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肯定会解决的。婚约不是小事儿,总不能说定就定说退就退啊。”
杜玉昭忙打圆场,抬手给丫头要了大筷子给锦云开布菜,笑道:“是啊是啊,我大哥为了锦瑟那是什么条件都能答应的。锦瑟也是一心跟着我大哥的。他们两个情投意合,只不过偶尔闹点小矛盾而已,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只会越闹越近乎,您老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若是锦瑟不同意跟我大哥的婚事,当时订婚的时候她一准就提出来了,绝不会等到这会儿才说。”
锦云开微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叶逸风哪有心思吃饭,只胡乱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对杜玉昭说道:“你陪着伯父好好用饭,我去菡香馆瞧瞧锦瑟去。”
锦云开忙道:“依我说,那丫头若是不想吃饭,就不要勉强她了。反正这晚饭素来都是要少吃的,偶尔一次不吃,反而对身体有益处。”
玉花穗轻笑:“伯父果然懂的养生。”
锦云开笑呵呵的看着玉花穗像是看着自家女儿一样:“你们女孩儿家最讲究这个了。晚饭吃得太饱,容易发胖的,对不对?”
玉花穗回头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杜玉昭,笑道:“是啊是啊,所以我晚饭一般只喝汤呢。”
杜玉昭立刻夹了一根鸡腿放在玉花穗的碗里,闷声说道:“你看你瘦的跟叫花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不起你呢,好生给我吃饭,吃的胖胖的出门也体面。”
玉花穗立刻把碗里的鸡腿夹起来丢到杜玉昭的碗里去,不乐意的哼道:“杜玉昭,你当老婆是跟主一样,养的越肥越好嘛?!我看你是为你将来在外边沾花惹草的打埋伏呢吧?”
杜玉昭立刻慌了,赶紧的辩解:“哪儿的话啊,我这不是心疼你嘛?谁沾花惹草了,当着人家锦伯父的面儿,你可不要乱说啊!”
锦云开摆摆手,低头吃饭:“你们说你们的,我什么都没听见。”
却说叶逸风去了菡香馆,墨菊却在门口挡住了他,悄声劝道:“姑娘已经睡着了。”
叶逸风皱眉:“我进去看看。”
墨菊自然是拦不住他的,不过却还是多了一句嘴:“姑娘心情很是不好,刚刚好像还哭了。大少爷,您进去也就罢了,尽量别把姑娘吵醒了,不然她醒了又要伤心了。”
叶逸风听了这话立刻止住了脚步,回头问道:“好好地,她为什么哭?”
墨菊想了想,说道:“奴婢也说不清楚,姑娘是自己写了一会儿字,才忽然掉眼泪,写不下去了叫奴婢来收笔时,奴婢瞧见的。”
叶逸风又问:“写的字在哪里?”
墨菊忙道:“因为姑娘写了一半儿就不写了,所以奴婢没敢动,还在那边书桌上放着呢。”
叶逸风立刻转身穿过多宝阁往书案旁前走去,果然见书案上的镇纸下压着一张梅花笺,上面蝇头小楷十分的端庄秀丽,清雅中透着一股孤傲之气,正是锦瑟的字迹。于是他忙拿起来细看,却见上面写的是一首说不清是什么词牌的词:
耶和华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
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联合,二人成为一体。
夫妻不再是俩个人,乃是一体的了;所以神配合的人不能分开。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
很显然,这些话不是随便写的,不过叶逸风看完之后,心里中有些莫名其买的滋味,再三回味也说不清楚。只是他不是那种伤春感秋的男人,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体会诗中所蕴含的那些落寞孤苦,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梅花笺折叠起来,放入自己腰间的荷包里,转身对墨菊说道:“好生服侍着,若有什么不妥,立刻叫人来回我。”
墨菊难得见大少爷如此忍让,没有以往的那股强势,忙福身道:“是。恭送大少爷。”
送走了叶逸风,墨菊便悄悄地进了锦瑟的卧房,锦瑟根本没睡着,只穿着小袄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呢,墨菊进来又点上了蜡烛,掀开帐子来悄声说道:“姑娘,大少爷走啦。”
锦瑟轻笑:“说什么了?”
墨菊摇头,说道:“奴婢按姑娘吩咐的说的,可是大少爷却什么都没说,只把姑娘写了一半的诗给拿走了。”
锦瑟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也不知道这个冷面腹黑的家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可是自己若是不提醒他一下,他恐怕下辈子都猜不到自己的心里去。
果然,叶逸风拿了锦瑟写的那些字并没有急着回书房去,而是直接去了紫云阁。
杜玉昭这会儿正在锦云开眼前应付,玉花穗刚从前面回来还没有睡,正借着一颗大大的夜明珠的光亮研究着她的瓶瓶罐罐。
丫头玉弦进来回道:“姑娘,大少爷来了,说有事儿要向姑娘请教。”
玉花穗抬头想了想,说道:“那就请大少爷在小花厅里坐,我这就过来。”
玉弦答应着下去,玉花穗把面前的瓶瓶罐罐收起来,又去洗了手,换了一件衣裳方往小花厅来。
叶逸风端坐在椅子上,脸上是一贯的冰冷。
玉花穗轻笑着上前微微福身:“大少爷这种时候来访,必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了。”
叶逸风便把那张梅花笺拿出来递给玉花穗,说道:“你能看明白这个么?”
玉花穗拿过来粗略一看,便忍不住笑了:“这定然是锦瑟写的,除了她,这里再没有人知道这个。”
叶逸风只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写这个居然还能哭了,是有什么隐情我不知道吗?”
玉花穗轻笑摇头:“不是。这个是一本经书里面的话。是某位仁慈的上神对婚姻的赐福。我想锦瑟说你没有给他一个可以让她心悦诚服的方式,是在暗示你应该有一个别致的求婚仪式。”
叶逸风的眉头皱的更深:“求婚仪式?这个不是要双方父母去做的吗?”
玉花穗恬淡的在叶逸风对面坐下来,说道:“不是。婚姻不仅仅是两家父母的事情,还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们办他们该办的事情,你也要做你该做的呀。”
叶逸风轻叹一声,说道:“那你说我该做什么?”
玉花穗甜甜的笑着:“那要看大少爷您有多想娶锦瑟了。”
“跟这个有关系吗?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她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
“你心里想是一回事儿,但能不能做出来又是一回事儿啊。”
叶逸风有些不耐烦,心想不知道杜玉昭那家伙是怎么摆平这女人的,跟她说个话真是费劲。于是他干脆的说道:“你不要绕弯子了,直接说要怎么做吧。”
玉花穗笑道:“那我可说了,你可不许恼。”
叶逸风叹道:“这有什么好恼的,你说就是了。”
玉花穗笑道:“锦瑟写的这一段文字出自于《圣经》,这是一本来自西方的经书,耶和华是西方的人信奉的神灵,是万物之主。西方人成婚的时候,要在耶和华的见证下举行婚礼,所以他们的婚姻是神灵所赐,一辈子不能分开,也绝不准许有第三个人出现。否则便是对主的亵渎和不敬。”
叶逸风点头说道:“这个似乎也有点道理。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难道锦瑟想要我们的婚礼在这个西方之神耶和华的见证下举行?可我们这里的人谁又知道那个万能的主到底是什么东西。”
玉花穗摇头笑道:“不是,锦瑟的意思,应该是想要一个西式的求婚仪式。”
叶逸风眉头皱的更深:“你直接说她想让我怎么做不就成了么?哪儿用得着绕这么多弯子?”
玉花穗点头说好,便没再绕弯子,直接告诉他在西方,一个男人若想真的娶一个女子为妻的话,那么就拿着一束玫瑰花和一个金戒指,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叶逸风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脸的气愤,敲着桌子,冷声反问:“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玉花穗一点都不奇怪叶逸风的反应,她觉得叶逸风已经够能忍的了。这若是说给杜玉昭听,恐怕他得直接拿了棍子敲到自己的头上来,还得骂自己一句:“你是不是疯了?”
所以玉花穗十分淡定的笑意盈盈的站起来,说道:“我之前跟大少爷说过了,不许恼了。你这会儿可不就是已经恼了么?”
叶逸风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个圈儿,又猛地转过身来说道:“不是我恼了。这话也亏你能说得出来!这世上哪有丈夫跪妻子的道理?这若是传出去了,要叫世人怎么看我?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上归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可从来没有跪地求婚这一说!”
玉花穗收了笑容,正色看着叶逸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