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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人儿,云淡风轻,一脸的从容与淡定,她轻敛着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眸,让人一时间看不出她是在想些什么。
“哈,三哥,我没看错吧?难怪你要不近女色呢,原来竟是对男子有兴趣啊!”这时候,一旁君家兄弟中的老四开了口,那神情极尽讽刺与蔑视。
“是啊,还真是没想到!原来我们最受父皇疼爱的三皇子,竟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呢?呵呵,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皇位大储历来要身正名清,如果被父皇知道了这件事,这皇储之位恐怕……”
似乎找到了打击的理由,大皇子君子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暗冷,口中跟着嘲讽道。
“就是,就是!三哥,我们可真为你担心啊!”其他皇子见机附和,态度同样恶劣嚣张。
见此,子楚抿着嘴,头也不回的脸上尽显示冷漠: “滚,我不稀罕!”
“你!”自己日思夜盼都得不来的东西,在别人的嘴巴里说出竟是那般的不屑与无所谓,君子诺胸口像是堵了个什么东西似的,气都有些接不上来。
“好!到底不愧为父皇看上的继承人,说话做事就是与常人不同!”拍着手掌,君子诺不打一处来。
见此,一旁的君老四搭上腔的说道: “大哥,三哥他是何许人也,当然不同于常人了?撇去他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不说,你忘了他曾经有多光荣的历史了?”
这时候,已经不管什么大梁国主曾经的告诫,君老四一脸恶毒的开口数落道: “呵呵,论到不同常人,谁还能有三哥这般当仁不让呢?要知道,他可是曾是天下第一淫妇宋之汝阳的众位夫君之一呢!哈哈——”
“对!老四你说的太对了!我们的子楚啊,在这一点上,还真是无人能与之相媲美呢!”也己经气红了眼的君子诺,很快的加入的讽刺的行列,那鄙视神情中所透露出来了积怨,并不是存在于一天两天了。
“呵,难怪三弟对身边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原来是上惯了汝阳郡主那种淫妇?呵呵,听说那汝阳郡主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三弟你若是不介意的话,还是给我们讲讲那个贱人,是如何在床上迷得你神魂颠倒的吧?”
“就是,就是!三哥,你就给我们说说那个宋汝阳她,到底在床上是怎么个淫荡法啊?她技巧好吗?会勾引人不?还有还有,她那里——紧不紧?
哈哈,我可听别人说了,这种事情干了多的女人,通常那里都是会很松的,我想那宋汝阳平时人为放荡,又有那么多的夫君,所以她的那里,应该是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快感吧?呵——”
“四哥,你忘啦?我们三号又不同常人,也许他就喜欢这种松弛的没有一点张力的地方呢?哈哈!”
“对,对!也许他就是喜欢这种地方也说不定——”君家兄弟放肆无忌的大笑着,淫荡的表情尽显狰狞。
这时候,座上的四人有些不悦,隐忍的正要发作,可是不等他们站起时,子楚一个转身,一个拳头猛的挥向刚才笑的最为夸张的君老四,其力道之猛,将他的整个身子打的挥出了好几米远。
“嘭——”的一声,是身体落地的声音,眼冒金星,头冒火光,君老四嘴角流血的半趴在地上,好似怎么也爬不起来。
“老四!”
“四哥!”
君家兄弟赶紧上前,一把扶起四皇子,在盛怒之下,君子诺一手指着子楚呵斥道: “君子楚,你疯了!你竟敢打自己的同胞!”
“滚!”
一个冷冽的声音,冷漠无比的响起,对上前面的几人,君子楚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决绝。在他心里,他可以忍受他们的嘲笑,但是他绝对不允许他们对她,有半丝的不敬与侮辱。
“给我滚——”
没有半丝的表情,直直的定眼儿望,这种冰冷的气息,让站在最前面的君子诺不禁心底打了个寒战。
“君子楚,你太过分了!你就不怕我将这事告诉父皇!”心中不知怎的,竟然有些父皇,君子诺强作镇定的狠声给自己助阵。
这时候,仍没有半丝表情的子楚,那俊美的脸上一片寒凉,在听到君子诺的那句“你不怕我将这事告诉父皇”时,脸上微微出现了讽刺之情。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滚——”
忽然中有种强势寒冷的压力,压的君子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狠狠的咬着牙,拳头握着紧紧的,对于此时承受到的羞辱,他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好,君子楚,你给我记住!你纵容手下蛮横霸道,不顾念情谊私自对兄弟动手,甚至还在大众广众之下和一名男子拉拉扯扯,这种伤风败俗的断袖行为,你就等着受父皇的惩罚吧!我们走——”
一个甩袖,君子诺满身恕气的示意身后兄弟跟自己离开,然后在离开之时,不经意的对上了宋吟雪那张满是趣味的脸,不由身子一怔,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好似又想不起来。
眼看着君家兄弟的离开,人儿眼中略闪深意的微光,她这一生,一向是不会放过得罪过她的人,所以刚才的那几个,她记下了。
子楚没有表情的眼见着他们的离开,在转身对上面前熟识的四人后,目光深情的看向那一脸淡定的人儿,眸底痛意无限, “吟雪……”
第076章 恨之不得
或许没有太多的话,只包含着无限情谊,一句“吟雪”,子楚道出了他多月来的声心,连同着思念与痛苦,辛酸真挚的表现了出来,直听得在场之人,皆心底沉楚…………
一场纷扰过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宿月坊中皆人散罢,只有老奴李兆良一个人,上前一步,对着窗前的站立的人儿,深深的弯腰做着大礼。
“郡主,老奴有礼了。”
“快请起,李总管。”一把搭住李兆良的手,将之慢慢的扶起,宋吟雪淡笑,开口轻轻的说道: “李总管,这些日子,吟雪委屈你了。”
“不,郡主别这么说。能为郡主办事,那是老奴一生的福气,不敢言‘委屈’二字。想当初王爷将郡主和王府之责相托,老奴既然点头答应,就一定会为郡主尽忠职守到最后一刻的!”
李兆良紧紧的握住宋吟雪的手,虽然他知道这很冒昧,但是看到眼前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儿,如今已经变的如此可以另人依靠,他在激动之时,也在为那逝去的汝阳王爷而感到欣慰。
“李总管,不管你觉不觉得委屈,这一句话,吟雪始终是要说的。”反手紧握住李兆良的手,宋吟雪抬眼去看面前之人,然后一脸坚定的慢慢点了点头。
想当初她初来之时,一切都还不清晰明了,是李兆良第一个接触她,让她从此感觉到了汝阳郡主的不凡。
那是一个她穿越而来后没多久的晚上,那时的她,正当心里烦念着眼下艰难的处境之时,李兆良的身影,却突然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没有意识到人儿的异常,只是暗自的讲诉着当前的形势,谋划着按下来该走的每一步,当时的宋吟雪,虽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是聪明如她这般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要不动声色的暗中应接呢?于是接着便有了之后夺权抄家的那一幕……
一开始的宋吟雪,只是按照之前李兆良与宋汝阳设定好的路线行事,而当他真正开始接手宿月坊,并为其大事作准备之时,是自从她恢复了记忆之后。
“郡主,虽然老奴远离大颂,远离了自己生活了那么久的汝阳王府,但是老奴一点儿也不感到后悔,郡主这么信任老奴,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由老奴,所以就算要老奴粉身碎骨,老奴也是在所不辞。”
当初李兆良发现宋宇阡有意开始要着手暗中侵吞汝阳王的产业,并且要对他这个多年熟悉产业整体之人下毒手,想趁此乱了王府经济命脉时,宋汝阳便想着要找个借口将李兆良送出去,然后顺带将汝阳王府的资产转移。只是这个想法都还没来的及实行,她便一命呜呼在牵牛花的惊吓声中了。
“李总管,你别这么说。”是她完成了宋汝阳未完成的事,甚至想出了她当时还没能想到的脱逃方法,使这整个计划歪打正着,完成的出其漂亮。
“不,郡主,老奴当然要这么说!当时要不是郡主机灵才智,那宋宇阡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老奴,又怎么会有机会让我们后来一步步的将资产转移,让他最后落得个王府的空壳子呢?”
李兆良赞赏的望着人儿,不住的点着头,像是代替死去的汝阳王爷,欣慰的感受着子女如今的出息。
“郡主真不愧为是天生的奇才,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李兆良的这句话,是在夸赞宋吟雪的谋算,原本他在被送出以后,是按原定计划在山里修养一段时间的,可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