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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女人最大的敌人,而爱情就是找到一个人,让我们不用再苦撑,心甘情愿陪着他一起慢慢老去,谁也不看,我只爱你。
花园子的某个角落,欧阳铄,蓝苍云和锦绣三人被这边的一幕惊呆。
欧阳铄最先打破沉默,抬手戳了戳蓝苍云的手臂,感慨的叹道:“三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蓝苍云毫不犹豫的抬手掐了他一把。绝世小受嗷嗷的叫着跳起来:“你干嘛掐我啊?!”
“让你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蓝苍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边花丛里的两个人,锦瑟哭的稀里哗啦,一边胡乱的擦着眼泪一边把叶逸风拉起来。叶逸风起身后便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欧阳铄被蓝苍云掐的泪流满面,嗷嗷的叫着揉着胳膊,哼道:“大哥的一世英名算是脏送到锦瑟的手里了。我之前还以为玉花穗已经够歹毒的了,没想到小锦瑟比她还厉害。居然收服了咱们的大哥。啧啧……以往的阴毒老大,真是不复存在了呀!”
锦绣抬手用擦了擦额头的汗,冷声哼道:“是个男人都应该呵护女人,在翡冷翠,男人向女人求婚时,跪下是必须的。这是绅士行为。”
“屁!”欧阳铄难得的爆了句粗口,“这又不是你们翡冷翠,你少跟少爷我摆你们那里的臭规矩!再不老实,我三哥还收拾你。”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锦绣不服气的瞥了一眼蓝苍云。
蓝苍云的目光终于缓缓地收回来,斜着眼看锦绣,冷笑一声说道:“我是怕打坏了你,回头锦大人又为难我大哥,你还别以为我打不死你。”
锦绣毫不相让,撇嘴道:“原来剑圣也不过如此,耍嘴皮的功夫倒是令人惊叹。”
于是乎,蓝苍云毫不犹豫的出手,锦绣也好不后退,迎风而上。两个人又稀里哗啦的打成一团,打扰了那边花海里柔情蜜意的一对。
锦瑟推开叶逸风的怀抱,皱眉道:“真烦人,他们就不能滚远点打吗?”
叶逸风回头看了看越战越勇的兄弟,心里很是畅快,便笑着揽着锦瑟的肩膀往花丛深处去,一边走一边笑道:“老三好久没遇到对手了,看来你这个护卫的身手很是不一般啊。”
“我也不知道,只是被他带着飞很好玩啊。”锦瑟笑眯眯的点头,说了一句让叶逸风很吐血的话。
什么叫被他带着飞很好玩?这死丫头还是欠收拾。
缠绵柔情的一下午,晚饭当然是在桃源福地吃。
杜玉昭也带着玉花穗来了,因为他们二人没有亲眼看见大少爷单膝跪地求婚的样子,所以各种不爽,拉着欧阳铄逼着他细细的描述当时的情况。
欧阳铄又不傻,这样的事情哪敢当着大哥的面描述?叶逸风一个眼神就够他受得了。于是忙摆手笑得比桃花还灿烂:“我不知道啊,二哥你别问我。你去问三哥吧。”
玉花穗摇摇头说道:“行了行了,三少爷肯定也不敢说的,淫威之下哪里还有朋友的义气在?锦瑟,你来,我还有个帐没跟你清算呢?”
锦瑟不知缘故,转身便往玉花穗跟前走,还笑着问:“你跟我有什么没算清的帐?你倒是说说清楚。”
叶逸风心中有数,便抬手拉住锦瑟,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说道:“安静的坐着,你不是饿了么,快吃东西,这杏仁酥是刚烤出来的,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玉花穗自然还记得那晚被叶逸风指责的事情,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便淡然一笑,向叶逸风说道:“大少爷有什么事情瞒着锦瑟啊,这么遮遮掩掩的。”
叶逸风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锦瑟立刻止住了笑,回头看着玉花穗问道:“这话什么意思啊?”
玉花穗轻笑:“大少爷心里有数。”
锦瑟皱眉细想,回头看着叶逸风问道:“你哪里得罪与姑娘了,让她设这样的埋伏给你啊?”
叶逸风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转过脸来时已经是如沐春风的轻笑:“好吧,今儿本少爷高兴,玉姑娘,那晚实在是我没有分清事实,错怪你了。希望你能大人大量,不要再从中作梗,弄那些手段了,好不好?”
此言一出,杜玉昭立刻坐不住了,忙回头问玉花穗:“花穗儿,你做什么了,惹大哥生气?”
玉花穗本想含糊其辞挑拨叶逸风和锦瑟呢,不想反被叶逸风这个黑狐狸给将了一军,再看杜玉昭那没出息的样子,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哪里敢得罪大少爷呢,不怕万劫不复嘛。”
锦瑟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是不是我离开锦园的那晚大少爷去找花穗儿姐姐的茬儿啦?其实这也不怪大少爷啊,俗话说,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出了事儿他能想到你,也不是没缘故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玉花穗听了锦瑟的话,被气的笑了起来,指着她叹道:“你这死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若不是她从中一力促成,哪有如今他们两个这美满的姻缘?唉——这年头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锦瑟恨恨的瞪了正在喂锦瑟吃东西的叶逸风,心里暗暗地骂道这对狼心狗肺的男女!
杜玉昭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拉着她的起身离去。
到了廊檐下,玉花穗落寞的叹了口气,说道:“人家都说,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在你杜家二少的身上真是淋漓尽致。可为什么在大少爷身上就没什么作用呢?”
杜玉昭轻笑:“如果你为我怀了孩子,我保证比大哥宠锦瑟还宠你。”
此言一出,玉花穗的脸色立刻一僵,抬手推开他转过身去,说道:“你少臭美了。”
杜玉昭上前去搂住她,低笑着在她洁白如玉的脖子上蹭着,低声笑道:“我花穗儿是好孩子,要等到洞房花烛夜那晚才给我,是不是?”
玉花穗却并没因为这句轻佻的情话而有什么反应,只是沉默了半天,才回过头来看着杜玉昭,说道:“玉昭,你知道为什么风天扬费了那么大的精神,一定要把我抢去吗?”
杜玉昭一怔,搂着玉花穗的手臂慢慢的放松,把她转过来面对面,幽怨的叹道:“你一直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他跟你有什么过节?”
隐约间,杜玉昭感觉到心口的伤口隐隐的痛了一下,握着玉花穗的手轻轻地按在心间,笑得妖气流转:“那么花穗儿,你现在就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不希望我们新婚之夜,那个该死的东西在闯进来闹我们的洞房。”
玉花穗轻叹一声,拉着杜玉昭去了别处一间安静的屋子里,把里面服侍的丫头都遣出去,关了房门,二人肩并肩的坐下来,她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一直都体弱多病,父亲便请名医,都说我活不过十五岁?”
杜玉昭被这话吓了一跳,他认识玉花穗的时候,这丫头刚好十岁,那时候她活蹦乱跳根本没有生病的样子,他更没听说过这样的话。呆愣之后他抬手揽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拍着:“不许胡说!你这不是已经十五岁了吗?你现在好好地在我的怀里,怎么还相信那些庸医的话?”
“那是因为我八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情。当时父亲还是皇上的贴身护卫,皇上登泰山封禅,身为护卫头领的父亲带人随扈,太后懿旨,叫我的祖母带着我一同随行。那日在泰山脚下,我不慎落到黑龙潭里,幸得护卫及时救上来,才保住了这条小命而不死。”
实际上,正是那次落水,才造成了玉花穗的灵魂穿越,从那一次醒来之后,她便不再是之前的她了。只是这样的话,她实在不敢跟杜玉昭坦言。
杜玉昭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这才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玉花穗轻叹一声,说道:“但也正是因为那一次之后,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杜玉昭感觉到一丝隐隐的不安,低头问道:“什么秘密?”
玉花穗不答反问:“你听说过至阴至寒的体制么?”
“嗯,听说过。至阴至寒的体制多是女性。这样的女孩子自小体弱多病,多养活不大。不过确是至阳至刚的男子所必求之偶……”说到这里,杜玉昭的额头上忍不住渗出一层细汗,忙把玉花穗从自己的怀里扒拉出来,扶着她的双肩问道:“你该不是说,你就是至阴至寒的身体吧?”
玉花穗轻轻地点头,然后低下头去。
杜玉昭沉声一叹,说道:“据说风天扬有个儿子是至刚至阳的身体,如今十四岁了,虽然练就一身的武功,但却因为身体内的火气得不到释放,只剩了半条命了。可是,风天扬怎么知道你是至阴至寒的身体?你又不是江湖中人。”
玉花穗叹道:“我不是江湖中人,但江湖中人多好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