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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如今怎么这么灵通了?”
锦瑟一看这几个丫头一提及楚公子全部犯花痴的样子,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她们的议论,又拍着手边的小矮桌说道:“你们这些丫头们,一个个儿不说规规矩矩的呆在家里做自己的差事,居然对外边的什么楚公子这么有研究哦?还不给本姑娘实话实说,小心我挑拨大少爷把你们一个两个都送到杏春园去!”
几个丫头集体回头,幽怨的闭上了嘴巴。
锦瑟指着珍珠问道:“你说,楚公子是什么人?”
珍珠笑了笑,说道:“楚公子是楚王爷家的大公子啊。楚公子可是咱们京城众多公子中最最俊美潇洒的一个,不过呢,皇上最心爱的昭阳公主已经和他定了婚事。听说过了年就要成婚了。唉……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丫头们也就罢了,只是可怜那些名门闺秀的心哦,据说都碎了一地。”
锦瑟点了点头,说道:“王爷家的公子,怎么说也是世子了。身价不错,有权有势,富贵多金。嗯,倒也值得你们发花痴。只是人家怎么说也是名草有主了,你们还这么一副痴迷的模样,我说总不至于想着去给那位楚公子去做妾吧?”
翡翠忙摇了摇头,说道:“姑娘想多了。楚公子长得最好看,但好看是不能当饭吃的。再说,他是将来的驸马爷,咱们谁敢去跟昭阳公主分一杯羹?那可不是自己作死么?”
锦瑟笑了笑,点头说道:“话说的没错。”
珍珠叹道:“所以呀,咱们趁着他还没娶昭阳公主之前,能看两眼就看两眼呗。不然的话,将来恐怕看都没得看了呢。”
锦瑟又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声来,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说道:“听你们说的这样子,我都想去一睹这位楚公子的风采了。我说,午饭弄好了吗?快点吃,吃完了咱们赶紧的出去玩啊。”
珍珠皱眉道:“这不行。大少爷回来看不见您,肯定又要拿别人撒气了。奴婢刚才可听见了,大少爷临走前说的是:让您吃了饭睡一觉,等这毒日头下去他也就回来了。”
锦瑟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你们听得这么清楚,那么今晚你们谁都不许出去,一个个都在家里给我乖乖的呆着。想看楚公子?没门。”说着,她一手摁着炕桌从榻上站起来就走。
“啊?”珍珠翡翠几个丫头都大眼瞪小眼的,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翡翠到底大两岁,率先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别闹了。还不快去给姑娘把午饭端来?”
珍珠和琥珀忙答应着,闷闷不乐的出去,不多时把锦瑟的饭菜用一个大食盒抬进来。翡翠已经把锦瑟给劝过来洗了手,坐在饭桌跟前。
因为是上元节,所以中午的饭菜比往常多加了两个菜,一个炖乳鸽,黄豆蹄花冻。锦瑟一个人吃饭很没意思,便拉着翡翠和珍珠一起吃。
这两个丫头平日里都摸透了锦瑟的脾气,同她一起用饭也不是一两次了。听见她说,只客气了两句便先后坐下,一个给锦瑟盛汤,一个给她夹菜,三个人这顿饭吃的倒是很快乐。
饭后,珍珠去给锦瑟收拾床铺让她睡午觉,翡翠带着两个小丫头收拾碗筷杯碟。
锦瑟看看几个忙碌的丫头,叹了口气说道:“刚吃了饭就睡觉,人都成了猪了。你们收拾一下屋里,我去前面找四少爷下棋去了。”
珍珠不放心,忙跟上去说道:“奴婢给姑娘撑着伞。这太阳太毒辣了,姑娘回头中了暑气又头晕了。”
锦瑟笑道:“我又不是病秧子,哪有那么娇气?对了,你去茶炉上看看,给我冲一壶碧螺春送过来。”
珍珠才不去呢,一边拿了一支杭绸十六骨的水墨画雨伞撑开为锦瑟挡着阳光,一边回头跟翡翠说道:“姑娘要和碧螺春呢,姐姐快些去冲了送到四少爷房里来。”
自从上次锦瑟跟着欧阳铄偷偷地跑出去让叶逸风大发雷霆之后,珍珠丫头是打定了主意跟锦瑟寸步不离了。锦瑟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她们真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了。也罢,跟着就跟着吧,反正欧阳铄今天估计也没胆量带自己跑出去。如果玉花穗在就好了,那女人懂得调香料,若是想偷偷跑出去的话,就让她弄点迷魂香把这些人全部迷倒,然后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欧阳铄饭后无趣正一个人歪在榻上拿着一本闲书看,锦瑟走过去猛的把书从他的手里夺过来,把他给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来人是她,欧阳铄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笑道:“这么热的天儿你不在屋子里睡觉,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锦瑟笑道:“这么热的天,能睡得着觉么?”
欧阳铄叹道:“睡不着啊?那正好,四哥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天?或者——你给我唱曲儿听好了。”
锦瑟生气的哼了一声,把手中的书丢到一旁,转身坐到凉榻上:“当我是戏子啊?你想听了我就唱?”
“哟,天地良心,哥哥什么时候把你当戏子了?得——我说错话了,我给锦瑟姑娘赔罪。”欧阳铄连连拱手,把一旁的珍珠逗乐,这丫头不好意思直接笑出来,忙转过脸去捂住了嘴巴偷偷地笑。
锦瑟瞥了珍珠一眼,说道:“行啦,我着这里总丢不了了吧?你不放心就出去守着。我跟四少爷有话说呢。”
珍珠忙福身退下去,欧阳铄一把甩开手中的折扇,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笑嘻嘻的问道:“什么话啊你把丫头都赶出去了?该不是背着大哥的什么事儿吧?”
锦瑟笑着夺过他的扇子来给自己扇着风,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就那么怕你大哥?”
欧阳铄哀叹着凑过来,借着锦瑟扇出来的凉风,舒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这几天都被大哥给奴役死了。真是起早贪黑啊。我这一双腿脚,从天一亮到半夜三更,它就没停下过。还不都是你这死丫头害的?想当初四少爷我只负责吃吃喝喝,跟那些官油子们打交道,哪里受过这些罪哟!”
锦瑟抬手把他推得坐直了身子,扇扇子的手臂往他那边靠了靠,说道:“得了啊,我不过是想跟你打听个人。你至于跟我抱怨这一大堆么?”
“打听人?谁呀?除了我大哥,你这又是要算计谁?对了——叶逸平那人不怎么地,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那人明面上看着挺和善的,实际上阴着呢。不是你小丫头能对付的人。听见没?”
锦瑟摇摇头说道:“我不打听他。我是想问问,你知道楚公子么?”
欧阳铄一愣,问道:“你是说楚正阳么?”
锦瑟的八卦因子立刻活跃起来:“你果然知道。快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长得俊不俊?她们都说比你还好看。是不是真的呀?”
欧阳铄立刻拍桌:“锦瑟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听你这话像是在点评花魁一样啊?”
锦瑟见欧阳铄终于来了精神,便咯咯笑道:“男人长得好看不就是给女人看的吗?还是你听说别人比你长得好心里不服啊?”
欧阳铄咬牙:“我揍你,你信不信?”
“哎呀……快说说嘛。我以后不这样说了还不行嘛。”锦瑟忙双手合十连声求饶。
欧阳铄不愿跟她一般见识,想了想,说道:“总之你见了姓楚的躲得远一点就是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锦瑟见他又躺了下去,不再说什么,心里很是没趣。便叹了口气自行离开。
珍珠一直守在外边,见她出来忙跟上去劝道:“姑娘,咱还是回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然晚上大少爷带您出去玩儿,您又没精神了。”
锦瑟摇摇头,说道:“不想睡。”一想到今天是祭祀的节日,锦瑟心里便一阵阵的难过。想着自己的前身肯定是死透了,这会儿估计都化成了灰。不然的话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做梦回去见父亲一面呢?想到父亲年过半百却孤身一人,总有亿万家资,却没有亲情的陪伴,再独自面对那些尔虞我诈,她就寝食难安。
“那您回去躺一会儿也好啊。”珍珠哀叹道。这么大的太阳底下在院子里遛弯儿,这不是成心要把人烤成肉干儿嘛?
锦瑟不理她,只是漫无目的的顺着穿堂过道闷声走路。
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请安声:“给姐姐请安。这大热的天儿姐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锦瑟忙抬头见面前的人正是蟋蟀,于是笑道:“无聊的紧啊。你这又是去干吗呀?”
“没干吗,今儿不是上元节嘛,所以没出去。”蟋蟀奉叶逸风的命令这几天一直盯在锦衣华彩绸缎铺子周围,今儿忽然回来自然是有新的发现。
锦瑟见他吞吞吐吐的,便回头看了看珍珠,说道:“我走累了,前面就是小花厅了吧,咱们去那里坐一坐,喝口凉茶再回去。蟋蟀,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