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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哄孩子玩的东西,”四阿哥没接那个东西,“我有什么好觉得的。”
“虽是孩子的东西,但大人看着也觉得有趣,这就难得。”讷敏随手将那东西放到炕上,又让着四阿哥坐下,“爷,咱们现在不是正要开源吗?”
“你是指这些?”四阿哥指了指炕上的东西,“你要用这些赚银子?”
上次去看的府,虽然最终并不属于他们,但当时并不知道的四阿哥,在兴致勃勃的与讷敏谈起各项修造的时候,意识到了应该多积累些财物的重要,也让乌喇那拉家和自己的门人提早开始动作了。
要开府的可并不只他一个,动的晚了,可就没什么好进项了,但也不能动得太明显了,这样是会招人注意的,也不能动得太独了,那样不只是会让自家兄弟不高兴,汗阿玛也不会喜欢的,所以,在小心捡选着既不能争了太子和大阿哥的先、自己也要占先机之势的产业的同时,四阿哥也让人多注意一些表面上看着不显,但内里却很有发展的所在,乌喇那拉家和讷敏就此也提出了一些建议,多半都还不错,却不想讷敏连小孩子玩的东西也打起主意来了,就这些玩意,自己家就能做了,还用花银子买吗?
“爷也别小瞧这些,”讷敏对四阿哥笑着,“也别看它们做起来简单,差不多的人家都能做,可象衣服、鞋袜之类的东西,又是哪家做不得的呢?却照样有人卖,也卖得很好,宋妹妹弄出来的这些东西胜在样子新奇,就算大家不愿意在小孩子玩的东西上花钱,更有象咱们这样的人家,不放心孩子用外面的东西,或许也可以想想看能不能将这些样子用在别处。”
“看来你还真是为这些费心思了。”四阿哥虽仍旧不以为然,觉得就即使可行,所得之利肯定也是不大,但见讷敏为自己的一句“开源”就如此用心,连这等小处也不放过,心里还是高兴的。
“这倒不是我想出来的,”讷敏却笑着说道,“是我闲暇时随手将一些样子画下来,让正过来的五格见了,觉得好玩,就说要照着做个镇纸,结果做好刚用一回,就被十弟换过去了。”
镇纸?四阿哥本来觉得这东西样子虽然新奇,到底失之稳重端厚,做出来的东西只怕人们只会觉得好玩,而不会真用到自己身上和家中,可若是做为镇纸和摆设,则又是不同,只是这样式却得有所变化,眼下这些,趣味是有了,意境却是差些的,若是能在这方面下些功夫,虽未见得能有多大进项,赢利却是没问题的,总之是要让讷敏觉得自己白费了心思。
四阿哥在这边想着要如何不打击讷敏的积极性,可讷敏要讲的重点却并在此,这些只是将她后面的话引出来而已,“当然,这外面产业上的事儿,我是不懂得什么的,不过是把自己想到的、听到的或可有用的东西说出来而已,能做不能做、能行不能行的,还得爷来做决断。”
“并不是不能做的,”四阿哥也不跟讷敏卖关子,“等让他们先商量看看。”
“既要商量,那还有些东西,也是宋妹妹说出来的,”讷敏马上接着说道,又拿出几张纸来,“这是她所说的制做面脂和香露的方法,我记下了,其实也称不上是什么办法,只能说是一个构想。”
“她怎么会想起来弄这个的?”四阿哥接过去大略的翻看了一遍,就放在一边。
“宋妹妹说,”讷敏微笑着说道,“她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自当要为这个家出力。”
“你怎么看?”四阿哥看着讷敏问道。
“宋妹妹有这份心意,当然是好的,只是,”讷敏面上的微笑稍敛,眉间轻蹙,“她现时的性情和心思很有些跳脱,倒让我有些担心,她这样子在咱们这儿倒也罢了,大家知道她有病,都会体谅些,若是到了外面。。。。。。”
“她哪里能到外面?”四阿哥直接说道,“既有病就要好生静养,正好也把以前忘掉的规矩礼仪学起来。”
虽然宋氏弄出的东西,是有可能帮着自己赚些银子,但自己另有许多其他的路子,并不用她来尽这份心,也没有人要求她出什么力,把忘掉的那些规矩礼仪赶紧学好,也免得被外人看见了,给自己和讷敏丢人,这才是她最应该做的,可是她却正事不想,偏只在这些上面下功夫,怪不得讷敏说她性情和心思有所改变呢,也难怪讷敏会担心,她只用了“跳脱”一词,也算是心存仁厚了。
不过,因着有许多事情还没经过调查,四阿哥并不想马上就做定论,可随着他知道的事儿越多,他心里的气也更多了,没想到宋氏居然因为生下的不是阿哥,就对大格格不能尽心照顾,他倒是并没有怀疑大格格的夭折是宋氏所为,因为那对她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好处,但只一个没尽心,就够让他愤怒了。
虽然宋氏现在得失魂症了,不记得前事了,但不记得,并不等于自己就可以原谅了,而醒来之后的她,还不如没得病之前,以前的宋氏,心里虽然也有算计,却还是会谨守分寸的,现在的她倒好,醒来后要问前事这很正常,打听自己的时候多了些也没关系,她是自己的女人,打听自己也是应当,可是除了自己以外,她还打听自己其他的兄弟们,甚至是汗阿玛,这就让四阿哥很难以接受了,幸亏她只是在东三所打听,这些话讷敏也全都给压下去了,若是传了出去,自己丢脸只怕都是小事儿呢。
心下恼怒外加后怕的四阿哥,对宋氏在静养的基础上,又更加上一层禁令,连日常的请安都给免了,这静养实际上已经是等同于禁足了。
“这里面的厉害,教规矩的嬷嬷们已经跟宋妹妹说清楚了,”讷敏听说了四阿哥的处置之后,解释着自己为什么没象他一般将宋氏圈起来的原因,“宋妹妹也很深刻的体会到了,相信以后她应该不会再犯了。”
“她这般利用你,你就不生气吗?”四阿哥也觉得宋氏不会再犯了,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会送命之后,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应该再犯了,但对讷敏的反应却觉得很奇怪。
宋氏想争宠,这没什么,想靠着讷敏争宠,这也没什么,若她只是依附于讷敏,讨好于讷敏,四阿哥并不会介意,反而会觉得她懂事,可宋氏却是通过讷敏来向自己提供赚钱的法子,而通过了讷敏,却还要防着讷敏会贪她的功,所做的那些新奇的东西,她是在请安时当着大家的面儿送的,而那面脂和香露的方法,却又弄得不清不楚,只能算是一个构想,要想做的话,就必得找她问清楚。
PS
还差一点,马上写好改过来。
风很大,清风,浊风,欲风,薄风,皆尽被和尚的脸庞盛满。
和尚端坐在大金莲台之中,手搭凉棚,望向远处的大千世界,他的火眼金睛虽已不再如往昔一样闪烁光茫,却更加清亮、透辙,万年的修行终究造就了斗战胜佛的一身奇法。
九朵金莲已逃出极乐,佛珠虽得佛祖讲经说法的造化,却仍习惯串在一起的命运,九珠连串,本应逃往一处,却不知为何偏偏走失了一个。以斗战胜佛的法力,他自然知道如何去寻那守规的八朵金莲,唯独令他难寻的,只是走失的那一朵金莲,它在动,一直在动,东撞西冲,没有方向,竟如同知道和尚来寻,妄自逃窜。
有几次和尚都想收了它的金莲,又怕佛珠失了金莲被卷入无边宇宙,再也不得还生的余地,和尚只能选择追。
已追了十几日,和尚不免心下焦急难耐,须知莲上渡一日,世上已余年。那飘动的一颗佛珠尚在兀自逃窜,无暇以法为祸人间,但那八颗珠子却有凡人所不及的法力,竟不放心它们难免惹出祸来。
和尚不能再等,下定决心,今日若再不能寻它回来,便施法收了它的金莲。
未成想,今日只追了不足半日,那朵小小金莲竟掉转回头,主动迎上了和尚的金莲,和尚的眼中已看到金莲上斜坐着一位俏皮的小姑娘,迎风而来。
在大金莲所发的莲光边际,小金莲停下飘浮着,莲上的俏皮少女站直身子,向和尚正色道:“泼猴,如何追得我这样苦不堪言?”少女学着佛祖的语气,却显得稚气未脱。
和尚微笑:“你因何不与其他珠子一同前往世间?”
少女轻蔑的一笑:“难道等着被你一棒一个打死不成?”道完此语,少女竟有些微怕的感觉,复又低头道:“你的故事,传的人可真不少。”
和尚仍微笑:“我现在已是养莲人,已万年不杀生,如今又怎会动了杀念?”
少女闻听此言又挺直了身子,朗声道:“佛不打妄语,你是斗战胜佛,不可骗我佛光普照众生,你是斗战胜佛,不可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