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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勾云一愣,脸上刷地腾起一片绯色红潮,连忙摇头呵斥:“弦络,当著红罗倌主的面瞎说啥呢,我我是你的夫君,自当一辈子都是你的夫君。”
被呵斥後,弦络这才省神,脸上倏地也泛起尴尬的红潮,万分不好意思地朝坐在旁边的红罗歉意道:“红罗倌主,请恕我失言,得罪了。”
“无妨。”红罗毫无芥蒂地笑了笑,凝望那沐浴在朝阳金光中翻飞的修长高挑身影,眉眼间一片温润媚丽,缠绵旖旎。我的恋蝶妻主呵,这世间再也没有比你更能让红罗倾心以待的人了。低头端起手中白釉碗轻啜鱼粥,那股清香濡软顺著咽喉一直浸润到胸口,温温暖暖的感觉将胸口填塞得满满当当,桃红薄唇情不自禁地勾起一丝绝美的弯弧。
这红罗倌主也实在是个怪异之极的男人!与那白发女人堪称绝配!
弦络和勾云面面相觑,一时沈默无言,索性埋头唏哩呼噜地大吃特吃起来。刚才听那白发女人说了,已经专门为少主预留了一份早膳。他们不用克制自个忍嘴,这女人烹饪的膳食实在是天下间难得的美味,不吃白不吃,留下剩余太过浪费粮食,不是身为优秀暗卫的作风。
关於少主的嫁娶问题,他们只是一个下属暗卫,无权干涉,应该交与少主自个定夺才是。而面对那个白发女人对少主的怪异求娶举动,反正他们都已经堕落了,不妨睁只眼闭只眼继续堕落下去,只要那行为对少主有利无害,天长日久之下,保不准一切皆有可能。
只过了约莫半刻,花恋蝶便已收手。除了有一缕鬓发自耳际滑落,面不红、气不喘,额上连粒小芝麻汗也没冒出一颗。
“青锦少主,此时身体感觉如何?”她将青锦的袖袍裤脚一一放下,含笑轻问。对自家祖传的医术,她是很有信心的。尤其在经过了漫长而恐怖的无活物峰谷生涯锻炼後,她敢拍著胸脯说,现在她花恋蝶不管穿到那个世界,花氏太极推拿术绝对是超一流的水准。
青锦慢慢从软榻上坐起身,自己理了理单衣,抬起头难得正面看著她,肃容道:“周身发热松软,筋骨舒畅通泰,青锦多谢二倌主的医治。”
在眼前这个白发女人施术时,他虽一直闭阖了眼眸,又被药物封住了内息,但自幼习武的身体还是让他感觉到有一股刚柔并济的缠丝绞劲一层层从肌肤穴位中透入身体的五脏六腑和筋脉骨骸,甚至到达了空荡的丹田处,在那里徘徊修复。那软绵绵的融融暖意和温和让他一贯警戒的神智逐渐放松,差点就沈入睡梦中了。
这个白发女人果然是个罕见可怕的藏龙卧虎之辈,他是否要真的利用她的承诺呢?心念电转间,他已瞬间做下了决定。
咦?这绝色男人没在她面前口口声声自称本少主了?!花恋蝶听得心头大乐。终於有门了!看来这男人是打算充分利用她给予出的承诺了。青锦乖乖啊,无论你基於那种理由,姐能给出甘为你利用使唤的承诺,就必定会信守喔。
“青锦,天天看史书传记有何意思?小心读成书呆子。来,手摊开,今儿我专门为你带来了亲手绘制的手工珍藏版精装画册一份,供君细细品味欣赏。”她也自动自发地将疏离的少主二字去掉,迅速从袍袖中掏出一本桃红镶银封面的精美画册递到青锦手中,满脸都是热情讨好的笑。
青锦垂眼随意翻看两页,本有些解冻的清凌墨眼又再次冰封了。
这所谓的亲手绘制的手工珍藏版精装画册其实就是一本春宫画册!只是画技与现今的平浅会意技法不同,人物形态神情逼真,身躯浑圆饱满,将那淫欲春情表露得更加淋漓尽致,撩人邪欲。
“青锦,你可中意这份别具心思的礼物?”花恋蝶笑弯弯的烟灰眸子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狡黠。男女间的追求,性的暗示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种手段!下次她还可以考虑送上条花恋蝶独家特制的子弹型男子小裤裤。唔,不如先设计出来,送一条给红罗夫君吧,那画面一定香豔非凡。
“虽不很是中意,但毕竟是二倌主精心送於青锦的礼物,青锦理当妥善收藏。”青锦慢慢阖上画册,面无表情地继续道,“二倌主,可否将青锦的早膳拿到此处?青锦突觉腹中有些饥饿难耐了。”
“没问题,你等著,我马上端过来。”花恋蝶心里那个高兴啊,身子一转,瞬间就提气飞到朱璧身边忙活开了。
青锦抬头,清凌冷幽的墨眼渐渐眯起,从修长的白发女人身上移开,淡淡扫过石桌边埋头用膳的三个人身上,目光最後落在红罗身上定住不动了。
似是有所察觉般,红罗自碗中抬起头看向他这边,突然冲他展颜一笑,整个人好似绝世美玉悄然临世,三月桃花粲然绽放,温润绝丽无匹。
青锦微愕,缓缓收回视线,薄唇间逸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认识八年,相交一年,他对这个温润似玉,桃花风流般的男人似乎从来就没看懂过。
花恋蝶,那个意欲求娶他的白发女人不正是这美玉桃花般的男人全心恋慕的妻主麽?他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
第049章 “一叶芦苇”(一,辣)
夜已深,可是在临靠青锦主仆三人居住的另一处小院厢房深处却红烛摇曳,透过密闭的窗棂缝隙隐隐溢泄出与依君馆众多倌子厢房内同样的淫声浪语。
十二美男屏风後面,紫檀木架子床剧烈地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水红鸳鸯罗帐半挂半放,帐角流云了一地。一床大红蚕丝锦被在床榻边半铺半落,红豔之上妖娆摇摆著一具布满樱花情红的美丽女体。
“红罗不要了不要了”花恋蝶呜咽地哀求著,腰部以上几乎全部悬空在床榻边上,胯臀却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掌控得牢牢的。後背无处著力,双手攀不住身上的男人,潜意识的惊惶让她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男人的放肆行为中。身体也因此越加敏感,几乎无法承受在体内蓬勃蔓延的激情,不可抑制地在男人的冲撞和快慰中荡秋千似的晃荡摇曳起来。
“恋蝶乖,不可以不要喔。”红罗跪在她的双腿间,深深浅浅地抽插著。棕黑滑润的长发被一支红玉簪子随意挽於脑後,几缕长长的发丝与发尾随著铺霞脂玉似的身体飞扬动荡,勾出丝丝情媚。莹莹飞洒的珠汗间,君子端方的如玉温润早已尽数褪去,只余下惊魂的桃花**妖魅。狭长的桃花黑眸充满了糜烂诱惑的淫邪波光,正卷缠著浓浓的软绵爱意斜睨在身下呜咽求饶的爱人儿身上。
恋蝶黑灰长眉欢愉地蹙起,烟灰眸子半开半阖,荡漾著一片潋滟又朦胧的水光。双颊嫣红如火,秀挺的鼻梁下水红润唇无意识地开开合合,吐出一声声酥媚到骨子里的婉转哀吟。无暇粉玉雕琢的悬空上半身在情潮的冲击下不断地扭摆,两方秀挺上的嫣红娇点宛似红梅绽开,随身而动,衬著点点晶莹香汗,说不出的旖旎缱绻,勾魂摄魄。
那一根根细丝白发似雪般铺洒飘摇,那两条手臂娇柔地垂落摇晃,那浑圆粉润的身体轻佻晃荡,整个人真的好似一支在风中摇曳晃颤的芦苇。
回想起仲秋夜那晚的蒹葭情歌、升空的花灯和那一张写著“红罗吾爱”的纸页,心越发酥醉起来。右手麽指轻移,按上爱人儿腿间充血的花核,不住地旋转揉压,下身的挺弄也一次次挺到花心深处,使劲研磨捣撞。
阵阵狂猛的电流从下腹深处炸开,瞬间游走进四肢百骸,花恋蝶尖叫著仰直了修长脖颈,浑身抽搐哆嗦,摇晃得更加剧烈。
“不了停下红罗停下夫君”
她拼命摇著头,娇软虚弱地向著还在不停侵犯自己的男人媚泣求饶。花径内不受控制地连连强劲痉挛收缩,喷涌出股股甜腻的蜜液。
红罗也微蹙了眉峰,脊背僵直起来,鼻息间哼出惬意媚骨的低吟。
恋蝶的宝穴儿越收越紧,死死地紧咬著他,吸吮拖拽著他,磨转挤压著他,用那一波波火烫的春水蜜液浇灌著他的性器,带给了他绝妙的快意和酥麻。好想就这样不顾一切地疯狂冲撞,释放所有。但是,他还没把心爱的恋蝶疼爱够,他还想听到恋蝶更多的媚泣和吟哦,看到她更多的娇柔和妖娆。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强压下体内深猛的冲刺释放欲望,任由那宝穴儿对性器甜蜜折磨,只暂时停止不动。双手在爱人儿上半身四处游走,捉到那秀峰上两个嫩嫩硬硬的娇点,怜惜十足地摩挲轻捻。
“恋蝶,在城郊芦苇塘中,你说芦苇随风而荡,却止於其根,而牵挂於根。”媚骨的声音蕴含了无边的春情魅惑,足以摧毁所有神智,“你现今的模样就好似那在风中荡漾的芦苇,红罗夫君与你紧紧相连的就是止住你,牵挂住你的根喔。”
他抚著爱人儿的背,将尚在呜咽抽搐的花恋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