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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香顿了顿,“你先顾好自己,别再让我看见你吐血。”那样的经历他不想再有。
“不会了,不会了。”福雅乖巧地应着,手却握住了他的,他好凶啊!这么凶的师父,修怎么都没有告诉她。
见她明明因为方才的动作牵动了内伤,痛的脸色发白,还记着要哄着他,看着她握住他手的动作,她是怕他会再离开吗?
“我不走,你好好休息。”染香还是忍不住软了口气,想让她安心休息。
“可是……”福雅将目光转向自顾自坐在床前矮几前的染香的娘,和依旧站在染香身边的染香爹爹,她没有伤了脑子,还看得出染香爹爹对她的不满。
她总要和她们交谈几句方能想想要如何取得她们的认可,不管多艰难,她真的不能再放他离开了,他武功虽高,可人心险恶又能防得了多少呢?
“没有可是。”染香再度板起脸,没有抽出被她握着的手,只是替她拉好被子,“闭眼,睡觉。”
福雅只能听话的闭上眼,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就连那个聪明绝顶的幻樱也是乖乖的听她的话,她,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克星回来?虽然这么想着,手中的温度仍然是让她安了心,他刚才说了,“不走。”
染香见她终于听话的闭上眼,等她气息渐沉时,伸指点上她的睡穴,让她能安稳地睡一下,她心中的牵挂太多,不这样,怎么会安心休养。
转过身,染香对坐在对面的娘轻声道,“娘,这是我的妻主。”
染香爹爹见儿子不搭理他,气怒地坐到妻子身边,“无香,香儿越大越不听话了。”
无香轻笑出声,拍拍夫君的手,看看儿子与那女子相握的手,“你决定了?”
染香轻轻颔首,坚定而有力,表明心迹。
无香没有错看儿子脖颈处的吻痕,若是香儿真的如玄机子所说,中了蓬莱金顶,这女子既然救了香儿,那么,香儿必定已经失身于她,若是香儿心中无她,宁死也不会让她碰他。
看见母亲目光所及处,染香意识到母亲看到了什么,微微低头,耳根烧热,“娘,我不是因为这个。”
“我知道。”无香怎么会不明白儿子的性情,这孩子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看破了吗?不过,这个女人真的是年轻了点,那样子,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她真的知道要疼惜香儿吗?
“无香。”身边的夫君发威了,这对母子完全不将他看在眼中。
“千凝。”无香轻叹,夫君希望儿子能如她们两人一般,只得一人相伴,逍遥天地间;可是,缘分一事又岂能强求,因为他的期许,儿子已经耗费了多少光阴?
染香却先是看了福雅一眼,见爹爹的呼喝没有惊动她,才放心回头,他不是不明白爹爹的心意,可是,若是爱上了,躲不开,也不想避开,是不是,像灵儿那样,顺心而为才对呢?
“她那么多的夫侍,怎么会疼香儿,别说她那么年轻。”千凝别过头,却看见儿子对那女人的关心,更加不满了,那女人什么好?
“爹爹,她是年轻,却比任何人都懂如何疼惜夫君。”染香握紧手中的她,是她,是灵儿教会了他,让他看清了心中所爱,“若是爹爹知道她有多宠溺夫婿,怕不会这般说了。”
千凝看了看床上苍白的女人,轻哼了一声,“她?”不是他不信,她自己都还要靠儿子来保护,凭什么宠溺夫婿。
“爹爹,她明知没有武功,明知萧桐玉武功高强,却毫不犹豫地替我挡下那一掌,你觉得,有多少女人能做到?”染香依旧是那副淡淡的口吻,即便是对着自己的爹娘也如此,他曾经艳羡爹娘的恩爱,也憧憬过自己也能得一人相伴。
岁月的消磨让他疲累不堪,曾经,他以为,或许陪伴了他多年的萧桐玉可以,爹爹也早就默许了两人的婚事,或许,嫁了萧桐玉,他可以放下心中的她,他与她相差的太远太远,那样的爱太过无望,或许,选择被爱会幸福。
他怎么可能想到,萧桐玉对他存心不良,更加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之后,他仍是将自己交给了她,与她相处了那么久,怎么会不明白她的为人,昨夜在萧桐玉面前毫不掩饰的她,是为了他,为了他对萧桐玉的愧疚,为了让他不用背负着什么,她堵上的是自己的命。
这样为他的她,他怎么可能放下,会用性命爱着他的女人,这天下间又有几人?
“自不量力。”千凝偏头冷哼。
“爹爹。”染香的声音沉了几分,表情微蹙眉头,不喜欢听到爹爹这么说福雅,她从来都是个低调的人,这回要不是为了他,她怎么会如此咄咄相逼。
千凝扁扁嘴,不情愿地扭过头,赌气不看儿子,他一听就知道儿子生气了,这么护着,儿子对他都没有这么好。
无香好笑地揽住千凝的肩,儿子从小就不粘人,情绪也不多,总是淡淡的,对什么都不会很关心,如今这么关心那个女人,千凝怎么可能不吃醋。
“她怎么会有皇家的金丝甲?”无香听千凝说,若不是有金丝甲护身,保住心脉,这女子毫无武功,怎么可能接下萧桐玉的那一掌。
“她是金碧皇朝的皇帝,穿金丝甲不足为奇。”
染香这一句让无香不由挑高了眉,金碧皇朝的皇帝?那个传闻中荒淫好色、庸碌无为的皇帝?
“她就是那个荒淫无度的昏君?”千凝没有无香那么沉稳,立刻撑坐起来,多情也就算了,竟然……
染香依旧是淡淡地看了爹爹一样,她荒淫无度?庸碌无为?她一向只显露想要给人看的一面,若不是他曾经在宫中生活过一段时间,若不是见过她的男人们,若不是也喜欢上了她们其乐融融的感觉,他也会道听途说,相信她是个昏君。
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他相信。
“香儿,你会不会被她骗了?”千凝不甘心地继续游说儿子。
“就是被骗过一次后,更加懂她的真心。”染香口气依旧清淡,到现在,他终于明白,她昨夜为何要将萧桐玉的野心说的那么明白,她是想消除他对萧桐玉的愧疚,她用她自己,来换取他一生的安心。
她给不了他要的唯一,奉上的却是真心,若是拥有唯一却要痛苦终生,他情愿选择分享,选择留在她的身边。
千凝咬住下唇,顿了顿才道,“桐玉也是因为太爱你,才会一时想偏了,她只是想要将你留在身边……”
“骗……人……”声音却是从染香的身后传来。
“你……”染香闻声连忙转身,他明明点了她的睡穴,她怎么可能……
福雅睁开眼,有些无奈地笑笑,“香香,不是我不睡,是胸口太痛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染香看着她苍白的脸,也无法对她板着脸。
“从骂我昏君的时候。”福雅说的毫不在意,握着染香的手紧了紧,“香香,我想喝水。”
染香连忙起身,倒了水,握着茶杯内力一运,待水变温才坐回床边,扶着福雅靠在怀中,“你慢点喝。”
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听着她小心的呼吸,知道她肯定是胸口疼痛,忍不住心疼,擦拭她唇边的水渍。
千凝眼巴巴地看着儿子照顾那个女人的温柔模样,实在是心有不甘,“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我骗我儿子了?”
福雅努力地想要撑坐起来,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胸口的疼痛根本睡不着,就算染香点了她的睡穴也没有用,不过,也因为他点了她的睡穴,她才能安稳地睡了一会儿。
“你再睡会儿。”染香却想扶着她躺下。
福雅轻叹一声,“香香,我就坐一会儿,好不好?”她胸口疼成这样,躺着她也睡不着。
染香盯着她额际密密麻麻地冷汗,她没有武功,无法运功疗伤,就算他和灵儿能以内力替她疗伤,也只能帮她减缓疼痛,她伤及内腑,只能靠药物调理。
他,加上灵儿,都是精通医理之人,能治愈那么多的疑难杂症,却偏偏帮不了她。
“好。”染香终于松口,小心地扶着她坐起身,将一旁的锦被拉过来,厚厚地垫在她身后。
福雅靠坐了一会儿,才觉得胸口的疼痛稍稍减缓了些许,才微笑着对千凝道,“是萧桐玉。”
“哼,你当然这么说。”千凝冷哼一声,看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蓬莱金顶的效用两位应该都知道。”福雅的声音很轻,要是说话太大声,她怕她的力气不够说话,光是忍痛都要花掉大半的力气,“失去功力的香香又会是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完毕,去睡觉……
意外战报(一)
福雅继续喘了口气,“萧桐玉的野心,是不是我说的,我不介意拭目以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