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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儿,还杵在跟前做什么,快上茶来!”
睛儿这才应了声,跑出了门。
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没有发烧的痕迹,轻问道:“太医来瞧过了吗?”
她微笑道:“又不是大病,何必兴师动众的,又让皇上操心。
妹妹陪我说会儿话,就好了。”
雍正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贤惠的妻子,要不怎么说家有贤妻胜过良相。她身体丰盈,许是上了年纪有点发福了,但正因为此,皮肤滑嫩。
睛儿与另一丫头端了茶上来,笑递了过来,眼眸里却是探研的好奇神色。
我婉尔一笑算是回礼,拨了拨茶叶,小抿了一口,听得那拉氏道:“皇上定是想妹妹进宫来的,不如……”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5
她话未完,我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忙擦嘴摇头道:“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好不容易与皇上达成共识,您可千万别提这一出。”
那拉氏留我用膳,我也不客气,幸好她的小菜比雍正的待遇好。
午膳后在偏房小睡了会,借用她的小厨房,亲自做起小菜来。
睛儿与玲儿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跟我熟络起来,帮我找来所需的材料,一切准备停当,我这位巧妇也开始有米之炊了。
太阳的余辉照进西厢的时候,整个紫禁城又进入夜生活,房里早点上灯。
给那拉氏留了一份,拎起食盒,让小太监领着我往养心殿走。
李德全笑迎道:“正要派人去找您呢,快进去,皇上等着呢?”
我笑着抱着盒子走进内屋,原来雍正正在吃饭,忙回头唤道:“公公,把东西撤了!”
雍正抬头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把食盒往坑上一放,随后福身请了安,李德全也收走了盘子。
“皇上,尝尝容月做的,孤云丝雨、红烧块肉、菠菜丝卷、群英会萃、点心:窝头,还有梅花水蒸蛋。”
我边端边介绍,李德全也用银筷验收一遍,雍正提筷不动,疑问道:“真是你做的?”
我自豪的拍拍胸脯道:“当然,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到皇后娘娘那儿去调查,再不吃,可伤人心了噢。”
他拣了一筷点头道:“与御厨做的味道确实不同,名字也取得雅,呵,原来是香菇、豆腐、萝卜?”
见他津津有味的样子,我抿着嘴乐,拿起一个窝头盛好小菜递给了他,他好奇的端详了一番,点头称赞:“新鲜,还有这等吃法!”
“这些都是民间做法,虽不及宫里的,但更有家的味道,皇上多吃点。”
他宠溺了看了我一眼,边吃似不经意地道:“那就进宫,陪陪朕,只要你愿意,要求尽管开口。”
我手中的碗差点滑落下来,愣在那里默不作声。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6
我手中的碗差点滑落下来,愣在那里默不作声。
他抬头看了看我,沉着脸道:“怎么不愿意?”
心里慌了神,虽说这会儿对我很是宽容,可毕竟人家是皇上。
翻脸跟翻书一样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可立刻摘掉你的脑袋。
思虑一下笑回道:“那太好了,也没什么要求,只要皇上到哪儿都带上容月就行!”
他放下手中的筷,瞪着我道:“这也算没要求,你一妇人也想上早朝?
那朕岂不成了昏君,为天下百姓所耻笑,你就真不怕朕罚你,口出狂言!”
“皇上您别生气,容月只是希望跟皇上永远小别胜新欢,这样皇上不是也有件可盼的乐事?在百忙之中偶尔调节一下不是更好?”
我用手遮着嘴,朝他眨眨眼,故作神秘地轻声道。
他摆摆手不再言语,惊奇无奈地瞄了我一眼,忙自己的事去了。
随李德全出了门,李德全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自从早朝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姑娘真是皇上的解语花。老奴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昏黄的灯下,李德全世故的脸倒是一副诚意,忙笑道:“公公直说无妨!”
他低语道:“老奴打小在宫里长大,姑娘的事也是早有耳闻的,老奴打心眼敬重姑娘的为人,今儿多嘴提个醒,皇上他毕竟是皇上,姑娘行事还是小心着些。”
我感激地道了声谢,我又何尝不知伴君如伴虎?
情之至此,又奈谁何?
站在廊下,一阵阵过堂风吹过,打了个冷颤,忙又进屋静坐一旁,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给他换了几次茶,一看钟已指向十一点,折子已批好,这会儿正埋头写着东西。
我宁可做个海边晒太阳的穷人,也不要当什么皇帝。
天天陷于朝中琐事,一刻不得安宁,大概连做梦也在上朝吧,难到这就是所谓的人各有志?
所谓的成就感?
不懂,永远也弄不懂。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7
“皇上,您该歇着了,这晚上十一时至凌辰一时,是人体新陈代谢最旺的时候,过了这个时候,就不易睡着了,且也不易集中精力,不如早起呢!”
他放下手中的笔,笑道:“你说的有点古怪,倒是这个理。
你去吧,让李德全给朕洗漱。”
给他捶了捶背,趁其不备,偷吻他的左脸,边跑边回道:“皇上,晚安!”
只听得他迟钝的似怒的声音:“死丫头,为老不尊,哪来的那么多花样。”
只要他高兴就好,我不想让他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从心里彻底的寂寞于世,最有权有势的人却是个最可怜的人。
康熙六十一年的最后一餐,却在极度别扭与惨淡中收场。
皇太后拒不参加,宜太妃在康熙灵柩前哭晕过去,年氏出生不到几月的儿子病了。
朵儿,只说她去江南了,让她淡出他人的视线。
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就少之又少的年宴,最后留下的不到十人,我只好坐着滥竽充数。
没有任何娱乐,大家傻坐着等。
兄弟中唯一被请的是十三,十三见情况如此,带着福晋们早早地出宫了。
若大的一个空荡荡的厅堂,却让我闷得透不过气来。
想起康熙朝歌舞升平,大家欢聚一堂的场景,已似放过的电影,成了昨日黄花。
凌晨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摸我的脸,警觉的跃起,才见雍正一脸疲惫,哀叹道:“孩子没了!”
年氏真是可怜的女人,一连生了几个孩子,都夭折了。
头埋在他的肩劲处,欲言又止。
眼前的这个男人,像一个心灵受伤的普通的中年男子,跟朝堂上的威严形象,判若两人。
我竟有点心酸,替他或许还替自己……
年一过就敢紧脚底抹油,回到花房还不到两个时辰,小李子就在外院嚷嚷十三带圣旨来了。新竹帮我换好衣衫,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赶到前厅。十三端坐在椅上,悠闲地喝着茶,边上各立了二位佩刀的侍卫。
被他指使当间谍1
边走边瞄了瞄,这几个人也正好奇的打量我。
刮肠子搜肚的想着雍正可能传的旨意,十三淡淡地笑容,正常的很,不像藏着什么阴谋,不解的低头请安道:“给怡亲王请安!”
十三啧啧了两声,摇头戏谑道:“就这样也敢来见人?披头散发的,成何体统?”
把湿头发一撂,散在椅背后,侧坐着不快道:“怡亲王爷改做包黑碳了?”
十三皱眉瞪着道:“何意?”
扫了一眼左右的随从,笑道:“你不是今儿带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了吗?奇怪,怡亲王也学会摆谱了?”
十三整了整袍角,轻拍了拍,不急不慢地道:“我老十三哪有这命,这几位可是御前带刀侍卫,皇上专派来保护你的!”
十三见我一脸惊讶与不快的神情,让四人退出门外。
抬眼笑问道:“皇兄还说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为何又搭拉着一张脸。
换了别人乐上天了,你还不高兴?”
我垂头丧气地吐了口气,无奈道:“从前的四爷就已让人心惊胆颤了,如今是张张嘴就能要人命的皇上,我能不顺着他嘛。
可是这样一来,我还有几分自由?
反尔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十三爷,求求你带回去吧!”
我双手合十,苦苦哀求着十三。
十三温柔的目光中,传递共识,起身郑重地道:“好吧,你就挑两个中意的,另外两个随传随到,也只能如此了,不然你离进宫的日子就不远了!”
权衡利弊,罢了,留两个不领工资的保镖也不错,万不得已,不到忍无可忍,是决不能跟雍正唱对头戏的。
两个侍卫一个叫满保,一个叫凌云,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都是有家室的人。
一大早又去了客栈,雍正就是不让人消停,把我当间谍使,关注什么民间言论。
众口悠悠,关照得过来吗?后面有两个跟屁虫,总得做做样子,隔三差五的去客栈与酒楼转转。
被他指使当间谍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