爷揉捻!
心里抱怨,但老太君的话,哪敢违背了,忙应了声,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二门前,萧俊正被几个看门的小厮死死地抱住,他带着梦溪等人一到二门,便被拦了下来,二门早上了锁,只留了个侧门,人能过去,马车过不去。
见二爷来了,门上的小厮跪了一排,拦着他死也不让出去,二爷一怒之下,踢翻了两个小厮,连钥匙也没拿到,让萧夏带着车跟着后面,拔出剑来,直奔大门,准备砍落门锁,带众人离开。
老太君下了死令,谁放二爷出去就要谁的脑袋,左右是个死,这帮小厮也拼了命,不顾二爷的踢打,几个人死命的抱住二爷的身子,两个人用身子护住门闩,不让二爷砍。
总是自家的奴才,萧俊还真狠不下心来要了他们的命,踢了半天,见几人不要命的缠着他不放,心里一惊,这些人这么拼命,一定是接了命令,拖下去,怕是真出不去了,剑交左手,一拳砸晕了死死抱住胳膊的小厮,抽出了一个胳膊,直接点了剩下的小厮的穴道,甩在了一边,来到门前,喊了声:“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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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老太君让步
二爷来到门前,喝了声让开,见俩个人死也不让,二爷二话不说,直接给点晕了,随手拎到一边,几剑下去,砍断了门锁,萧夏和赶车的小厮赶忙上前帮着把门推开,二爷飞身上马,一行人缓缓地向大门走去。
看到了大门,二爷舒了口气,回头正要叫车夫快些,只见萧昂领着三十几个护卫远远地追了上来,几个起落,来到二爷面前,三十几人排成一排,挡住了他的去路。
见马车停下,萧昂一一使眼色,早有十几个侍卫上前围住了马车,控制了萧夏等人。
见众人围住了马车,萧昂上前躬身施礼道:“奴才拜见二爷,老太君和大老爷吩咐,要奴才请二爷去寿喜堂回话。”
“回去转告奶奶和父亲,我心意已决,恕难从命!”
萧俊说完,看了眼围住马车的侍卫,喝了一声:“闪开!”
萧俊一声断喝,吓得侍卫们一哆嗦,一阵骚动,仍将马车围得紧紧的,萧俊见了,转头对萧昂说道:“你今天是一定要和我作对了!”
“二爷息怒,非是奴才不能从命;老太君吩咐,二爷要离开,奴才不敢拦着,但后面的马车必须留下,请二爷恕罪!”
萧俊一听这话,心知多说无用,举剑朝萧昂刺去,开口说道:“今天你不让我走,我也要强出去,识时务的,赶紧让他们闪开,否则刀剑无眼!”
见二爷举剑刺来,萧昂一挥手,十几个人一哄而上,将他团团围住,萧昂边躲闪边劝,萧俊也不答话,举剑刺去,但见人影飞舞,众人打在了一起。
因为老太君有命,不许伤了二爷,就这样,一面仗着人多,一面仗着不用防守,毫无顾忌,一时之间,到谁也奈何不了谁。
常言道,好汉难敌四手,饿虎架不住群狼,二爷武功虽高,一是连着折腾了四天,心力交瘁,早已疲惫不堪,二是对方人多势众,打了一个多时辰,萧俊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驱散了围住马车的侍卫,倚在车边,持剑和众人对峙着。
三十几个护卫,经二爷一顿折腾,也伤了七七八八了,好在二爷也有所顾忌,没下杀手。
见二爷住了手,众人也都停住喘息起来,他们也真拿这个不要命的主子没辙,伤又伤不得,抓又抓不住,只暗暗祈祷这个瘟神能够突然间回心转意。
稳住了呼吸,二爷看着马车上吓得面如土色的知夏,知冬。侍卫们不敢伤他,他完全可以抱着梦溪强势离开,但梦溪死前唯一的要求便是放这两个丫鬟自由,自己带着梦溪走了,把她们留在萧府,母亲怨恨之下怎能让她们活着。
看着紧紧的关着的大门,马车是绝对出不去了,真的要放弃这两个丫鬟,任她们在萧府自生自灭吗?
二爷摇摇头,溪儿泉下有知一定会怪自己的,难道今天真的要…
“二爷,别打了,我们今天是出不去了,奴婢求二爷跟他们回寿喜堂吧,老太君,大老爷,都疼您疼得紧,只要您认个错,就不会罚您,您为了二奶奶与家里闹翻,二奶奶泉下有知也会不开心的…”
知夏见二爷已筋疲力尽,再看看紧闭的大门和前面的侍卫,知道今天她们是出不去了,忙出口劝道。
仿佛没听见知夏的话,二爷紧紧地盯着大门打着主意,正僵持不下,只见远处丫鬟婆子簇拥着两顶轿子徐徐的走了过来。
老太君,大老爷来了。
要说老太君怎么来了,原来萧昂奉命来阻挡萧俊,老太君和大老爷便一直在寿喜堂等消息,眼见过了半个时辰,门上的小厮频频来报,二爷在门上拼了命,老太君和大老爷心惊之下终于冷静下来,也明白了,不以妻礼安葬梦溪,二爷死也不会答应,今天就是强留住了他,也不会善终了,侍卫不敢伤他,不等于他不会自裁,梦溪刚死,他本就在剧痛之下,难免不会走极端,一念至此,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