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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不好再说话,便默默吃饭。
金仙子突然开口说:“小阳阳看看你儿子给你选的儿媳妇如何?”
秦暮阳正在喝酒,一口酒呛在喉咙,说:“什么?”
徐子露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忙帮他顺气。秦暮阳缓过来才对金仙子沉重地说:“姑姑,你还真是,非要当我们家人啊,当不了我老婆,就当我媳妇么?”
金仙子哈哈大笑,说:“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老身才不把你叫爹,是这庄小丫头。”
秦暮阳看都不看花颜,一口酒直接下肚:“当然没问题。”
花颜愣住,唔,这是在决定我的终身大事?
徐子露看了看花颜,给花颜露出一个很甜的笑,并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又笑了笑。
花颜这下彻底惊了,这是认可了,喂等等我还没同意呢,你们干嘛,你们这是在干嘛?
秦萧突然说:“弄点好药给我带着。”
秦暮阳悠闲地夹菜吃了,说:“有,要什么有什么。”
秦萧看一眼秦暮阳说:“你那软猬甲没什么用。”
花颜嘴角抽动,没什么用给我穿啊。
秦暮阳筷子一扔,有点怒:“混账,没用给你媳妇穿。”
秦萧看了一眼花颜说:“浪费。”
花颜嘴角抽动,决定不接口,只默默吃饭。
一顿饭鸡飞狗跳的吃完,秦萧就要辞别父母去找周云夏他们。金仙子就说自己留下来跟徐子露他们多住几日。
徐子露拉着秦萧,颇有些舍不得。
秦萧要走,又转身问了句:“你们何时回关内?”
秦暮阳挠挠头,说:“四处游历惯了,回了药王谷救人什么的太不方便。不过你放心,你成亲我们还是会回去的。”
花颜嘴角抽动。
徐子露看了看花颜,把花颜拉到一边儿,从左手抹下来一个镯子戴在花颜手上,说:“我听姑姑说了你的身世了,这镯子,无论是从我是萧儿娘的角度还是从你娘的角度都应该给你。”然后她爱怜地给花颜理了理头发。
花颜只觉得徐子露目光十分亲切,忍不住问:“伯母,我娘是谁?”
徐子露看她一眼,笑着说:“正是沈云。你可回头见了你父亲问问。”
……》
还图
花颜垂头丧气地想,我要问庄老头的事儿还挺多,一要问醉生梦死,现在还要问这个庄小姐的娘是谁。
秦萧看她提不起精神,也没理她,只顾往前走。街上已经有许多官兵在肃清那种大路上面摆摊的乱扔垃圾的还有各种有碍城容的。
也不知道穿过了几条街,才走到一大院子门口,秦萧把花颜一揽,直接上了房顶。花颜嘴角抽动,你兄弟的铺子你也不走大门。
秦萧带着花颜走到主屋的房顶,秦萧低声说:“你看,明明大白天这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是不是透着些古怪?”花颜点点头。
秦萧顺手轻轻取下屋顶的两块青瓦,往下看去,花颜却忽然大喊一声:“周云夏!”
秦萧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花颜扣在房顶上压下去,同时怒道:“那么大声做什么。”
花颜从他手里挣脱,也怒了:“你看下面啊,周云夏在下面!”
秦萧抬头看去,周云夏正靠着墙笑着看他们。
秦萧带着花颜跳下去,和周云夏击了个掌,问:“如何?”
周云夏笑笑,说:“一路一次危险都没遇到,三天前平安到达,你师妹和龙猫儿在屋子里喝茶。真夜他们还未到。”
花颜惊讶:“真夜他们还没到啊,今天不是刚好一月之期?”
周云夏抬头看看天,微微笑了笑说:“不妨,天色还早,先进屋喝杯茶等等吧。”
秦萧一只手推开门,正在喝茶吃瓜子的竹葵和龙猫儿回头看过来,竹葵一看是秦萧,条件反射般地站起来,跟着低声喊了句:“师兄。”
秦萧应了一声,和花颜坐过来。
周云夏也坐了下来,看了看秦萧,说:“你气有点弱,近日受了内伤?”
秦萧点头,冷笑一声说:“我可是一个月都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
周云夏笑笑,给他倒一杯茶,说:“所幸有惊无险,都过来了。”他突然皱了皱眉,说:“花颜,竺佑思呢?”
花颜愣了愣,说:“佑思第一天门之后就和我们走散了,我也不知他走了哪里,不过他应该也有办法到这里的,先等等看吧。”
龙猫儿和竹葵对望一眼,龙猫儿说:“我们和周师兄这一路走得实在太过顺利,所以自打到了春明关已经心慌慌地度过了三日。今天秦师兄和庄姐姐来了,我们就能安心一点儿。这会儿一听说竺师兄还没消息,就又担心起苏唐姐姐他们的安危了。”
花颜喝了一口茶,说:“那你就不用担心了。你道为何你们过得平坦么,那是因为坏人都冲着我和小七去了,我们俩一路逃的鸡飞狗跳的,估计苏唐真夜他们应该也是很安全的。”
周云夏给花颜把茶满上,说:“但愿如此。”
花颜又想起一件事,便问周云夏:“为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铺子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秦萧看一眼花颜,没作声。
周云夏给给竹葵把茶满上说:“不是说梁王要来春明关么,官府今日把他们都叫走人口普查去了。”
花颜喔了一声,撇了撇嘴,看了秦萧一眼。
秦萧不悦,你那嘲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五人就这样坐着喝茶嗑瓜子顺便听花颜绘声绘色地讲一路躲敌的故事一直到晚饭时间。因为到了秋冬季节,天黑的比较早,所以花颜看到外面天暗了,就坐不住了,说什么也讲不下去故事了。
这时候却听到大门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周云夏站起身来,开门,闪身出去到院子门口,其他人都跟在他后面。周云夏在门前停了下来,开口问道:“门外何人,什么事如此惊慌?”
好半天才听到熟悉的声音喊起来:“开门,我是苏唐,杨焰受伤了。”
周云夏示意花颜他们往后靠边,花颜竹葵他们照做之后,他才去把门打开,门口果然立着苏唐扶着受伤的杨焰。杨焰已经陷入了昏迷。
周云夏拉着他们进门,又往门外看了几眼,确定没有追兵,才关好门,问:“怎么了?”
竹葵已经凑到跟前来看杨焰。
秦萧和周云夏扶起杨焰,让苏唐空出手来。苏唐十分着急,说:“我们在春明关口遇袭,他被一剑贯穿前胸,你们先救他吧,我再跟你们细讲。”
花颜又往后看了看,问苏唐说:“真夜呢?”
苏唐顿了一下,说:“真夜没到吗?”
花颜和秦萧对望一眼,花颜问:“你们和真夜散了?”
苏唐捋了下散乱的头发,说:“走了十天左右的样子,在一条船上,有人劫船,乱成一团,船沉了就散了,杨公子救了我。”
花颜和秦萧对望一眼:坏了,又丢一个了。
周云夏拍拍苏唐的肩膀说:“莫惊慌,进去喝杯热茶先吧,压压惊慢慢说。让竹葵先看杨焰的伤势。”
苏唐忙点点头,和他们一同向屋里进去了。
杨焰的伤势不重,只是这年头,杀手们都生怕自己杀不死人,所以就给自己的刀上涂奇奇怪怪的毒药以达到捅不死你我可以药死你的地步。
杨焰就是被这样捅了一刀,刀上有些很奇妙的毒。
竹葵之所以觉得它奇妙是,这不像是毒,又说不好是什么,倒也不致命,只是这伤口看起来痕迹十分眼熟,她叫人烫热一壶酒,给杨焰洗了洗伤口,又止住了血,立时就不再红肿了。
竹葵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没想到这到底是什么奇妙的毒,便只好硬着头皮去问秦萧。
秦萧冷冷地哼了一声,说:“这原本不怪你看不出来。”
竹葵一愣,说:“竹葵没明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萧呷了一口茶,语气冷淡地说:“此用刀的人必定奇懒无比。”
花颜在一边接口说:“这话怎么讲?”
秦萧说:“那刀必然是前些天切了兔子或者是山鸡什么的,污血残留在刀上,此人没擦污血就直接放刀入刀鞘中,然后又几天没拔刀,刀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再去杀人伤口必然会红肿,救治不及时也能死人。”
花颜噗一声笑了,原来是发炎了……
秦萧看她一眼,怎么你怀疑老子的判断?
花颜忙摆手示意不敢犯上。
秦萧才收回目光。两人这样交流已经习惯,却没看到周云夏在旁边看着,目光有些复杂。
苏唐在一边喝水压惊,龙猫儿在一旁跟她说着话,周云夏看着竹葵在给杨焰处理伤口,秦萧自顾自地坐着,花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周云夏,你家的下人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周云夏皱皱眉,说:“要不我出去看看。”他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他还没走到主厅门口,突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