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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今这个曹雪芹多大了,不忧地叹了口气。
雍正回头皱眉道:“你叹什么气?”
我又深叹了口气道:“我是可怜那曹家公子,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十三不解地疑视着我,雍正醋意阵阵,冷声道:“你认识曹fu?”
我忙摆手摇头道:“我可不认识他,我只听人说曹家是白玉为马金作堂,这会儿抄了家,流离失所,苦日子算是开始了!
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曹家一个居身之所?”
雍正斜睨了我一眼道:“你这丫头,对谁都起怜悯之心。
不过朕也喜欢你这份善心,罢了,曹家在京城西郊的别院,就留给他的后人居住吧!”
我兴奋地施礼道:“谢皇上,您的一念之善,给后世留下的是一位才子,一本巨著!”
假洋鬼子2
雍正与十三更加疑惑,我朝他们傻笑了片刻,他们当我是疯丫头摇了摇头。
我却很是激动,改明一定要去寻访这位文坛巨匠。
端午一过,已是炎炎夏日,圆明园水域面积大,许多建筑都是仿江南而建,就好比曲院风荷跟杭州的大同小异。
清早李德全来传话,说是午后雍正召宫庭画家前来做画,让我也准备一下。
我兴味盎然,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我还想当回模特,用自己的画来装点房间呢?
穿了身粉色的旗装,细眉粉黛,刚收拾停当,小多子就在门口喊了。
我忙撑着粉色纸伞出了门,雍正领着几个大臣正要出门,朝我道:“你也跟着吧,让郎士宁他们给你也画一幅!”
我这才看清,原来洋人也穿着官服,鱼目混珠,一时还真难辩。
雍正也是兴致勃勃,穿着一套明黄的便装。
我紧跟其后,前面的人一停步,我一不留神撞了上去。
那人回头视来,原来是金发碧眼的洋画家,我尴尬地笑道:“Iamsorry!”
他眼里微露惊奇,用搞怪的洋腔轻问道:“小姐学过洋文?你好,我是郎士宁,意大利人!”
前面的人又往前了,我与他并列而行,我伸手道:“你好!我叫花容月,很高兴见到你!”
他似找到了熟人,欣喜地伸手一握,乐呵呵地道:“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不仅天生丽姿,而且光彩夺目,光芒照人,与众不同……”
他一口气说了一连窜的成语,乐得我捂着嘴笑,学了几个成语大概都显摆完了。
他略显尴尬,我才屏住笑意道:“谢郎先生赞赏,郎先生的汉文学得真好。
郎先生来大清多久了?不想意大利吗?”
他蓝眼珠暗淡了几分,随后又耸肩笑道:“意大利是我第一个故乡,大清是我第二个故乡,我打算就在大清长久住下去了,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家乡的,我的家乡也很美!”
假洋鬼子3
他惊讶地正待开口,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这家伙又是一脸醋意,郎士宁匆忙上前,原来已到了曲院风荷,几个画师已摆好了画架等在那儿。
雍正向我投来的警告之色,好似我沾花惹草了似的。
李德全让人把龙椅安在亭中,又拿出假发给雍正戴上。
脖子上还系了根红布,整一个周星施扮演的至尊宝。
我先是强忍着别开了头,越想越好笑。
快步跑至小桥的对面,捂着肚子坐在石阶上,哈哈大笑。
忽听身后雍正怒喝声:“放肆,你跑这里做甚,你这是笑朕呢?”
我强忍着转过了身,看到他的滑稽样又忍不住“扑哧”出声。
见他黑云密布,才抿抿唇正声道:“我哪有胆笑皇上啊?
皇上可是第一个戴假发的皇上,就是创新精神也该世人称颂!”
他还是怒盯着我,冷声道:“那你说,你笑什么?”
“我……”
我一时无语,吱吱唔唔了片刻,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就直说了吧,你这装扮太古怪了!
像是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就差少根金箍棒了!”
我声音越说越轻,他不解地询问道:“少根什么?至尊宝?那你说吧,朕该如何装扮?”
我上前把红巾解了下来,扔到地上,他不解地任由我把假发也取了下来。
我点头道:“还是这样帅,洋人穿的东西我早为你备好了。
等这会儿都等了我几个月了,不过皇上我有条件。
你得让郎士宁为我画几副洋画,再让焦画师为我画几副咱传统的画像,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道:“成,不过朕可警告你,少跟他们眉开眼笑,你是朕的女人,他们是臣子,别忘了规矩!”
我嘟着嘴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不与陌生人说话,成了吧!醋坛皇上!”
假洋鬼子4
说完拔腿就跑,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道:“死丫头,回去非收拾你不可!”
我回头朝他无辜地耸耸肩,跑到李德全身边,让他派人去把我的那一箱子衣物抬过来。
我可是为了今天,可没少下功夫,各式衣服都可在大清开个时装发布会了。
小多子与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把我八宝箱抬了过来,大家都惊奇又不解地看着。
我打开箱子,取出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问郎士宁道:“看我做的洋装像不像?”
几个洋画家都称赞地点头,郎士宁笑回道:“这身衣服穿皇上身上,就合适多了!”
我笑着把雍正推进了屋,帮他换了起来,穿好后,他拉了拉腰带,摇手道:“不成,不成,这怎么见人啊?”
我拍掉他手,佯怒道:“皇上,那些国家的贵族都是这样穿的,走了,再弄下去天都黑了!”
他搞怪地微微拉开门又顺手关上,糟老头一个,还害起羞来了。
我快速把门一拉,把他推了出去。
他尴尬地往龙椅上一坐,挥手道:“你们快着点画,朕穿着这身衣服别扭死了!”
我跑到前面做了个扮照的手势,笑嚷道:“皇上笑一个,笑一个,快笑一个!”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才无趣地看着郎士宁下笔。
我抬头看了其他几个,有用油墨的,有用碳棒的,还有用毛笔的,五花八门,中西聚会啊!
我不解地问道:“郎先生为何不直接彩绘啊?”
朗士宁边画边道:“皇上时间有限,我先描个样,回头再好好的画过!”
我无事可做又窜到焦画师的边上,他画得是国画。
我抬头请求道:“皇上,让焦大人给我画宫装好不好?”
雍正手里拿着书,挥挥手道:“准了,焦秉贵把这个丑丫头画漂亮点!”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雍正真霸道1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焦某好奇地跟着我,我跑到延伸出去的平桥上,举着小伞侧身微微一笑,朝他道:“焦大人,您站左边点,以看不到桥面的角度为好,你看我这样画出来好看吗?焦大人……”
焦某傻愣愣地凝视了片刻,见我唤他,才尴尬地点头道:“好,极好……”
让小太监把纸墨抬到了他的面前,他就边看边画了起来。
我摆了会儿,就觉着累了,跑到他身边,我的举指已跃然纸上。
我轻问道:“焦大人,我不用再站在哪儿了吧?”
他边画边道:“小姐放心,焦某已记住了,小姐只需立在我面前,让我画出小姐的头像就可!”
我立在他面前心想着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这会儿真麻烦。
画初成形的时候,二个时辰已过了,太阳也西斜了。
雍正坐在亭中手里早拿上折了,我又溜进门,在房里换了一身汉式的白裙。
将长发披散下来,挑了一缕,中间扎了个蝴蝶结。
爬上到假山顶上,微风吹动衣摆,衣袂飘飘,我双手合掌边喊道:“焦大人,我还要画一张!”
我这么一喊,所有人齐唰唰地抬头望来,更让我莫明其妙地是他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好似我要跳崖自杀一样。
雍正快步走出亭子,抬头望来,愣愣地望着我。
我忙摇头大喊道:“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没想自杀,我只想让焦大人这样取景,给我画一张画!”
雍正担忧地大声道:“你站稳了,别摔下来。”
又转身道:“把这个画面给朕画下来!”
园中绿树成荫,细柳在微风中飘荡,小荷已露粉姿,而满了曲折的河道。想起三百年后满目沧夷的圆明园不仅感慨,自己还是个有福之人,美景都让我一一赏过了。
雍正真霸道2
红日西落,天边是一片红霞,慢慢地向四周扩散,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