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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过来教训两句,再罚她们半年的月例银子,教她们知道自己错了也就罢了。”
叶敬淳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扣着,想来想去,最终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们说的也有道理,我便看在我孙子的面子上不跟这两个小丫头计较。不过呢,罚什么月例银子什么的,倒是不必了。我镇南侯府还不差那几个钱。叶寿家的,你过去一趟,把巧云给我叫道这院子里来,我倒是要见识见识她那十八般武艺。她若是能在我手里过十招,我不但饶了她,还有许多好处给她。若是三招两式的被我打趴下——那就叫她去庄子上做粗活好了。小小丫头如此张狂,很该出去历练历练。”
叶寿家的心里暗暗的叹道,这是饶了人家嘛?侯爷那是纵横沙场的老将,却要跟一个小丫头过招,还说有什么许多好处——啧啧,他因为金姨娘被丢出来的事情心里有气就变着法的欺负人家小姑娘罢了。
然心里想归想,嘴上叶寿家的却什么也不敢说,忙答应着转身下去找巧云去了。
锦瑟身边,锦衣和巧云正在比划这金氏的嘴脸,便听外边有小丫头回道:“回奶奶,叶大娘说有事儿要找巧云姐姐。”
锦瑟轻笑道:“看看。侯爷找你的麻烦来了。金姨娘怎么说也是侯爷的女人,就这样被你给扔出去了,侯爷岂会善罢甘休?”说着,她便坐了起来,想要下床。
巧云忙道:“奶奶不要动。大不了我挨及板子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奶奶还在月子里,万不可为我着急。若是伤了身子落下病根儿,奴才是万死莫赎的罪过。”
锦瑟叹道:“叫叶寿家的先进来,问问她侯爷怎么说。”
小丫头答应着出去,把叶寿家的叫进来。叶寿家的先给锦瑟请了安,又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这真是奴才们的罪过,没事儿竟给大奶奶添事儿,奴才现在都没脸来见大奶奶了。”
锦瑟笑道:“我虽然不出门,但还不至于糊涂。这事儿跟谁有关系跟谁没关系我心里清楚着呢。你为什么不敢来见我?”
叶寿家的忙道:“奴才谢大奶奶体谅,大奶奶这几句话在,奴才晚上或可睡着觉了。”
锦瑟笑了笑,又问:“侯爷叫巧云去,自然是因为金姨奶奶的事情了?侯爷怎么说的?是要把她赶出去呢,还是直接打死?”
叶寿家的笑道:“都不是。奶奶过滤了——”说着,她看了一眼巧云,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据奴才看来情况也不是太乐观。侯爷说,要让巧云姑娘跟他过招呢。说打过了他不但饶了她,还有许多好处。若是打不过……”
锦瑟听了这话便转头看向巧云。
巧云却笑嘻嘻的跃跃欲试起来:“好吧好吧,能跟镇南侯过过招,就算是输了被打一顿也值了。”
叶寿家的忐忑的说道:“输了的话,可不是打一顿的事情啊。”
巧云收了笑问:“那怎么样?难不成还不死不休啊?”
叶寿家的叹道:“侯爷说了,您若是在他的手下过不了十招,就把你赶到庄子上去历练。”
巧云惊讶的笑了笑,说道:“这样啊。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奶奶身边没有人啊。”
锦瑟叹道:“你先好好想想该怎么去过侯爷那一关吧。我这里还不用你担心。”
叶寿家的忙道:“奴才已经叫人去找大爷回来了。奶奶放心,就算巧云姑娘输了,大爷也应该会劝侯爷不把她打发出去的。”
巧云立刻不乐意的瞪眼:“你那么肯定我就会输啊!说不定我能赢呢。”
锦瑟轻笑:“吹牛不上税的,赶紧的去吧。”
巧云笑道:“好,叶大娘,咱们走了。早去早回,省的大奶奶担心。”
锦瑟坐在床上,看着巧云和叶寿家的笑嘻嘻的出去,便担心的对锦衣说道:“你过去瞧瞧,可别让那丫头给闹出事儿来。”
锦衣笑着摇头:“奴婢去了,奶奶跟前更加连个可靠地人都没了。奶奶说说,那肚兜儿便碎布片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奴婢也想着二姑娘犯不着耍这种小手段,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白白的讽刺一下小少爷又能怎么样,这事儿一做出来,她的名声就一点也没了,她还指望着奶奶给她找个好婆家呢。再说,那天四少爷羞辱她的时候,她已经拿着这个小包裹来了咱们院子里,因为四少爷那几句话而恼羞成怒的缘故也没有的。奶奶说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锦瑟想了想,说道:“我首先怀疑是燕舞的人做了手脚。所以你还得悄悄地去查被关进后面小院里的那几个人。尤其是那几个婆子都是从别处调拨过来的,最有可能跟燕舞有牵扯。我总要找个借口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换了才好。不然总是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弄得人烦死了。”
锦衣想了想,说道:“奶奶,咱们院子里的人我平日里都暗暗地考察过了,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说,那些碎缎子的面料都很好,里面除了贡缎就是蟒锻,还有几片是锦缎。这些都不是下人们能有的东西。以奴婢看来,还得从各处主子的身上找缘故。”
锦瑟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你去把那些碎缎子给我拿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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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锦衣把一块块的碎缎子拿来跟锦瑟二人研究了一番,然二人终究是没找出什么线索。锦瑟不禁挫败的一叹,说道:“这些衣料虽然都是上等的绸缎,但花色也太常见了。你看这片,我就有这样的一双鞋子,还有这片,西府的二奶奶也有这么一件裳裙,喏——这件,鸾音和燕舞都有这么一件褙子,还有那个大红色的,是大户人家用来做嫁衣的料子。”
锦衣也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说来,单凭这个根本找不出是谁做的手脚啊。”
锦瑟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这些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那件小肚兜。”
锦衣轻笑:“奶奶说的极是。”
锦瑟看她笑,便知道她根本没理会自己的意思,便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么?说来听听啊。”
锦衣被锦瑟问住,想了想,说道:“奶奶的意思太高深,奴婢不知领会到了几分。奴婢以为奶奶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了二姑娘说的那个小肚兜儿,便能把那个置换的人给牵出来,那样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锦瑟摇头:“不是。我觉得那个小肚兜肯定有问题。对了——花穗儿,你出去一趟,去见一见花穗儿,问问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锦衣一怔,立刻明白过来,忙道:“是。奴婢这就去了。”说着,把那些碎缎子收起来,便匆匆去了。
巧云和叶敬淳过招,引得镇南侯府众人都去观望,锦衣叫人准备马车的时候,着实耽误了一些功夫。
那牵着马车的卒夫见出门的是锦衣,便忍不住笑道:“姐姐,我听说大奶奶跟前的巧云丫头跟侯爷过招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锦衣笑道:“自然是真的,管事的派你来应我的差,你便看不成热闹了。”
“呵呵,能应姐姐的差,也是小人的福气。姐姐,我听说巧云姑娘曾经跟御林军动过手,还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是真的吧?”小厮一边牵着马车出门一边好奇的问。
“什么真的假的,你年纪不大,到学会拉舌头扯疙瘩的毛病了,还不快走,我还有要紧的事儿呢。”锦衣心里有事,只催促着他赶紧的出门。心里也忍不住猜测着巧云和侯爷两个差别十万八千里的人过招,到底谁能赢谁能输。
大虞朝不是一个崇尚武力的朝代,相反,朝中文臣多有挤兑武将者。以至于令朝中武将日渐凋零,族人子弟也渐渐地以琴棋书画,更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人生目标。
然从疆场上拼杀过来的镇南侯却不这么认为,他以为练武强身保家卫国应该是每个好男儿都应该去做的一件事情。
但是叶家的男儿却让他有些失望。
之前的叶逸贤就别说了,现在的叶逸平更是个生意经,就连他最倚重的儿子叶逸风也无心仕途,从小更没有练武强身,也没有那个保家卫国拼杀疆场的意思。
自从打了败仗在家养伤至今,叶敬淳的心情其实一直都是处在低谷的。儿子归来,媳妇进门甚至到现在有了小孙子,都没能让他焕发起之前的那股豪情来。
直到这个小丫头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依然感觉有些荒唐。想自己真是老了,怎么会想起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过招呢?
卧虎斋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凌霄把将生产的碧桃挡在后面,并一再叮嘱:“小心点,待会儿他们打起来了,可是刀枪无眼——算了,你还是站到廊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