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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被她打上。可这女人却不守妇道,看见虎子长得帅气,上来就搂住虎子欲行非礼……”此言一出,虎子的脸直接成了猪肝色。
罗氏也忍着心口的剧痛抬头瞪着锦瑟,骂道:“你个杀千刀的小贱妇!你竟敢血口喷人!”
锦瑟指着罗氏对叶逸风说道:“喏喏——你听见了吧?她当着你的面还敢骂我。就算她是姨娘,有什么了不起?就能随随便便对我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吧?”说着,她又转头啐了罗氏一口,“呸!你自己不要脸,还说别人贱,我看要比贱的话,你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了!虎子还是个孩子呢,你就能那样,呜呜……丢死人了。我说你还不一头碰死去,还有脸在这里骂人呀?”
罗氏原本就心口里疼的难受,这会儿听见锦瑟的话越发的急血攻心。刚要张口反驳,却忽然间晃了晃身子,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人也倒在了地上。
燕舞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哇哇的哭着,除了叫“姨娘”之外,说不出任何话来。
叶逸风看了一眼锦瑟,示意她可以了。又转身吩咐虎子:“去找人来,把罗姨娘抬回她的房里去。”
锦瑟也有些害怕,毕竟吐血代表着人的身体极大地受损,就算不死将来也成了药罐子了。于是她乖乖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虎子跑出去不多时便找了两个婆子来,七手八脚的把罗氏送回前面去。燕舞临走时恨恨的瞪了锦瑟一眼,咬牙说道:“锦瑟,今儿这事情我算是记在心里了。咱们走着瞧!”
锦瑟扬了扬脸,想要回她几句狠话,却被叶逸风拉住手轻轻地攥了一下。于是便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等那些人都走了,锦瑟方甩开叶逸风的手,说道:“难道连你也以为是我没事找事儿么?我本来在那边的石凳上躺着睡觉,她们一来就骂我。那个四姑娘还说,反正这里也没有人,正好要教训教训我。便叫她娘打我。我一路跑到这里,幸好虎子在,不然的话我就算不被那女人打死,也被她抓花了脸了!”
叶逸风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加上她发丝微微凌乱,小脸通红,眼睛里水氤氲的带着一层雾气,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原本准备好的几句严厉的训词也给抛到爪哇国去了。忙伸手再次拉住她,轻声叹道:“好了。我不怪你就是了。不过经此一事,恐怕她们会越发急不可耐的对付你了。你住在这里要千万小心了。”
锦瑟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怕。你不会让他们伤害我的。”
这句话对叶逸风来说比那些撒娇卖萌还管用,他立刻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这么相信我啊?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
锦瑟抬头看着他洋洋自得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嗯,应该是的吧。当女儿的若是连父亲都不相信的话,还能相信谁呢?”
顿时,叶逸风的脸色又阴沉下来,手指紧紧地捏住她的肩膀,生气的说道:“要不要我在这里证明一下我们并不是父女?”
锦瑟坏笑着仰着脸:“怎么证明啊?滴血验亲?还是……唔……”她话没有说完,便被某人给堵住了嘴巴。热切而缠绵,许久不放。
他转身带着她转入竹林深处,借助婆娑繁密的竹枝隐藏起自己的身影。然后台风一样席卷着她的唇,同时手伸进衣衫里去,有力地抚着她。他的欲望经过了刚才很长一段时间艰难的囤积,释放的时候便有了些迫不及待。
她闭上眼,被肆虐的火焰席卷,感觉身体就像随风四散的灰烬,轻飘飘的,又很迷失。
两个人第一次这样正式自己内心的感情,吻过之后,他粗重的喘息扑在她的脸上有些惶恐不安。
“瑟瑟……”他低着头,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轻轻地捏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的叫她。
“嗯?”锦瑟低着头,避开他热辣辣的目光,呼吸不稳,有些没脸见人的感觉。
“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要……你的眼睛会勾魂,我怕我待会儿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你才会勾魂儿……你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小妖精……”他手臂一用力把她抱得高了些,再次低头捉住她的唇轻轻地吻。唇与唇的辗转缠绵,呼吸缠绕。
他捉着他的唇像婴儿一样的吸允着,每吮一次,她体内就像有什么东西抽掉了似的,化为飞絮,成了风的一部分,有了瘫软的迹象。她的呼吸开始艰难起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出现像书里描绘的状况。
二人正吻到激情高涨时,忽然听见竹林外边有人气势汹汹的说道:“就是在这里——太太,那个狗奴才就是在这里打上了我姨娘的。”
叶逸风手臂一紧,挫败的沉吟一声,头轻轻地往一侧别开。
锦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推他,却听见耳边一声低吼:“别动!再动我撕烂了你的衣裳……”
“呃……”听见外边燕舞说话的意思好像是龚夫人已经过来了,锦瑟哪里还敢任性?惹恼了叶逸风,他说不定真的会不要脸的撕烂自己的衣裳。所以她果然选择乖乖的不动。
叶逸风紧紧地抱了她一会儿,在听见外边的人已经走到很近的时候,才慢慢地放开她,低声说道:“我们不理她们,你先跟我回剑影阁去。”
锦瑟点头,暗想这样最好。
二人从竹林中悄悄地走了一条捷径,竟比龚夫人等先一步回到了剑影阁。
进屋之后,叶逸风忽然出手,把锦瑟头上的双环髻给扯了一下,发丝凌乱,头上的珠花也险险的掉了下来。锦瑟一怔,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叶逸风便抬手把她身上松绿色的褙子扯了一把,虽然没扯坏,但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经过了一番打闹的样子。
锦瑟听见外边有人给龚夫人请安,方有些明白叶逸风是想干嘛。于是自己抬手拿过旁边的一盏凉茶,哗的一下泼在自己脸上,一边把茶盏丢给叶逸风,自己又匆匆的跪了下去。并拉着衣袖一边擦脸,一边低声的抽泣起来。
龚夫人冷着脸进门,看见锦瑟发丝凌乱,身上的衣裳歪歪斜斜的跪在叶逸风面前,衣袖湿了一片,犹自拿着擦着脸上的泪水,小丫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叶逸风看着气咻咻进门的燕舞,再看看冷着脸的龚夫人,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龚夫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瑟,说道:“罗姨娘昏着被抬回去了,你是知道的吧?”
叶逸风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燕舞立刻急了:“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明明亲眼看见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说着,燕舞又转过身来拉着龚夫人的衣袖哭道:“太太!他骗人!他说假话!他明明看见我姨娘蹲在地上的!他还由着这个野丫头骂我姨娘……”
叶逸风冷声打断了燕舞的话:“你说什么?谁是野丫头?”
燕舞此时已经在崩溃的边沿,指着锦瑟骂道:“她是!她分明就是野丫头,就算你把她认为亲女儿,她也是野丫头,是不知哪里来的贱种!”
叶逸风猛然转身,刚想要过去,却见跪在地上的锦瑟猛然间站起来冲过去,一把把燕舞给推倒在地。
燕舞毫无准备的被锦瑟推了个仰八叉,索性躺在地上大哭起来。
龚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声问道:“逸风,锦瑟这孩子如此野蛮,敢对长辈如此不敬,还出手伤人。你必须要好好地教训她。你父亲病着,听见这事儿肯定生气。你四妹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妹妹。”
叶逸风冷声说道:“刚才她骂出那么难听的话,太太也听见了吧?而且你看锦瑟这样子也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吧?她刚刚从外边跑进来就哭,正跪在这里跟我说事情的经过呢。原本就是罗姨娘和燕舞要打她,她们二人欺负锦瑟一个,你觉得锦瑟能占什么便宜么?太太处理家事,不要只听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龚夫人暗暗的咬了咬牙,心里骂道:你这个混蛋居然连着三次用这种办法来对付我,难道真的把我当傻瓜了嘛?你们把木香打一顿扔出去是这样说的,把宋瑞家的绑起来也是瞅准了她是一个人,旁边没有证人。这次又用这样的花招!
龚夫人沉了沉心思,冷声笑道:“逸风啊。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总是你的嫡母。家中之事,无论大小,我都有处置权,你说对不对?”
叶逸风此时正蹲在地上心疼的为锦瑟整理衣衫,根本看都没看龚夫人一眼。此时听她说这样的话,也没有抬起头,只冷声回道:“家中之事,太太自然都有权处置。可也要有个公平在。不说之前怎么样,就刚刚燕舞指着锦瑟辱骂的样子,太太就能听而不闻么?”
此时刚刚被丫头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