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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罗倌主的妻主向我们亲口保证能让少主的筋脉完好如初,甚至更为强健。”勾云垂了眼,少主此次遭劫醒来,整个人似乎又是一场大变,那眼睛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楚也看不懂了,“她以羊肠线为少主接筋,敷伤的药膏为她家世代祖传的养筋药膏。少主身上的鞭伤也亏得她配置的药膏,三天中已好了大半,属下相信她所言定非虚妄,少主之伤必无大碍。”
他一边温言宽慰道,一边手脚麻利地为青锦四肢重新上药包扎。他虽对那个白发女人厚颜无耻的糟糕性子鄙弃不已,但对她的那身医术却也深信不疑。
待到勾云换完药膏後,久久无声到均以为再次沈睡的青锦忽而抬起半阖的眼眸,向端著药碗重回床边的弦络轻声问道:“是红罗嫁与的那个乞丐白发女人医治的麽?”
“青锦少主一言中的,正是姐救治了你。”随著啪啪的拍掌声,一道雅致柔和笑语在屏风外接口应道,带著雌雄莫辨的磁性,听著很是悦耳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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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刚行功完毕张开眼,便听到勾云取药离去的轻微掩门声,桃红薄唇不由浅浅弯出个绝丽的弧度。近四月来,恋蝶费尽心思为他疏导筋脉,强筑气基。如今他已对吐纳之术深入领会贯通了,他能清晰地感到小腹处有一柔和的气团悬浮。每当他行功时,气团便会吐出一股柔和的劲流沿著体内的奇经八脉游走,循环不休,直至收功为止。
他的血肉筋骨在气流的游走中不断强健,整日里精气神都充沛无比,步履变得沈稳轻盈,连著耳目也灵敏了许多。身体比之以往未受伤之时还要结实,整个人从内而外都脱胎换骨了似的。
眼波流转,床榻内侧已没有了恋蝶躺卧的娇躯,大红蚕丝锦被正凌乱地堆成一团,带著几分春意暧昧。伸手探入锦被,里面尚有一丝余温。他忍不住俯身以颊轻轻摩挲,深嗅著上面独属恋蝶的暖阳馨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下到榻板,脚套水红锦履,随手拢了拢襟口大敞的单衣。低头的不经意间看到了胸膛上两颗桃红茱萸边的淡淡齿印,唇角的弧度弯得更高。手指不自主地下滑,隔著衣物抚上小腹,那里的桃花贞纹上同样留著恋蝶的齿印。指尖转圈摩挲间,眸光也逐渐地灼热起来。
早在十几天前,他便已不用再泡强骨健筋的疗伤药水了。自与恋蝶相悦以来,他们总会热情地在彼此身体上留下印迹。恋蝶的肌肤天赋异禀,每当次日起床时,身上所有印迹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在眼里既安心又有些遗憾。不过,他却并不太愿意使用恋蝶专门为他精心调制疗伤药膏,就算在恋蝶眼皮下敷药时,他也总会悄悄留下些暧昧的浅影,他喜欢在身体上保留著恋蝶弄出的痕迹。
转过屏风,一眼便看见恋蝶正坐在窗户边的楠木圈椅上阖目养神。窗棂半支,虽已是辰时初刻,窗外天色还是微黑。
案桌上燃著一盏小巧的青铜鸳鸯莲灯,照得室内半明半暗。晨间的秋风带著微微的沁凉和萧瑟从窗外吹入室内,将恋蝶的长发自後轻轻吹起,丝丝白发悠然飞扬,黑灰长眉温然低卧,粉颊淡唇沈静安宁,衬著摇曳的淡黄灯光,恍然交织出一份游离红尘之外的淡漠清冷。
心里一紧,他忍不住故意放重了脚步。
静谧垂落的浓翘黑灰长睫忽地闪动开启,烟灰澄透眸子在一瞬间注入了光亮的水红颜色。淡唇裂开,沈静安宁倏然转为欢欣温柔,“红罗夫君,快过来让我抱抱!”白发女人冲他张开的双臂含满了热情和兴奋。
发紧的心蓦地松软成一片甜蜜温馨,紧走几步,他毫不客气地分开双腿跨坐在白发女人身上,俯身重重地在她的淡唇上咬了一口。哼,敢吓本倌主,看我咬不死你这痞懒的白发女人。
花恋蝶只把红罗的啃咬当做是晨间甜吻,自然是从善如流地张口回咬了一口,然後两人的唇舌便热烈交缠在了一起。
久久,两人才餍足地分开,一缕银丝连在两条唇缝中,闪烁著无边的春情荡意。
红罗抿唇一笑,在银丝断裂的刹那重又将柔软湿润的唇印上花恋蝶的唇瓣。桃红舌尖沿著她的唇瓣纹理一点点舔舐,再次为她刷上一层**水光,直至满意地看到那张淡唇变成水红。
“恋蝶,红罗夫君想重温昨夜的鸳鸯旧梦。”他软声诱惑低语,抓起花恋蝶的手来到双腿间,那里已经高高翘起,滚热的气浪透过薄薄的绸布直直熨烫了花恋蝶的粉玉掌心。
“连续三夜的颠鸾倒凤,红罗还未餍足吗?”花恋蝶心尖一阵酥痒,却面不改色地轻笑,镇定地隔著绸布不轻不重地上下撸起那处硬挺高翘来。红罗身体尽好後,并不用禁欲,他体内的气基源自於她,与她两两交合不但不会伤身,反而是一种变相的双修之道。可以这麽说,越是与她交合频繁,红罗的内力精进得越快。而红罗夫君高超的做爱技巧更是令她这个熟女加色女食髓知味,流连不已。一旦禁制解开,短短三夜又怎能填补她禁欲多时的情渴?
“对恋蝶,我永远都是不知餍足的饕餮。”红罗轻咬她的耳垂,从她腿上退下,将她的双腿分搭到圈椅扶手上,撩开彼此的水红单衣下摆,硕大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狭小的玉门花口,“恋蝶,依了红罗夫君可好?”滚热的黑红龟头在花口绕圈磨蹭,轻轻撞击,一点点撩拨著女人的情欲。
下身被技巧十足的厮磨浅撞撩起阵阵暖热,甬道内逐渐泌出丝丝温热的黏液,小腹也应运生出点点空虚的渴欲。花恋蝶鼻中软软哼应,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顺势将下身往上凑了凑,做出无言的邀请。
第044章 辰时好春色(二,辣)
“红罗夫君,晨间时辰较短,今日又还有事,只不许像夜晚一般疯狂无度喔。”她凑到红罗耳边,咬著他的耳廓悄细娇腻道。
“恋蝶放心,夫君自是晓得,不会大动的。”红罗浪声低笑,右手扶著硕柱缓缓撑开花口,寸寸挺进。
“恋蝶的宝穴儿玉门娇小可爱,花径紧窒软滑,还兼著飞龙之震颤,夫君若不是身经百战,早已被你这妖精夹颤得精关失守,一泻千里了。”他一边破开挤压的媚肉努力挺进,一边出言调笑,“待夫君捣弄片刻後,里面又蜜水儿直冒,活像是春水做的。每每越是做到兴奋得趣之时,花心便膨胀得越发厉害,绞缠著夫君的命根紧吸旋动不放,似要生吞活剥了一般,贪心得很。”
“红罗夫君,我有没有说过你的本性其实比我还淫荡?”花恋蝶心跳耳热地听著自家夫君的淫语浪言,身体在句句淫浪话语中渐渐发热酥软,向男人更加全然无备地敞开。
“有。恋蝶一个多月前早已这般说过为夫。”轻言低语间,红罗的龟头已是抵住了媚体内的娇嫩花心,硕柱尚余三分之一在外面,“瞧,恋蝶的宝穴儿真妙,花心一触即到,真是令男人爱狂的极品。”他温润媚丽的调情声越发低魅**,身体却信守诺言,并不狠劲戳刺,以求全根尽没,只轻轻地抵著花心来回抽动。
不过饶是他这般轻动,花恋蝶敏感的身体也是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摆起来,一声声浅浅的媚吟婉转而出。
“恋蝶呵,你这身体真是会让男人死而无憾的。”他低叹,连著又挺动数下之後,清楚地感到爱人儿体内的花心膨胀突起,这才略略使劲捣弄,那绝妙花心口便主动将他吸纳,花心媚肉含住他的硕柱头部颤动旋转,不停地往内吸吮压榨。
低低闷哼一声,浑身止不住地蹿过股股濒死的酥麻痒快。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沈下心压住喷精的欲望,又加了些力度挺动起来。
“恋蝶,这样弄舒服麽?”他哑声询问,气息仍旧明显有些不稳。
“唔嗯嗯”花恋蝶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身下妖娆扭动,口里连连发出猫儿般的满足呻吟。这样别具风味的舒缓缠绵无疑是让她享受无比的,迷醉的浅浅娇吟中烟灰眸子里水光一片。
“红罗夫君”她曼声娇软唤道,手指爬上红罗的胸前衣襟,灵蛇般钻进单衣,在他瘦削结实的光裸胸膛上捏揉不已,寻找著最爱的茱萸肉粒。
红罗身体微僵,继而略略抬起上半身,狭长黑眸内润玉华光流转间飞逸出桃花媚骨风流宛转。他双手扶住女人的双肩,下体挺送的节奏变成更为不慌不忙的规律和缓,口里闲聊似的问道:“恋蝶,你今次送出的药膏也滴入了自个的鲜血吗?”
“是啊。”花恋蝶一寻到茱萸,立刻便捏在指间轻揉捻弄,接著道,“其实不用我滴血,青锦的手脚筋脉在缝合後,敷药两个多月也能完全长好的。”
“那恋蝶为何”红罗疑惑地挑起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