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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微眯:“野史?是哪个多嘴的下贱奴才说的把,姑姑,记住你是我的人,谁敢乱说你什么看我去撕了他嘴巴!”
我下睇着他,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呢,伴君如伴虎,8岁的他就已经一身统治阶级的嚣张和贵气,不过,这小子现在落到我手上,嘿嘿。。。正在幻想以后身为皇帝老师得无上风光。
“姑姑,我今天答得可好?”他小心的瞅着我。
我想起今日在慈宁宫的种种……他,现在不管看起来多自信冷静毕竟还是个孩子呵,也需要安慰。
“烨儿,姑姑告诉你啊,你就要做皇上了!”
“不会的,我上面还有大阿哥呢。”
“相信姑姑的话,这几日你好好听你皇祖母的话就是。恩……还得听我的!”
“要做……皇帝……”他目光眩然扑簌簌地流下泪来。“如果,我皇阿玛死了我才能做这个皇帝!那我……宁可不做!”
你父皇或许不会死,我却现在不敢说出来。任由他抱着我哭泣,我知道接下来的时间他的童年马上就即将结束,今天已经是正月初三,还有四天。我这个“清粉”顺治十八年初七的大日子还是记得的。
这几天里,因为我的“失忆”,要重新学习宫规礼仪,全景仁宫的太监宫女对我的一些他们看来奇怪的言行也视若不见,更因为内宫里两个超级大BOSS玄烨和皇太后的恩宠与信任,谁也不敢在我身上乱嚼舌头,连闲聊也不曾把我做主题。这个倒是现在宫里大变,他们有太多的话题倒没功夫注意到我的“非常”。我放下了心中忐忑,适应着这宫里一切,努力想扮好“苏嬷嬷”的角色。
清朝人都有午睡的习惯,一般一个时辰左右,午后的内宫除了偶尔天空飘过的鸟啼,一片沉寂。
“嘘……小点声儿,姑姑刚歇了。”听到我的名字,我披衣走到窗外。转角的回廊处背坐着两个宫女正在窃窃地说着什么。
“玉姐姐,以后咱们得叫这主子为皇上了呢!”是景阳宫茶水宫女珠儿的声音。她用手比了个三。
“啊,你说我们三阿哥?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养心殿的徐公公来我找我家孙公公在茶水房喝茶说的,我当时给他们上茶听到的呗。”
“啊,怎么说来着。”
“说今早圣母皇太后把文武功大臣都叫到养心殿,还带上了三阿哥和大阿哥。在皇上病塌前,太后问他们两个阿哥,以后准备做什么。大阿哥说:愿当贤王。”
“我们三阿哥呢?”
“三阿哥说:愿效仿父皇,更愿天下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之福。”
“啊,那后来呢?”
“后来啊,钦天监正汤若望禀道两位小阿哥中唯有三阿哥已经出过痘,这时皇上也开口了:好一个愿天下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之福。” 珠儿说到这里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皇上说自己亲政以来有14大罪,你不必效仿父皇,帮父皇让天下安宁,让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
“说了立三阿哥太子了么。”
“这不就那意思嘛,那时候我的“茶”也奉完了,该下去了,不能老杵在那听啊,我可不想吃板子。”
我游魂一样飘进屋,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花一般的人儿,笑了。
烨儿……你的时代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作就象在拉屎;有时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一个屁。
小夕已经努力拉,都还来不及修改错字就贴出凑合着看把~
☆、更替
历史上每个朝代的更替总有些兆头,例如黑云盖日,彗星扫过京城上空,再次点的有数日数日下冰雹子,瓢泼大雨等记载。史官对这样的非寻常之事总是十分留意,仿佛不出点异相不以能宣告一个伟大君主的逝世。
顺治十八年初六,北京城的天空蓝得发透宛如一块玻璃,前日降了瑞雪,把个北京城装点得银妆素裹。起早后,有心人注意到了这天平常不能再平常的日子中的不寻常。
先是正阳门前停着一齐溜长排的绿泥官轿,从大早一直到傍晚也未见一个有顶子的官员从午门出来。然后传上谕大赦,还传太后谕旨民间不得炒豆,不得点灯,不得泼脏水,不得倒拉圾。
这种四不准的禁忌,只有在皇帝“出痘”,即感染天花的情况下,才会有这种禁忌令之发布。
正阳门上贴着的那张告示旁挤着蚂蚁窝似的一堆一堆的人群。这天全京城的酒肆,街坊的中心新闻全是一个主题……皇上得天花了?
亥初时分,窗外又开始飘扬柳絮一样的雪花。玄烨从养心殿回宫,脸冻得通红,帽顶子上,眼睫毛上都粘得有雪花,似乎许久未眨过眼的雪人。内监要给他更衣,也被他一掌掴了下去,那个叫小全子的太监跪在那里秫秫发抖,纳闷自己今日怎么如此晦气,犯了天威。
“起来吧小全子,锁紧宫门,留值班太监在门口看着,别人都叫下去歇息吧。”我把暖炉里的炭火都拨了下,盖子下的夹层取出了檀香,放上了我喜欢的百合香包。
他胆战心惊地看了眼自打进门后就没变过姿势的主子,见他蜡人一般,慢慢起身,对我打了个千儿,退下了。
拿着熏得香香的软棉布里衬白裘皮边锦缎便袍,换下了他被融化了的雪水浸湿的杏黄色的端褂和衮服。摸摸他手,已冻得发冰,我赶紧用温水把他脸和手细细搽了一遍,把他拉到床上躺下,放好帐帘,掖平了被角。这就准备退下,离开这个一直发呆的蜡人。
“姑姑别走,”咦?他活过来了。他慌乱地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了恐惧。
“你,你也要离开烨儿吗?你也不要我了吗?”
“谁说我要走了,姑姑不走,不是答应你的么,要陪你一辈子,我的主子。”我笑着安慰受惊的他,靠在塌上搓着他泛冷的手。
“为什么他连自己得儿子都不要了呢?什么江山社稷,天伦人常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吗?”他发愣了会儿,突然,那冰冰的脸凑进我怀里恨恨地说道。
“皇祖母说他是为了那个女人,不是已经封她为皇后了么?为什么他还是要随着那女人走!!!姑姑,女人……真是祸水吗?”眼睛发红地睇着我,就是一直克制不掉下泪来!
“女人不是祸水,姑姑也是女人啊。”我抗议。这小子,难不成因为这个埋下了恨女人的种子。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女人……你是烨儿的姑姑,只是烨儿一个人的。”他咬着牙似在宣告。
我心疼地看着他,还是个孩子啊……不知道这一整天他在养心殿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我的心能感受他现在的悲痛。
清宫祖制,为了防止后妃影响皇子涉政,皇子自从断奶以后均交给奶妈,嬷嬷抚养。这个孩子自打2岁为了避“痘”(也就是天花)就被抱出宫外由奶妈孙氏抚养长大,直到5岁出痘后才允许进宫读书,所以他自小非常孤独,见一下自己的父母亲都得在生日,节庆等个别日子。其实他的内心强烈地渴望父母的爱,有时候说梦话都叫着阿玛、额娘。
宫女香兰告诉我玄烨六岁时在他父亲寿辰前写了100个不同寿字的百寿图,练习了几百张纸准备了半年。终于……在顺治生日的时候献上,蒙得他父皇随口表扬了一句,这孩子高兴了好几日,还赐给身边所有人礼物,香兰给我看过她那时候从她小主子手里得到的一个双面绣的香包。
我抱着他,缓缓拍着他的背……嘴里喃喃说着我都不知道内容的安慰话语。
颈子突然感到湿润,低头瞅见他那默默哭泣的红眼。
“他只喜欢过四阿哥,姑姑。”
“没关系,管他是谁,姑姑也就只喜欢你一个。”我轻拍着他脸。
他说的四阿哥……那个董鄂妃生的皇子么,记得那个凝聚了他皇帝父亲所有宠爱的孩子,有那福气可没那福命,早殇的皇子。
“他以前表扬过我一次。还说我书法不错,颇有祖风。”
“恩……”我叹息。
“他……他走了,姑姑。”
“你说皇上死……那个……大行了?”他瞪我一眼,我大着舌头挤出“大行”两个字。
“不是薨了……是走了,姑姑。”他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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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作者故事剧情需要,有关历史人物时间时间有做相应修改请勿对号入座!
摘录考史:
民间传说顺治并非在24岁死于天花,而是在这一年脱去龙袍换上袈裟,于五台山修身向佛,期间,康熙曾数次前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