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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脸顿时阴沉得如鬼魅般阴森骇人。
绕过玄关,他走向密室最深处,见某个男人慵懒闲适的躺着,手中的酒壶不时的往嘴边送,蹙着眉,他上前将酒壶夺走,黑眸尽显冷意。“你就是这般对她?”
掀了掀眼皮,上官凌懒懒的斜睨了一眼,伸手想将酒壶抢夺回来,却被容秋躲过,让他空手不得。
“容秋,我知道你事事为她好,事事替她着想,你可有替我想过?”一想到那女人对自己的态度,上官凌就有些气不可遏,潋滟的凤眸染上一层猩红之色,“你千方百计让她在我身边,你可有想过今日之事?你可有想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可想过我心中的难受?如果不是你,我会莫名其妙的动心?!”
如果没有交集,他依然会是那个只知报仇雪恨的上官凌,不会像现在这般心中有所挂念,有所顾忌,这种对一个女人的挂念和顾及让他觉得很陌生,很懊恼,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原因只有一个,她心中无他!哪怕她知道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也同样如以往那般,并未有任何的转变。他想不明白,为何她就那般沉冷淡然,连丝怨言都没有。
上官凌一句句斥责的话让容秋猛的收紧了瞳孔,上前一把拽住他衣襟,逼视着他,“你怎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对她说过,表露过心迹?”
不敢看容秋逼视的眸光,上官凌不耐的甩开衣襟上的手,凤眼染着失落看向别处。他要怎么表露心迹?不管他如何厚着脸皮接近她,都被她厌烦相待,不给好脸。
早起之时,他本想着她如果醒来知道昨日之事肯定会哭闹一番,他就趁机向她坦露一切,可谁知那女人醒来后该问的什么都不问,别说哭闹了,连点失身的自觉性都没有,还笃定的嘲讽他不正常。
这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反应吗?
那种情况之下,他还能说什么?还能表露什么心迹?
他没差点掐死她就已经很不错了!
容秋冷飕飕的看着他,将他神色中的失落收入眼中,抿了抿薄唇,“你以为你躲在这里,一切就有解决的办法?你若真喜欢她,为何不直接向她表明?她并非不懂事之人。”
上官凌烦躁的瞪他了一眼,“那你告诉我,该如何做才能讨得她欢心?”
“……”容秋愣住,冰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你自己都不知道怎样让女人倾心于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对于容秋的反应,上官凌不免有些嘲讽。
“上官凌,你若再这般,信不信我马上带她离开?!”
“你敢!”对于容秋的威胁,上官凌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凤眸隐隐的喷着火焰,恨不能将眼前之人烧灭,“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你凭什么带走她?!”
闻言,容秋未怒,反而扯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过却是一番冷笑,“你有将她当你妻子,当你女人?你若将她当成你妻子、女人,你会大清早的跑这里喝酒?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
说完,似乎是再也不想看到对方一般,容秋冷着俊脸,决然的离开了密室。
……
晚膳过后,慕容紫都未等到容秋的到来,不免恹恹的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房间发呆。
从小八嘴里得知这里是南馆,想到第一次来南馆时的情景,她没敢随意的下楼,就怕遇到什么变态的人物。
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无法安睡,就在她辗转难眠之时,外面似乎有什么声响,她从床上爬起来,刚准备到衣架上取件外衫披上准备出门看看,突然间一道人影闯进了门内。
未闻其声,先闻其香,慕容紫瞪大了双眼正准备开口,却被对方一把捂住了嘴,紧接着,对方单手就搂抱着她朝柔软的大床扑了过去。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慕容紫几乎有些心惊胆颤,可嘴巴被捂住,她叫不出声,就在她怀疑上官凌想对自己不轨时,身下的大床突然从中间裂开一条大缝,然后自己就跌入了大缝之中,跟着她一起跌入的,还有压着抱着她的上官凌。
看着头顶的缝隙被关闭上,慕容紫想不吃惊都难。她没想过这精致华丽的床居然还暗藏着机关,他们身处的空间不大,几乎只能躺下一个人,而现在之所以能躺两个,那也是因为上官凌将她密密实实的抱在身前的缘故。
丝毫动弹不得,而她也不敢乱动,双脚踢到的地方不是木板就是上官凌的身体,而且两人还以这种暧昧的姿势相对,慕容紫顿时又羞又恼,白皙的脸上顿时觉得火烧一般的热腾。
“别出声。”
上官凌埋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出来,慕容紫不由得全身紧绷,甚至有些害怕。双眼睁得大大的,却只能看清楚他耳后的发丝。
外面似乎传来什么动静,慕容紫不由得屏住气,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头儿,屋里没人。”
“妈的,不是说就这间屋子吗?”
“会不会我们的人弄错了房间?”
几声对话让慕容紫皱起了秀眉,清澈的眼眸里也聚起了冷光。有人专门半夜来找她?
她可不认为这是好事!
她慕容紫这个身份貌似没什么朋友,就算有,也不会大晚上的来。
她侧目看向伏在她颈后的男人。他是知道有人会对她不利,所以现在的举动是在保护她?
小空间狭小无比,慕容紫推了推上官凌的肩膀,上官凌微微扭过头,不经意间薄唇顿时贴在那张柔嫩的脸颊上。两人顿时都愣住不动,四目在这黑暗的小空间里绽放着复杂的光晕。
慕容紫只觉得自己的脸就跟火烧似地难受,嘴巴还被他捂住,只能用鼻子不停的吸气吐气,被压住的小胸脯因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不光是她是如此,她清楚的感觉到上官凌跟她一样,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快速的心跳声。
只是她比较苦逼,上官凌浑身紧绷,肌肉硬邦邦的压得她生疼。更让她尴尬的是她明显的感觉到某人的东西在短暂的瞬间就有了变化,还挤在她大腿的中间。
这种情景让慕容紫又窘又羞,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反正心跳就跟捣鼓一样,有些控制不了。为了转移彼此的注意力,她摇了摇头,无声的示意对方将手放开,细弱蚊蝇的在他耳边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温热的呼吸撒在自己的耳后,上官凌呼吸一紧,凤眸在黑暗中都漾出了亮光,昨夜的种种浮现在脑海中,她曼妙柔弱的身子,滑嫩诱人的肌肤,还有那无与伦比的灭顶快感,都让他大脑此刻有些不受控制。
黑暗中,他视力极佳,暗藏红光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娇嫩的樱唇,嘴边似乎还存有昨日品尝时的滋味,带着丝丝甜腻。
喉结滚动着,薄唇情不自禁的就朝那张小樱唇印上去,只是刚刚要触及到那两片娇软,突然一只纤细无骨的手盖在他红唇上。
慕容紫并不知道自己要是再晚一步,又会被人占光便宜,她只是听到外面又有人进门,害怕上官凌突然出声打扰她的听力,所以才忍不住捂上了他的嘴。
“不知两位上楼是要找寻何人?”容秋阴沉沉的嗓音响起,一身绛青色的锦袍昂藏挺拔的站在门口,一双黑眸深如寒夜,冷冷冽冽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但凡来南馆的人,谁都知道二楼是禁地,而屋里半夜进来之人必定来者不善!
“你是什么人?那女人呢,识相的就把那女人交出来!”其中一蒙面的男人见半路杀出个陌生人,不禁忍不住的叫嚣起来,手上锋利的大刀还朝前挥了挥,一副你不交人就让你好看的恶煞摸样。
“人?”容秋冷哼一声,“说出你们是受谁人指示而来,如果在下认识,兴许我会把你们要的人交给你们。”
对于眼下屋中堂而皇之登门要人的黑衣人,容秋冷眸微闪,心中已是有了定夺。
宫里的那几人,都知道这南馆是上官凌的地盘,不会明目张胆的跑来闹事,只会在其他地方对上官凌行凶。而这两个黑衣人却如此嚣张的跑到南馆来找人,指向分明不是上官凌,而是……
“哼!就你?还想知道是谁派我们来的?”其中一黑衣人鄙夷的拿刀指道。
容秋紧抿着薄唇,阴沉沉的抬了抬手,退到门外。“将这两人拿下,务必要活的!”
慕容紫听到容秋那声冷冽无情的命令声,不禁心神一动,有些担心他的安危,下意识的就想起身。
嘴上香软的小手让上官凌有一瞬的失神,见对方想要出去的摸样,他不由得蹙起眉,将嘴上的小手抓下来牢牢的握住,低沉沙哑的恐吓道:“不想死就乖乖的待在这里!”
现在还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指使来的,这丫头又没武功防身,出去岂不是添乱?
私心里,他更希望外面打斗能持久一些,这样抱着她,让他舍不得放手。心思浮动,他情不自禁的将手中的小手握得更紧。
两人脸对脸,连呼吸似乎都是汲取的彼