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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尽有这等事情,奴才一定会要好好问问、、、”
“我们以到门口,为何还要引我们到他处,难道大伯他也是常走侧门,想礼贤下士,与下人亲近?”
此时三管事一口气堵在胸口,脑子都有些发痛,这位二姑娘语速奇快,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直问得他舌头打结。
这些问题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们是什么身份,如何能和大老爷相比。听说刚才老太爷可是在主院正发脾气呢。正想着,那位二姑娘又说话了
“我们不远千里而来是要回家,如是有人把我们当作奴仆,那一定是我们走错了门,即如此,我们就走了。请转告苏学士,皇上让他与我父亲前往建湖救灾,可别到时找不到人,触怒天严。天子之怒不知苏府可挡得了。再说、、、”
她看了看身旁渐渐在观望的人群,面带讥诮“萱妃娘娘一定很喜欢听笑话,但如果这个笑话是与她有关的呢,她的叔叔回家却被奴才挡在门口不让进门,主子只能走侧门。不知她还笑不笑得出来、、、三管事是吧,你这个管事不知还可以做多久呢?”
三管事闻得此言,以脸色僵硬,额头见汗,现在他们一大家子堵在门口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让那好事之人传乱传一通,还不知会对苏府和娘娘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可老太爷非要如此,还以为三爷像八年前一样好拿捏。哪想到他尽然生了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姑娘。这可真是失策啊。
这时他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二姑娘。十二、三岁的年纪。一身合体的白苏锦绿裙。杏眼樱唇,长像甜美,可刚才那话真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三管事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事确实不该他来出头。
“二姑娘,三老爷,请稍等,稍等。奴才很快就出来了,等等啊、、、马上就出来了、、、”一阵风似的跑向府中。
这时苏友宁与刘氏她们都一脸吃惊的望了过来。
连卫一也是目露精光,眉带思锁。
小山子睁大了双眼,满脸的钦佩“二姐,你好历害,说得那个管事像家里着了火似的跑得飞快。而且我还看到他边跑边擦汗呢。你也没说什么,他为什么如此害怕呢?”
苏离尘眉头微挑,她是没说什么,可那三管事和身边的都是明白人。苏府本就因苏友宁而进宫得宠高升。也因苏友宁而让皇上怪罪。
现在苏府若不让苏友宁进门,那就显得府中之人胸禁狭小,毫无肚量。如皇上得知会如何看待苏府。而一旦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可能就会传出更难听的谣言。对苏府和萱妃更加不利。所以明白此事的三管事如何不心急。
然而他急匆匆的跑回主院时苏老爷还在发脾气。听了他的话瞪圆的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个他说什么都不出声的三儿子尽有了这本事。
八年不回家,一回家就给府里带来了灾难不说,现在还敢威胁他了。孽子,真是孽子啊,气得他胡子都翘了起来。
身边的苏友亮对他说道“此时可不能让三弟真的走了,到时别人就要看我们苏府的笑话了,父亲,您等着,我会把他接进来,您有什么气到时在说。”说完快步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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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苏友亮
苏府门前,苏友宁一行正在慢慢的离开,他也明白此时的情形。侧门他是决不会走的。可苏府就是这个态度。明日他还要前往建湖。如让家中奴仆都能小瞧她们母女。那他走后,她们又如何在府中生存。
虽振惊于尘儿的直言。但她说的也没有错,看她如此伶牙俐齿,他心里反而放心了,刘氏一向不敢反抗婆婆。梦儿则话语不多。人虽聪明,可却没有尘儿这般鬼主意多,对待府中之人,他确实不能在向以前那样不吭声,这次一定要正大光明的进得府中,不再让他人瞧不起。
所以打定主意,他们以向着街中行去。“卫兄,真是让你看笑话了。苏某真是有家也不能回啊,我就先到前面的客栈住下,这一路也多亏了卫兄,这一点小意思。拿去与各位兄弟喝酒。感谢他们一路的相送。”说着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卫一略一沉吟也不客气,大方接下“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过苏兄了,说起来这也是我们给苏兄你带来的麻烦,不过客栈,我想就不必了,只要你那兄长还没昏了头,一定很快就会来接你们进府的。”苏友宁苦笑摇了摇头一声长叹、、、
此时陈掌柜也来向苏友宁告别,原来前面就有一家满堂红,他们就先离去了,走时陈掌柜邀请苏离尘没事到酒楼来坐坐,多想几个菜方子。帮他把京城的满堂红也做红火起来。
苏离尘正有此意,当然一口答应。这一路上她也想了几个好点子,想从满堂红赚些银子花花。于是众人一一告别离去。卫一走时更是给了苏离尘一块木牌,说有事可拿此牌到魏王府求见。
众人刚走,果然苏府中门大开。大爷苏友亮一身华服走了出来。只见四十出头的他保养得十分得体,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面白短须,狭眼薄唇,一身墨绿锦服直显得他身姿不凡。
看到苏友宁已走出了百米远,忙快步走了过去“三弟。为何到家门而不入。父亲母亲可都惦记你呢。”苏友宁停下脚步望着八年未见的大哥,此时却正用亲切的笑容望着他。见他没作声,又拉起他的手譬,慢慢走向府门
“三弟,这都是府中奴才不会办事,刚才父亲接到皇上的口喻,说让你们前住建湖。他堂堂大学士二品文官,怎能出京办这等差事,所以心情不大好。正在中院发脾气。那些奴才因此才会来得慢而怠慢了你,快随我进来吧,家人都在等着你呢”说完又看向大姐等人
“这是梦儿和尘儿吧,一晃八年过去,都成大姑娘了,真是有弟妹当年的风姿,啊,还有山儿,真是虎头虎脑,和三弟你小时候一个模样啊、、、”听着苏友亮这圆滑的话语。苏离尘有些无语。
众人来到门口正要进去。突然“大伯父,且慢。”
苏友亮回头,只见苏离尘手指着站于台阶旁,正低头弯腰的三管事“大伯,刚才正是此人挡着我们,不让我们归府,我想此事一定不是祖父和大伯您的意思。对吧。”
苏友亮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当然不是我们的意思。”苏离尘冷眸肃然“不是你们的意思。那就是这个狗奴才,他自做主张、背主妄为,狗仗人势故意抹黑主家的声誉。让他人知道还以为苏府毫无家规,可以奴大欺主。他小小一家奴尽敢私自挡着主人不让其进府。真是好大的胆子,其心可恨,其罪可诛。”
苏离尘厉声喝完,话又一缓,看了看苏友亮,灿然一笑“大伯您宅心仁厚,肯定不愿为难家奴,不过此时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为了祖父的官誉,孙女只能忍下恶名为祖父正名。大伯您也不必太过感动。孙女八年未见祖父。每日思之念之。今日到府能为他老人家做的也只有这些,就算我闺名受损,从此恶名沼沼。也决不能让祖父背上污名。春夏,抽他八十大鞭为祖父正名。”
春夏闻言立时上前,腰间鞭子一挽,看也没看苏友亮一眼就抽了上去。那三管事早看见苏离尘指着他时,他就知事情不妙。但却不敢相信这个庶出的姑娘尽敢如此大胆,当着大老爷的面就打他鞭子。
更加不敢相信,就因挡下这个庶出、不受宠的一家人,此时尽想要了他的命,想他为苏府效命三十年,此时尽无一人为他说话。他大声喊着“大爷,饶命啊,饶命啊,救救小的、、、”可大爷眼角抽抽张了张嘴却并未说话。
三管事又爬到三爷和苏离尘面前直磕头“三爷,都是小人的错,请饶了小的吧,小的在也不敢了。二姑娘,求求您饶了小的吧、、、啊,好痛啊、、、”苏友宁不为所动。尘儿以说得很清楚,此时是为了祖父之名,不打三管事,这个管家不严的名生就得父亲来背了。
苏离尘此时更是不会出口,虽看到三管事,满身血痕,模样凄惨,可想想她们刚才的处境,谁又来同情她们。早在面对林启山夜间的刺杀时她就在心里暗暗决定。即来到这个地方,就要抛掉以前人人平等的信念,适者生存。
“五十三、五十四、、、”秋冬在一旁数着数。四周一片安静。连街边围成一圈的人群也没一人发出声响。
很快三管事就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但春夏的手却并未停。这可是她到主子身边办的第一件事,可要办好了,她刚才一听到苏离尘的话,就先看向了苏离梦,但苏离梦却一点头,并用严历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在责怪她没直接听二姑娘的话。而心生不满。看来她的这个主子对她的二妹很是疼爱。以后他也要把二姑娘当成主子一样的对待,这样才能好好呆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