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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今天就撕烂了你……”
叶逸风皱眉喝道:“叶禄!把这两个女人给我绑起来,各打二十板子!”
“是!”叶禄早就准备着呢,一听叶逸风吩咐,立刻挥手叫过小厮来把李宋两个女人分开,先把宋婆子摁在春凳上绑了,噼里啪啦打了二十板子。
起初的时候这宋婆子还骂,不但骂李嫂,连李花匠和叶逸平的屋里人李萍儿都骂了。后来又骂李嫂勾引男人,打到十五六下的时候,她居然骂李嫂和叶禄二人有奸情,说他们两个背着人偷情如何如何的。
叶禄气急,手上暗暗的加了几成力气,狠狠地打了四五下子,终于把宋婆子给打得昏死过去方才解恨。
李嫂起初被宋婆子骂的那么难听,心里当然也很气愤。但她却比宋婆子聪明,知道这个时候还骂,肯定是找罪受。眼见着宋婆子屁股上血肉模糊被打得昏死过去,她早就跪在地上给叶逸风磕头求绕:“大少爷,求求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刚才是被她给骂的气昏了头,才当着您的面撒野的。奴才绝不敢对您不敬,绝不敢啊!大少爷,宋婆子无限奴才,又骂的这么难听,奴才的名声是小,侯府的脸面是大。大少爷……奴才刚才真的是无心冒犯,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大少爷……”
叶逸风被她求的心烦,而且,此时他要查的也不过是叶逸平的媳妇顾氏小产之事。开始的时候他几乎都要认定是宋婆子做的手脚。但当他听宋婆子说叶逸平的屋里人是李花匠的女儿,心里便不得不对这个李嫂画了个问号。
但,仅凭宋婆子的话,叶逸风也不能断定就是这个李嫂做的手脚。所以不管李家的怎么求饶,叶逸风依然冷着脸看了一眼叶禄,冷声吩咐:“既然她知道错了,就打她十下子吧。”
李嫂还要再求饶,叶禄已经叫小厮上来摁住她劝道:“李家的,二十板子减掉一半,这是多大的恩典啊?你还不知足?我劝你赶紧的闭嘴吧。”
“谢大管家提醒……我……呜呜……”李嫂来不及多说,便已经被小厮摁倒春凳上。
之前叶禄提醒李嫂时,锦瑟差不多都信了宋婆子的话。你说他们两个若是没有奸情,叶禄犯得着冒着触怒叶逸风的危险提醒这个女人吗?可是锦瑟也不过是刚想了那么一下而已,接下来她便立刻否认了叶禄和李嫂有奸情的事情。
叶禄打下去的板子那叫一个狠啊,一下子下去李嫂那件靛蓝色的裙子上便透出一块血渍。一声闷哼,李嫂差点晕死过去,幸好她及时的张嘴咬住了自己的袖子,不然恐怕都要把自己的舌头咬烂了。
叶禄好不停顿的打了李嫂十板子。
锦瑟最后都不忍再看了,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叶逸风转头叫住她:“你往哪里去?”
锦瑟回头笑了笑,说道:“我不会乱走的,一会儿就回来。”
叶逸风微微皱眉,脸上慵懒的微笑化为淡漠的不耐烦:“快点。一会儿我们还要出去一趟。”
“噢,好的。”锦瑟一听出去,脸上立刻带了笑容,忙点头说道:“我去去就来。”
锦瑟离开,叶逸风似乎也失去了审问的兴趣,看了看两个被打得没办法走路的女人,再看看站在旁边吓得脸色苍白的那一个,他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说道:“叶禄,把她们三个分别关起来。”
叶禄忙答应一声,吩咐身后办事儿的小厮:“把她们三个弄到西跨院西南角的那个院子里区,东厢两间屋子关李氏和姚氏,宋婆子关到西厢。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好好守在哪里,谁也不许过去探望。”
几个小厮忙答应着,连拉带拽的弄着三个女人往西跨院去了。
叶逸风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吩咐叶禄:“厨房里的那些人依然不能放松警惕。你令派你信得过的人过去监视,若有什么异常,立刻来回我。若是让我发现你藏私的话……”
叶逸风的话没说完,叶禄立刻躬身下去表决心:“大少爷放心,侯爷曾经吩咐过奴才,家中之事,除了侯爷之外,其他任何主子的吩咐若和大少爷的吩咐有冲突时,奴才们皆以大少爷的吩咐为先。”
“哦?”叶逸风有些意外。想不到父亲会有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也不过是一笑之间,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淡漠慵懒,只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去办你的事儿吧。待会儿饭菜送来了,记得分别送到各位主子那里去。哦——后面园子里住着的玉姑娘的饭菜你就不必管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叶禄答应着,后退三步之后才缓缓地转身离去。
锦瑟从屋子后面转过来,迈着轻快地脚步穿过游廊,走到叶逸风跟前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好啦,可以走了吧?”
叶逸风点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叫玉花穗收拾一下,换了衣服一起出来,我去前面叫人备车。”
锦瑟点头答应着,又抱怨道:“带她出去啊?怎么不早说呢。”
叶逸风笑了笑,没做任何解释。
虽然玉花穗还在装病,但锦瑟说要带她出去,雨香榭里的丫头们谁敢有什么异议?玉弦比珍珠还高兴,忙忙的拿了衣裳来给玉花穗换了,又再三叮嘱:“姑娘,奴婢们不跟着服侍,您事事都要小心点啊。”
玉花穗鄙夷的啐道:“呸,死丫头,听你这话好像姑娘我离了你便处处闯祸似的。”
玉弦扁了扁嘴巴,心想您哪回自己出去不惹事儿啊?若不是有人家杜二公子在后面给你收拾乱摊子,恐怕咱家老大人早就把你打死几回了。
锦瑟和玉花穗手牵着手从后花园子一路小跑,穿过半个侯府一直到前厅的院子里找到蟋蟀和虎子,跟着他们俩行至二门处方看见叶逸风一袭月白色的暗纹贡缎长衫站在马车旁边手里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似乎是正等着她们两个过来。锦瑟回头看着玉花穗笑了笑,说道:“闷了这几天,终于可以出去逛逛了。”
玉花穗猜到叶逸风专门打发锦瑟回去叫自己肯定也会叫上杜玉昭,心里自然高兴,便悄声笑道:“你整天跟你家大少爷在一起,不过是出去一趟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奋么?”
锦瑟低声笑骂:“你不兴奋?你不兴奋你这就回去装你的病去。”
玉花穗哼了一声说道:“我干嘛要回去?你们把厨房里的人发落了一顿,自己跑出去吃香的喝辣的,把我留下来吃她们吐了口水的饭菜?我才没那么傻呢。”
叶逸风看她们两个说笑着过来,先冲着玉花穗点点头,然后指了指马车,说道:“你们两个坐车,我骑马。”
玉花穗拉着锦瑟上车,二人在里面坐好之后叶逸风方转身上马,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黑马的肋下,轻声喝道:“驾。”那匹黑马方缓缓地抬起了蹄子往大门口走去。
马车里玉花穗透过车窗帘子看见那匹看上去高大威武的骏马走起来却跟个老牛一样的慢,便拉着锦瑟悄声笑道:“大少爷的马跟他一样善于伪装。分明是一只骏马可以驰骋千里,却偏偏装成老牛在这里磨磨蹭蹭……哈哈……笑死我了。”
锦瑟撇了撇嘴,哼道:“笑吧笑吧,这会儿笑够了,待会儿再让你哭个够。我听说二少爷那些人弄来的鳕鱼烂了一大半呢,不知道待会儿逸风他会不会叫咱们二少爷继续去北极。”
“靠!锦瑟你不是吧?”玉花穗立刻不笑了,转头看着锦瑟呲牙咧嘴:“你再赶施展你的狐媚手段把杜玉昭给弄到北极去,你看姐姐我会不会让你的小脸上也长一层红疹子。”
锦瑟笑嘻嘻的喊着外边车辕上坐着的蟋蟀:“蟋蟀,你听见玉姑娘的话了没有?”
蟋蟀是锦瑟的老搭档了,坑蒙拐骗之术深得锦瑟之传,听见她问忙转头回道:“听见了。玉姑娘说她会让您脸上也张一层红疹子。”
玉花穗立刻转头瞪着锦瑟,低声骂道:“死丫头你好狠毒啊。”
锦瑟笑嘻嘻的说道:“一般一般了。跟你在一起,我不多一道护身符,以后怎么混啊。蟋蟀,你记住了啊,从今儿起,我身上若是有任何的不舒服,都是玉姑娘给害的,到时候我若是昏迷不醒,你可要记得跟大少爷说,让他千万求求二少爷,别让玉姑娘欺负我了。”
玉花穗气得咬牙切齿,抬手在锦瑟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愤愤的骂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孩子?你不仅仅是没良心,而且非常的没良心。怪不得欧阳铄每回提起你来都是一副心服口服的样子,如今我也是彻底的服了你了!”
锦瑟哈哈笑着靠在身后的大靠枕上去,想起欧阳铄她就觉得很是开心。那小孩,似乎每次都被自己吃的死死的呢。
叶逸风带她们两个去的地方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