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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把随身带的扇子打开,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声嗯。
景千行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嘶哑地说:“就算是梁王的人,我想做什么,你也不能阻止。”
白衣男子听了这话,对他笑了笑,拱手说:“在下是梁王的军师李杳,阁下就是景千行景少侠吧。”
景千行不发一言地看着他,这时,泉儿带着紫骆冰也赶到了。紫骆冰和李杳早已认识,见了面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李杳笑问:“可有进展?”
紫骆冰人放松,靠在旁边的墙上说:“我家那块图也丢了,上次演那戏真是白演了,我就说这法子幼稚的很。”
李杳摇头:“这戏虽幼稚,自有他的用处,不是还是帮紫家引来了想引的人么。最后你的新娘子跑了,可不是我关心的范围了。”
紫骆冰撇撇嘴。
李杳说:“梁王殿下怪你们办事不利。第一张图景家拿到,却莫名其妙失窃,千行兄,殿下让你注意自己身边人,从他们身上追查下落。”
景千行低低应了一声。哼,你是让我查我弟弟妹妹么?做梦,我怎么会怀疑自己至亲的人。
李杳停了一下继续说:“骆冰那边有线索?”
紫骆冰点点头:“当时家里丢图前和丢图后少了两个临时来的下人。这两人,应该就是跟在他们身边的两个小东西。”
李杳沉吟了一下,说:“那是说,紫家的图现在是在他们手里了?”
景千行嘶哑着声音开口:“恐怕黑家那张也在。”
李杳目光闪动,好半天没有说话。周围静了一会儿。
泉儿此时却笑吟吟地开口说:“我听紫公子说景少侠的小妹妹现在还昏迷不醒,是中了七毒公子的毒?”
景千行愣了一下,才恨恨地说:“混账东西,救醒来也没用,还是管不住自己非要往那边跑。”
泉儿掩嘴一笑,说:“令妹倒是对七毒公子仰慕的很。”
景千行冷哼一声,不再接这个茬。
李杳敲了敲手里的扇子,说:“我倒是有个法子救你妹妹。”
景千行抬头问:“如何?”
李杳慢悠悠地说:“你把你妹妹想办法送到秦萧房里去。秦萧自然会救他,即使秦萧不救,周云夏也会救。”
紫骆冰邪魅一笑,显然对这个答案表示了极大的赞同。
景千行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不过他已经动心了。
李杳摇了摇扇子,又跟着说:“不过景兄,我认为你该好好查一下你的弟弟妹妹。王爷说话含糊,我却要清晰明白地告诉你。你妹妹这么爱慕秦萧,她会不会盗了你的图去给秦萧?当然如果这个可能成立,我责怪她也没有什么用,我并非想追究这事,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拿去送人情,以后人家要你的项上人头,你给还是不给呢?”
景千行身体一震,神色复杂。
李杳看他这样,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说话。
杨焰从秦萧房间的窗子翻出去,把所有能找的旮旯角落全部找遍了,仍然没有看到景万里送来的那个装药的小瓶子。找了一圈,人累得半死不说,还没有结果,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去私下跟小七商量,让他再看看相思这毒他和竹葵能不能解。谁料秦萧一脸讽刺地说:“既然师妹已经看过了,也解过毒了,并未曾诊出来有何不妥,可见不用再去看一遍了。我能力不如师妹,当然也不会再去查看。况且他这到底是余毒未解还是本性使然谁又知道?”
杨焰当然知道秦萧是在使小性儿。他找了个机会跟花颜说这件事,花颜很迷惑,那小说里电视剧里不都说每当这个时候朋友之间应该是绝对的信任,秦萧应该相信周云夏不会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秦萧反而在这种不该别扭的时候别扭呢?
不过她很快释然,秦萧本来就是个别扭的人,谁知道他现在又存了什么想法。
花颜还有自己的愁,自从被周云夏亲了一下以后,基本上不敢见周云夏,还要提防周云夏重提什么成亲报恩的事,只好把自己藏在房间里,让竺佑思守着自己。
杨焰又只好去找周云夏说景万里提到的余毒的事。周云夏挑眉很有风情地笑笑说:“我这样不好么?其实我本性如此,只是以前常常压抑自己的性子,活的不够任性恣意,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
杨焰彻底没办法了,敢情就自己一个在这一头热瞎忙活?
……》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玩了会,更的有些晚了^^哎呀,人家都说赶在8点更是黄金时间。
另外,顾芊芊是凌王其实前面埋了无数伏笔的,比如说皇上只有一位公主已经远嫁啦,她用的羽毛叫千叶翎羽,翎(凌)啦,还有她穿男装像换了一个人啦,总之很多的
救是不救
杨焰对于周云夏“相思”之毒不解这个事情忙的昏天黑地到处游说的时候,竺佑思对他明示暗示指示说谁的毒应该找谁,正经地把景万里给引出来才是明确的道路。
竺佑思这番话对杨焰来说就像是黑夜里的启明星,照亮了杨焰迷茫的天空。可是杨焰又很郁闷,这景万里行踪不定,一般都是有事才出来,没事从来逮不住人,去何处找呢?只能等他自己来找他们了。认清了这一点之后,杨焰不再着急着给周云夏复原了,只是背着周云夏挨个给每个人说让他们不要在意周云夏的反常行径,只是残毒作怪而已。
听完这些话花颜释然了,竺佑思还是没表情,秦萧一副不屑的嘴脸,龙猫儿脸上写满原来如此,只有竹葵深受打击。她并没有看出来周云夏有中毒的迹象呀,而且这种东西说是毒也行,说不是毒也行,不掌握制造它的药理,根本没法解,作为一个医生,还是神医药王的弟子,觉得师父的脸都被自己丢尽了。
倒是秦萧知道了竹葵有这种想法后难得地亲自去宽慰了一番竹葵。虽然他言简意赅外人看来根本没有半点宽慰的意思,但是竹葵一向是师兄说什么,自己就听什么,结果师兄一番话她就记住了“你把周云夏这毒忘记”几个字,自动自觉的忘记了这回事。
确实很有效果。
花颜的人生格言是春困秋乏夏瞌睡,冬日短暂正好眠。杨焰替大家宣布完晚饭时间讨论接下来集体做什么行动之后,她就回房睡午觉去了。
她刚和衣睡到床上没多久,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她撇撇嘴,又爬起来去开门。但是门开了,门外却不见一人,她探出脖子去左右看看,就看到右边走廊拐角处有个黑衣蒙面人对她伸手做了一个招呼她过去的动作。
她就往过走了,不过她走了一半停了,心里想,这要是过去害我怎么办,我还是不跟过去的好,她转头又往回走。
不过往回走也没有出任何事,花颜还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下,那黑衣人已经消失了,又等了半天也没出现,她愣了愣,想估计也没什么事,大不了一会儿找竺佑思说一下自己的安全好像要出问题了。
想到这儿又纳闷,咦,奇怪了,平时竺佑思挺灵醒的,今天都有黑衣蒙面人敲我的门了他都没发现,作甚去了?
花颜想到这层,又有点不高兴地往床上走,等起床了再问问他。
她把被子拉开往下一躺,马上觉得不对劲,身旁有个软软的东西,此时虽然是中午,但是床里面还是黑乎乎地看不清楚,她又摸了摸,好像边上睡了个人,这么一吓,尖叫了一声,马上跳了起来站到了床边。
这声尖叫没把竺佑思引来倒是把秦萧引来了。
秦萧还是保持一贯的简单干脆粗暴直接的风格,一脚踹开了花颜的门,一个箭步闪到花颜身边,冷冷地问:“什么事?”
花颜热泪盈眶,抓着秦萧的衣服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床床床床床……上……”秦萧皱眉:“好好说话。”
花颜镇定了一下,说:“床床床上有个死人。”
秦萧把自己的剑从腰上□,拿到手里,然后看了看花颜说:“站一边儿去。”
花颜很自觉,抹了抹脸站远了一些。
秦萧用剑挑开帐子,站在床边借着光看了一会儿,半天没说话。
花颜哆哆嗦嗦地问:“怎,怎么了?”
秦萧回头看她,冷冷说了一句:“不是死人。”
花颜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还以为人生要写上一笔曾经和死人一床睡觉的恐怖事迹,还好不是,不然晚上要怎么样才能睡的着啊!
花颜打住自己开阔的思维,问秦萧:“那是谁?”
秦萧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定格在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上,完全无视了花颜的提问,冷哼一声,转头而去,临出门时丢下一句:“你去找杨焰。”
留下花颜一个人在房间里,她倒有心看看是谁,只是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