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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蝶,你就算从头到脚满是缺失也无妨。”红罗俯下身,在她唇上细细密密地咬著,“你是我爱的女人,是我唯一愿意嫁的女人,我永远不会伤你,你也永远不准离开我。”凝视她的狭长黑眸温
润媚丽,盛著延绵不尽的爱意和专注。桃红薄唇噙著温柔醉人的笑意,犹胜开在三月风中的桃花。
“嗯。”她笑弯了眼,她的红罗夫君呵,爱她爱到了心窝子里了呢。活了这麽久,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爱著,浑身都溢满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刚从被中伸出手臂打算搂住男人的脖颈,便被男人
捉住又重新塞回被子里。
“外面冷,不准拿出来。”他在她情红未褪的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她咯咯笑起来,其实她的身体十分抗寒,但面对红罗夫君的爱怜,她却并不想说破。在被子里捉到正揩拭完腰部的羊脂玉手,冲男人撒娇道:“红罗夫君帮我穿戴。”
红罗笑应起身,从左侧小柜中拿出一套新的内外衣物,在被子里摸索著为她穿戴起来。他心知恋蝶并不畏惧寒冷,可看到那粉玉般的肌肤光裸在萧瑟秋风中时,他就是止不住地担心怜惜。
细心地为爱人儿穿戴好亵衣、麻布素衣,又将黑纱罩衣为她披上,这才扶著她半倚在厢壁上。
“红罗夫君,你是不是忘了什麽?”花恋蝶耸耸盖在下半身的被褥,偏头笑眯眯地看著刚刚忙活完毕的男人,“人家的亵裤呢?怎麽没有套上?”
红罗将绸帕放进热水罐内又重新拧了一把,自下方撩开她腿上的被褥,眉梢眼角挑出风流旖旎的暧昧波光,“恋蝶的下身还未擦拭,换上新裤岂不是又会弄脏?乖,待夫君为你细细擦净便可著裤。
”边说边将热帕伸进衣袍中。
热帕沿著大腿擦入内侧肌肤,逐渐上移,覆上湿黏的花谷,挑逗似的来回揩蘸,让花恋蝶才经过情潮的敏感身体微微发颤起来。
“恋蝶粉豔豔的花瓣要好好擦拭。”他含著她的耳朵,喷吐邪魅诱惑的男性厉香。丝薄的热帕在花瓣上慢慢擦抚,渐渐探入,按上隐匿在内的小核,“恋蝶娇嫩嫩的小花核也要好好擦拭干净才行。
”
有些发肿的敏感小核被湿热的绸帕摩擦出轻微疼痛,酥酥麻麻的电流却也随即如蛛网般传遍全身。花恋蝶身子一缩,喉间忍不住呻吟出口:“轻轻点”
“弄疼了恋蝶吗?”温润的声音渗进浓烈的缠绻怜爱,牙齿在嫩脆的小巧耳廓上游走啮咬,手指丢开绸帕,直接捏住小核重重旋按,“恋蝶,夫君用指擦拭呢?”
“嗯啊──痛──”身体禁不住上一弹,一声短促的轻喘,水红嫩唇逸出带著愉悦的呼痛声。
“还是疼麽?”男人颇为苦恼地拧眉,旋而展眉,“恋蝶的小花太嫩,夫君唯有用唇舌来为你揩拭了。”
不等花恋蝶反对,他已一头钻进被褥,撩开花恋蝶的衣摆,舔吻了上去。
“啊──”在湿热唇舌舔上花谷的刹那,花恋蝶失声轻呼,双腿反射性地往中间收合。
“乖,把腿打开。”被褥中传出男人温柔宠溺的诱哄。
“脏。”花恋蝶隔著被褥和衣袍捉住男人的头,满脸羞红。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欺负她的。
“那是你我交合的情液,不脏的。乖,打开。”
宠溺的诱哄越发邪恶**,诱使她在不知不觉间张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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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艘模样怪异的船越飘越近,站在船头的大鸟竟是一只昂首挺胸的鹰隼。隐隐的,能从风中听到娇娇软软的呻吟。
黑衣女人侧耳凝神细听片刻,额上滑下数道黑线。
“主子,船里有人合欢。”方才之所以看不见人,是因为人家正躺在船板上办事。
然而她的禀报只引来一阵沈默回应,毛骨悚然的阴戾在她右肩上悄然凝聚。心头顿时一跳,暗暗叫糟。受伤导致警戒下降,她好像无意触到了主子的逆鳞。那些惨不忍睹的变态画面忽地自脑中一闪
而过,霎时沈冷一片。回去後,主子定是不会饶过她了。
“一对狗男女”似乎过了很久,右肩上才传出极低的五个字,幽森森的,阴戾十足。
怪船飘得更近了些,女人的呻吟也越发大了起来。一声声嘤咛婉转娇媚,含带著舒畅的欢愉,需求的渴欲,爱意横怜的嗔怨,竟比妓楼里最风骚的妓子的叫声还要勾人魂魄。
她只觉面上不可遏制地火烫起来,同为女人,一贯平漠的心居然也被这嘤咛声勾出了几分涟漪。右肩上凝聚的那股子阴戾似乎越来越浓厚了,主子,想杀了船里的人麽?
“一点,呼救。”阴戾幽森的微语在耳边响起,右耳一阵剧痛,紧接著是滚热的液体流下。主子,果然被触到了逆鳞。
再也不敢分神多想,她拨开半丛枯枝,朝那艘飘近的怪船嘶声呼救:“救命!救命──”
“啊──”一道高亢的女人泣叫与她的呼救声几乎同时响起,音量难分轩轾。
不过她是痛苦凄厉的吼叫,船内女人是痛快满足的叫喊。怪船在传出女人高呼後,晃荡弧度大了起来,间或还飘出几声媚得蚀人心骨的男人喘息。但凡是经过情事的,闭著眼睛也知道船内的战况正
在紧要关头。
“狗男女。”肩上主子的声音由血腥的阴戾转成了含笑的浅淡,“一点,继续呼救。”
胸腔内一片冰冷空白,她知道,船上的那对狗男女活不了多久了。
“救命──救命──”她底气甚是有些不足地继续呼救。一来她的体力确实不支了;二来主子已打算要人家的命了,她虽无甚怜悯心,此刻也希望船上那对野鸳鸯临死前能痛快淋漓地做完一次。
哗啦──
怪船船头有个东西在她的呼救声中破水而出。
定睛细看,她傻眼了,那东西是颗马头。湿漉漉的鬃毛掩盖不住它猥琐丑陋的瘦长马脸,耷拉的三角豆眼正炯然有神地朝她和主子盯过来,翻翘的马唇咧开,半露出一口坚实的马齿。不知道为什麽
,她总觉得那匹马在幸灾乐祸地笑。
还未等她琢磨明白,头顶突然扑扇起一股带著杀机的阴鸷劲风,一片阴影从她和主子头顶一掠而过,然後她看见两只黑铁似的尖锐钩爪朝她眼睛抓过来。
本能地,她松掉抓紧的芦苇枝,挡住眼睛迅速埋头入水,本是半贴在苇丛边的身体立刻被水流哗地冲离芦苇丛三尺开外。
“救──啊扑哧──救命──扑哧──”
冰寒的水波起伏不定,冲灌进嘴里。右手缠紧右肩上的主子,左手不停地在水面上扑腾,一阵又一阵剧痛接踵而至,热液汩汩流下。恍惚中,她看见了鹰隼,是那只站在船头的鹰隼正在她的上方捉
抓。
“一点,你真没用。”主子的声音异常低微,手指弯曲成钩,指尖在水中贴上了她的胸口。
她知道,对主子来说,她这个触了他逆鳞且没用的下属可以死了。她并不害怕,也不惊慌,早死晚死都一样,自从成为变态主子的下属,她就从来没奢望过能寿终正寝。只是主子的指尖力度好像有
些不够,她怀疑这样能不能穿透血肉抓捏破她的心脏。
呼──
又是阵劲风袭来,鹰隼尖利的钩嘴突然向主子头顶狠狠啄去,她连忙伸出血淋淋的手臂挥舞阻拦,以尽身为下属的最後一份心力。
谁料,此时脚下忽然冲来一股汹涌的暗流。那力道太猛,竟将趴在她肩头的主子倏地冲开。主子的五个指尖才刺破她的胸口皮肉,就这麽眨眼与她分离了,纤薄的身体在水中乍沈乍浮,寂然无声。
不行,她可以死,主子不可以死。
牙齿使力咬上舌尖,比被鹰隼啄抓还强烈的剧疼传遍全身。最後一口劲气随著喷出的鲜血被提了起来,身体猛地从水中跃出,不顾鹰隼在肩背上的啄抓,掠过猥琐错愕的马头,直直扑向那艘形似马
车厢的怪船。
砰地一声沈闷巨响,她拦腰重重挂上厢船船头。厢船被冲击得猛烈晃了几晃,打翻了一个小火炉和一罐热水。
“救命啊──救人──”这一次,她强忍著一切剧痛,朝船尾那对正在激烈合欢的狗男女拼尽了所有的力气狂喊。
第091章 历史的重复性
“啊啊啊啊啊──”花恋蝶拽紧身下的被褥,默然片刻後,终於抓狂地仰天长啸了。
翻过数个小高潮,体内的快慰越积越多,眼看就要累积到最高点,冲破那份极限到达癫狂的极致时,砰然闷响传出,寡妇死了儿子般的凄厉求救声陡然刺破耳膜。正在她身上冲刺得勇猛的红罗夫君
和她身体齐齐一个哆嗦,随即滚热的液在体内蔓延,凶悍的硕柱瞬间射了,偃旗息鼓了。
亟欲像火山一样喷发的身体突地被浇上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嗤嗤嗤地连烟都没冒便冻结了所有的情渴。巨大的失落,强烈的需求硬生生地被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