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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羽,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吗?”
“知道!属下已经派了人一路跟踪了,随时都能掌握住他们的动向!”
听了冷怀雨的话,剑羽俯首而道。
“好。”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冷怀雨单手于后,一脸静默的双眼直看,眼中透露出一丝丝不一样的神采:好吧!既然有人有心为之,那他也不介意请君入瓮……
夜幕降临,灯火而上,踱步于房中的冯子章,最终忍受不了心中的念想,而将其他三人叫集起来,开口宣布而道: “我要去醉月楼!”
“驸马爷要去逛妓院?”听了他这话,宋吟雪歪着脑袋,装傻的毫不客乞的直白而道。
闻言,冯子章脸色不由自主的一变,然后似有尴尬的婉转解释道: “额,其实也不是这样……主要是这么多天都太无聊了,想去人多热闹的地方喝喝酒什么的。”
“太无聊了?不会啊!我是最身有感触的!这两天赶路,虽然一路上风餐露宿,但是只要看见公主这样的绝色在身边,就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呢!
我想着骑马爷和公主朝夕相处这么多天,而且两人又时常促膝长谈,感觉上肯定不会无聊的才是啊?”
含沙射影的披露出冯子章与乔茉儿的暧昧关系,宋吟雪拐着弯的讽刺着。
闻言,心里头憋闷,但却又无言以对的冯子章,在犹豫之时,含含糊糊的开口说着: “这哪能一样?如今连日赶路,身体疲累,难得有个机会能放松一下,又岂有错过之理啊?”
开玩笑!他留下来,目的就是想着今晚去找青伶姑娘,在她最伤心难过之际,趁虚而入的占有她,好一解自己身体的欲望!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被人给阻挠了!
冯子章心下暗想,一副欲望强烈的样子。见此,乔茉儿心中明了,不禁低声暗鄙。好歹她认识冯子章也这么些年头了,他屁服一撅想拉什么屎,她还会不知道吗?
冯子章,你不就是想着青伶那个贱人吗?哼,好啊!既然你想去,那也正中我下怀,反正我还想去看看那个贱人出丑的样子,不如就此卖你一个人情!
都说女子心眼小,容易记仇!虽然这句话并不是那么正确,但是却是在乔茉儿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不过是偶然的一次碰撞,被说了几句,她便如此的盯着人家不放,非要看到人家悲惨的样子才够解恨。
“既然二姐夫你想去,那不如我们一同吧!反正茉儿还未进去过妓院,很想去看一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儿的一个情景呢!”
乔茉儿装模作样的说着,没有意识到她虽然没有去过妓院,但种种行为却堪比妓女,无师自通的本事趋一流的强,直让人瞠目乍舌。
冯子章不说话,心里因为想着青伶,所以也不顾及她女子的身份,直接点头,拍板答应。
既然人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那宋吟雪便再没有什么可讲的,直接歪了歪头,笑意的侧目席墨凉,在等着乔茉儿换完男装之后,四人一同向那风月欢场的醉月楼而去。
“哎呀,四位公子,好俊的脸啊!来来来!是第一次来我们醉月楼吧?
看着有些眼生呢。”
烟花之地,女子们的眼神果然是好!宋吟雪四人,这才刚一走到醉月楼门前,还没表示出任何想进去的意愿,这就被门口站着的几位姑娘个连托带拽的拉了进去。
“姑娘们,姑娘们!这路小弟自己会走,还请你们松手先。”不习惯她们身上的脂粉味儿,宋吟雪不由的开口说道,手还下意识的轻弹了下身上的衣服。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宋吟雪特意换装改扮,自己的一身白衣换战了和席墨凉相同的玄色青袍,以便缓解别人视觉上的冲击。
“哎哟,公子啊!快请进,快请进!”这时候,门口的姑娘将人拉进之后,直接转身出去,继续召唤他人去了,而留得场内不断周旋着的老鸨笑脸相迎,招呼的摇步而来, “四位公子是来找乐子的吧?不知道可有看中的姑娘?我好去给你们唤来伺候着。
“妈妈,去给我们准备一间厢房,然后再将你们的青伶姑娘叫来!”这种场面,冯子章最驾轻就熟,他闻言后,面色平静,老练的大手一摆,开口吩咐道。
“四位公子,厢房楼上有请,可是这青伶姑娘么……”
老鸨为难的低下头,似有有犹豫的说道: “想必四位公子也听说了青伶今日之事,此刻她正心情不好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想出来应酬……”
“哎?妈妈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哪是要青伶姑娘来应酬的?还不是看到她今天心情不好,特地来此安慰她的……”
笑说着将一个银锭子放入老鸨的手中,一切皆在不言中。
见此,老鸨满颜欢喜,连忙点头着将银锭子收入怀中,然后满口喜悦的说道: “四位公子真是太客气了,这叫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吧,公子们先上楼,待我去将原话告知青伶姑娘,看看她是怎么决定,如何?”
“好,那就有劳妈妈跑一趟了!”抬手对老鸨谢礼,冯子章游刃有余的应对着眼下的一切。见此,乔茉儿和宋吟雪心底都一阵冷笑,而一旁的席墨凉则事不关己的冷眼而看。
老鸨摇摆着转身去请青伶,而命人负责将宋吟雪四人带至厢房。这时候,正当他们四人抬脚迈入房阁之时,醉月楼的门口进来了两个男子,一个俊默,冷热不近,一个严肃,贴身护卫。
“给我找一个厢房,要在刚才那四人的隔壁。”平淡的话语说罢,冷热不的男子抬脚,在丫鬟的带领着,眼有深意的看向宋吟雪们的房隔,然后慢慢的从之走过。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西辰的异姓勤王——冷怀雨。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冷怀雨转身进入厢房之时,身后,妖冶俊美的宸亲王夜临风却慢慢走了进来,并一脸无澜朝着冷怀雨前去的方向,抬脚走去。
“是你?”
当帘子被掀,身影俊美而入时,座上的冷怀雨不禁轻拧起眉头,开口微问: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呵呵,我不能来吗?我冷热不近的表哥都破天荒的逛窑子了,难道我这个风月浪子还能坐等着吗?”
戏谑而笑的慢坐下来,夜临风满眼讽刺的对上冷怀雨,神情挑衅道: “我说我敬爱的勤王表哥,今天到底是什么风,将你这个一向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的大冰人给吹来了?”
嘲讽的话语说着,临风轻甩着扇子,风流而又潇洒的在手中不住的转动,一双妖魅的凤目中,虽满是笑意,但却寒冷无比。
“凤,我今日不想跟你斗嘴。”听了临风的言语,冷怀雨面色平静的端着茶杯,一口淡然的说着。
“今日不想跟我斗嘴?”挑了挑眉,笑的无比奸危,临风一手玩转着扇子,神色衅然, “可是我敬爱的勤王表哥,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像还没哪一次是跟我斗过嘴呢。一直以来,都是我这个玩世不恭的表弟在找你的麻烦,而你,可是一向深明大意的让着我呢!”
临风话语奚落的说着,一把“唰”的甩开扇子,然后微眯凤眼,样子不羁在面前轻摇着。
见此,冷怀雨抿着唇,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放下杯子,双眼直看着开口低声而道: “凤,你还在怪我拆散你跟芙蕖的事……我只是奉旨办事,如果当初不是你主动将皇位让给云,你和芙蕖也不会——”
“别说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开口打断冷怀雨的话,临风收起扇子,一脸冷然。
其实他从心里,并没有真正的去恨冷怀雨,只是这么久时间下来,他早已习惯了针锋相对的方式。
“凤,对于芙蕖的事,我从心底里对你感到拖歉,但是若要说到责任,我认为我没有错。”冷怀雨慢慢的说着,眼神中有着一种坚定。
见此,夜临风双眸微垂,嘴角的弧度不禁优美勾起, “没错?是啊,你只是奉旨而行,忠君之事,又怎么会有错呢?只不过是多伤及一些无关紧要之人的心罢了。”
想起芙蕖,想起自己,虽然如今他有些庆幸冷怀雨当初的做法,但是无论如何,毕竟曾经的那些痛楚,是他亲身真切挣扎过的。
“冷怀雨,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带着误会,一个人怨念了这么久?”低声的开口,心有不甘,临风此时妖孽的俊脸上,尽是一片不满与愤然。
“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当初太武断,从而错失了事实的真相。”平静客观的说出自己的见解,冷怀雨双眸紧锁住临风,心有沉然: “凤,难道你一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吗?”
“原谅?呵!我敬爱的勤王表哥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错吗?怎么此刻又跟我谈起了原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