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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昊昕沈默少顷,低低笑起来,凤眸里的涡流寸寸冰封,“呵呵,负尽天下苍生呵呵原来你对朕说的喜欢只是一个虚妄可笑的谎言,朕的喜欢对你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呵呵,可笑,朕真是可笑之极。”他仰靠在椅背上,大笑不止。
“不。昕儿皇上是否真的喜欢我,我不得而知,但我花恋蝶对待感情却从不撒谎。我既然说出喜欢二字,就必定是真的喜欢。”花恋蝶上前一步,雅致磁音变得柔和,“但这份喜欢比不上对红罗的爱,所以在面对三使之难时,我迟疑了。”
“是啊喜欢比不上爱,也算不得爱”越昊昕的笑声转为喃喃自语,俊秀尊贵的年轻脸庞跃上一抹恍惚和自嘲。凤眸慢慢半阖,掩去深处的幽冷寒光和血腥暴戾。
“喜欢却是爱的开始。”花恋蝶轻轻跃过龙案,挤进了宽大的龙椅,将他拥进怀中。手指抚上漆黑入鬓的龙眉,声音更柔,“在大殿中看到昕儿皇上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御台龙椅上,心突然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了,舍不得了。”
“是以你最终出列为朕解围了,对否?”越昊昕半阖的凤眸缓缓张开,静然无波地注视她,唇角勾出几分讥诮的温和笑意。
“对。”她柔软一笑,淡色嫩唇慢慢印上凝挂著讥诮的唇角,“抱歉,昕儿皇上,不小心让你难堪了。”
越昊昕僵直在她怀中,没有任何反应,如冰雕般任由她抚摸亲吻。片刻,他伸手环抱住她的腰,勾起的唇角扬得更高。右掌爬上她纤美秀长的脖颈,毫不留情地将她掐离一尺多远。凤眸微眯,笑容温和,声音却飘忽冷厉。
“花恋蝶,朕不想接受你的歉意,更不打算原谅你。”
花恋蝶俏皮地眨眨眼,对掐在脖颈上的威胁视若无睹。澄透的烟灰眸子荡漾成两潭春水。抬手捧住他的脸,眉梢眼角蕴含了万分认真:“昕儿皇上,以前我曾谋划跟你回宫後就想办法跑路来著。後来喜欢上了你,便决定随在你身边直至你坐稳大宝。而现在,我爱上了你,我承诺这一辈子都不离开你,你可以随意利用驱使我。”
“一辈子不离开朕?朕可以随意利用驱使你?”越昊昕挑眉玩味地重复。
“是。”花恋蝶回答得没有半分迟疑,“对我所爱的男人,我都是如此承诺。”
“不管这个男人是爱你,还是喜欢你,或是不爱也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麽指在她跳动的颈脉处不住摩挲。指下的跳动和缓有力,凝滞晦暗的心莫名地安定了,血腥的暴戾也悄然消失。
烟灰色春潭流溢出明媚温暖的光芒,微微弯了弯,“爱谁是我的事,不是麽?”她毫不费力地拉下掐在脖颈上的微凉手指,握著拉到温暖的唇边,一根根细细舔吻。眼睛却仍然一眨不眨地注视著面前的少年帝王,“昕儿皇上,你的心思太深太沈,我不确定你有多喜欢我,但能肯定你是喜欢我的。所以,我还要告诉你,我很介意喜欢我的男人伤我,我的承诺是建立在你没有伤我的基础上。”
修长的食指顺势探进温热的檀口中,摸上香滑的小舌,一点点地揉按轻抚。冰封的凤眸慢慢解冻,复杂的深邃中化出一圈淡淡的柔光:“卿卿,你真如此作想麽?”清越的晨锺声虽还是暗沈,却不再僵冷晦涩。
“昕儿皇上有选择信与不信的自由和权利。”花恋蝶吐出他的手指,灰眸弯成两个新月,悠然道,“反正我自爱我的,我自履行我的承诺,坚守我的原则。”
“卿卿。”越昊昕柔声轻唤,凑上去亲昵地与她耳鬓厮磨,“朕也不知对你的喜欢有多少?不知这份喜欢会不会变成爱?更不知日後会不会发生变故?朕只能承诺永不会对你的夫君不利。”
“昕儿皇上,你今日难得很诚实坦诚呢。”她轻笑,偏头咬住他的耳朵,舌尖慢慢地舔著细滑薄嫩的耳廓,耐心地挑逗著上面的敏感点,娇软诱哄,“不气了,好不好?原谅你的花医侍,花卿,卿卿好不好?”
“只要卿卿记住你的承诺,朕就原谅你。”他半垂凤眸,将她拉到腿上坐好。一手在她背脊上轻抚,一手从她的石青色袍侧插入,探到柔嫩的腿间,隔著外裤和亵裤使劲按揉,“卿卿,朕坐在御台上著实有些冷清,甚喜你陪朕上朝。”
“哪怕我从上朝睡到下朝?”花恋蝶扬眉反问。只觉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出,身体开始软绵。忍不住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一手揽住他的脖颈,一手也不甘示弱地探到他的双腿间隔著龙袍揉按不休。
“哪怕卿卿从上朝睡到下朝。”越昊昕在她耳边吹拂出一股股温温淡淡的龙涎魅香,邪魅道,“卿卿真是淫荡,蜜液都浸透了外裤喔。”
“昕儿皇上也很淫荡,阳龙也雄赳赳气昂昂了呢。”粉玉手掌在搭起的帐篷顶端色情十足地按了按,雅致磁音邪味儿十足。
越昊昕发出一阵轻轻低低的清越魅笑,抱著她站起身,手指灵巧地挑开她腰间的裤带,玄色外裤和白色亵裤倏地滑落在地。
他将她轻轻放在龙案上,撩起石青色长袍,分开她的双腿。蹲下身,在她讶异的目光中吻上了女性香甜幽密的花谷。
“啊──”娇嫩的花瓣被湿热的柔韧吻舔,花恋蝶身体一震,不可抑止地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喘。双手迅速抱住他的头,十指深深插进丰美的墨发中。和帝王龙欢好调情数次,他都是以指来撩拨她的,像这样的口交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极薄的上唇和丰厚的下唇含住她的花瓣厮磨吮吸,满带著怜爱。柔韧湿热的舌在花瓣中游弋穿梭,戳刺逗弄著隐匿在里面的小小花核。
敏感的小核几乎在被逗弄的瞬间便充血挺立起来,俏生生地从花瓣中冒出娇嫩的小头,粉豔的身体沾满了蜜液和唾液,显得分外润泽勾魂。
越昊昕爱不释口地吻了又吸,吸了又咬,直弄得坐在龙案上的花恋蝶狂颤如优昙夜绽,一声声娇媚的吟哦不绝於耳,缕缕芬芳透明的蜜液不停地渗出。
“昕儿昕儿皇上不不要了”她蹙紧眉头,灰眸半眯,脸上神情愉悦与痛苦交错纷杂。十指抓紧他的发,秀美的脖颈後仰出优美的弧线,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往中间收靠。
越昊昕不理会她的颤抖和祈求,手指替代舌亵玩花核。韧舌缓缓下移,来到渗出蜜液的小小花穴口。唇角邪佞勾起,舌尖探进穴口,有力地舔舐起穴口里面的嫣红媚肉,时而画著圈,时而竭尽所能地往里面戳刺。
花恋蝶叠声媚叫出泣声,身体倏地绷紧,後弯成一张微开的弓。
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花径内媚肉的哆嗦痉挛,越昊昕邪肆的手指按住挺立涨大的花核大力旋转,舌尖也在穴口里的媚肉上狠狠舔弄转动。
“呜──”花恋蝶发出长长的媚泣,只觉从小腹深处荡开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慰,浑身每个细胞都愉悦地战栗起来。一股滚热蜜液从下体深处涌出,绷紧的身体如坠云端,旋而无力地往後瘫软。
越昊昕将那股格外香甜的蜜液吞噬入腹,及时站起揽住她後倒的身体。无限温柔地撩开她额际凌散的白发,涂抹了蜜液的朱唇吻了吻被情欲熏染得迷离的灰眸,又在火烫的红颊上厮磨游移,暧昧地笑道,“卿卿,朕很後悔,後悔错过了许多次品尝香甜蜜液的机会。”
他一口含住她半开著娇喘的淡唇重重磨咬,舌探进檀口中疯狂地翻搅痴缠。双臂在不知不觉中越收越紧,似乎要将怀里的女人深深嵌进骨血中。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又坦率诚挚的女人,他实在舍不得放手杀了。
喜欢还是爱?深沈还是浅薄?他确实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放手。
因著这份不想,他可以收敛亟欲喷薄的血腥暴戾,破例原谅她给予他的难堪和轻慢;他可以放下帝王的尊威,行口舌之技。
卿卿,朕的好卿卿,就这样当个医侍一辈子陪著朕。虽然没有妃嫔名份,但朕会给予你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後宫三千,朕的身体也永远只属於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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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猥琐帝王
“皇上,尉迟将军有密报,李德有密报,请移驾德政殿。”
就在越昊昕紧搂著花恋蝶缠吻得风狂雨骤时,紧闭的门外突然传来张和尖细恭敬的声音,充满了焦灼。
他的身体一滞,猛地撤出舌,将怀里女人的头使劲压在胸膛上,不顾她的挣扎,用力拥著她深深吐息。
好一会儿,那高涨的情欲才被硬生生地强压下去。他松开手臂,扳起被强压在胸膛中的脸庞。
粉玉雕琢的双颊上尚余情潮的樱红,情欲迷离的烟灰眸子含怨带嗔。秀挺的鼻尖因闷撞变得有些发红,被彻底肆虐的嫩唇变成润泽的水红,微微发肿撅起,散发出丝丝甜蜜诱惑。这样一张面庞不够绝色,不够妖娆,却分外撩拨他的心弦。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