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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逸风却忙抬手把她拉住,劝道:“别,以后我可经不起你跪了呀。”
“奶奶!”巧云差点哭出来,转身朝着锦瑟跪下去,“奶奶救我!”
锦瑟忙推了推叶逸风,嗔怪道:“这话总要说完,在这里卖关子作甚?”
叶逸风见巧云哭了,便索性呵呵笑起来,又抬手在巧云的额头上指了指,说道:“你这丫头刚才胆子还那么大,敢跟侯爷过招,这会儿怎么又哭了?”
巧云从未见过叶逸风如此开心过,居然还点着自己的额头数落,一时愣住,脸上犹自挂着泪珠。
叶逸风继续说道:“侯爷说了,要收你为义女。”
“义女?”巧云傻傻的反问,似乎还没明白过来义女是什么意思。
锦瑟扑哧一声笑起来,并伸出手去摸了摸巧云的脑门,叹道:“傻丫头,还跪着干嘛?还不给你义兄见礼?”
“呃……”巧云忙站起身来,红着脸,有些尴尬的看着叶逸风,嗫嚅着问道:“义……义兄?”
叶逸风剑眉一挑,轻笑着问道:“怎么,你还不乐意么?”
巧云终于反应过来,忙躬身行礼:“不,巧云乐意。巧云见过义兄。”
众人都笑起来,锦瑟笑得靠在身后的靠枕上,连声吩咐旁边的小丫头:“快,快去替我准备一份厚礼给我这妹妹。”
锦瑟的东西平日里都是锦衣管着,这会儿她不在,那几个小丫头去而不敢擅自开锦瑟的箱柜,然锦瑟吩咐,她们又不甘多说什么,只得答应着下去,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拉着巧云笑道:“走吧走吧,姑娘自己跟奴婢去挑,不然奴婢哪里知道你喜欢什么。”
巧云的脸越发红了,甩手啐道:“我没得罪你吧?你再挤兑我,我就当不认识你了。”
叶逸风笑了笑,看着两个丫头一边嘟囔着一边出去,摇摇头,说道:“我还只当父亲要纳她为妾呢,心里着实着急了一下。”
锦瑟笑道:“也亏你想得出来,巧云才十四岁呢。”
叶逸风不再接话,却一抬手把外袍褪下来丢到一旁,说道:“瑟瑟,往里面一点,给为夫腾个地方,为夫为了赶回来,马鞭子都抽断了。累啊!”
锦瑟哼道:“我又没怎么样,你用得着这样赶吗?”
叶逸风挨着她躺下来,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略有痴迷的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我听说你在家里被欺负了,能不拼命地往回赶么?我生怕那些奴才们活腻歪了,硬生生的闯进来。你又在月子里,动不得气,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让我后悔一辈子?”
锦瑟微微侧身,抬手搂住叶逸风的脖子,低声笑道:“你有什么好后悔的,大不了再续弦就是了,凭着你的身份地位,想娶个好姑娘还不有的是么?”
“瑟瑟!”叶逸风猛然抬头,盯着锦瑟看,片刻后又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
他一改往日的温柔,疯狂且霸道,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的感知,毫不留情。
直到二人都不停地喘息,锦瑟被他闷在怀里不听的挣扎时,他才倏地放开她,红着眼睛瞪着她,哑声道:“以后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了?嗯?”
“说……说什么呀?”锦瑟大口的喘着气,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今夕何夕。
叶逸风满意的轻笑,一侧头继续躺在她的身边,手脚并用想霸占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把她控在怀里,轻声说道:“你务必要陪我一生一世的,在我死之前,不许你有任何差池,否则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要弄回来。听见了没有?”
“呃……”锦瑟心中一颤,有种莫名其妙的惊慌从心底蔓延开来,手臂情不自禁的用力把他的脸搂在自己的怀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而叶逸风则在被她搂进怀里的那一刻,身子便一阵僵硬。
那一团软绵绵的宛如秋日碧空里云朵一样的东西包围着自己的感官,那香甜的味道令他的心从纷杂糟乱中一丝丝的剥离出来,一点一点回归本源,回归最原始最简单的快乐里。
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巴,隔着绸缎衣襟轻轻地含住一块柔软,轻轻地咬。
“唔……逸风……”锦瑟被怀里某人的蠢蠢欲动给挑拨起一阵阵的不安,忙伸出手去把他往外扒拉。但为时已晚。
“逸风……逸风……”
锦瑟葱绿色的茧绸衣襟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被他揉挤的似乎要裂开,有甜甜的奶香渐渐地弥散开来,却是乳汁受不住刺激已经悄悄地流了出来。锦瑟羞涩之极,更加手忙脚乱的去推那个捣乱的人。
“瑟瑟,好甜……”叶逸风真是尝到了甜头,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他索性把她的衣襟胡乱推开,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两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再想不到——再想不到那曾经青涩如梅的小女孩经过一场分娩,便已经蜕变成这般模样。
欣喜,惊讶,震惊,许许多多感慨一起涌上叶逸风的心头,让他丧失了唯一的一丝清明理智,低吼一声扑上去,用力揉搓,肆意掠夺。
“逸风……逸风……还不行啊……”
他越是狂热,锦瑟越是紧张。
算来算去,她还在月子里,这样的折腾如何受得了。
还不行。
叶逸风狂乱的动作霎时僵住,闷了半天才从她的怀里钻出来,低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道:“好生给我养着,出了月子再收拾你。”
晚饭前锦衣才回来,进门见叶逸风在,便上前请了安,站在一旁不多说什么。
锦瑟因问:“你把事情都告诉花穗儿了么,她怎么说?”
锦衣看了看叶逸风,欲言又止。
叶逸风皱眉道:“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话还要背着我不成?”
锦瑟笑道:“莫不是那东西真的被她给收了起来?或者有什么古怪?”
锦衣点点头,又摇摇头。
叶逸风皱眉,问道:“你们主仆二人搞什么鬼?”
锦瑟看了看旁边的小丫头,说道:“你们都出去。”
小丫头们都应声出去后,锦瑟方吩咐锦衣:“说吧。家里什么事儿不能再大爷跟前说呢,大爷又不是那种没理智的人。纵然生气,也必不能失控。”
锦衣便道:“那小肚兜是杜二奶奶悄悄地拿了去了。她说,当时二姑娘一靠近她,她便问道一股奇特的香味,因她素来对这些东西都在意,便悄悄的留了心。
熟料那晚二姑娘见了四少爷,竟痴痴地盯着看,那眼神灼灼如火。四少爷心里恼怒,便说了她几句,两个人闹翻了。二姑娘一时羞愤难抑才把那小包裹给落下了自己跑回去了。
杜二奶奶便趁着无人的时候悄悄地回去,把那小包裹拿走之后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又换了些碎缎子包进去,然后叫人又悄悄地放回了远处。”
叶逸风皱眉道:“如此说来,是她搞的鬼?”
锦瑟知道锦衣话未说完,便道:“你别打断她,让她接着说。那小肚兜的香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锦衣忙道:“杜二奶奶说,当时她只觉得这香味奇特,定然不是寻常的熏香,便想着要将这小肚兜拆开看看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她想着,便做了。拆开后,那小肚兜里并没有什么。那香味竟然是从小肚兜上绣着的葡萄鹦鹉上散发出来的,应该是绣线的缘故。当时二奶奶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便拿了热水把小肚兜浸泡了一日,等到那水里也有了香味之后,方将肚兜取出。原想着弄明白再跟奶奶说呢。可没两日侯爷和大爷便回来了。她们又匆匆忙忙的搬了出去。”
叶逸风的手已经慢慢地攥成了拳头,等不及锦衣在说下去,便沉声问道:“那香味到底有什么古怪,花穗儿弄清楚了没有?”
锦衣忙道:“奴婢今日去的时候,二奶奶还在对着那一小瓶香精发呆,说那就是从那盆浸泡小肚兜的水里提炼出来的。这香精芬芳馥郁,每次闻了它之后便叫人十分的精神,像是有用不完的力量似的。是二奶奶从未遇到过的神奇香精。她这几日翻阅了许多古书典籍,都没有发现有关这类香精的记载。”
叶逸风皱眉道:“还没弄明白?”
锦瑟也轻叹道:“花穗儿闻过了,这香精除了使人兴奋之外,并没有别的毒副作用么?”
叶逸风猛然清醒:“这使人兴奋,莫不就是一种毒么?!”
“啊?”锦衣不解,忍不住反问,“这是什么毒啊?”
叶逸风生气的锤了一下手边的小炕桌,怒道:“用一次两次的,能使人精神振奋,不愿睡觉,若是日子久了呢?大人尚且如此,小小婴儿又会如何?可见此香精乃是一种致人于精神疾病的一种毒。”
“啊?!”锦衣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捂住了嘴巴。
锦瑟脸色顿时苍白起来,咬牙道:“这是鸾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