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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并不能说明什么。”
欧阳铄点点头,说道:“三哥也这样说。可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什么也不做,这也太被动了。”
叶逸风沉思片刻,低声说道:“外松内紧,还是从三皇子这边悄悄地查。查他身边的人,手下的人,另外,四王爷,七王爷那边也不要遗漏。嗯——”叶逸风一下子想到了关于锦瑟的那个预言,他一双阴沉如水的凤眸轻轻地眯起来,仿佛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的危险,“应该说,应该小心的查访三个皇子的动向。”
“三个皇子?”欧阳铄忍不住吃惊,“大哥,这可是大手笔,闹不好惊动了他们三位,咱们可就举步维艰了。”
叶逸风冷冷的笑,低声叹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牵制他们的触角,让老三用心去查。”
欧阳铄听了这话,便有些明白了:“好,大哥放心吧。”
叶逸风抬头看了看西沉的弯月,轻叹一声,说道:“没事儿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天大家都累坏了。我想,今晚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行动了。”
欧阳铄则回头看了看贴着大红喜字剪纸的窗棂,摇头叹道:“这些该死的东西,搅了四少爷我精心安排的闹洞房,真该千刀万剐。”
叶逸风被这句话逗得轻笑,摇摇头说道:“锦瑟早就睡着了,别闹了。过几天等着闹你二哥的洞房吧。”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我这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五月底你二哥的婚事,必须小心谨慎。”
欧阳铄忙道:“大哥放心,我知道了。”
叶逸风回到房屋里,红烛摇摇,屋子里十分安静。红色的鸳帐内,锦瑟抱着被子侧身睡得正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只觉得一身的疲惫都无影无踪。慢慢的上床靠着她躺下,抬手把她拉进怀里,听着她细长的呼吸,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叶逸风也睡着了。
黑甜一觉,天光放亮时叶逸风被外边的打扫声吵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安静的过去了。一时间他又有些遗憾,低头看着怀里依然沉睡的丫头,便坏笑了两下,低头稳住她的唇,把她的呼吸声一并吞没。
“唔……”锦瑟下意识地摇头,想要获得呼吸的自由。
可是他不给她,只缠着她不放,且吻得更深,更急切。
“嗯……”锦瑟终于被憋醒了,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意识一下子回来,忙七手八脚的推他,竭力的挣扎,“不要……闷死了……”
叶逸风终究是不忍心,放开她往后仰头,看着晨曦中的小脸,柳叶弯眉,睫毛翘翘,俏鼻挺立,樱桃小嘴嫣红粉嫩,他的手像着了魔般地轻抚那甜美宁静的容颜,珍珠般细腻的肌肤,一时间竟让他流连忘返,像呵护旷世珍宝般想将她永远珍惜。
锦瑟抬手揉了揉眼睛,嘟囔着:“口渴啊,我要喝水。”
叶逸风无奈的笑了笑,摇着头起身去给她倒水。看着她喝了半盏后把茶杯还给自己,叶逸风便把剩下的水一口喝完。
锦瑟环顾着屋子里大红的帐幔,轻声叹道:“懒觉睡不成了啊!”
叶逸风轻笑:“新妇第一天早上,是要给公婆敬茶的。这你应该知道啊。”
锦瑟点点头,撅着嘴巴说道:“当然知道了,我又不是白痴,怎么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说着,她懒洋洋的坐起来,眯着眼睛叫墨菊进来服侍。
叶逸风看她那样子实在可怜,便回头看了看窗户纸上的淡青色,说道:“天还早,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锦瑟摇摇头,说道:“不睡了。嗯——对了,昨天是谁想杀我啊?”
叶逸风轻笑:“真不容易,你这会儿才想起来昨天自己逃过一劫啊?我还以为洞房花烛一过,你就脱胎换骨,把前尘往事都忘了呢。”
锦瑟冷哼:“你昨晚给我喝的汤里放了什么了?我喝了没多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我还想着等你们把那刺客抓住了,亲自去审审他呢!”
叶逸风自然是怕她因受了惊吓睡不稳,才给她的鸡汤里加了安定的草药,不想这丫头刚睡醒就这么清明,一下就想到了。于是他摇头叹道:“刺客是抓住了,不过他服毒自尽了。这事儿你不用操心,我自会查明白的。”
墨菊带着锦心锦衣还有巧云等丫头进来服侍梳洗,叶逸风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说了一句‘洗漱,然后去给父亲敬茶’就转身去洗脸了。
墨菊带着巧云去服侍叶逸风,锦心和锦衣服侍锦瑟。
另有老嬷嬷进来收拾床铺,却因有一块雪白的帕子一动未动的放在原地,而面带迟疑。其中一个为首的想了想,还是拿了帕子转身问这叶逸风:“大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逸风正在擦脸,听见有人问便回过头来看,见家里的管事嬷嬷手里托着一块雪白的方帕子站在那里,一脸的不高兴,还拿眼睛瞥锦瑟,顿时明白了许多,便抬手把那帕子抓过来,冷声哼道:“哪里这么多事儿?滚出去吧!”
正在梳头的锦瑟听见叶逸风生气,便回头问道:“怎么了?”
叶逸风正把那方白色的丝帕往袖子里塞呢,听见锦瑟问,便说:“没什么,”然后又吩咐墨菊,“先去把少奶奶的补汤端过来,让她吃两口再出门。否则她那小身子骨恐怕走不了几步腿就发软了。”
锦瑟已经看见那方白帕子,也想到了刚刚是什么缘故,只是事已至此,她说什么都没用了。而且,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嬷嬷这种时候还来质疑这些事情,自然是太过分了。不过想想人家又怎么会知道其中的缘故,叶逸风冲着人家发脾气,也有些莫名奇妙了。
这种事情在锦瑟看来无非是小事,再想不到会另有风波因此而起。
二人梳洗完毕,携手出了房门往前面的正厅里去。
一路上遇见家人,全都福身行礼,称锦瑟为‘大少奶奶’。锦瑟开始还觉得别扭,很不好意的往叶逸风的身侧躲,等走到前厅,听见不知第十几遍这样的称呼时,她便有些麻木了,只对那些躬身行礼的家人摆摆手,淡然的说道:“起来吧,墨菊,赏。”
看着家人谢了赏退下去之后,叶逸风牵着她的手,转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你还真行啊,这么快就适应了身份了?”
锦瑟瞪他:“大少爷这是说风凉话呢吗?”
叶逸风轻笑:“不敢不敢,以后你就是这镇南侯府的当家主母了,谁敢跟大少奶奶说风凉话,可不是自找麻烦么!”
瞥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便听见那边有家人说话的声音:“给二姑娘,四姑娘请安。”
锦瑟便转过身看过去,果然见鸾音和燕舞姐妹两个并肩走来,两个人一个穿着桃红曲裾,一个穿着葱绿的裹胸群,在五六个丫头的簇拥下旖旎走来,说不尽的明艳动人。
叶逸风看着她们两个过来,只站在那里不说话。锦瑟也只是淡淡的微笑着等二人走近。
鸾音和燕舞含着笑走到二人面前,微微身:“大哥,大嫂子,早安。”
叶逸风微微点头,说道:“二位妹妹早。父亲还没起床,我们进去坐吧。”
鸾音和燕舞齐声应道:“是。大哥,嫂子先请。”
叶逸风也不客气,拉着锦瑟的手进了前厅的门,然后直接在上座左手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鸾音便牵着燕舞的手进门去,燕舞却回头看了看院子里忙碌的下人们,忽然叹道:“哎呀,我的帕子忘了拿了。如墨,你回去拿来。”
第159章
如墨答应着出去,锦瑟坐在叶逸风身边,眼皮微微一抬,看了一眼巧云。
巧云原是蓝苍云山庄里的丫头,武功不弱,行动敏捷,神思敏锐,收到锦瑟的眼色,只眨了眨眼睛,悄然转身跟了出去。
如墨是燕舞的心腹丫头,但却不是燕舞身边的贴身丫头,她的排名在三四个丫头之后,平日里也没有人注意她。实际上燕舞很是看重她,她每月的月例银子在镇南侯府是五百钱,可之前罗氏活着的时候,每月还给她加三百钱。后来罗氏死了,燕舞更要倚重她,便每月又多给一百钱。算下来,她的月例已经和府里的一等丫头比肩了。
燕舞使唤她出来拿帕子自然只是个幌子,出了前厅后如墨以走到游廊的拐角处,便有两个婆子从廊柱后面转过来,对着她笑了笑,微微点头。
如墨使眼色给那婆子去后面说话,然后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往前厅的穿山游廊后面去。
巧云微微冷笑,只悄悄地跟过去。
那婆子跟着如墨到了一个僻静之处,便上前去悄声说道:“哎呦喂,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事情。姑娘说给四姑娘的时候,可小心些,可别把四姑娘给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