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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与凌虐在身体上齐头并行,浑身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含著几丝刺痛的强烈麻翅感由胸膛和下腹飞速蔓延,与尾椎上腾起的快慰交织成一张密网,迫使越昊昕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声低哑回环的呻吟。
“嗯卿卿卿卿卿”他颊如火烧,朱唇微启,唇齿间低吟轻唤。胸膛下意识地往前挺起,轻摆臀胯,往她手中递送。爱抚自己的女人虽然从嘴到手都冷冰冰的,但她所给予自己的快感并未减少分毫。下身那挺翘起来的巨物,似乎在冰冷的抚触套弄下更受刺激,膨胀得越来越狰狞。
花恋蝶畅快地亵玩著少年的身体,享受著听觉上的刺激。她用唇舌和手指交替玩弄著两颗茱萸,麽指指腹在少年巨物的龟头上磨转,将泌出的丝丝滑液均匀涂抹整个龟头,指尖轻刮著龟头最敏感的沟槽,不停地撩拨起少年的轻颤与呻吟。
两颗豆大的朱色乳珠被蹂躏成豔红色,充血饱涨得如同两粒小石头。她以指尖轻轻在小石头顶端轻轻刮弄,柔声问道:“昕儿皇上,舒服吗?”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一会儿,越昊昕才勉强抑住身体不受控制的强烈悸动,抬起迷离的染满了情欲的凤眸,低不可闻地含混嗯了一声。
花恋蝶唇角往右斜斜一勾,清朗的面庞瞬间变得邪佞淫荡。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黄金物什。递到越昊昕面前,恶鬼般咯咯直笑:“昕儿皇上,你可识得此物?”
情欲迷离的凤眸扫向粉玉手中的黄金物什:那物什是两个芙蓉花形状的黄金小夹子,夹子後的小孔各带了两个更小的黄金铃铛,两个夹子间用一根极细的黄金链子连接,在珠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点点金芒,更显得精美绝伦。
越昊昕虽身在皇家,贵为九五至尊,且不好淫色,但毕竟是少年心性,也曾禁不住好奇地看过些淫乐书籍和物什。彼时怎麽也没想到,专用於玩弄下贱之人的淫巧物什会有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
“这这东西分明就是玩弄人的淫贱之物!”
倏然睁大的凤眸内覆上一层羞愤,犹含情欲饥渴的声音充斥了惊怒和冷厉。
“呵呵,淫贱之物也是有名称的,这芙蓉乳夹可是娈栖命巧匠打造,专门送我用来调弄男人的。”花恋蝶拿起黄金乳夹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龙榻上顿时响起一阵极为清脆悦耳、荡人心魂的铃声。
“卿卿,朕要──”越昊昕龙眉一拧,迸出几分森森杀意。面对突如其来的侮辱,帝王本性一个不慎凌越了理智。
“嗯?”花恋蝶灰眸轻轻一扫,唇角扬起威胁十足的笑,淡淡撂下两个字,“承诺。”不见情绪的半眯灰眸内只看见一片闪耀的明柔珠光,“昕儿皇上要什麽?”
砍了你的头!
越昊昕心里一颤,最後几个字在喉咙里滚了一转後被深深地吞进了肚子里,突然蒙蔽的神智转瞬清醒。
他差点忘了与卿卿之间的承诺!做一个晚上的奴隶,泄了卿卿最後的怨气,便能换得卿卿承诺的一世相守。在幽冷明柔,意味不明的灰眸注视下,那遽然凝聚出来的杀意、羞怒和冷厉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呐呐不能成言:“卿卿,朕朕”懵懂错了一次方才知晓什麽是心里的最重,他便绝不能再错上第二次。必须小心控制本性,让卿卿没有离开的借口。
“什麽?”花恋蝶低眉轻笑,俄尔一拍额头,恍然笑道,“啊,看我这记性,昕儿皇上刚才不是说了个要字麽?呵呵,既然昕儿皇上要,我又怎好怫了你的意?”她面带无辜地捏起一个芙蓉乳夹,拨了拨少年左胸上挺立的茱萸,摇头啧叹,“瞧瞧,瞧瞧,昕儿皇上的小红果全都发涨地挺了起来,不正是在邀请我为它们戴上花饰吗?”
“卿卿”听著流里流气的戏言,越昊昕的脸颊热烫,凤眸不自觉地半垂,压根儿就不敢与花恋蝶对视,
她吃吃一笑,手上的乳夹立刻夹住了一颗涨红的茱萸。紧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另一颗茱萸,清脆悦耳的铃声叮铃铃地扬起,尖利的黄金小齿死死咬住茱萸根部,往皮肉里嵌入。
刹那间,越昊昕的身体一阵剧颤,胸上的铃铛声越发连绵不绝。乌黑的发丝轻晃猛摇,俊秀绝伦的五官有了轻微的扭曲,喉间爆出两声嘶哑痛苦的抽气。光滑的浅蜜色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晶莹剔透,耀眼诱惑。
第239章 调教帝王龙(三)
“痛”越昊昕好不容易才止住颤抖的身体,然而乳夹上的金铃声犹自余音嫋嫋。他抿抿唇,略扬下巴,抬起蕴含了痛楚的水滟凤眸看向花恋蝶。
有了些微扭曲的五官间染上一抹委屈和难堪的羞愤,消了肿的双颊即便已是云蒸霞蔚,仍能清晰地看到上面交错叠加的红色指印。
浅蜜色修长脖颈间的细密小汗珠汇聚成缕缕晶莹透明的溪线,沿著肌肤蜿蜒下流,在精致性感的两个锁骨小窝处略略一顿,溢满。悄悄漫出一线,裹带著胸膛上的细汗,继续往下流淌。浸润过朱色的乳晕和乳珠,滴溅到精巧耀眼的芙蓉黄金乳夹上。
被汗流浸润滴溅过後,乳夹越发黄灿,茱萸越发红豔。一丝极细的殷红从茱萸根部,从黄金小齿间渗透出来。
这样的帝王龙失去了令人臣服仰视的尊傲威严与望之却步的冷凌锐利,那俊秀飘逸的妖娆性感中透出浓郁的罪恶糜烂,足能引诱出每一个人心底潜藏的凌虐欲望。恨不得将这惑心的少年撕成一块块碎片,吃到肚子里永远占为己有。
花恋蝶的灰眸还是那般剔透清澄,能一眼看到里面跳跃著两簇火焰,炙热邪恶,迷醉灼亮。
这条帝王龙比不上红罗夫君的端方温润,风流媚骨;比不上锦螭主人的明濯高华,俊美无俦;比不上娈栖娃娃的璀璨剔透,明丽无暇。但从他在行宫密室内初初诱惑她时,她便知道秀逸尊贵的他拥有一种难以抗拒的独特魅力。他虽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却已是剧毒的罂粟。人一旦吸食便会上瘾,会被其榨干所有之後死无全尸。
她曾不断地警告过自己,可不幸的是她最终缺乏高标准的自律精神和铜墙铁壁的心墙,半推半就间成了吸食毒品的人,且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沈沦。
被谋害後,她的理智和身体都坚决执行远离毒品原则。然而事实很可悲,在这条罂粟般的帝王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另类诱惑下,她和所有戒毒人员一样,心瘾难戒地妥协了,为他改了自己的任性苛刻。
她知道这行为太没中用,太让人唾弃,可这戒不掉的心瘾让她的悲怨生生转成了无奈。她只好在心底立誓:绝绝对对要找回女人的脸面。怎麽找?从帝王龙的身体上找。既满足了她不曾满足过的邪恶念想,又顺便对他进行了报复,安抚愉悦了她的心灵。
“我为昕儿皇上舔舔就不痛了。”灼亮邪恶的灰眸内光芒闪动,她被蛊惑似的轻笑呢喃。跪在越昊昕面前,伸手环抱住他的後背,低头将他左胸上的茱萸连著芙蓉乳夹一块儿含进了口中。冰凉的舌尖绕著圈在夹齿与茱萸狠咬密合的边缘柔柔地,慢慢地游移,舔舐掉茱萸四周微微的殷红腥甜,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耐心。
湿润而柔软的沁凉缱绻地轮流爱抚著两颗乳珠,越昊昕只觉酥麻的快感带著一丝丝锐痛不断地从胸乳上传出,渗进身体里。小腹内好似燃起了一团熊熊火焰,焚烧著体内的鲜血。他的身体在酥麻中不可抑止地极轻地颤动起来,喉间溢出一声声舒畅的低吟。
浅浅铃音轻响,埋首在少年乳珠上舔吻的花恋蝶一顿,感受到怀里躯体的轻颤,聆听著暧昧的铃声和愉悦的吟哦,无人能见的唇角忽而微微一勾,牙齿咬住连接两个芙蓉乳夹的黄金链子中段往後一扯,又左右上下晃扯了几下。
她的野蛮举措引发了浅蜜色身体的一阵发颤抽搐,几缕极细的殷红争先恐後地从金色的夹齿红朱色的嫩肉间泌出。清脆明亮的铃声与沙暗粗重的吟喘几乎同时响起,铃声悦耳勾魂,吟喘中含满了痛楚以及不容置辩的快意。
花恋蝶移动腿膝,退开几许,搂住越昊昕後背的手再次很是色情地滑到了他的腿间。一手揉捏著两个浑圆饱满的囊袋,一手在高翘粗大的火烫硕柱上套弄,呵呵笑著揶揄道,“看来昕儿皇上的身体很是喜欢这种痛楚喔。这龙根不但没在疼痛中软趴下去,反倒涨得更大更长,变得更为坚挺火热了。”她倾身爱怜地吻去他左眼角的一滴莹泪,雅致磁音微暗,邪恶魅惑,“真是让我好生喜欢呢。”
“卿卿卿”他轻轻地断续唤著,脸上有五分情欲,三分沈迷,一分难堪,还有一分羞恼。
“嗯。”她也轻声应道。吻掉他右眼角的一滴泪後,身体慢慢地退开,直退到了床头。螓首可爱地微侧,手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